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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等我跟他沟通一下”“可是这样,我就不能继续牵你的手了呢”一边嘟着嘴巴惋惜的说着,一边依依不舍得握着她的小手不肯放。“等一下再牵你会死啊快点放开”云怀袖凶巴巴的冲她吼,看在人眼里,无不发觉他们张扬的暧昧气氛。秦慕然扁扁嘴,放开她的手,幽幽怨怨的瞧着她:“人家一会儿没牵着你,都觉得不开心嘛”“住嘴”这家伙究竟想要干什么呀非要在夏侯玦面前演出这一幕来,用意也不肯告诉她一声,啧等一下再严刑逼供“那你小心点,往前直走,大约十步”秦慕然终于不再废话,指挥着她往夏侯玦的方向靠近:“好了,停下来”“夏侯玦”云怀袖摸着床沿慢慢坐了下来,轻声唤道。手在瞬间便被人紧紧抓了住,那力道之大,直恨不能捏碎她的手骨一样,她吃痛,皱眉惊呼:“夏侯玦,快放手,很痛呢”“我我怕你让他出去”夏侯玦气若游丝的低声说道,瞥一眼翘了二郎腿自顾自坐下来品茶的秦慕然,微垂的视线定定落在她雪白小手上她居然,任由那个人握她的手“不怕不怕哦”云怀袖轻声安抚道:“她是我们府上的大夫,你应该见过的对吧她不是坏人,是我特地请来替你疗伤的大夫她不会伤害你的”“我不喜欢他,你让他走开”她才离开夏侯景睿,这么快的时间,就跟别的男人勾搭上了吗不对,他不应该这样想她她不是那样随便的人。可,又如何解释她跟那个大夫之间的暧昧“你别激动啊,别把伤口弄裂了”她一边口气轻柔的安抚的拍着他的手背,一边冷汗涔涔的想要将自己的手从他手下救出来,这实在太痛了受了重伤的虚弱的人,如何有这样大的手劲儿好说歹说,连哄带劝的将夏侯玦安抚了下来,也做足了一全套戏,但夏侯玦仍是不准秦慕然靠近他半步,云怀袖问了秦慕然,她只说已经醒了便无大碍了,照顾他喝了参汤。秦慕然便不耐烦的叫唤道:“怀袖,我好饿哦,咱们快点回府吃饭吧”“你这人怎么这样不经饿啊”云怀袖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这才吃了早饭多久你便饿了云家可真养不起你这样的大胃王”“怀袖,你存心招人家难过对不对”秦慕然不依,嘴巴一扁,大眼忽闪,娃娃脸上尽是哀怨,“是你说的,只要你云家人无事,你二哥醒来那天,便是咱们成亲之日,你是不是忘记了,是不是是不是”云怀袖手里的碗在呈自由落体之前,眉梢眼角剧烈的抽搐了起来,只想揪着秦慕然问她究竟在搞什么鬼先前不管肢体还是言语上被她占便宜她不与她计较,但成亲这个话就未免给她太过了吧被夏侯玦握着的手臂顿时又是一紧,她直觉自己的手臂一定已经被他的指甲掐进了肉里,疼得她眉心一阵一阵的跳如果这时候,她还不承认夏侯玦其实是那什么她的话,就显得太矫情了只是如果他仅是因为那什么自己而伤害云家人她一定不会原谅他“我就知道你肯定忘记了”秦慕然还在那边大唱哀怨的独角戏,“怀袖,你能否认真的对待我们之间的关系,啊成亲的事情,明明你也同意的,只要你二哥醒来,你便对我以身相许的”“我现在也没说不要与你成亲啊,你激动个什么劲啊”好吧,她要演,她奉陪“哈哈”秦慕然终于一扫脸上的哀怨阴霾,得意的笑了起来,一双大眼,眯成弯弯的月牙状,“你记得就好,可要记牢了哦,别到时候跟我耍赖啊怀袖,有件事我没有告诉你,便是想给你一个惊喜”“什么”但愿真的是惊喜,而不是只惊不喜。“你二哥啊,经过我连日来不懈的努力,他现在对外界已经不是全然无感了哦,今天早上,他的手指头有动哦”秦慕然一边手舞足蹈兴奋不已的汇报,眼角余光似有若无的落在似石化了一瞬间的夏侯玦身上,“所以,我相信,不出三日,他一定会醒过来,到时候咱们就能成亲了,你说这是不是天大的惊喜”“你说真的”云怀袖一惊,随即跳了起来,飞快拨开夏侯玦握着她手臂的手,激动的奔到她跟前跑太急,左脚绊了右脚,整个人失了平衡,险险朝前载去。