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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慕卿便以手指放在了江天晓的唇上。示意她噤声。慕卿转头看向窗户的方向。一枚飞刀忽的破窗而入。直奔慕卿和江天晓而來。慕卿的眼光一闪。抬手轻轻一挥。衣袖带起的劲风扫过。那飞刀便掉在了地。江天晓看着慕卿的眼神。瞬时满是崇拜的星星。江天晓花痴的表情被慕卿看在眼里。他的唇角扬起了漂亮的弧。“江天晓。你的眼里究竟还有沒有本王。”一声怒喝过后。窗户砰的一声大开。稷王的身影出现在了窗外。江天晓傻乎乎的看向满脸怒容的稷王:“你怎么來了”稷王看着江天晓那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直气得心肝脾胃肾一起疼。他废了那么大的功夫。冒了那么的风险。好不容易见到的女人。竟然对着他摆出一副。你來干嘛。你不应该出现在这的表情。稷王若是不气才怪:“你个臭女人。我冒险來见你。你就只有这么一句话。”“见我。你有事吗咱俩之间似乎沒有时间事。能让稷王殿下冒如此大的风险前來吧。”江天晓想起秦思死的冤枉。看着稷王便沒了好气。秦思说她不怪稷王。江天晓却沒那么好的脾气。稷王被江天晓一句话堵的差点一口气沒上來。感情。他还是一头热。自己如此费心劳力甘冒奇险。人家根本半点不领情。此时的江天晓根本就不再看稷王。她正专心致志的搓弄着慕卿胸前的衣襟。稷王气的直磨牙。好半天才咬着牙道:“你过來。我有话跟你说。”江天晓扭脸看了稷王一眼:“要说就说。慕卿不是外人。”稷王被江天晓又是一噎。转头看见慕卿正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稷王终于忍不住暴怒的吼道:“江天晓。你发什么疯。我冒了这么大的风险來看你。你却这么对我。”“我不需要你來看。我只问你。当时秦思死的时候。怎么沒见你出现。她那么相信你。虽然嘴上不肯说。但心里一直盼着你能出现。可你呢。你前脚还说着一定会站在她这一边。后脚你一出宫便逃了。逃得无影无踪。懦夫。小人。负心汉。”江天晓豁然转身对着稷王一通吼。她替秦思不值。虽然秦思当年拒绝了稷王。选择了进宫。可是这些年。秦思为了稷王挡掉了多少明里暗里的刀子。稷王不可能不知道。他们虽然不能做情人。却以兄妹盟友的身份。更亲密的合作着。可是稷王。在秦思最最需要他的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稷王闻言愣了。原來江天晓是因为秦思。可是当时他若不是隐藏起來。便也被皇上拿住了。他前脚出宫。后脚皇上就派侍卫围了他的稷王府。若不是他见机快。他便早已成了刀下之鬼。权力之争。岂容得他再儿女情长。婆婆妈妈。等他准备好了一切想要见秦思的时候。却沒想到出了李悦言的事情。那事一出。稷王便知道。秦思必死无疑了。他也许能救出秦思。可要付出的代价太大了。权衡再三。稷王选择了静观其变。这些事。稷王相信秦思懂。也不会怪他。可是面对着对他横眉怒目的江天晓。稷王却不知该如何跟她去解释。最后稷王叹了口气。选择了沉默。半响之后稷王才又开口道:“收拾下东西。我带你出宫。我们去雍州。详情我在路上跟你解释。”“我为什么要跟你走”江天晓怒极反笑。看向稷王。她不能理解稷王是哪里來的自信。认为她一定会跟他离开。他真把自己当根葱。“别闹。我们沒有多少时间了。”稷王不认同的看向江天晓。那表情觉着江天晓此时的行为非常的不识大体。江天晓看着稷王。越发的觉得这人不可理喻。一生气。偏过头不再理他。慕卿的声音在此刻响起:“我是不会让你带走她的。我劝你还是省些力气。”江天晓闻言诧异的看了一眼慕卿。慕卿对她安抚的笑了笑。江天晓再转头看向稷王。发现他此刻双手攥拳。眼睛里怒意很盛。稷王的脸上有一道明显的血痕。看來是稷王想要动粗。被慕卿发现并制止了。“你不让我带她走。你以为凭你就能护得住她的安全吗皇上很快就会知道我來过。这么一个有用的能牵制住我的棋子。你以为皇上会轻易的放过吗”稷王咬着牙。看向慕卿。他不想解释这么多。可是对手是慕卿。动武。他毫无胜算。慕卿的眼里飞快的闪过一抹光。看向稷王。真是个烦人又自私透顶的家伙。若不是为了大事。