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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1 / 1)

,“玉簟姑娘为何会来寻妾身”“许夫人当真不知”初暮敛起笑容,“那么,赵夫人呢”许芸之这才变了脸色,“妾身不知王妃说的是什么”“你还不肯说实话吗”初暮质问道,“让玉簟说那些话的人便是你吧”“什么话妾身确实不知。”许芸之依旧不认。“我在玉簟被关的屋子里看到一片绿萼梅花的花瓣。这府上,只有你的院子里种着绿萼。”初暮道,“你该如何解释你曾在当日去过玉簟的屋子。”许芸之这才沉下脸,“就算臣妾去过那里又当如何这又能说明什么”初暮并不接她的话,径自继续说道,“那是一条命,一条人命。夜深人静的时候,你能睡得安详吗”“只怪她是你的丫鬟。”许芸之突然冷笑,脸上再不复平时的柔弱模样。“为何”初暮不解,“你恨我”“是啊,我恨你。”许芸之道,“也恨方汎。”“所以你给她下毒,然后嫁祸给我”初暮问道,“可玉簟,她是无辜的。”“我本以为方汎会死,让你顶罪。只是我没想到她的命这么大,竟被救了回来,所以我便让玉簟顶罪,因为这样,会让你伤心欲绝。”许芸之笑道,“只是没想到我还另有收获,你的孩子竟也没了,想来是老天都在帮我。”“那赵夫人呢也是你杀了她吧”初暮问道,“这又是为何”“她那个愚蠢的女人,我不过用了一点手段,让她相信那断肠草是巴豆粉,便轻易让她下了毒,本来的目标是你,只不过你闭门谢客,逃过一劫。于是我让自己中毒,来排除嫌疑,获取你的信任。”许芸之轻笑,“至于她,知道的太多,我自然不能留她。”“你以为这样,他便会爱你吗”许芸之的脸色一变,“就算他不爱我,到最后在他身边的却只会是我。”“你真可悲。”初暮怜悯道。许芸之沉下脸来,冷笑道,“你不如先担心担心自己,你知道了这么多,你以为我会让你离开这里”“小姐。”玉妆看情势不对,挡在了她面前。“又是一个忠心护主的丫鬟,只可惜跟错了主子。”许芸之刚欲动手,却只见严离墨推门而入。许芸之一惊,还没反应过来,便见初暮被严离墨拉到身后。严离墨看着她,仿佛不认识她一般,“芸儿,这么多年,本王竟从未认识你。”“王爷,我”许芸之语塞,他竟说他不认识她,“我只是因为爱你”“本王一直以为你是善良的女子,却未料是你伪装的太好。”严离墨道,“本王以为你与其他女子不同”“自我入府以来,你待我如兄妹,可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许芸之道,“我要的是你的爱。”“可本王从来没有爱过你。”“若没有她们,总有一天你会爱我的。”“不会。”严离墨坚定地回答,“本王不会爱你。”许芸之彻底的冷了心,严离墨只留下元侍处理,自己便送初暮回落幽院。“你怎知她是凶手。”初暮见他不言不语,随口问道。“那片绿萼,本王也注意到了。”严离墨道。初暮了然,定了定神,才沉下心问道,“我什么时候”“明天。”严离墨打断她的话,沉默了许久,又道,“明天,本王让元侍送你们”落幽院已近在眼前了,初暮淡淡扫过严离墨衣服下摆的玉佩,微阖双眼,“多谢王爷。”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你们都没想到吧、离开六月与玉妆收拾好了东西。“小姐,可还有其他的”玉妆问道。初暮扫了一眼屋子,摇头,“不必了。”细细清点,初暮要带走的,除了那张归思,竟不过一个包裹。而包裹里,除了一些银票,便是那三件蜀锦衣裳和一块玉佩罢了“玉妆姐姐,元侍大哥来找你了。”六月道。玉妆定了定神,这才推门出去。元侍站在院子里,玉妆向着他走去。“玉妆。”元侍看着她,问道,“你也要走吗”玉妆点了点头,“是,我要陪着小姐,照顾她。”