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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知不知道你看,这宫里,谁够胆动你一根手指头”耳边听见她耐心又细致的敦敦教诲声,“所有人都该看你的脸色过日子才是你看刚刚我们走过来,一路上有人给你请安,连看都不敢正眼看你,说明什么说明他们是怕你的,这样你还有什么必要怕他们呢你听明白我说的话了么”无人回应也并不影响她想要将此人从自闭中唤醒的一腔热忱:“可惜了你不能出宫,而我也不能三天两头往宫里头跑不然,有我罩你,谁敢欺负你不过就算能三天两头进宫,我也不想来呢,这皇宫里跟王府里一样,让人觉得浑身都不自在”“怀袖”这些话她也不分个地点场合,被他听去了倒也无妨,若被别的有心人听见突如其来的轻嗓吓得云怀袖一个激灵,迅速松开夏侯玦的衣袖,武装好面部表情,笑吟吟的回身,端然面对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夏侯景睿:“王爷,你怎么也出来了”夏侯景睿上前,目光似无意的扫了眼垂首后退数步的夏侯玦,温软笑道:“见你许久没回来,担心你出什么事,所以出来瞧瞧没事吧”乖顺的摇摇头,任他握住她的手,微垂睫,细声道:“臣妾遇见了太子殿下,打算一起回去呢让王爷担心了,臣妾实在”“别说傻话,你我夫妻,我不担心你,要担心谁呢”他似责备的打断她自责的话,牵了她的手,轻声问道:“在哪儿碰上玦儿的”云怀袖下意识的看了眼畏缩着后退的夏侯玦:“就在太池边上”“玦儿从不与人亲近,没想到倒不怕你”夏侯景睿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夏侯玦:“连我这个皇叔都不能近他身边三尺呢”“啊”不会吧哪有他说道那样夸张,上次她也靠近过他了啊,甚至还抓握过他的手呢夏侯景睿挑眉,似乎不解她过分的惊讶。她忙掩饰的笑了笑,“他从小就这样”也不说话也不让人靠近天,多可怜啊“嗯”夏侯景睿点点头,牵了她的手往殿内走去:“他从小就这样,宫里太医谁也没辙”云怀袖跟着他走了两步,回头瞧见夏侯玦依然站在郁郁葱葱的古树下,孤单又单薄的身姿,瞧着便叫人觉得不忍心,他们往里走,他也并不跟上来,只执拗般的站在那里,像要将自己展成他身后的大树般,一动不动。她微蹙眉,用力咬了下唇,停下脚步:“太子殿下,我们一起进去吧”夏侯玦仿若未闻,白皙面上依然毫无表情,长长睫毛轻垂,连眨动都不曾。“咱们先进去吧我让玦儿熟悉的人过来领他进去”夏侯景睿握住她手的大手不经意的紧了紧,长臂横过她纤细的腰肢,似扶持却更像挟持,带着她往里走“可是”他那样孤单的站在那里呢第三十三章 挫败歌舞弥漫已至二更,众人也由最初的欢欣渐渐变得疲惫而倦怠。连夏侯凌也有些意尽阑珊的模样,斜斜歪在金黄色龙椅中,呵欠连连。夏侯景睿领着云怀袖悄悄回到席间,刚落座,便瞧见皇后款款而来,想必她也觉得空气不够通透,所以出去透气了吧夏侯凌朝身姿楚楚的皇后望过去,语带怜意:“怎么样好点了吗”“谢皇上关心”皇后不着痕迹的侧避开他欲要握住她手的大手,目光似不经意的往下面一扫:“臣妾好多了。”“怎么这样久”夏侯凌微皱眉,温和的眸光微闪了闪。“臣妾睡了半晌才醒”皇后依着他坐下来,皱了秀气的眉头撒娇道:“这酒后劲太大了,臣妾以后再也不敢贪杯了”夏侯凌拥握着她的肩膀,笑道:“朕也有些醉意了,看看下面的大臣,清醒的也没有几个人了。来人,上些瓜果给众位大臣解酒”宫女鱼贯有序的捧上冰凉井水镇着的各色水果,雪白如玉的瓷盘里盛着的瓜果犹带着晶亮的水珠,格外诱人。