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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说什么都不愿意和隆芙清一起回隆国,她便只有自己想办法先行回去,毕竟现在风头没那么紧了,她回去应该不成问题。隆芙清乔装成一个村妇,头上裹着一块碎花蓝巾,手中挎着一个破旧的竹篮,篮子上面盖了一块布满脏污的布,慢悠悠地走在大街上,听见人群的议论心中十分惊讶。怪象她也瞧见了些,但从来没有当回事儿,听见他们说才发现,应该是有不对劲,无缘无故的那些虫鼠不会没事干跑出来玩吧不知道这种怪事只有揽月王朝才有还是说隆国也发生了同样的事不管隆国有没有,当务之急是赶紧出城,然后回国去找隆光和巫师瞧瞧月光神珠究竟出了什么问题。这两天神珠表面的黑色萦绕得更多了,她心急如焚,想要将其扔掉又舍不得,这可是月神娘娘的东西,象征着高贵和圣洁,价值连城,就算用十座城池她都不会换。“站住”隆芙清正走着,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叫“站住”,她面色一变,身子一僵,却还是继续往前走。可听见身后逐渐接近的急促脚步声,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儿,眼看着后面那人就要靠近她,她正想拔腿逃跑,身旁一阵劲风刮过,一道身着官服的人影迅速往前面跑去呼原来不是追她隆芙清松了一口气,稳定了情绪后继续往前走。快到城门的时候,她的心又紧张了起来,城门守卫森严,每个过往的人都被仔细检查。事情麻烦了因为月光神珠的黑色越来越多,隆芙清不敢再将其放在口中,出门前她取出来放在腰带中了,但她这一身村妇打扮根本用不上专门定制的奢华腰带,所以她便将腰带藏于手中提的破旧篮子里“站住你手上提的什么东西”一个士兵脸色严肃地拦住了隆芙清。近来可能有不太平的事发生,守城大将军谷梁于亲自坐镇,在每道城门之间轮流巡视,他们可不敢放水。大将军交代,就算是个孩子也得检查,以防有危险的东西入城,有重要的东西被带出城。“这位军爷,我一乡野陋妇,进城来用草药换些东西,奈何采的药都没用,一分钱也没换着”隆芙清故意压低声音,边说边将破旧的篮子上面脏兮兮的布掀开了一角,露出了枯黄的野草。“哈哈哈你这也叫草药这个就连军爷我都知道,不过是狗尾巴草罢了,还想换钱哈哈哈”那人眼尖地发现她篮子里放了一些路边常见的野草,当即笑了开来,而且还从中抓了一把起来。“民妇愚钝,让军爷见笑了。”隆芙清真没想到这人竟然会拿这个说事,她当时情急之下,就随便在路边拔了几把野草,倒没有想那么多。“行了行了,赶紧走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把狗尾巴草当草药,我对你也是无语了下一位”那人挥挥手示意隆芙清出城,后面还有人在排队。“多谢军爷”隆芙清福了福身,盖好篮子上的布便往城外走去。“慢着”就在隆芙清即将走出城门的时候,有略微熟悉的声音传来,她心底一个咯噔,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于是假装不知道,低头继续快速往城门走去。“提篮子的女人,站住来人啊关城门”一道雄浑的声音传来,霸气十足。“军爷民妇犯了何罪”隆芙清没想到形势突变,十几个守城士兵一拥而上将她团团围住。大将军谷梁于隆芙清十分紧张,她和太子婚礼的时候,谷梁于见过她的脸,不知他还记不记得她。她从天牢出来后,也没见揽月城里张贴追捕的告示,不知道君越离都是怎么想的。不过她的脸专门用特制的胭脂改造过,就连她自己都认不出来,谷梁于应该没那么好的眼力吧“将你手中的篮子交给本将军”谷梁于开始的时候一直在旁边观察这个村妇,她走路沉稳,和士兵说话不卑不亢,身上并无乡野气息,况且没有哪个乡野村妇连狗尾巴草都不认识。此外,她在出城之前还不忘用布将篮子遮住,说明里面可能不仅仅是野草那么简单。“将将军民妇”隆芙清没想到谷梁于竟然上来就要她手中的篮子,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但如今这种形势下,她不愿意也不成了。