秦慕然吓出了一头冷汗,身子往前扑,就要上前救人,然,她没有功夫,手脚又算不得利落,云怀袖离她的位置又稍稍远了些,于是,眼睁睁的看着她向前扑倒然后,也看到了自己悲惨的下场夏侯那家伙,一定会活剐了自己电光石火之间,一抹身影贴着地飞快窜了过来,及时滑坐在地,稳稳承接住整个她,她的尖叫声也一路闷进了那人的怀里,耳边清晰地听见一声痛苦的闷哼。她吓得心脏几乎停摆,在最后关头,她本能的紧紧护着小腹,也做好了摔成大饼脸的准备,可是,却并没有预期的疼痛。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以跪坐的姿势趴亲密的趴在某人的怀里,她悄悄抬了眼帘,努力想要看清危急关头救下自己的人是谁“怀袖,你没事吧呜呜你吓死我了”秦慕然从石化中回过神来,哭哭啼啼的跑上前,故作不经意的将云怀袖从夏侯玦的怀里换到了自己怀里:“你这个鲁莽的小笨蛋,你跑什么啊跑你要是摔伤了,你叫我怎么办你说,你是不是非要吓死我你才甘心啊”“呃”云怀袖脑门上迅速滑下三条黑线,老天爷,这个秦慕然还真不是一般的爱演,这种情况下,她还演的这样尽兴,没发现自己都快吓死了吗是她将自己拉起来的,那么救下自己的人就不是她,那是“你要多谢王爷的救命之恩,你看,王爷这样奋不顾身的救了你,他自己的伤口估计又裂开了呢”秦慕然还在絮絮叨叨的说不停。云怀袖却只听到了,夏侯玦救了自己站在自己面前的离自己并不算远的秦慕然都来不及救她,而在她身后的,身受重伤连起身都不方便的夏侯玦却能及时救下她,说明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了吧“那你赶紧帮他看看,瞧瞧伤口有没有裂开啊”云怀袖推一推紧紧抱着自己的秦慕然,口里急声说着。“呃王爷好像晕过去了”就在他絮絮叨叨说不停的时候。“所以,需要你的时候到了”云怀袖语重心长的拍拍她的肩头。秦慕然不太甘愿的噘嘴挠头,左张右望找着借口:“可是,他不愿意我接近他,更不可能愿意让我碰他吧”所以,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还是算了吧。云怀袖笑着推她一把:“别忘了,他现在晕过去了,随便你怎么接近怎么碰他都没关系,去吧”唉秦慕然幽怨的仰天一叹,化身搬运工,将夏侯玦一路拖到了床榻上,累了她一身汗,不耐烦帮他脱衣服,粗鲁的撕烂他的衣裳,看他背后的刀伤:“果然裂开了”又一轮的止血、包扎过后,夏侯玦还没有醒过来,秦慕然一直嚷着要走,云怀袖没法,心里又惦记着她方才说的有关二哥的事情,便交待了近旁伺候的丫鬟几句,被她拉着走出了王府。锦苏跟着她们出来,秦慕然转头看了她一眼,捏一捏云怀袖的手心,在上马车时,锦苏撩了帘子扶着云怀袖先上去了,自己跟着也要跃上去。云怀袖面带忧愁,语气沉重的看着她:“锦苏,夏侯玦还没醒,我实在放心不下不然,你留下来,替我照看着他,他醒了便立刻回府告诉我一声,也免得我担心”“可是小姐,我若不陪着你”锦苏似警惕的望了眼嬉皮笑脸望着她一脸不正经的秦慕然,音调略有些僵硬:“我放心不下”“锦苏姐姐尽可放心,有本公子在,定不会叫人欺负了怀袖去”言罢,又冲云怀袖笑的一脸灿烂:“是吧怀袖”“嗯,秦慕然会照顾我”云怀袖朝锦苏宽慰一笑,“你留下来照顾王爷,也好令我心安,知道吗”“好”锦苏似为难的点了点头,脸色不怎么好看的瞥了笑嘻嘻的秦慕然一眼。后者欢欢喜喜的爬上马车,放下车帘,对马夫喊一声“出发”,车轱辘缓缓朝前进了。锦苏站在原地许久,直到马车转过高大的围墙转角,才微冷了神色,转身往王府走去。挥退了房里照顾夏侯玦的人,她坐下来,心烦的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跳离了桌面,“那个秦慕然到底在搞什么鬼”竟然一直将她排斥在外,难不成,他发现了些什么“我还想问你呢”床榻上本该“昏迷不醒”的夏侯玦缓缓睁开眼来,阴鸷阗暗的眸紧紧锁着锦苏冷然的面容。