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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9(1 / 1)

后。有心不听太后之言,然后果不堪设想太后都知道的事,想必也很快就会传到丞相大人耳中去的。然后高祖皇帝制定的国律家规,任何人俱不得违之。即使身为当朝天子的冷天玄,也不得例外。更何况太后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冠冕堂皇以社稷安危为由,以朝廷规制为据,令冷天玄无法反驳。冷天玄思忖再三,权衡利弊。不得不打消将宝宝留在宫中养病的念头。只是他虽然迫于无奈,不得不把宝宝送出皇宫返回府邸。可心中却又委实不放心。冷天玄担心宝宝气恼之下,会逃之夭夭。“弃官逃跑这种事儿,别人也许想都不敢想。但落在宝宝身上却是难说从认识那个小家伙起,就没见他有什么尊贵低贱概念。只怕是这天底下,就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想到这里,冷天玄不免心慌意乱。冷天玄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心情。对大总管丁宽吩咐道,“丁宽,用朕的黄罗翠幔宝轮车送护国侯回府邸。传朕旨意,着殿前宿卫将军上官笑阳率百名侍卫严密守护护国侯府。若护国侯有个什么闪失,朕定不轻饶。”“奴才遵旨,这就去办。”丁宽连连应声。冷天玄想了想,又叮嘱了一句,“护国侯养病期间,你必须每日都去侯府探望。”丁宽走出殿外传旨,“值殿将军何在皇上有旨:着尔保护护国侯銮车回归府第。”“臣领旨。”值殿将军上官笑阳大声应道。墙角高几上放置的紫铜金珠蟠龙大熏炉里燃着苏和香,薄烟若有若无的飘散开来,犹如一张无形的网,将暖阁笼罩其中。衬得四周愈发安静。宝宝只觉浑身都是虚脱无力,懒懒地躺在软榻上。思绪一路掠过,“希望太后不枉此行。”宝宝已经下了决心:只要出宫回到府邸,就立马实施脱身计划。熬上个十天半月后,借着病重不治,给他来个金蝉脱壳。拍拍屁股走人。听到门口有脚步声,躺在软榻上的宝宝急忙闭上眼装睡。只觉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伴着龙涎香的味道袭来。冷天玄静静地立在宝宝的榻边。片刻后,冷天玄轻轻地在榻边坐下。接着,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宝宝的脸颊,手指柔软,关节处略有老茧,想是常年握笔写字所致。“原来,要亲临其境才知艰难。”宝宝闭着眼睛不言语,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怒气。可冷天玄手上的温热仿佛穿过了肌肤,直达宝宝的心底。宝宝在心里暗暗叫苦,丫的,这色狼今日得寸进尺,xgsao扰起来没完没了。装睡都躲不过去。想动手吧又打不过他。终是无法适应一个男人的手这么暧昧地搭在自己脸上,宝宝遂皱了皱眉头,假装睡得不安稳,侧过脸去。只听得耳边一声长叹,冷天玄在宝宝耳边轻柔地说道,“宝宝,今日都是玄哥哥的不是。你原谅玄哥哥好吗其实,陈青碾行事无度,胡作非为,我又何尝不知只是国公和贵妃哪里。罢了罢了,我今日就下旨,将陈青碾交由刑部依律法处置。你不要再和我怄气了。”冷天玄的声音格外温柔,有淡淡的忧伤弥漫而来。这些年与冷天玄打交道,宝宝早就摸透了冷天玄的脾气。每次两人发生争执,最后的胜利者绝对不会是冷天玄。其实,宝宝倒是希望能借个机会与冷天玄彻底的翻了脸,自己也好有理由撤离朝堂。因此,宝宝从来就不打算让冷天玄日子好过。这会儿见冷天玄口气软了下来,宝宝心里不免有些得意起来,“这回陈青碾被绳之于法。看陈国公那个老东西还有什么脸再嚣张。”宝宝身子一轻,竟被揽入冷天玄的怀中。尚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便感觉到耳垂和颈项一阵酥麻,已经被冷天玄印下一路细碎的吻。冷天玄俯身眷恋的轻吻了下宝宝。似乎怕惊扰了他的酣梦,冷天玄吻得都极轻。“色狼太过分了”宝宝一个劲儿地躲着冷天玄。身子翻来转去,挣动了几下,很是不情愿。