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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怀袖也不由自主的紧张了起来,那个男人,他又怎样伤害他了“师父他废了你的武功,并且不准你再与我见面,对吗”一袭银衫的夏侯景睿悄无声息的出现,他迎风走来,目光淡淡掠过含笑望过来的梅严,笔直落在云怀袖身上。“景睿”云怀袖一惊,撑着石壁就要站起身来,面上的平静如水瞬间土崩瓦解:“怎么样找到我爹娘了吗”“当然没有找到”梅严替夏侯景睿回答道,“就像小时候,我存心躲起来,你永远也找不到”“是啊除了我u妃,没人能找到你”夏侯景睿快步走近云怀袖,伸手扶住她,她似极疲累,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依在了他身上,紧紧抓着他的手臂,焦急问道:“怎么办怎么办我爹娘年事已高,身体又不好”“我曾经想过是你,然而,我总不相信会是你”夏侯景睿一边轻拍着云怀袖发颤的背脊安抚,一边望向依然端坐在崖边的冲他微笑的梅严。“如果不是亲耳听见,我不会知道,原来你那么恨我”“恨是啊,如何能不恨呢”梅严轻笑,双手随意搁在膝上,“从青梅姨死的那一刻,或者从那男人废掉我武功并且勒令我滚的那一刻呵呵,他是我的父亲啊,然而他都对我做了什么我恨,我当然恨,如果没有你,青梅姨是不是就不会死如果没有你,他是不是就会对我好一点如果没有你,比你资质更聪颖的我,是不是就会得到他的注意多一点景睿,你永远无法体会,当他居高临下的用像看一条狗一般冰冷的眼神看着被他废掉武功的他的亲儿子时,我的心里,有多恨”“不但恨我,更恨师父”他以为师父死后,他学成归来后,他对以往所有的事情都释怀了,却没想到,他一直恨到了今天。“是啊,我恨那个男人,更甚于你”梅严微微睁眸,眼角处似有晶莹一闪,被风一吹,便消失无踪,“我拼着最后一丝力气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问他明明我才是他的儿子呵呵,你知道他怎么回答我的吗他说在他心目中,我连你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哪有这样的父亲啊”云怀袖忍不住嘀咕出声,说自己的儿子比不上别人一根手指头,这答案该有多残忍,尤其是对小孩子“从那一天起,我便起誓,我要让他后悔,后悔他曾经那样对我”梅严倏地站起身来,微红的眼睛里,满满皆是藏都藏不住的愤怒与疯狂。夏侯景睿搂着云怀袖的腰,下意识往后退一步,淡淡道:“所以,你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杀了他”云怀袖一僵,大眼惊惧的瞠圆,望向梅严的方向:“你疯了”居然杀了他自己的父亲弑父啊,他也不怕天打雷劈“你知道”梅严似有些疑惑的挑眉看过来,那件事情,他以为他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景睿是如何知道的“师父死后不久我便开始怀疑了,表面看起来他是被江湖上别的仇家所杀,然而江湖中,有几个人能伤到师父没多久,你出现在我面前,告诉我你学成归来了”这世上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所以,我没有张罗替师父报仇我知道,若他不愿,你根本伤不了他”“哈哈”梅严仰天大笑,高举双臂无法自已的模样,直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景睿,你错了他死,不过是因为他技不如人你以为他当真会对我手下留情么你错了,我在他眼里,从来就只是耻辱与污点,如果不是青梅姨,你以为我能活到现在吗我这条命,到底是青梅姨保下来的,你还不明白吗”“师父他是不善于表达的人,梅严,你真的错了,你不是耻辱与污点,师父他不善待你,只是因为他不知道怎么面对你”夏侯景睿不动声色的安抚情绪已然失控的梅严。