“废什么话赶紧拿来”开始检查她的那个士兵见这村妇战战兢兢地,见到大将军之后话都说不利索,连忙上前,一把将她手中的篮子夺了过去。“将军,这里都是草药,小的检查过的。”那人讨好地笑着,双手将篮子递给谷梁于。谷梁于并没有说话,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一把将破布揭开,里面果然全是路边杂草,而且有些连泥土都还在上面,有些断了根,有些只有尖儿。“这是什么”谷梁于不顾泥污,在篮子里翻腾了一会儿,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从篮子底部翻出了一根红色的类似女子腰带的东西,而且这腰带花纹复杂,布料上乘,其主人定然非富即贵。“呃小的检查不仔细,请将军责罚”“将她带到一旁好好审问”若真是乡野村妇,这腰带她就是一辈子都没机会见着,难不成她这是捡的“小的遵命”“军爷,不知民妇犯了何罪”隆芙清被人带到一旁,有些后悔自己如此莽撞行事,看样子今日想走都走不了了。“你这东西哪儿来的”谷梁于亲自审问。“这是民妇在路上捡来的。”隆芙清低眉顺目地回答,两只手还有些局促地捏了捏衣角。“捡来的你这婆子运气这么好在哪儿捡的让本将军我也去捡几根再说了这是腰带,中间又没有断裂,哪位小姐连自己的腰带掉了都不知道,就等着你去捡”谷梁于瞧见她的手,虽然不如大家小姐的玉手那么白皙娇嫩,但上面一个茧子都没有,根本不像是做过粗活。“民妇只不过运气好罢了,还请将军明鉴”隆芙清真不知道这谷梁于这么不好打交道,不就是根腰带吗至于这样咄咄逼人地抓住不放吗“既然是捡的,这腰带就暂且充公,你先走吧”谷梁于盯着村妇仔细看了半响之后,突然开口。“这多谢将军”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谷梁于能放她走便好,就算他得到那腰带,也不一定能打开里面的机关。待村妇走远后,谷梁于朝一旁的人招了招手。“将军”“派人跟着她,看她去什么地方,切记不要打草惊蛇”谷梁于盯着那个越走越远的背影,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但却一时想不起。“小的遵命”小竹林。“尊主,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白无常看着和谷梁曼靠在一起的北溟绝问道。谷梁曼双目紧闭,几乎整个身子都挂在了北溟绝身上,这一点让白无常十分不爽,尊主的肩膀是留给未来尊主夫人靠的,这个女人简直不要太无耻黑无常已经醒了过来,虽然身子还是有些虚弱,但要上路应该不成问题。“铁月券在什么地方”北溟绝僵着身子,对于宣瑶死皮赖脸硬要靠在身上睡觉的做法实在不喜,可若不让她靠的话,她就要去床上睡觉,这样他也得去床上躺着,更是糟糕真不知道晚上这宣瑶不是要好好和墨御北培养感情吗为何竟然好似一整夜都没有睡觉似的,他俩究竟在干什么“我们临走时为了安全起见,并没有带在身上,放在北城一个隐蔽的地方。”“既然如今官府已经在四处追捕暗冥神宫的人,那咱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即刻起身赶赴北城,并请人仿制两块铁月券,事成之后立即攻城,哪怕能拿下半个揽月王朝,也算是对暗冥神宫死去的兄弟有了个交代。”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北溟绝决定豁出去闯一把,他没有时间拖下去,也没有耐心等到培养好下一批人再去复国。无论如何他也要出口恶气,破罐子破摔,那总能摔几个罐子,如果就此作罢,实在对不起他死去的爹娘。“属下遵命”鲁府。“她怎么会这样你不是说只能调理她的身体吗为何她的记忆好似也有恢复”鲁先均此刻见到无忧也没了之前的恭敬,毕竟这一切可能都拜无忧所赐。