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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下去,我没有违逆过,不过我也有自己的底线。”这话里意思竟是要闹矛盾出来了。刘叔微微一惊,最近这爷孙二人也没发生什么事情,怎么就杠上了“调职的事情我会自行处理,刘叔,麻烦你转告爷爷,这段时间我有事情暂时不回去了。”梁飞白淡淡地说完,挂断电话。有些疲倦地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爷爷让末末离开的事情,他不会说出来,只是如今他找到了末末,就要思考这其中的重重关系。只怕过不了几日,老爷子就要得知他找到夏末的消息,他没忘还有一个左家在那里,晴夏倒是问题不大,主要是如何让老爷子接受夏末。这事情终是有些棘手,那老狐狸固执的很呐。梁飞白皱着眉头,只觉得遇见了一生最大的困难,一个是爱的女人与小包子,一个是顽固不宁的长辈,如何让这水火不容的容到一起其乐融融,真心折磨他了。一夜骤雨,第二日,天气放晴。梁飞白接了小包子去上学,浮生收拾一下去咖啡馆。近期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夜里无法安睡,加上小包子醒来无数次,一夜都没有睡好。浮生走到咖啡馆时,时间尚早,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等在咖啡馆外面,叶卓站在那里,冲她微微一笑,俊美的面容有几分苍白,有些狼狈。浮生看到他手上的绷带,眉尖一皱,他定然是偷跑出来的,绷带还没有换掉,渗有血迹。“浮生,早。”叶卓笑得一脸灿烂。无法想像这样阳光的叶卓与前几日躺在床上割腕自杀的是同一个人,然而浮生知晓,这个少年内心藏有两个极端的人格,一半光明一半阴暗。她当年刚认识他时,见到的是光明一面的叶卓,慢慢的才发现他偏执阴暗的一面。浮生打开门,朝他微微一笑,说道:“进来吧,阿卓,早饭吃了吗”每个人内心都藏有一个天使与魔鬼,她曾经也挣扎在那样的黑暗中,所以从来不畏惧这样的少年,叶卓他只是年轻,未曾看开,这世间之事,其实除了生死,很多都是过眼烟云。叶卓目光微微触动,看着浮生,微微一笑,走进咖啡馆,沙哑地说:“我忘记吃饭了。浮生,我以为你再也不管我了。”所以他在家里等了两日不见浮生去看他,就趁着家人不注意,开始跑出来,跑得急,都忘记了饿。“我先给你煮杯牛奶,早上空腹不能喝咖啡。”浮生让他自己找地方坐,慢慢煮着牛奶。叶卓坐在吧台边,看着她煮牛奶,神色安然宁静,全然不像企图割腕自杀的人。“手腕还疼吗”浮生淡淡地说,“割得时候怎么就狠得下心”被浮生直言不讳的话语刺中,叶卓有些不安地张口,在她平静的目光中气势一弱,低低地说:“下次不会了,浮生。”浮生看向叶卓,其实叶卓已经不能称之为少年,这个男人长相过于俊美阴柔,才给人年纪小的错觉,他比她只小几岁,都大学毕业了,不能算少年。“其实你家里人都很关心你,你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只怕就享受不到这样的亲情了。”浮生淡淡地开口,将煮好的牛奶倒至杯子,推给他。叶卓如今的行为只说明了他缺乏安全感,用极端的做法来吸引别人的目光,他,只是极度缺乏爱。她想起之前专业书上所说,有些男人与女人其实都是综合体,叶卓这种是内心偏女性的男子,这类人敏感,纤细,且容易受伤,消极。叶卓的眉眼微微黯淡,苦笑道:“你不知道,浮生,世人只看到叶家光鲜的一面,却不知暗地的肮脏黑暗,我不想回去,在那里我会窒息。”“你这是在逃避。”浮生淡漠地说,“人不能改变他的出身,若是不想沉沦,便只能奋发改变。”浮生看向叶卓,其实她早知道自己所说对他帮助不大,有些人天性如此,无法改变。