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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面色苍白如纸,唯唇瓣的颜色,呈现出妖异的紫红色。因为痛苦,眉心紧紧的皱着,额上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整个人,消瘦的宛如秋天里的一片枯叶,气息微弱的她要凑近他鼻端,才能感觉那样薄弱的气息“小姐,他他他他不会已经死了吧”柳语躲在她身后,惊惶的看一眼似乎气息全无的夏侯玦,双手紧紧绞着她的衣服:“我们我们还是赶快走吧,一会儿被人看见了,我们怕是说也说不清楚了”这可不是寻常什么人,这是太子殿下耶搞不好会被杀头的,她的头被人杀一杀倒是无所谓,可是小姐的头被人杀一杀就很严重了“别吵,他还没死呢”云怀袖低声喝道,秀气的眉头紧紧纠结着,咬一咬唇,伸手将他羸弱的身体扶了起来,刚一凑近他,鼻尖便闻得一股怪异的酸涩味道,微一怔,迅速扣了他的下颚,撬开他的唇,那酸涩的味道果然更重了:“他中了毒”“小姐你说什么”柳语吓了一跳,眸儿瞠的又圆又大。云怀袖脑中飞快闪过许多的念头,终于一咬牙,将他手臂搭在自己肩上:“柳语,帮我把他扶出来”他中毒已深,如果再耽搁,怕真的活不成了可是既然被他遇见,而这种毒,她又懂得如何解,如何能坐视不理他们虽然不过几面之缘,但,还是能算得上是朋友吧午后落了一阵大雨,雨过天晴后,轻柔的阳光柔软的如同沙滩上金色的细沙,在夏天这样的天气里,是极少见的舒服天气。简朴大方的房间,柳语第十二次端着泛黑的血水出去后,云怀袖终于松了口气,一直紧张僵直的身体放松下来,一摸额上,全是冷汗,再反手摸一摸背后,衣衫也早教汗水给浸透了。她神色疲倦的长吁一口气,拿眼去望依然昏迷不醒的夏侯玦。他衣服被剥光了,胸口与背后都有类似针孔的小洞,有的还溢着一些些黑红的颜色。脸色比起之前,似乎更苍白了,她拿过一旁的湿布巾,将他胸口上的黑红色细心的擦了去,“究竟会是谁对你下的这样的毒手呢你这样的人,应该没有机会跟人家结仇结怨才是吧竟然会被人下这么狠的毒,要不是遇见我,你再过不久,就要去见阎王了呢”“小姐”去而复返的柳语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做贼似地张望了下四周,才关上房门走近她:“咱们这样做,合适吗”万一被人发现,她们会不会死定啊“难道要见死不救么”那是云致宁一贯的风格好不好而且,夏侯玦,他曾经用那样依赖的眼神看过她呢“你若还不放心,等他醒过来就叫锦苏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送回去好了”可是送回去后,他就安全了吗谁敢保证那下毒之人不会再对他出手她好不容易才把他救回来耶,要是送他回去是受死,她岂不是白做工了而且,她心里还有好多疑问这种千虫毒,她曾经跟云致宁一起研究过,而解毒的方法,他也是知道的,可是为什么,夏侯景睿会说云致宁也束手无策他是太医,夏侯玦是太子,若真有个三长两短,他也逃不了干系的啊,可他为什么宁愿冒着杀头的危险,也不给夏侯玦解毒呢莫非,云致宁跟夏侯玦有什么过节可是不对呀,夏侯玦这样的人,见人就躲的主儿,能跟他那个见人就用眼神冻人的冷面神有什么过节呢既然没过节,那云致宁为什么要袖手旁观他到底在想什么他又到底隐瞒了一些什么好困扰哦听云怀袖这样讲,柳语七上八下的心终于归于平静了,走到窗边往外张望:“锦苏怎么还没回来不会是遇到危险了吧”“放心吧,那个人不是她的对手”虽然她也很奇怪,为什么那个人明明不是锦苏的对手而锦苏却迟迟没有回来她们现在所在的客栈就在就近的这条街上,若是锦苏回来,一定会找得到她们的。