“他其实”“你想告诉我说,他其实是爱我的景睿,不要跟我开玩笑他如果是爱我的,不会二话不说废去我好不容易才有的修为,不会冷冰冰的叫我滚,从此不准再出现在你们面前,爱他一辈子最爱的人,只有青梅姨跟你而已”这样的事实,早在他还那么幼小的时候就明白了。那个改变他一生的夜晚现在回想起来,仍然觉得做了一场冗长又恐怖的噩梦。那天夜里,记忆力只有疼痛,不管是宛如被打散了全身骨头的身体还是流不出一滴眼泪的眼睛,亦或是,瞬间被仇恨填塞满的心他记得他是怎样爬出那片小树林的,他记得他好几次痛晕之前对自己发的毒誓,他记得总有一天,他要让那个男人知道,他比景睿更强,不管哪方面。他不是亲自教习景睿吗好,他一定会练就一身比他更厉害的功夫回来他不是教景睿韬光养晦静待时机么行,他也沉潜着等待爆发的时机他不是告诫景睿说唯有登上九五之尊的位置才能保护自己以及自己在乎的人吗好,他发誓总有一天,他会将景睿从九五之尊的位置上拉下来瞧,这一天来的这样快。“上一辈的恩怨,我想并没有我们置喙的余地”夏侯景睿如何不知道当年师父对梅严的态度,然,不管怎样,师父是他最敬的人,而他是师父的儿子,所以即便他怀疑是他杀了师父,他也狠心没有追查。一味的纵容,终于将她与她的家人也给连累了低头瞧一眼仍是不敢置信瞪着梅严的云怀袖,几不可察的轻叹一声,大手轻抚着她的发顶心,低声安慰道:“不要担心,我猜梅严将你爹娘藏在这山上了,但是在什么地方,我还不能确定,我们拖着他,等你天音哥哥发出讯号”天音哥哥也来了她紧紧揪着他胸前的衣裳,“要是找不到怎么办”“不会找不到的”他用力抱一抱她,似要借此动作将力量传递过去,“我答应过你,若是找不到你爹娘,我会拿我的命去换他们回来”“你不要胡说”心尖没来由的一颤,“你也不准有事”“怎么会我们可都是当局者啊,谁能置身事外呢”梅严冷笑,目中锋芒尽现他们两人之间那看似正喁喁情话的情景,让他本微笑的面上,霍地罩上冰凝寒霜。“你难道没有觉悟吗上一辈的恩怨,已经祸及你我了,谁也别想做个旁观者”“那么,云家与此事又有何干”夏侯景睿拧眉,他俊美的容颜满是凝重,深潭般的眸沉静从容,“你恨我,冲着我来便是。云家二老确实年事已高,经不起这番折腾,你放了他们吧”“我只是将他们藏了起来,你找得到,带他们走,我绝不会阻拦”梅严摊开双臂,冷冷一笑。“你若找不到,那么四姑娘,明年今日,便是他们二老的祭日了”“梅严,你敢”云怀袖气极跳脚,眉心直跳,心下几乎要沁出血来,下唇上清晰烙着一排整齐的牙印。“梅严,我从没有预期,我们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夏侯景睿紧紧搂着欲要冲过去砍人的云怀袖,抬眸静静望着那张疏狂明朗的面容,“即便现在,我仍是不敢相信,你会这样对我”是,他抢了他的父亲,或者因为他他受到了伤害,然而,他对他不够好吗他尽全力的弥补他,他一点儿感觉也没有吗“景睿,对你做出这样的事情,说真的,连我自己都不太敢相信”梅严微笑以对他眸里的沉重与不解,“我脑子里总有一个声音,疯狂的在鼓噪,我必须打败你,必须让所有人承认,我比你厉害”只要有人肯定他比较厉害就行了吗迫切的希望自己得到世人的肯定,这梅严,心里其实是很自卑吧除了爱景睿或者恨他,他心里,其实一直都很羡慕他因为景睿有人肯定,而他,并不能得到任何人的肯定也是啦被自己的父亲都能贬成那样,唉哎唷,她有没有搞错啊现在是为绑架她双亲的绑匪表示同情怜悯的时候吗“你比我厉害,这本来就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夏侯景睿从善如流的说道,“从小,我教你招式,再难的动作只要演示一遍,你立刻就能得心应手的耍出来,你心思缜密,看人看物从来不会失了准头”“你说了不算”梅严含笑截了夏侯景睿的话,微一低眉眼,轻笑道:“其实,很久以前我便想同你比试一番了,我知道那男人将他毕生所学都传授给了你,并且,听人说你青出于蓝更甚于蓝咱们不妨比试一番”用真材实料来说话。