“你这小子真是没礼貌,老夫想睡个懒觉没睡成不说,连饭都没吃一口就被你的人连拖带拽地弄来了,你这什么态度”无忧十分不满地抚了抚自己的八字分胡子,对于鲁先均如此不懂礼数实在是没有好感,若不是看在韩玉静是南宫辰的娘的份上,他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青光寺相当于他的第二个家,他去了之后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一番,就被鲁先均的人拖了下来,真是满肚子郁闷“大师,实在抱歉,鲁某实在是过于担忧玉儿,所以才唐突如此,请大师万莫要与在下一般见识,鲁某这就派人送来好酒好菜。”鲁先均见无忧在门外并不进屋,心里有气却不能跟他翻脸,毕竟现在有求于无忧。“这还差不多”二人正准备往屋内走去,尖叫声传来。“啊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救命啊救命啊”“大师,玉儿她现在神智不清,请您尽快想想办法。”鲁先均推门,做了个请的姿势后便在前面带路。“等老夫瞧瞧再说。”无忧听到韩玉静的声音后,面上并没有特别的表情。“病人的情绪很不稳定,你们先出去,老夫想法子让她安静下来之后你们再进来。”无忧进屋后,发现第一次来的时候,那些摆放整齐得当的绝世珍品和珠宝玩物大部分都已经移了位,地上也到处都是碎片原本华丽无比的屋子如今已变成了一片狼藉,那些炫目的宝石和珍珠撒得满地都是,好像路边不值钱的石头一般。无忧手痒痒,好想捡几颗啊,这随便出去就得赚翻了韩玉静正瑟瑟发抖地缩在墙角,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她的衣服凌乱不堪,脸上被抹得乱七八糟,红一块白一块,头发也完全没有了型,一双眼中带着惊恐,嘴里一会儿大喊,一会儿念念有词,不让任何人靠近。“不行孤男寡女岂能共处一室,老爷,和菊要留下来陪夫人”一旁的和菊听见无忧如此说,连忙回道。“哈哈哈哈哈哈你这妮子说得妙,老夫我没见过女人吗这样的疯婆子也只有你们家老爷才看得上,老夫我的眼光可是很高的,哈哈哈”无忧听了和菊的话后扶着老腰哈哈大笑起来。真特么的够了别说韩玉静疯了,就是没疯他也看不上这样的女人,一个二个男人不是瞎了眼,就是被猪油蒙了心,天下女人多得是,何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你你这个老头子,一副色眯眯的样子,看起来就不安好心”和菊想反驳竟然不知道该说些甚么,只有从外形上给无忧以打击。“不得无礼”鲁先均出声阻止,狠厉的眼神直射和菊。“老夫我大人不记小人过,既然你们不出去,那老夫出去就是了。”无忧挥挥手并不在意,大跨步就要从屋内出去。哎呦有颗钻石磕了脚了呃特么的昨日专门让青光寺的小和尚将他鞋底的洞补上的,这么一磕竟然就磕破了那小和尚一定是偷工减料了回去得好好找他算账“大师,等等我们出去便是,您可一定要想想办法”鲁先均见无忧真的要走,连忙叫住他,并且示意和菊也出去。“如果老夫出去的时候没有见到好酒好菜,下一次若再来你们这个鬼地方,我就不叫无忧”无忧收住脚步,强忍着脚底的疼痛。“大师请放心”“赶紧走赶紧走将门关上”无忧不耐烦地挥挥手,待到鲁先均和那个丫鬟退下之后,他才赶忙抱住自己的脚,呈金鸡独立的姿势,老脸皱成了一团。“哎哟哟疼死老夫了你这些东西不要就送给我啊,扔在地上多可惜”无忧脱了鞋之后,抖了抖,才将鞋上的钻石弄下来,然后又在地上捡了几颗,单脚在屋内蹦蹦跳跳,随意地扔到了屋内的几个角落,而后便一屁股坐在一张就近的椅子上。他两手拍了拍,翘起二郎腿,仔细检查了下自己的脚有没有受伤,眼神扫了一眼角落里缩成一团的韩玉静。“不用装了,老夫已经在屋内设下了阵法,他们听不到屋里讲的什么。”韩玉静的身子一怔,浑身放松了下来,连忙从角落里起身,快速地跑到无忧身前,咚地一声便跪下了。“大师”“你跪老夫做什么快起来,老夫可担待不起,你儿子南宫辰给老夫跪还差不多。”无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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