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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说了出来,见他神色并没有她预料中的不高兴,这才稍微放心了:“我是想说,如果送他回去,保不定又会被人下毒对不对虽然他的父亲是很那个啦,但是他并没有做任何不好的事情,而且他跟你也有着扯不断的血缘之情,所以我”“只要你开心就好”他打断她的语无伦次,浅笑着拢一拢她的肩膀。她在外的一举一动,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所以她带着夏侯玦偷溜回王府的事情,他也一清二楚。当日,韩采月临死时,用只有他才能听得清的音量告诉他,要小心的人,除了夏侯凌,还有夏侯玦,其实这么些年来,他一直不敢对夏侯玦掉以轻心,只是,无论哪一个来回报,都说发现不了任何疑点如此也好,就近观察,还怕发现不了什么吗只是,如果他真的有问题,这样放在王府里,放在她身边,会有危险吧“不过呢,我希望你能更多的心思在我身上,而不是玦儿,好不好”“呃”干嘛忽然说这种话他吃醋哦“对,我会吃醋的”他双手捧着她的脸,不让她的目光四处躲闪,明明白白看进她的眼里,明明白白告诉她他会吃醋。“拜拜托”突然这样认真的跟她说这个,会不会太让人不知所措了这根本,比那天他跟她说哪样的她他都喜欢还让人措手不及呢“她是你侄儿,所所以论辈分,他还得喊我一声婶婶呢,你你吃他的醋,无聊不无聊啊”“对喔,他还得喊你一声婶婶呢”他抑制不住唇角的上扬,她用这样好似羞赧的模样跟他说她是玦儿的婶婶时,他只觉得,世上再也没有比这句更动人的话语了她这可是间接地承认了,她是他妻子的身份呢“不过”她偷眼瞄到他志得满满的欢喜模样,立刻出声,硬是在红扑扑的脸上装出严肃的表情来:“有些事情,我可要先说清楚啊”不要高兴的太早了“嗯,你想跟我说什么”夏侯景睿望一眼懒懒趴在书桌上把玩着面具的云怀袖,说是有些事情要说清楚,他等了半天,她却又不开口,只懒懒的玩着面具,便忍不住出声催促。她这模样,已经没有方才的严肃了,却反而教他猜不到她的心思,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安说了喜爱的人是他,然她就算承认了她是他妻的身份,却也如他喜爱她一样的喜爱他吗云怀袖倏地坐直身子,微噘唇儿瞪着他,复又扁扁嘴,无精打采的说道:“我若说了,你不会治我什么乱七八糟的罪吧”夏侯景睿伸手横过书桌,握住她拿着面具的手,低低一笑,眸中自是波光潋滟:“在我面前,你还需要忌讳什么不然我戴着面具,你会不会比较自在一点”然后想说什么说什么“呐,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他叫她什么都不要忌讳的,那她可就真的要说了,轻咳一声,无比严肃的端正身子:“你不准对我耍酷,不准让我吃醋,吵架你要让步,揍你你要挺住”夏侯景睿微一愣,随即轻笑出声:“如果我都能做到的话,你会怎样”“先做到再说啦”还没让她满意就想从她这里讨到好处“我不认为这几条有哪一条我没有做到啊”他一脸疑惑,细想自己到底哪一条没让她满意了对她耍酷他几时对她不言不语、冷漠对待了还是吵架没让步他什么时候跟她吵过都说骂不还口了。