“如果你一定要,我答应但”夏侯景睿眉心微沉,眸里的神色却更加沉重了,“请你先放了无辜的人”“一码归一码”梅严摇头,优雅笑着,目光缓缓下移,停在夏侯景睿左边胸口上:“我说过,你要能找到他们,我绝不会阻拦。跟你我的比试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当然,我也不会趁人之危我知道你的伤还没有痊愈,所以,比试的日期往后顺延,直到你痊愈了为止”“所以你的根本目的,便是为了跟景睿比试”云怀袖蹙眉叫道,风大太,她整颗脑袋都埋在他的怀里,大叫的声音听起来,便成了有气无力的闷哼声。“你有没有搞错啊你要找他比试,你光明正大的挑明了不就得了你拉上我云家,绑架我爹娘,甚至坏心眼的让我一个人上来这山顶你什么意思啊”吃多了撑的是吗神经病啊他“呵呵”梅严闻言,笑的更欢畅了:“我不光要在武艺上赢他,这里”他伸手指一指自己的脑袋:“也不会输他这一路下来,直到现在你才知道一直是我在背后操控这一切,景睿,你说我赢了吗”“你赢了然而,你万不该拿云家人来与我较量”夏侯景睿平静的说道,银色衣袍高高扬起,紧紧缠裹着怀里的小人儿,“或者在你眼里,他们只是你棋盘里的棋子”“别忘了,最开始的时候,他们在你眼里,可同样也只是一枚棋子啊”梅严打断他,意味深长的看一眼他怀里的云怀袖,说那话的意思,不言而喻。“说起来,我原本并无意动他们的,然而,他们与你的关系我若不用,又实在太浪费了。你知道,我从来便是一个不提倡浪费的人”“你不利用他们,反倒还对不起你了是吗”这什么逻辑论调她云家人天生就是给他准备好供他利用的神经病也不是这样神的吧“那么多人供你利用呢夏侯玦,他心甘情愿让你利用他吧,那你就好好利用他啊,你做什么连我云家人都不放过”“你又怎么知道,你云家人不是心甘情愿被我利用的”梅严挑眉瞧她只露出半张忿忿难平的小红脸他想,那一定是被自己气红的吧“你开什么玩笑”他们家人又不是脑袋短路,心甘情愿被人当成棋子使“你真以为你大哥是被我或者夏侯玦杀死的”梅严哼哼一笑,懒懒开口。“你想说什么”云怀袖缓缓直起身来,森森开口,齿间迸出的语气清冽如冰。“你自己早就猜到了不是吗你大哥,他自觉愧对先皇所托,愿意以死谢罪只是没料到,他宁死也不肯将兵符交出来,倒真是一条铮铮硬汉”他轻叹,本该是沉重的语气,语音却显得太过漫不经心无关紧要。“你说,这样的机缘,这样的巧合,我若放着不利用,对得起我自己吗”“所以,我大哥他根本就是被你们逼死的”因为他们知道大哥的软肋,知道大哥刚正不阿与誓死效忠的坚定不移的性格,所以他们利用他对夏侯凌的愧疚生生逼死了他,太过分太可恨了“你还不明白吗这种情况,我们不逼他,他也会死的,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而在那个时间段死,便成了他棋盘上的那颗名为卒的棋子。“那么我二哥呢他根本对一切毫不知情”对一个毫不知情的人下毒手,他又要给出怎样的说法“你太小看你二哥了他很聪明,若我不先下手,他便与景睿联手了,那么后面那一场令景睿吃足了苦头的误会戏码又该怎样上场呢”他唇边的笑容渐深,却平添了几分诡异的色彩,目光重又落到紧抿薄唇毫无表情的夏侯景睿身上。“在赌坊里,我故意拿她来试探,其实不止是在探夏侯玦,我还探到了她对你的重要程度”他顿一顿,在夏侯景睿倏然变的难看极了的面容下,继续道:“你也是历经了不少事情的人,随随便便什么人或者物,根本不会令你动容半分,然而,那天在赌坊里,我一见你的态度神情便明白了,这世上,唯一能伤你的人,怕也只有她而已瞧,我果然没有料错呢”“要赏你几个掌声吗”还样洋洋得意云怀袖忍不住冷哼。搂在夏侯景睿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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