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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低喝道:“回府”到底是不是他,她要听他亲口说出来不是怀疑锦苏,只是,他明明答应过她的,怎么可以言而无信她要相信他,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他知道吗而且她现在她貌似都已经喜欢上他了总之,她一定要亲口听他说“小姐,他太子殿下怎么办”柳语一把抓住即将冲出房门的云怀袖,示意她回头看正惊慌失措的从榻上滚下来的夏侯玦,他望着她,神情惊慌到像是即将被主人抛弃的小物一般,清亮的眸里流露出那样焦急惶恐的神色来。云怀袖微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接下来的动作吓傻了因为身体本就虚弱,再加上刚解了毒,他几乎用不上来一点力,但是他看着她,然后那样坚定的、手脚并用的朝她爬应该叫做挪吧,一点一点的借着手肘的力量,拼命朝着她的方向移动她刚刚一心急,只想冲回府去揪住夏侯景睿的衣领问个清楚明白,而将夏侯玦忘在了脑后现在,她要急着回去,而她刚才才说过会保护他这样子的话这不是不负责任的表现么急忙奔回他身边,在柳语的帮助下将他吃力的扶了起来,而她甫一靠近他,他的手便紧紧的抡紧了她的衣摆,紧紧地,不留一丝余地的抓着,流露出的像是祈求的目光,似卑微又坚定的望着她。“小姐”柳语看夏侯玦一眼,又迟疑的看向云怀袖:“怎么办”云怀袖瞧着夏侯玦那样的神情,心一横,莲足用力跺下,“带着一起回府”不然怎么办他还这么虚弱,不能将他扔在这里不理不睬吧而且,她才走一步他就急的从榻上滚了下来,要是她走出门了,他岂不是一直要以那样的姿势跟在她身后于心何忍呐一行四人从后门偷偷溜进了朝阳阁,安顿好了夏侯玦,又命锦苏好好休息,云怀袖才回自己房中换了正常的衣服。出了朝阳阁,伸手拦下一名步履匆匆的丫鬟,得知夏侯景睿此刻人正在书房中,她脚跟一旋,匆匆忙忙的杀到书房去。来到书房门口,她低头整理了一下衣襟,才抬手叩门。但是,叩了好半天都没有得到回应,她不爽的沉了眉,伸手推一推,两扇朱红色的镂刻着栩栩如生的展翅大雁的门板咿呀一声被她推开了。“有人在吗”没人应奇怪,方才那小丫头明明说他在这边啊难不成看书看着看着睡着了虽然没有得到他的允许就进去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但现在,她已经很不礼貌的将门推开了,再很不礼貌的看一眼,应该没什么所谓吧想着,小心翼翼的抬脚往里走“哇,这是书房吗明明就是图书馆吧居然有这么多藏书”想不到夏侯景睿还是一爱书之人呢她伸手取过就近的一本,随手一翻,惊讶的表情立刻被惊愕所取代,手里那薄薄的书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嘴角止不住的抽搐着竟然是春宫画画里的男人心猿意马情难自禁的吻着娇艳女人的唇儿,灵活的手指正解着她的腰带,另一只手已经沿着女子罗衫半解的衣摆摸了进去。而女子香肩半露,绣着牡丹的兜儿包裹着软嫩酥胸,甚至还能清楚的瞧见绸布上微微凸起的小红果她脸红耳赤,啪的一声合上手中的书,慌慌张张放回原位,心脏扑通扑通乱跳了半天才平静下来,应该只是她运气不好所以一拿就拿到这种书了吧她抿一抿微有些干的唇,又抽出另一本看似已经有一些年头的书皮已经泛黄的书,书名有些模糊,她使劲瞪了半天也没琢磨出个名堂来,干脆牙一咬,翻开了封面,然后,眉梢眼角用力的抽搐了起来刚才那一本跟手中这一本比起来,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嘛这一本的尺度,让她全身的血液呼啦啦的全往脸上涌来画中的女子仰躺在简陋的木桌上