他与他哥哥叶鸣是两种不同的性格,性格决定了命运,所以叶鸣离开了叶家,成就一番事业,脱离了家族的掌控,而叶卓优柔寡断,在见惯了黑暗后选择自残。“你说的话和我哥说的一样。浮生,其实我和我哥不是一个妈生的。”叶卓看向她。浮生微微垂眼,她不想知晓这些名门内里的复杂关系,她见惯了,不甚感兴趣。她基本能推算出叶卓的成长经历,与她还是有些相像的。浮生看了一下时间,等着叶家来人带叶卓回去。叶卓敏感,心细,见浮生如此神态赶紧说:“浮生,之前都是我不对,我想改变,不想回叶家了,你可以帮助我吗”浮生看着他有些倔强哀求的面容,低笑道:“阿卓,其实我帮不了你,你还是正视你的过去吧,我与你终是普通朋友。”叶卓俊美的面容有些冰寒起来,双眼闪过莫名的光芒,看着浮生一言不发。浮生微微皱眉,看着他面色瞬间变得阴柔,美得妖异起来,如同一株食人花般,透出几分阴冷妖娆。“我知道你的过去,浮生。”叶卓看着她,如同变了一个人一般,笑得异常妖异,“其实,我们是一样的人不是吗我们都怕冷,你从那两个男人身上寻找温暖,我只是想从你身上找些温暖而已。”“你在胡说什么”浮生微微愣住,看向叶卓,他不可能知晓她的过去。“我知晓你的过去,我看见你和那两个男人的纠缠了,我要查起来很简单。”叶卓看向她,眉眼突然翻涌出黑色的浪潮,面容几度变色,紧紧抓住她的手,有些语无伦次地说,“浮生,你救救我,我不想在活在过去里了,我每夜都做噩梦,她说,阿卓,你为什么丢掉我,为什么”叶卓的神情有些痛苦,如同在做着思想斗争一般,挣扎地哀求地看向浮生:“我不是故意丢掉她的,我有去找她,我找不到她了。”浮生倒吸一口气,看着这样完全被阴暗情绪笼罩的叶卓,这就是他心底藏着的往事吗她想起叶鸣说他遭人绑架曾经失踪了一年。浮生站在那里,不知如何反应,她知晓那种沉沦在一种无法自拔状态里的恐惧,整个世界恍若是静止的,荒芜的,可怕的。那年,她落水被救后,整个人就是这样的状态,直到三个月后得知有了小包子,这才逼迫自己站了起来,走出了那样的痛苦,可是叶卓没有。这些年,他一直压抑着这种状态吗“她救不了你。”一道淡漠冷硬的声音响起,梁飞白稳稳地走进来,面色沉郁地拉过浮生,将她笼罩在自己的势力范围之内,冷笑道,“我可以打电话给叶风桥,让他来救自己的儿子。”61 感谢你,赠我空欢喜七 只欢不爱我喜欢将暮未暮的原野,在这时候,所有的颜色都已沉静,而黑暗尚未来临。席慕容梁飞白走进来,有些不愉地拉过浮生,刚刚送完小包子去上学,他站在门外什么都听到了。叶卓听梁飞白提到叶风桥,脸色隐隐不自然起来,在叶卓心里,他是极为害怕自己那位父亲的。“浮生”叶卓看向浮生,面露哀求。“阿卓,我们只是朋友,我不想我们连朋友都没的做。”浮生看向叶卓,淡漠地说道。叶卓的面色有些暗淡,垂下眼掩去眼中的幽光,苦笑道:“浮生,我以后再来找你。”说完便转身离开。浮生看着他有些落寞的背影,欲言又止,抬眼看向梁飞白。梁飞白眯着一双漂亮的眼睛,没好气地说:“末末,这种人以后还是少招惹为好。”他如何看不出来,叶卓对浮生报有什么想法,那种裸的目光明明是看着一个猎物的目光,这小子内里只怕极为狡诈,故意扮猪吃老虎。“叶卓经历和我很像,看到他我只是想到了过去的自己而已。”浮生有些淡漠地说着,与梁飞白保持着一些距离,这几日,她有了一些警觉感,自己与他走得似乎太近了。“你和他不是一类人。”梁飞白淡淡地说,这几日他已经拿到了叶家的一些基本资料,对于叶家大少以及这位三少有了了解,也发现了一些不为人知的有趣事件,这个南方城市卧虎藏龙之辈极多,这个叶家也不容小觑。叶卓那个小子表面看来一副无害的世家少爷,生在豪门偏偏历经黑暗,苦苦挣扎追求光明,也不知道这小子扮可怜扮无辜骗倒了多少人。他的光辉事迹比他的哥哥叶鸣还要多,真正是个极为危险的人。“末末,这个人很危险,以后不要跟他接触,知道吗”梁飞白极为认真地说着。