至于揍他,他刚刚挺住了的吧那就只有“哼,你府里头,那么多姬妾,算是怎么回事”没错,她就是吃醋,怎样瞥一眼容光灿烂的夏侯景睿,“啪”一声小手用力拍在桌子上:“严肃点”皮给她绷紧点啦她现在这样严肃的在对他讲这样严肃的事情,他还敢给她笑过分“乔玉娇不是同你说过么”他含笑握过她没有把握好力度而拍痛了的小手,果然,手掌通红一片,“除了她们,我谁也没有碰过”他居然听见了她们的对话那正好“包括那个水夫人,翠衣”那么漂亮的姑娘他都忍得住不碰“她们其实都是青梅宫的人”而因为他要扮作,扮作浪荡,所以才将这些人以姬妾的名义接到府中暂住,为的,也只是掩人耳目而已“青梅宫”那个杀手组织“你跟那个什么宫什么关系啊明明是王爷,怎么摇身一变又变成什么银面修罗来”她今天非要将他身上的秘密全部挖出来不可夏侯景睿起身绕过书桌朝她走去,微一弯腰,将她抱了起来,在她措手不及而紧紧抓住他衣襟的措手不及下,朗声笑了,低头亲昵的亲她鼻尖一下:“你以为我想做什么”他占据了她方才坐的椅子,让她坐在他的膝头上,双手握着她的手,交叠在她的腰上,下巴搁在她颈窝处,她有些不适应的想要躲,但他紧扣着她的身体,让她没办法躲开他热热暖暖的气息。只得佯装忿忿:“好好说话”“这样也能好好说话啊”说话的方式本来就不拘的嘛这样多好啊,方便他时不时的偷个香呢把以前没有偷到的都补回来,“我母妃的闺名叫青梅,她在未进宫之前,曾有个人他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银面修罗。他很爱我母妃,青梅宫,也是他一手创办的,后来,他听说我们到了滇南,又一路寻了过来,保护我和母妃。我的功夫便是跟着他学的。再后来,他去世了,青梅宫便交给我打理了。银面修罗的名号也沿用了下来,这样,也方便我在江湖上行走,你想,我总不能顶着睿王的身份到处走吧”她一边认真的听,一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神情却是不满的扁扁嘴:“那你们那个组织里头,怎么净是美貌的女子呀”不是她对美貌的女子有偏见啦,实在是,府里头美貌的女子好多好多,让她见了便烦心虽说都是他找来掩人耳目的,但难保没有那种倾慕他的人存在啊“自然也是有容貌不怎么美丽的女子的,只是,做戏嘛,若然我让容貌一般的女子入府,别人会信服吗”居然小心眼的跟他计较这个问题“所以说,天下乌鸦都是一般黑的。男人啊,喜爱的永远都是女人的那一张皮相而已”她闷闷的讥讽道,转头横他一眼,指着自己的脸道:“所以,你喜爱我,跟这张脸也脱不了关系”“肤浅的男人才会只在乎女人的容貌”他飞快说道,甚是调皮的冲她眨眨眼:“你觉得,我是肤浅的男人么”若只是容貌的关系,如她所说,漂亮的女子多了去了,可是,再漂亮,也不是他想要的而现在,他想要的,已经出现了这会儿正跟他计较他喜爱她哪里的问题“谁知道”居然把问题给她踢了回来,她当然不依,“那你喜欢我哪一点”她毫不矫作的抬首望着他,理直气壮的非常直白的问道,但小小的脸上,染上了她自己没有察觉的好看红晕清亮亮的大眼不闪不避的迎着他,无一丝娇羞的模样,看得他直想笑,当然不敢真的在这当头给她笑出来,微抿唇,他漆黑的深眸快速闪过一抹作恶的神色:“喜欢你哪一点而啊我想”是怎样啦云怀袖瞧着他居然陷入沉思的模样,火了他连他喜欢她哪一点儿都说不出来让人怎么相信他的喜欢啊真是,她她也有很多可取的地方好不好比如可爱啦,比如大方啦,比如聪明啦第五十九章 你喜欢我吗“也许”夏侯景睿故意火上浇油:“也许是我从没有见过哪个官家大小姐男扮女装上吧又或许,我也没有见过哪个闺秀会在大街上不顾形象的揍人”“喂”他这是什么意思啊揭她的糗事很开心是不是她黑着脸,咬牙切齿的打断他,恶狠狠的推他胸膛一把:“你给我滚,给我马不停蹄的滚”夏侯景睿忙按住怀里喷火的小狮子:“滚之前也让我先把话说完吧”滚就滚吧,还让他马不停蹄的滚,这不是为难人吗“你还说你还要说什么”他说的还不够多吗还要把她干的每一件糗事都给抖出来才满意是不是气死她了“怎样我就是那样的人,我告诉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大不了大家一拍两散,有什么了不起哼“谁要后悔了”他将她满满抱在怀里:“我只是想说,不管是里聪明的你,还是大街上率性的你,亦或是马背上英气逼人的你,被人陷