,面染红晕,妩媚的眸儿半眯,全身上下仅以一条什么都能瞧见的纱衣覆着,男子分握着她的莲足蹬在自己的肩上,庞大的身体置身于女子双腿间“咕噜”的吞口水的声响,云怀袖手中的书本再握不住,直直掉了下来,砸痛了自己的脚背,也顺便将她不知道羞到天涯还是海角去了的魂儿召唤了回来,一边抱脚呼痛,一边低声诅咒:“该死的夏侯景睿,该死的色胚,下流,不要脸”如果他此刻在眼前,她一定会揪着他问,他这屋子里到底有没有正常一点儿的书籍太过分了,他居然有这样变态的嗜好她见过人收集古诗古画,见过人收集邮票贴图,甚至见过人收集塑料袋,但绝对没有见过如他这样强大的收集春宫图的人“夏侯景睿,你到底在不在”恼怒让她再顾不得许多,恶狠狠的冲里面嚷道。没人应,也就是不在了,放下被砸的疼痛不已的脚,转身要往外走。而就在转身的那一瞬,屋外的阳光从窗棂洒进来,落在房间里某一点上,有粼粼的清冷的银光晃了她的眼,她脚跟一旋,拧眉往左边第二个书柜走去。那东西似乎是被随意搁置在书架上的,并不高,她踮着脚尖伸手就够到了,手里握着冰冷触感的泛着幽幽冷芒的东西,漂亮的杏眸在瞬间狠狠的眯了起来,握的发白的指节恨不能捏上某人的脖子:“夏侯景睿,你死定了”“判人死刑前,总该有个罪名吧不知道我的罪名是什么”闲闲的嗓很是慵懒的从门口方向传了过来,嗓音里有着不容忽视的戏谑意味。云怀袖霍地转身,狠狠瞪他,半晌,踩着重重的步子走到慵懒斜倚在门框上的他面前,将手中的东西往他面前一扬,粗声粗气问道:“这是你的”还敢跟她要罪名她会先要了他的命啧,瞧她气的脸红脖子粗的模样,真有那么生气吗他又不是故意要瞒着她的不过,她生气的模样,怎么看都不会厌呢斜倚的姿势不变,薄薄的唇微一勾,长睫微微垂低,视线落在她手里的银色面具上,颔首,大方承认:“这的确是我的”“所以,你一直在耍我”云怀袖的眸眯的更狠更细了,压抑不住满腔满肺的愤怒,手一扬,银色面具恶狠狠的朝他砸了过去太过分了,他居然将她耍的团团转也是她笨,明明觉得那面具男某些时候跟他很像,却一径认为这两个身份落差太大的人不可能会是同一个人好了,现在他又站在她面前,告诉她说他们一直是同一个人,这不是明明白白在嘲讽她的愚笨么她是有够笨的,他戴着这面具出现在自己面前那么多次她都没有认出来,而她易容后,他一眼就能把她给认出来亏她还自诩聪明,聪明的人会被人像耍猴子一样戏弄吗“夏侯景睿,算你狠”她云怀袖从今天开始,跟他势不两立她云怀袖一辈子也没有这样憋屈愤怒过,太过分了,哪有这样耍人的嘛他很开心是不是他很得意是不是明明知道她是什么模样的人,偏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看她在他面前惺惺作态是不是比耍猴的还要精彩她怒火万丈的就要往外面冲,夏侯景睿眼明手快的抓住她的胳膊他就知道,若被她知道,她的反应一定会很激烈,果然不出他所料啊他几乎都能感觉到她的灼灼怒火正贴着自己的皮肤烫烤着。“冷静一点好不好”“冷静个屁啊”若是被耍的人是他自己,她就不相信他还能冷静的下去,事实上,她若再不赶紧离开,实在很难控制拿刀把他剁成肉酱的念头手刃这个大坏蛋,一定很过瘾“放开你的手”他当然不放,她也不跟他客气了,拳打脚踢一起上:“我叫你骗我我叫你耍我我叫你不放手,我踢死你,我我咬死你”夏侯景睿不动不避的任她拳打脚踢,直到她累个半死连咬人的力气都没有了,才展臂将她紧紧搂进怀里,她不依,奋力挣扎,他仍是纹丝不动的抱着她,直到她的拳头一下一下极扎实的砸在他后背上,他高大的身子微踉跄了下,有闷哼从他口中溢出来。蓦然想起,他护着她滚进窟洞时候背上的伤口手下的力道下意识的放轻了,恨声嚷道:“混蛋,快点放开我”“放开你你能好好听我说话吗”放开她她一定会跑到厨房里去找刀云怀袖狠狠咬着唇,脑袋被他按在怀里,即便怒火高涨,也能清楚的闻见他身上好闻的杜若香气,而那气息,竟让她狂怒的情绪渐渐缓和了下来,用力推也推不开,干脆放弃了,闷闷的声音从他胸口传了出来:“骗子”委屈又窝火的声调,还有余怒未消的意味。