实在躲不了,猛地睁开眼,清亮的视线直直逼进皇帝眼中,冷声说道,“陛下请您自重。”冷天玄一愣,似乎没有想到宝宝会说这样的话。他微微一愣,随即好脾气地说道,“吵醒你了。”他将宝宝揽于胸前,额头顶着宝宝的额头,一个欢喜又夹杂着痞气的微笑在冷天玄脸上绽开, “朕那里不自重了嗯。”低下头顺势又偷了几个香吻。宝宝很想出声责骂冷天玄一声“大色狼”,大大的发作一番。可权衡利弊却又不得不忍了下来。此时此刻,实在是不宜与冷天玄翻脸。宝宝深知自己这小身板即使使尽了全身力气,也不是人家的对手。徒劳受辱而已。心中挣扎片刻后,宝宝只得羞恼,只在心底暗念道,“忍他、由他、耐他,熬过这一时半刻,日后再整治他。”冷天玄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宝宝的脸颊,无限爱怜尽在不言中。他脸贴着宝宝的脸,轻声说道,“若不是太后劝谏,若不是碍于祖宗家法,朕哪里舍得送你出宫。宝宝,回府后好生养着身子,朕会命丁宽每日去侯府探望,需要什么只管开口。国事处一应日常公务暂时交与郑浩文处置。”“臣谢陛下荣恩。”宝宝语气平静如水,侧首避开冷天玄的目光。冷天玄凑近宝宝的耳边,呼吸出的热气喷到他脸上,一字一句地说道,“宝宝,宝宝,你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朕知道你心里还有怨气。似乎心里也有什么打算。可你若是想甩手一走了之,那可真就大错特错。朕自打认识你的那天起,就打心里喜爱你,舍不得伤你半分。但这不等于朕什么都能忍下。你若不义,便休怪朕无情。你给朕记着,若是你有个什么闪失,朕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你若是不想身边人因为你,带来什么杀身之祸和灭顶之灾,就收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好好给朕在府邸里养着。”宝宝冷冷地觑了他一眼,舔了舔嘴唇,弱声道,“谢陛下关爱。陛下的字字教诲,臣俱刻骨铭心,不敢有忘。”冷天玄噗嗤一笑,摸了摸下颌意味深长地说道,“记住就好省的朕心不宁。”他命人将宝辇抬进殿内。宝宝忽然觉得身子一轻,人被冷天玄凌空抱起来。冷天玄亲自抱起宝宝走出暖阁,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入宝辇中。再三叮嘱丁宽,“路上务必轻轻小心,轻抬轻放。”冷天玄转过身子对恭候一旁的周云漠厉声说道,“周云漠,你是个明白人,护国侯这病早一日好,你早一日领赏。若是护国侯有半点闪失,小心你的项上人头”周云漠心中暗叹一声,低头回道,“臣遵旨,定会好好办差。”“他这话什么意思”躺在宝辇中宝宝,听闻冷天玄所言。气的额角白里透着青,隐隐有几根淡蓝色的血管突突的轻跳。丁宽奉着皇上密旨,与值殿将军上官笑阳一起亲自护送乘坐黄帏翠幔宝轮车的护国侯杜宝宝出了皇宫大院。却说丞相林伟成此时也正好从政事堂出来,坐上官轿准备打道回府。他心内也在那里记念着护国侯杜宝宝。这些日子,他一直试图与宝宝套近乎。一方面是想拉拢宝宝,壮大自己这方面的势力。另外一方面也希望说通宝宝,让他同意儿子林贤正杜宝茗和女儿宝儿,回归林家。林伟成的算盘打的很好,只要儿子、女儿回归林家,就等于把护国侯拉到自己的阵线上了。你想呀,女儿是护国侯的未婚妻,儿子是护国侯的义兄。那么他林伟成是护国侯的什么人岳父大人“哈哈”林伟成越想越美,居然在轿子里笑出了声。轿夫们听后,面面相觑,“丞相大人,这是捡到金元宝了吗”林伟成在官轿中正做着美梦呢,却忽然听得轿子前方传来激烈的马蹄声。伴随着“速速让道”的大声吆喝。林伟成掀起轿帘往外一瞧,立时心下惊骇不已,迎面而来的人马,居然是百余名御林军。他们中间簇拥的分明就是当今皇上的座驾黄帏翠幔宝轮车。随辇的正是皇上身边最得力的大太监丁宽公公。骖乘的则分明值殿宿卫将军上官笑阳。林伟成急忙命轿夫落轿,站在一旁恭迎圣驾。心下却深感疑虑,依照朝廷规制,若是天子龙舆出行,须得上谕先传,让朝中大臣知晓。然今日宫内并未有什么旨意传出。难道只是皇上一时起意,去行宫别馆游巡纵然御驾亲临,也应有仪仗旌旗摆道出行才是。可这会儿,既不见皇上身边的千名龙骑卫护卫;又不见禁军统领王浩宇飞随侍。林伟成越想越奇怪, “难道皇上座驾内的人不是当今天子何人有如此大胆”他走上前去探问,“上官将军,里面之人是”上官笑阳从马鞍上跳下,“见过丞相大人。