元侍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他知道,于情于理,都该如此,换做是他,也会这样做的。只是“对不起。”玉妆道,“你会遇到更好的人”元侍苦笑,“这句话真伤人”初暮站在战王府的门外,抬头仰望牌匾。还记得第一次走进这里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王爷有要事入宫了,他让您不必等他。”元侍道。“好。”是啊,最后一面,倒不如不见了。魏雪如和方汎来送她。“王妃何必要走”方汎留她。“走和留皆出于心,此刻心告诉我,该走。”初暮淡然道。“王妃此言甚是有意思。”方汎微笑。“王妃,妾身当真羡慕你的恣意。”魏雪如由衷赞赏道。“若夫人愿意,夫人也可以。”初暮浅笑。魏雪如爽朗的笑了,“王妃保重。”“夫人也是。”初暮回道。不知不觉,马车竟已驶出了城。元侍便可以功成身退了。“王妃,这是王爷让属下交给你的。”元侍从胸口掏出一叠银票。“不必了。”初暮拒绝。“是王爷的一片心意,还望王妃不要拒绝。”元侍坚持。初暮想了想,道,“既然如此,玉妆,收下吧”“王爷还说,请王妃勿念秦府,王爷曾答应您的话,他一定会做到。”初暮心下一酸,“还请你转告他,多谢他了。”“是。”元侍拱手,“属下便送您到这了,余下的路,不论何处,都靠您自己走了”初暮颔首。马车继续前行,玉妆伸手拉开帘子,望着远处的身影,许久许久。“玉妆,若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初暮劝道。“奴婢,不悔。”玉妆道。初暮也拉起帘子,看着车外的风景,努力的掩下心口的情绪“姑娘,去哪儿”车夫问道。初暮思虑片刻,道,“昌城。”“回昌城”六月似是不信。“是啊,就是那儿”初暮回答她。不远处的一匹孤马,长久的望着马车远去的方向出神作者有话要说:猜猜看,下面要发生啥事啦、酒楼昌城。重来故地,却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昌城比起那时候,当真富饶不少。百姓和乐安居,街市繁华。“没想到我还能重新回到这里。”六月欣喜道。“是啊,没想到还能来到这里。”初暮道。初暮身着一袭男装,走进一处酒楼,玉妆上前问店小二,“请问酒楼的老板在何处我家少爷想要见他,有事商谈。”小儿疑虑的端详了初暮片刻,“不知这位少爷有何事找东家”“想与他做笔生意。”初暮淡然。“请您稍候。”小二想了想,还是上楼了。半盏茶的时间,初暮便见楼上走下来一个公子,长身玉立,雅人深致。“不知这位公子要与我谈什么生意”在初暮看他的同时,他也在细细打量初暮。“阁下难道就这样与我谈生意”初暮笑问。那人也笑,“请公子上楼细谈。”酒楼上有着不少包间,装璜典雅淡然,初暮一看便觉欢喜。“公子请坐。”初暮入了坐,便听那人道,“在下姓尹,名玉枫,不知阁下”“暮初。”初暮道。“暮公子,想要和我谈什么生意”“我想买下这个酒楼。”初暮道。“买酒楼”尹玉枫疑惑道。“是。”初暮道。初暮本以为会费些周折,未料尹玉枫即刻便答应了。“多谢尹公子。”初暮道。“不必,暮公子出了个好价钱。”尹玉枫叶不知为何会轻易答应下来,他只是觉得他对眼前这个唤暮初的人,有些兴趣。“玉妆,从今往后,我们便要开酒楼了。”初暮对玉妆道。“好。”玉妆自然知道个中缘由,她自然愿意。初暮买下了酒楼,改名簟沁居,又作了不少整改,稍事装修了一番。酒楼的生意也愈发好了。冬去春来,一切仿佛都开始转好。初暮努力忘记从前的一切,不再想,也不再念。每日为着酒楼操劳,对过去的一切,竟也很少想起来,日复一日地打算着生意,好像没有事再能牵动她的心“酒楼的生意越来越好了。”尹玉枫由衷赞叹道。“是玉妆的手艺好。”