“既然不是她的对手,为什么她还没有回来呢”柳语担心不已,蓦然大叫道:“小姐,会不会那卑鄙的家伙还有同伙啊”她这样一说,害云怀袖也跟着紧张了起来,是啊,要是那家伙还有同伙,然后锦苏一个人对付不来,那可就糟了啊柳语急匆匆的冲到她面前:“我要不要回去通知三公子一声”“你忘了天音哥哥现在人应该在去往南疆的路上哦”因为是她亲自嘱托,所以天音哥哥丝毫不敢懈怠,亲自将乔夫人送到南疆去,这会儿只怕还在路上“你你你不要着急,锦苏那么厉害对不对你亲眼见过的嘛,她一个人曾经单挑过十八个彪形大汉,所以所以不会有事的”可是为什么眼皮一直跳一直跳天老爷,锦苏不会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了吧“你你先不要管锦苏,你去去药铺抓药啦我们再等等,她应该很快就会回来啦”柳语难掩担心的看她一眼,她自己都慌成了这样,一定也是担心锦苏吧唉,锦苏你可千万别出事啊柳语去抓药了,云怀袖这才敢将担心紧张流露出来,焦急不已的在房间里踱来踱去,一会儿又跑到窗口张望,只差没将脖子望断了,也没有望见锦苏利落的身影。深吸一口气,她用力告诫自己不准慌不准着急,返回身,对上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眸,吓得差点惊呼出声,好半晌,差不多石化的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醒了”也太快了吧夏侯玦静静望着她,似有些紧缩的黑瞳一点一点放松下来,他张张口,却没有发出声音,原本隐着浓重阴影的眸瞬间变的清明起来,一如她从前见到的他一样。见他似乎有些疑惑,她走近他身边,他想要挣扎着起身,她伸手按住他肩膀,不让他乱动:“你的毒才刚刚解,身子还虚弱的很呢,最好不要乱动”她手上并没有用力,而听她这样讲后,夏侯玦也真的乖乖的躺下了不再动,只是,目光微转着看着自己的上身时,原本苍白的脸庞,像是铺上了天边最艳丽的云霞,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云怀袖见他这般模样,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原来他在害羞哦真是的,她这个剥他衣服的人都没有害羞,他还是男生,有什么好害羞的“因为,这是解毒的必经过程,所以才会脱了你的衣服你放心啦,我真的只是帮你解毒而已”然后顺便欣赏了一下他比例非常完美的身材,虽然因为千虫毒的折磨让他看起来有些脱形了,不过过些时日补回来,一定非常养眼呃,再养眼也不关你的事啦,你暗喜个屁啊夏侯玦的脸还是很红,他微咬着唇,长长地睫轻垂着,半掩的眸光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来,伸手拉了拉锦被,想将自己的身体盖起来。云怀袖忙伸手抢过被子,在他像迅速扬起的像是惊疑的目光下,微有些尴尬的笑道:“不是我故意不让你盖被子啦,而是你现在”她指一指他的胸口位置,示意他低头去瞧:“你的毒才刚解,若是盖着被子捂着了,只怕体内的余毒散不出来,明白吗”他还是一脸疑惑的望着她,但面上已经没了方才的局促不安,对她的话似乎深信不疑,清明的目光里没有半点怀疑。她看懂了他的目光,轻笑道:“你是想问你中了什么毒是不是”夏侯玦毫不迟疑的点点头,清泉般明亮的目光依赖而信任的望着她。“这种毒叫做千虫毒,是从一种名叫千虫草的毒草里面提炼出来的,初期的时候,会让人不思饮食,神思倦怠以及渴睡,一般人是不会往中毒上头想的啦,都会认为是脾胃失和引起的,这样就会错过最佳的解毒时机”他好像听得懂她说的话呢,这让她的成就感加速的膨胀了起来。“中期就会致人昏睡不醒,你这种状况啊,还够不上晚期,若真到了晚期,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啦”她得意洋洋的瞥他一眼,那意思分明是“怎么样我很厉害吧”,“我跟你说,这种毒要解起来也容易,但也是凶险万分的,你知道吗必须要用银针将即将渗透到心肺的毒素引出来,可是银针如果刺的太浅,起不了引导的作用,而如果刺得太深,不小心刺破心肺,你同样也会没命的,所以分寸很重要,明不明白”夏侯玦毫不迟疑的点点头,目光从她身上越过,疑惑的落在颇有些粗鄙的桌椅凳子上,扫视一圈后,又落回她面上,依然十分疑惑的表情,微微蹙一下眉的动作都有些吃力的模样。“你是想问你怎么会在这里是不是”好奇怪,为什么,他都不用说一句话,而她竟然就能明白他眼神所表达的意思呢夏侯玦点头的同时,苍白却好看的唇微微上扬了一下。