皇后似不经意的张望了下:“皇上,太子还没到吗”夏侯凌面上立时罩上了无尽的忧伤,摇摇头,轻叹道:“唉,那孩子”“皇上你也别太担心,臣妾方才回来时瞧见他就在殿外呢,让人好好哄哄带进来吧,毕竟,今天他可是正主儿呢”皇后淡淡笑着,提了桌上的酒壶,亲自替夏侯凌斟了酒,递到他唇边,娇媚道:“皇上,今儿的歌舞虽然隆重,但每回都看这些,未免觉得太刻板了,你说是不是”夏侯凌就着她的手喝下她亲自递与的美酒,颔首道:“确实刻板了些。内务府的人怕是日子太好过了,连太子生辰这样大的事情也敢不尽心操办”“皇上,别生气呀”柔若无骨的小手轻抚着夏侯凌的胸口:“因为那群不中用的东西生气也不值啊,何况今天还是太子的生辰呢等会儿太子若见了你生气的模样,还不得吓坏了呀快别生气了,臣妾倒是有个主意儿,皇上可要听一听”她说着这话时,如丝媚眼似不经意的落在目光不停瞟向大门口的云怀袖身上,后者一无所觉,有些担忧的望着殿门的方向,双眼骤然一亮夏侯玦在宫女的带领下,垂首走了进来。这家伙,在外面喂了半天蚊子吗她的反应落在皇后眼里,她唇边的笑意更深了,游离的眼神落在神色僵冷的夏侯景睿面上,只一顿,在人察觉之前飞快的收回了视线:“皇上,太子来了呢”夏侯凌端坐了身体,慈祥的冲夏侯玦招招手:“来,玦儿,到父皇身边来”他这一生,只有太子这么一个儿子,所以虽然太子不才,但他护爱与宝贝之心,却是一眼便能看出来的。云怀袖瞧着夏侯玦安静的坐在夏侯凌身边,依然垂首不语的与世隔绝的模样,惋惜的摇摇头,这么俊美的少年,怎么偏偏就自闭了呢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夏侯景睿不着痕迹的倾身,挡住了她的视线,淡淡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谢王爷关心,臣妾没事”连忙敛了心神,低眉垂眼的回道。说不上来心里忽然升上来的像是挫败的感觉由何而来,夏侯景睿紧紧捏着酒杯的手背,乌青的筋脉无法抑制的突跳着,但他表情丝毫不变,只声线比之方才又淡了好几分:“没事就好”云怀袖下意识的看向他,她怎么隐约觉得,他好像生气了他的表情很平静,深邃眼眸依然漾着一如既往的温柔,语气平淡的近乎平板他一定是生气了,可,莫名其妙的他生什么气呢正思忖间,耳边却听得皇后娇媚的嗓:“皇上,虽说这并非普通家宴,不过在场的都是朝中重臣,君臣亲厚如一大家人呢皇上你说是不是”“皇后说的极是”夏侯凌微笑着看她:“你到底有什么轻松的好主意,快说出来让朕听听”“既是一家人,那臣妾便斗胆说了”皇后掩一掩嘴,抿唇笑道:“诸位大人平时很难得带自家夫人进宫来,臣妾听闻,在座的好几位夫人都身怀绝技呢,歌姬舞姬的表演看多了难免让人觉得索然无味,皇上,咱们不如请在座的夫人们露两手给太子看看,如何”“这”夏侯凌为难的望着鸦雀无声的大殿:“只怕不合规矩吧”“皇上”皇后拉长语调,嗓音柔媚的几乎能酥了人的骨头:“臣妾方才都说了,既是家宴,就没有那么多规矩礼数的,大家无拘无束,君臣尽欢,不是很好么”她顿了顿,小嘴努向太子的方向:“难得太子终于来了,你也不好叫太子扫了兴呀”她复又笑眯眯的望着殿下:“相信各位大人都不会介意的哦”谁敢在这当头说自己介意啊又不是嫌自己活的太长了云怀袖低了头腹诽。bx这皇后,到底安的什么心呢居然让一干命妇当众表演,这不是侮辱人吗谁愿意跟歌姬舞姬相提并论呀果然没人有异议,皇后复又转回头望向夏侯凌:“皇上你瞧,诸位大臣都没有意见呢臣妾很早便听闻薄夫人书法精湛,甚是钦佩呢”云怀袖旁边的女子盈盈起身,端然行礼,柔柔道:“娘娘谬赞,妾身只略懂皮毛,实在担不起精湛一说”“薄夫人太谦虚了,本宫听闻,你能以左右双手同时写字呢今日难得一见,你便让皇上与太子开开眼界,可好啊”皇后素手一扬,便有宫女准备好了纸笔墨砚上殿。