他真想此刻就了解了他。他知道自己的行为会给江天晓带來怎么样的影响。却毫不在意江天晓的想法。甚至以那些他带來的不良影响为要挟。“她的事。我自有分寸。不需要你來指手画脚。我劝你还是早点离开。否则一会你想走都走不了了。”慕卿看着稷王。对这个一直觊觎江天晓的敌人。再沒半点耐心。慕卿的话音才落。月一便冲了进來:“主子。董公公带着一干侍卫往这边來了。再不走怕就再难脱身了。”稷王闻言目光微闪。愤恨的看向慕卿。慕卿淡淡一笑。不去理会他。稷王转向江天晓:“天晓。跟我离开吧。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我喜欢你。我会好好的爱你。等我们回了雍州。我们立马成亲。你会是我的王妃。雍州真正的女主人。不要留在这危机重重的宫里。我不放心你。”江天晓笑了:“这话。你对秦思也说过吧。可结果呢”稷王闻言一滞:“那怎么能一样我不会负你。”“有什么不一样的。感情总是会变的。你是如何待秦思的。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江天晓看向稷王。也许她自始至终都沒有相信过他。“你竟如此看我。男儿皆薄幸。且我与秦思并未真正在一起。你如此的不信任我。却又信任他。你可知道这对我有多不公平。”稷王看着江天晓。愤怒的指着慕卿。“感情这事半点不尤人。反正他说的。我都信。”江天晓看了慕卿一眼。又转头看向稷王:“你说的。我全都不信。”稷王只觉得一口心血堵在了心口。吐不出。咽不下。他恨恨的看着江天晓:“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后悔今天你对我说过的每一个字。”第一百一十一章 烽烟再起稷王走了。临走之前还对江天晓撂下了那么一句狠话。稷王有多小心眼江天晓知道。可是她就是不想说违心之言。不爱便是不爱。拖拖拉拉。暧昧纠结从來就不是江天晓的作风。后來江天晓才明白。她干脆利落的前提。只是因为她不爱稷王。在面对心爱的人之时。她既拿不起。又放不下。这是后话。董公公赶到时。稷王已经离开。扑了个空的董公公。便带着侍卫再次出动追捕稷王。慕卿从暗处走出。看着有些无精打采的江天晓:“担心他。放心。他若沒有全身而退的把握。是断然不会來宫中走这一遭的。”江天晓看了看慕卿。无法忽略了他话中浓重的醋味。眨了眨眼睛道:“我是担心。我担心。那个小心眼的稷王以后便跟你杠上了。慕卿。你以后要小心哈。”慕卿闻言笑了。笑容带了些傻气。沒了那飘飘欲仙的模样。看來爱情真的会让人变傻的。谁都不能例外。只要你真的爱上了。不提稷王一路上的千难万险。反正最终稷王是安然的回到了雍州。回到雍州的稷王如鱼得水。瞬时控制住了雍州的局面。当初李畚在雍州之时。稷王为了向皇上示弱而故意让出的势力。如今迅速的被他收了回去。都已经撕破了脸。便省了那些虚头巴脑。要谈判靠的从來都是真正的实力。于是北疆烽烟再起。只是这一次不是外敌來犯。而是内乱。于是。一封封加急的奏章摆上了皇上的案头。通告着稷王的所作所为。纷纷上奏稷王似乎有了谋反之意。请皇上速速定夺。皇上的头越发的大了起來。急召李安进宫商讨对策。李安对于和稷王开战一事。非常支持。主张立即发兵讨伐稷王。用他的话说那叫先下手为强。他还建议赶紧放出李畚。让他领军作战对抗稷王。这事本无可厚非。当初关李畚禁闭。也只是皇上为了敲打敲打他而已。可皇上还是有些犹疑。从前线送來的奏折上看。稷王此时只是收回了他雍州的势力。并未有向外扩张之意。贸然动手。虽然能抢占先机。可是战争一旦发动不可控制的因素太多。皇上最担心的是北回会不会趁机作乱。一个稷王已经让他头疼不已。如果再加上北回。那皇上不知道这大正的江山会不会败在他的手里。这让他情何以堪。便在皇上犹豫不决之时。范逸飞鸽传书。让皇上千万不可轻举妄动。加派官兵到前线警戒无可厚非。可是万万不可贸然出兵。稷王一事尚有可以回旋的余地。皇上看到了范逸的书信。龙心大悦。当即采纳了范逸的意见。范逸是谁。那是范神仙啊。有他站在自己这边。皇上还担心什么。顾虑什么。皇上是踏实了舒服了。可有一个人却不舒服了。这个人就是李畚。他死了儿子。病了老婆。凭什么这笔账还沒开始算。皇上就想和稷王握手言和。他们想哥两好。也要看他李安答不答应。若是不让他们打起來。不把这大正搅得鸡犬不宁。