浮生看着他,有些不甚在意地点头。“还有,我不喜欢你现在这个名字,什么时候改回来”梁飞白走进她,垂眼看着她,微微一笑,笑意软化了眼角的些许冷漠。“我也不喜欢你如今的模样,你能变回来吗”浮生抬眼睁大眼睛,淡笑反击道。岁月留下的痕迹哪里能抹去,她做了四年多的木浮生,不想做以前的简夏末。梁飞白闻言失笑,笑得胸腔都微微震动,坚毅俊逸的面容有了往日的几分肆意张扬味道。“末末,”他伸手揉了揉她柔软的头发,笑道,“这几日我回去一趟,处理一些事情,大约三天左右就能回来,你在家里要照顾好小包子,等我回来。”“你无须跟我说你的行程。”浮生有些皱眉,梁飞白不像她,孑然一身,她忽然有些惊觉,自从相逢后,她从来没有问过他的一些情况,这几年,他是否结婚生子,又做了一些什么事情,她居然一无所知。浮生后退一步,眉眼溢出一丝淡漠来。其实她无需知道,他们的关系还是保持这样不远不近吧,就当做是从小长大的好朋友。梁飞白看了一眼陆续到来的咖啡馆店员,微微一笑,柔软地说:“我走了,末末。”他朝她做了一个手势,转身离开,步伐坚定有力,浮生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也不只是惆怅还是感慨,分离聚散从来都是匆匆。她将咖啡馆交给店员,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走出咖啡馆,盛夏的早晨有些燥热,这个南方城市纵然绿树成荫,但是依旧有些酷暑。街道上有学生骑着单车匆匆赶去上课,笑容青涩明亮。有晨练的爷爷奶奶竞走过街道,还有带着宠物狗出行的富家太太她匆匆走回店内,拿起包,坐车去医院。她忽然想让慕宴看到这样的充满生机的世界,不想让他一人躺在充满消毒水味道的医院。医院内,慕宴已经醒了,坐在房间内看书,病房内摆满了书籍,每本书后面都有些长长的读书笔记。“末末,我刚读到了一本小说aroseforaiy”慕宴抬起头来,微笑着说道。“wiiafaukner”浮生想起那篇有名的短篇小说,将才买的百合放置花瓶里,诧异一笑,“我以为你爱读大白鲨之类的小说。”“那本之前读过了,今天在读这本短篇小说。”慕宴淡笑地说,气色甚好,完全看不出是病人的模样。浮生走过去,只见他在书里写着读书笔记:“福克纳在谈及这篇小说时说,他只是在写人,写一个真实而可悲的故事,因为这个故事与其说是南方与北方的矛盾,不如说是上帝与撒旦的冲突。他写的是一个饱受摧残,畸形异变的主人公艾米丽,也是一个处在变革夹缝中且无法走出阴影的南方社会。艾米丽的悲剧正是因为传统与解放在她前后的生活中各自独裁。生命中的不可承受之轻与生命中的不可承受之重的拉锯战,无论哪个赢了,生命本身都已倾斜。”“为什么读这本小说”浮生记起来,这本小说本身就带有浓郁的哥特式悲彩。慕宴将书放到一边,笑道:“我在读人性。末末,仇恨与爱情在我的人生中也在进行着一场拉锯战,它们将我的人生从中切断,前半生是仇恨,后半生是爱情。”听着他意有所指的话语,浮生垂眼淡淡地说:“我陪你出去走走吧。”“好。”两人走出医院,沿着城市的曲水河流慢慢走着。这个城市栽满了香樟树,两人走在树下,树荫遮去阳光,有微风从河面上吹过,很是凉爽。“末末,这些天,我一直在想,要是我永远都醒不过来了,你该怎么办平安该怎么办”慕宴低头看向她,微茶色的双眸如同穿过城市的河流,在阳光下微波荡漾,“我一直把平安当做我的孩子。”“不是你的。”她沉默了许久,然后淡漠地说道,一字一顿让慕宴的脸色瞬间变色,一点一点地灰暗下去。“末末,他可以是我的孩子。”慕宴有些暗哑地说,身子微微颤抖。他看向香樟树的树影,声音沙哑,“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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