他是不是也很高兴她能猜到他的想法她微笑着,将之前如何发现他的事情讲述了一遍。“我之前有在想,可能是跟你结仇的人做的,可是转念一想,你不可能有仇人对不对”夏侯玦神色有些茫然的看着她,缓缓摇头。“我也觉得奇怪,你明明从小就生活在深宫里头,又是这样的性格,怎么可能有机会跟人家结仇呢”所以,会不会他是被迁怒被连累的而会害他被迁怒被连累的对象只有一个,那就是他老爹夏侯凌可是,最最恨他的夏侯景睿不可能也没有机会对他下毒的,而且她也相信他不会那样做,因为一旦被发现,他会死无葬身之地的而他那样谨慎的人可是,夏侯玦的中毒,时机也太巧了吧就是夏侯玦的中毒,让夏侯凌自顾不暇,他才能有机会将王府里的细作一举清除完,然后策划荧惑守心的事件,让谣言满天飞不对不对,不能这样怀疑夏侯景睿他说过,只要她问他,他都会告诉她的,这事究竟是不是他做的,等一下回府亲自问上一问可是,这太子的事该跟他说吗现在局势到底是怎样了呀愁人平心而论,在这场即将发生的政变中,她是希望夏侯景睿取胜的,一来,夏侯景睿若真出了什么事情,只怕她这个身为他王妃的人,也是活不了的。二来,乔夫人说过,夏侯凌早就容不下云家了,这回夏侯景睿的事若是败露了,只怕云家也会逃不过,而夏侯景睿跟她保证过,云家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有事。所以,她自然是站在他这一边的。她虽然也很不齿夏侯凌,但,夏侯玦跟他不一样啊她怎么能恨屋及乌呢只是,她暗叹一声只是他若是知道正在发生的以及即将发生的事情,跟他皇叔脱不了干系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呢他拉拉陷入发呆状态的云怀袖的衣袖,神色惶然的觑着她。她勉强扯了扯嘴角,忽然有些不敢看他太过明亮的眼睛,不自在的轻咳一声:“放心吧,你不会有事的就算真有什么仇人想要伤害你,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他神色一怔,拉着她衣袖的手指一根一根收紧,全然信任的看着她的眼睛,重重的点了点头第五十八章 于心不忍柳语回来时,带回了身受重伤的锦苏。“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受伤呢”云怀袖一边急着将包囊里的药瓶往外倒,一边急慌慌的问着脸色苍白、气息紊乱、唇角还挂着一缕鲜红的锦苏。锦苏被柳语小心的安置在房里唯一一张椅子上,忙着倒了水来让她喝了一口,“小姐,我从药铺了出来,就发现锦苏跌跌撞撞的从巷子里跑出来,我说要带她去看大夫,她也不要,非要我带她来见你”云怀袖一阵翻找后,终于找出一只不显眼的绿色瓶子,倒出一颗莹亮亮的药丸递到锦苏手中:“这是保护元气的,你先吃了再说”锦苏艰难的点点头,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接过她递来的药丸,喝一口水,仰头将药碗丢进了嘴里,闭目休息了半晌,才缓缓睁开眼睛,看向焦急望着她的云怀袖,神情颇为凝重。云怀袖心中一颤,极力将不好的预感往心底下压去,镇定道:“是谁”“我追着那个人到了后山的一个小树林里,很明显他的同伙在那里接应他,然后,我听见有人说”她看着云怀袖慢慢浮起的紧张神色,顿了顿,苍白的面上有一丝不忍,微抿了下唇,才继续道:“睿王的事你也敢管,找死”“睿王小姐,是王爷做的”柳语不敢置信的惊呼,差点失手打翻手边的水杯。云怀袖只紧张的朝夏侯玦望去,他也正看着她,一脸迷惑与茫然他并不知道她们此刻说的是什么,所以感觉迷惑茫然,她艰难的扯了扯嘴角,算是在笑,“那些人,当真这样讲”“小姐,我绝没有错听”而且这种事情,给她一百个胆她也不敢胡说。心头纷纷乱乱的不知道在想什么,片刻,她拍桌而起,眉眼沉凝,好看的唇微微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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