宫门宿卫上官笑阳,奉皇上密旨,护送杜侯爷回府。”“杜侯爷杜宝宝”林伟成一听此言,大惊失色,“皇上对杜宝宝未免太过荣宠,居然用自己的座驾送他回府。”、188第 188 章金锣开道,御林军将士团团簇拥着黄帏宝轮车出皇宫,在京都街头一路招摇,直入护国侯府邸。护国侯府大敞重门。得了消息的萧天云亲自带了一干侯府众人在门口跪迎丁大总管一行。知道宝宝在宫中旧悸发作,萧天云脸色微变。急声道,“抬到知语轩”丁宽亲眼看着护国侯安置好,方才与侯府众人告辞。带着黄帏宝轮车回宫复命。上官笑阳则与百名御林军将士留至护国侯府,名曰“奉旨保护护国侯。”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八卦更是人人爱听。黄帏宝轮车在京都街头的行踪,当然瞒不住众人的耳目。为了得到护国侯府的内幕消息,甚至有人愿意出高价购之。也许真的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也许是侯府管理上出现漏洞。也许是纯属猜测。总之,不过短短的一个时辰,关于护国侯在宫中病发的多种版本传言便以排山倒海,无坚不摧之势席卷了京都的大街小巷。直传到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还不肯罢休。“因护国侯在宫中旧疾发作,皇上特赐杜侯爷黄帏宝轮车一用”“护国侯被皇上责骂,气的吐血。”一时间,关于护国侯因何在宫中病发的猜测就成了全城大街小巷最热门的话题。更让人惊讶不已的是,每一个版本还都被说得活灵活现,像是那说话之人亲眼看到似的。不知哪个说法可以为信,但有一点却是无庸质疑,皇上对护国侯的宠爱,世上无 一人能及。试问:这黄帏宝轮车乃天子座驾,除了天子本人,即使是皇后也无权乘坐。更别说一个臣子。天庆开国以来,还从未有一个臣子有此殊荣。由此可见,护国侯是何等的受宠。他在当今天子冷天玄心目中的地位是何等的重要。听闻皇上赐驾护国侯以黄帏宝轮车返回侯府。满朝文武百官震惊万分。消息传至陈贵妃处,她险些的咬碎了银牙。当即命心腹宫人至国公府送密信。酉时正,国公府。一个穿着褐色茧绸的中年男子,步履匆匆地往“思荣斋”书房行去。路上经过的丫鬟、小厮与其相遇,纷纷向他行礼,“大管家。”这位穿着褐色茧绸的中年男子正是陈国公最信任之人,得力心腹,国公府的大管家陈三富。陈三富本是陈家的家生子,跟随陈国公身边多年。是个极精明的人。陈国公所有见不得人的肮脏事,都是交给他去具体操作的。国公府派了人日日盯着护国侯府,一有消息就传递回府。这会儿陈三富就是得了盯梢之人的传信,急着向自家老爷禀报。陈三富阴沉着脸,与两个执事婆子点了点头。急步出了倒座门,延着抄手游廊走至“思荣斋”。行至书斋院门处,陈三富有意识地放慢了脚步,扯了扯身上的衣裳,将皱痕拉直。方抬步迈进院门。侍立院子里的十五六岁的小厮墨文发现了陈三富,一溜烟地就跑了过来,低声说道,“大管家,是您来了。”“老爷在不”陈三富一进门就急忙问道。“在,在,老爷一个人在屋子里。”墨文回道。陈三富“哦”了一声,也不再和墨文扯,飞步就欲往里面走去。却被墨文拉住了衣袖,“大管家,您现在还是别进去的好。”陈三富瞪了墨文一眼,“这话怎么说的”墨文压低嗓门,愁眉苦脸地说道,“老爷接了公子的信,心情很不好。您这会儿进去只怕”顿了顿,又说道,“不让人进去侍候,大管家,您看这可怎么是好”“每次见了公子从刑部里传递出来的书信,老爷的心情就好不了。自己这会儿若是进去禀告,定没什么好果子吃。不如等一会儿再说。”陈三富眼中闪过踌躇。掏出一个银角子丢给墨文,“小子,机灵着点。你去门口守着。这儿有我在。”陈三富垂手立在屋檐下,竖起耳朵,小心翼翼地倾听屋子的动静。书房里面一个服侍地小厮都没有。国公陈梦平穿着件佛头青的绒茧绸便服,半躺半靠在书房里的太师椅上,沉思不语。今年已近六十岁的陈梦平,体格胖大,脸颊镂刻着深深的法令纹,一只硕大的鼻子分外招眼。这些日子,为了把宝贝儿子陈青碾从刑部大牢里解救出来,颇耗了陈梦平诸多心力。恐吓受害者,收买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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