“我要你注意云致宁,看来你根本就没用心嘛”“我怎么没用心了一有时间我便往他的房间跑”还要怎么用心啊锦苏冷眼一扫复又疑惑道:“我在说秦慕然,你做什么提起云致宁来”“你不知道,他就要醒了么”夏侯玦语速有些快,沉沉的像是气急败坏。“要醒了这不可能”锦苏也是一惊,不置信的回瞪他:“我天天瞧着,他根本就没有要醒过来的征兆”夏侯玦正一正神色,淡声问:“当真”“你若不信我,你便自己去云府里瞧”锦苏眉心飞快一沉,阴霾笼罩了她整张小脸,搁在桌上的手紧紧握成了拳。“既如此,秦慕然为什么要这样说”夏侯玦收回面上的犹疑,也敛了眸里的阴鸷,轻声问道,“还有,云致宁醒了他们就会成亲的事情,你也没有告诉我”“秦慕然这样讲吗但云怀袖从没有对我透露过这件事情”锦苏疑惑的蹙眉瞧着他犹自不相信的表情,镇定道:“我确实从来不知道这件事情其实,有没有可能是秦慕然故意对你说这些话”“他有什么用意”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跑来对他透露这么多,双眸飞快眯起,“你说,他在试探我”“并非不可能的事情,他本来就是青梅宫是他的人”锦苏点头沉思,“只不知,他到底说的是真的,还是只为试探而来”“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夏侯玦眸光一闪,低沉的声调,透出无尽的狠戾嗜血:“做了云致宁,干净一点”不管如何,云致宁是绝不能再留了,否则“你不怕这正是他们给我们下的套儿”她怎么想,都觉得有问题“不管是不是套儿,云致宁一定要死”不管是他醒过来他就会被揭穿还是秦慕然要娶她,他都不能任之发生“哼,就因为一个云怀袖可别误了你的大事才是啊”锦苏冷冷一哼,眸里尽是冷峭的嘲笑,起身往外走,冷冷道:“但是,虽然我们是同盟,可我不会为了你杀人”“你也别忘了”夏侯玦阴冷望着她的背影,缓缓说道:“他现在可是倾尽了全力在找你”“你在威胁我”锦苏倏地回头,双眸凛若冰霜。夏侯玦冷冷一笑,目光漫不经心的对上她的:“随你怎么想,但是明天之前,我要听到云致宁的死讯顺便,把秦慕然也给我解决了”“你有你的人,为什么非要我做”锦苏眉目微沉,面无表情的望着他,只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你最方便,而且,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她是她的婢女,又在云府里,且又是最多接触云致宁的人,能下手的机会又很多。“你又怎知,他们没有怀疑我”锦苏微扬下巴,微眯的妙目锐利一闪而过。“云怀袖已经怀疑我了”不然就不会有马车里的那番谈话。幸好她早有准备,否则就该穿帮了夏侯玦神色飞快的变了,紧紧闭了眼睛,半晌,才沉声道:“她已经怀疑你了”那么,她就没有继续留下去的价值了“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她只是试探了一下,被我应付过去了。”她淡淡说道,冷漠的目光似厌恶的瞥一眼夏侯玦:“我只做云致宁这一单,至于秦慕然,你自己想办法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若你日后还敢威胁我,我也不怕与你撕破脸,告辞”马车上,云怀袖焦急的追问秦慕然演这一场戏的用意,但她只是神秘的一笑,气定神闲的叫她自己猜。“你这人心眼可真坏,我能猜到吗”她不满的推秦慕然一把,“你快点说,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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