“你一样也欺骗了我呀若不是我无意间看到里的你,或许会被你骗一辈子呢”他要是存心骗她,她一辈子也不可能发现他的秘密。云怀袖莫名其妙的心虚了一下,扁扁嘴,还剩不多的怒火像是被针扎过的气球,刺啦一声,全没了说起来,他俩还真是半斤八两。不过“你早发现了,却一点儿声色也不露,还把我耍的团团转,就是你不对”他轻叹一声,拿手揉揉她的头顶心:“我这不主动归案了么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也许是意识到自己跟夏侯景睿一样都有欺骗的前科,云怀袖闹了一通后,再加上他又这样真诚的跟她道歉,一肚子气也就消得七七八八了推他一把,仍是有些忿忿的,他的手臂依然纹丝不动的圈着她,见她情绪已然稳定了下来,这才放下心来,亲一亲她的头顶心,柔声哄道:“不生气了好吗”“不生气才怪,我都要被你气死了”嘴上仍是不肯饶人的。谁发现这样一幕会不生气啊不知道他当时发现自己与王府里的并不一样时,是什么样的感想不过,心里却有悄悄松一口气的感觉她正愁她伪装的事情要怎么跟他讲呢能用这种面对面具男的表情情绪面对他,不用刻意装成别的什么模样,还真轻松“好了好了”他一边揉着她的头顶,一边轻哄道:“你看,我让你又打又骂的,不还手也没还口,很够诚意吧”“你倒是还啊”得了便宜还乖,说的就是云怀袖这种人他轻笑出声,松开圈着她腰的手臂,捏一捏她气鼓鼓的双颊:“不气了吧”“除了这件事”她若有所思的眯眼打量他摆出的无比诚恳的表情,“还有没有别件事欺骗我”“嗯你怀疑我还有什么事情骗了你”还有的事情,不适合说给她听而且云致宁也特别交代过,不能让她知道了她想了想,歪着脑袋打量了他半天,杏眸半眯,很有威胁的意味:“你有没有派人到皇宫中偷太子殿下”他的眉心猛地一跳,长眉飞快挑了挑:“我派人去偷玦儿你这话从何说起”他的表情很凝重,有乍然的郁色在他俊美的脸庞上如水一样划过,她待要细看,却连半点痕迹也寻不到了:“我只问你,有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我说没有,你会信吗”夏侯景睿的嘴角蕴着似笑非笑的意味,略带了一抹犹疑与不舒的神色。她仰头看进他深邃宛如万丈深渊的眸里,他隐藏的很好,可是,她还是在他的眸里发现了那一闪而过的紧张的痕迹。须臾,她紧抿的唇角缓缓拉出一丝柔缓的弧度,淡声道:“你说,我就信”夏侯景睿欢喜的笑了出来,眼中尽是熠熠的光彩,流耀若虹霓般璀璨的辉色,用力握了她的双手,低一低头,与她鼻尖对着鼻尖:“不是我做的”这种,被她无条件信任着的感觉她知道他有多么开心吗云怀袖却没有心情感应他现在有多么开心,蹙眉凝神道:“那么,那些人为什么要说是你派他们这么做的他们那样说的目的是什么对了”陷害锦苏说接应那个人的同伙很厉害,而且招招都是杀招,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对方却又忽然莫名其妙的撤了,她才得以逃出来,所以现在想来,那些人根本就是故意放她走的,然后让她把假消息传出来,可是,那些人有什么理由这样做呢如果仅仅只是为了让锦苏把这个话传到她耳朵里来,那么,就是要她怀疑夏侯景睿这样大费周章对那人有什么好处分明没有道理啊,那究竟是为什么呢“嗯”见她双眼一会儿发亮一会儿又黯淡了下去,脸上的表情也是变来变去的让人眼缭乱,忍不住出声问道:“想到了什么”“没啦,随便乱想一想”既然想不到就先放一边,说另一件也很重要的事情好了,“那个,今天啊,我在街上走着走着”她一边说,一边拿眼偷觑夏侯景睿的表情,提着一颗心将夏侯玦现在就在朝阳阁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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