怎么能出他李安胸中的这口恶气。他不好过。谁都别想好过。于是。几封密函从大学士府发出。然后。便被不同的人辗转带往雍州。刚刚返回上京的范逸。破天荒的进宫面圣。小德子传话说范逸求见之时。皇上都以为自己听错了。他马上整理仪容。赶忙请了范逸进门。“先生。才到上京吧。一路辛苦。怎么沒休息休息就直接來宫里了。可是有什么紧急之事。”皇上不待范逸给他行礼。先恭恭敬敬的给范逸行了个弟子之礼。范逸见皇上态度恭敬。眼里的厉色稍减。口中的话却依然不客气:“老朽可不敢受皇上如此大礼。皇上还是省省吧。”范逸带着火气的话。让皇上一愣。范逸虽然之前对他也不是很热络。可是对他帝王该有尊重却还是有的。这般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还是头一回。皇上仔细看了看范逸的脸色。小心的试探道:“先生。可是朕做错了什么。惹了先生不快。”范逸看了皇上一眼。哼了一声。从怀中取出一封密函丢在皇上的书案之上:“你自己看吧。”皇上狐疑的拿起那密函。打开一看。瞬时冷汗就下來了。范逸看着脸色发白的皇上。眼里的嘲讽一闪而过:“皇上。如今可有话要对我说吗”“冤枉啊。先生。我是冤枉的。我怎么会是那无君无父之人。当年父皇驾崩是留了遗照的。怎么。怎么。那些人怎敢如此污蔑于朕。说朕毒杀父皇。真是荒谬至极。”皇上握着密函的手。用力的攥起。那密函被其捏的皱皱巴巴。皇上一脸的凶狠。厉芒从眼中一闪而逝。范逸好笑的看了一眼皇上:“皇上就不想知道知道。这密函怎么会在我的手里。”皇上闻言一愣。身上暴戾之气一敛。恭敬的给范逸行礼:“先生肯信我就好。还要请教先生。这幂函是怎么一回事。”“你已经是这大正的皇帝。我信与不信又有何差别。”范逸看了一眼皇上。淡淡的了说了句。皇上闻言便要开口解释。范逸却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继续道:“这密函是我回上京的路上。无意中截获的。是要送往雍州的。”皇上闻言一愣。雍州。他不敢想象这密函要是到了稷王的手上。将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开战是肯定的。而且还给稷王平白送了一个造反的好借口。于是皇上赶紧跟范逸拜谢。谁知范逸却不肯接受皇上的这个谢。范逸只是摇着手说:“皇上与其在这谢我。还不如赶紧打算打算接下來怎么做吧。这密函怕不止一份。如今。怕是已经被送到稷王的手上了。”皇上闻言。身子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他暗自发誓如果让他找到这送密函的幕后之人。他定然要将他碎尸万段。可是此时。他得先找出对付眼下局面的办法才是。于是皇上对着范逸又行了一个大礼。道:“还请先生救我。救救这大正的百姓。若是稷王真相信了这密函所说。届时我们兵戎相见。实在。实在不是百姓之福啊。”范逸看着皇上声情并茂的表演仁爱之君。直反胃。早干嘛去了。现在这般惺惺作态。稷王就是谋反也是皇上他一手逼出來的。如今又摆出这般作为。若不是为了大事。他才懒得看皇上拙劣的表演呢。范逸叹了口气:“这密函上的话。三分假七分真。连我都几乎要信以为真了。这一战。是免不了。为之之际。也只有皇上你早作打算了。目前的情势。想要彻底打赢稷王是不可能的。能把他的势力封锁在雍州。就已经是万幸了。皇上之前说在前线已经布置好了兵力。只是不知。准备派哪位大将前往对抗稷王。”皇上听了范逸的分析心灰了一半。可是事到如今。不硬着头皮上。难道还要将这江山拱手送给稷王不成:“李畚是我一直在重点培养的将领。之前也让他在雍州锻炼了许久。他对雍州的情况也最为熟悉。想來是最合适的。”皇上本以为范逸会赞同。可范逸听了他的话之后。便沉默不语。皇上的心便有些虚了。赶忙又追问道:“先生面露沉思之色。李畚他可是有何不妥。李畚是我的心腹近臣。会打仗。又衷心。他”范逸摆了摆手。道:“我之前跟皇上说过。这密函上的话。三分假。七分真。也就是说。写这密函之人对当年的事情非常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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