害时冷静睿智的你我都很喜欢我喜欢的,就是这么真实的你”不娇柔不造作,并不仅仅只是空有美貌的女子这还差不多她在他怀里嘟嚷着,眉眼早已快乐的弯了起来,“男人不都喜欢三从四德、温婉恭顺的女子么怎么你反而不喜欢我那个样子”偏偏喜欢她无法无天、任性妄为的样子“我没有不喜欢你那个样子啊”有时候瞧她那样辛苦的假装与隐忍,其实也是别有一番滋味的“我喜欢你,仅仅因为你就是你”不管是什么模样的她,总能轻易的吸引他的视线,不用妖艳,不用清纯,不用柔顺,更不用三从四德,就是这模样,让他非常喜欢因为她就是她很差劲的甜言蜜语啦可是为什么她的嘴角会止不住往上扬她的心里会那样雀跃与欢喜难得柔顺的靠在他胸口,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我跟你说哦”她按一按噗通噗通慌乱又欢喜的胸口,眉弯弯眼亮亮的觑他一眼,他正低了头在看她,俊挺的脸庞上挂着浅笑:“要跟我说什么”确实应该跟他说些什么吧都是他在说他的喜欢,那么她呢是不是也该还他一些什么话她溪水般清澈明亮的大眼瞬也不瞬的瞅着他,手指把玩着他衣裳上银丝线绣就的小朵荼靡瓣:“我不温柔,脾气不好,容易生气,容易吃醋,容易胡思乱想,很任性,很要强,受了委屈一定会讨回公道,更重要的,我常常不自觉的就惹了祸,总要人帮我收拾烂摊子这样的我,你受得了吗”“这么多缺点呀”夏侯景睿故意吊她胃口,不肯痛快给她答案,沉吟的模样像是在迟疑。bx呃,她不会坦白的过头吓到他了吧“就是这么多缺点”怎么着吧他爱喜欢不喜欢,哼伤自尊了“我不会要求你必须要很温柔,脾气不好,我会让着你,生气时候呢,我会想办法哄你,因为我而吃醋,我会开心自己被你重视着,任性要强我都知道啊。以后再受委屈,公道我会帮你讨,惹了祸,烂摊子我也心甘情愿的帮你收拾。这样,你还有问题吗”她以为他会因为她的缺点就不喜欢她了他的喜欢在她眼里,真的那么肤浅么云怀袖抿唇,甜甜的笑容只差没能挤出蜜来,用力摇头,控制不住音量的上扬:“呵呵没有问题了”“那就好”他将她的身子往上提了提,让她干脆坐在他的手臂上,方便她的视线能与他平视:“那现在可不可听听我的问题”“我的问题只有一个”他腾出一只手,食指在她面前晃了晃:“你喜欢我吗”是谁说古人含蓄的死出来睁大眼睛瞧瞧这个他只将她的沉默当成是在害羞,以拇指与食指托起她的下巴,语气很是受伤与寂寥的:“你不喜欢我”云怀袖本垂着的视线倏地一跳,双手飞快捧了他的脸庞,噘唇往他唇上飞快一啄,顾不得羞红的俏脸,恶狠狠道:“不喜欢会这样对你吗以后别再问这样的蠢问题了”这问题只能她问,不许他问“好”夏侯景睿受教的点头,原来她不喜欢说的,而喜欢做的嗯,他其实也比较喜欢用做的既然她都这么大方了,他自然不能输给她不是“骗子”懒懒又带了点怨念的声音才起了个头又消失。“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移”他用下巴蹭着她的头顶,一边沉沉声说道:“母妃还在世时,最喜欢这两句诗,只可惜,她与父皇真正恩爱的时日并不多”她软软的手臂圈着他的脖子,听见他略带伤感的话语,心中莫名一沉,哑声道:“你父皇是天子,身边的女人自然是多的数都数不过去的”他若做了所谓天子,也会这样吗夏侯景睿察觉他情绪的变化,低低一笑:“女人太多,未必是好事”他顿一顿,又道:“还记得我曾同你说起过,梧桐双待老,鸳鸯会双死么”云怀袖微一愣,点点头,青丝随着她的动作,轻骚着他的肌肤,他的身子瞬间绷紧,累极的她并未察觉,心思尽在他说的话上,他那时候,不是随便说说的吗“记得,因为朝阳阁那一大片梧桐所以,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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