初暮淡然。玉妆开始经常下厨,她的手艺,自然是极好的。“玉妆姑娘的手艺比起那些大厨也要好上许多。”尹玉枫道。“是啊,从前”初暮张了张嘴,却再也说不下去了。尹玉枫见初暮不语,换言道,“暮公子莫不是想起了心爱之人初暮失笑,“尹公子何以见得”“暮公子相貌堂堂,钦慕之人不少,暮公子却一点儿也不在意她们,必是因为心中已有所爱。”尹玉枫道,“无意中听你们提起过,那女子应是叫什么玉簟吧”“她过世了。”初暮也不说破,顺着他的话接道,却不知不觉想起了不少从前之事。“抱歉,是我唐突了。”尹玉枫见初暮神色黯然,道歉道。“无事,都是过去的事了”尹玉枫静静的看着初暮的侧颜,心下涌起了一种不知缘由的感觉。战王府。严离墨站在落幽院门口,望着关上的大门出神。“王爷,要不进去看看吧”元侍提醒道。严离墨扫了他一眼,推开门,走了进去。屋子里仿佛还弥漫着初暮的气息,屋子里的东西都不曾有人动过,只不过桌子上少了一张琴,初暮曾用它弹过一曲湘妃怨,只是现在不在了。“王爷,您为何不留下王妃”元侍问道。严离墨沉默许久,半晌才道,“从前都是她为本王放弃,如今,该换本王了。”作者有话要说:亲们,猜猜严离墨是要干啥了吖、泯恩仇又是一日,酒楼的生意不错,玉妆在厨房忙碌着,六月招呼着客人,初暮坐在账台上细细算着账。几个客人聚在一起聊着些事。“你听说了吗云城发生了大事,听闻战王拒绝了皇上欲封他为储君的圣旨。”一个男子唏嘘道。“什么你说笑吧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哪个人会拒绝当皇帝。”另一人不信。“还有更加难以置信的呢战王自请戍守边城,保卫我朝安定。”那男子继续说道。“这消息是真是假你怎会知道这么多”“我家中有亲戚在府衙做事,听府衙人说的,必不会有假。”“那王爷岂不是要来昌城了”那人又问。“是啊,王爷要是来了昌城,那便再也没有人敢来进犯了”六月收拾着客人用过的碗筷,听到这些侧身去看账台上的初暮,见初暮仿佛并未听见,依旧专心的算着账。只是她没有看见,初暮衣袖下的手紧握。战王府。严临祁来访。“三哥怎会有空。”严离墨随口问道。“为什么”严临祁问他。“三哥是想问本王为何要戍守边城吗”严离墨面色未改。“本王想知道你为何不要皇位。”严临祁见他不答,便再问。严离墨笑道,“本王原以为三哥应该高兴才是。”“本王想要凭实力得到它,不需要你让。”严临祁怒道。“本王并非想要让给你,只是本王找到了更重要的东西。”严临祁一愣,竟不知说什么。“本王如今想要的,只有暮儿。”严离墨沉沉道。严临祁倏然笑了,他自然之道前些日子战王府发生了什么事,讽刺道,“你以为按她的性子,还会原谅你吗”严离墨坚定道,“本王会用一辈子让她原谅。”这是第一次,严临祁觉得自己不如他。至少,在这一点上。“六弟,好好对她。”严临祁开口道,“若不然,本王不会放过你。”严离墨也知道严临祁对她的心思,“本王不会让你有机会的。”严临祁一窒,心下却是感觉空了什么,“六弟,其实方汎”“我知道。”严离墨打断了他,“那些都不重要了。“六弟,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们也曾一起读书,一起吃饭。”“记得,还有我六岁那年不幸溺水,是三哥救了我。”年岁大了,在意的东西多了,兄弟情便也淡了。只是年少时,他们都曾真心的唤过对方。“三哥,天下就交给你了。”严离墨笑道,“做个好皇帝。”“我会的。”严临祁也笑了。一笑泯恩仇,说的大概就是这样。有人选江山,也有人选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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