话都说到这份上,人家能说不好吗云怀袖继续腹诽,瞧着身旁的薄夫人迈着莲步走到殿中薄夫人双手同书一个“福”字,飘逸潇洒、行云流水的两个不差分毫的“福”字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候,博得了满堂喝彩。夏侯凌的兴致果然被挑了起来,抚掌笑道:“未曾想到,薄夫人还有这样的绝技呢薄大人,有妻如此,可是难得的福气呢”被点到名的薄大人忙起身,恭敬道:“皇上谬赞,难得拙荆这点雕虫小技能入皇上的眼韵儿,还不叩谢皇上与娘娘”薄夫人大方得体的叩谢了,又博得夏侯凌一阵什么知书达礼、妇人典范之类的赞扬,安静的退了回来。她面上始终挂着辱不惊的微笑,云怀袖很是钦佩的瞧着她,她的辱不惊完全是本身的修养与阅历,当然她也能扮出来,但那份独特的气韵,却是她学也学不会的“皇上,薄夫人书的福字,就当是给太子的庆生礼吧,臣妾让人送到太子殿中,好不好”皇后觑了眼端坐却至始至终都没有抬一下眼皮的夏侯玦夏侯凌顺着她的视线望去,轻叹一声:“你看着办吧”此举,对薄夫人而言无疑是无上的荣幸了,但她仅是噙着清浅的笑容再次叩谢,并未因这无上的荣光而得意忘形。这让云怀袖对她钦佩之余,好感也直线上升皇后挥挥手,立刻有人上前收走了薄夫人的字,端正姿态,她淡淡一笑,关不住风情的眼眸在殿中飞快一扫:“素闻冯淑人有丹青神笔之称,今夜皇上、太子与诸位大人,应该有此荣幸见到冯淑人的佳作吧”被点到名的冯淑人起身行礼,来到殿中,早有人奉上了作画的一切用具。殿中安静极了,只听得见冯淑人作画声云怀袖悄悄看向距离颇远的云致宁,后者专心致志的喝着酒,一眼也没望过来她泄气的吁口气,到底不是双生的,所以都没有与小哥哥的那般默契早就听闻皇上很当今皇后,果然不假呢,但到这般地步,让人不咋舌都不行俨然一副她说了算的架势,皇上与太子都沦为成了她的陪衬似地不过夏侯玦那家伙,说他不是陪衬都难不过一盏茶时间,一副栩栩如生的“群仙祝寿图”便出现在众人的眼前,自然,又是获得了满堂喝彩。得到皇上金口一番赞叹,冯淑人的夫君也颇感荣幸,原先的静谧气氛也教这一声一声的“奇哉”“妙哉”打破了,众人一个劲的恭维,恭维冯大人,恭维冯淑人,总之,热闹非凡。夏侯玦也点头赞道:“冯淑人果然担得起丹青神笔的称号”殿中附和声、喝彩声齐发,一副君臣其乐融融的热闹景象。云怀袖却越发不安了,袖中的双手下意识的握紧了,总觉得将要发生什么她无法应付的事情无端的心浮气躁了起来。夏侯景睿自是察觉到了她的异常,握一握她袖中的双手:“怎么了”“没事”她气息微有些不平,说了他也不会懂她莫名其妙的不安。“王爷不必担心”夏侯景睿担心的瞧了她一眼,但她很快低了头,他无法从她面上看出更多来,只得任她去殿中,章恭人填了一阕词,汪夫人奏了一曲出水莲俱是各显神通,为自家夫君面上增光不少。“皇上,臣妾这主意不错吧”皇后微笑,秋波盈盈,眸光随便一转,都似有说不出道不明的情意。夏侯凌抚掌大笑,拉了她的手道:“只有你这鬼精灵才能想得出这样的主意来,也亏得诸位大人心胸宽广,才能容你这般胡闹”“诸位大人自然是心胸宽广的,倒不知,睿王爷”她巧笑倩兮的说着,目光于是光明正大的落在了夏侯景睿身上:“舍不舍得让王妃露一手给大家瞧”言下之意,夏侯景睿若借故不肯,便是心胸狭隘之人了所以,皇后是在这里等着她呢等前边的人,将该表演的都表演完了,这才点到她的名字,若她重复了别人的表演,那就是了无新意,她这个以贤良淑德著称的王妃在外人看来,也不过尔尔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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