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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忍不住使劲儿捏了下他的腰侧肌肉这死人,那天明明在赌坊里头,还跟她装什么都不知道夏侯景睿并不阻止她行凶,反正她也不会真的捏疼了他。抚一抚她的后背,安抚她无声的抗议。沉静的双眸依然落在梅严身上,“是因为我开始怀疑夏侯玦了,所以你才会给我那样的观察结果”“两个目的”梅严清清嗓,举了两根手指头,“第一,是警告,警告夏侯玦他已经被怀疑了。第二,你有着什么样的心思,我很清楚,既然你已经在怀疑他了,并且深知楼下所发生的一切事情,我顺水推舟说他的确有问题,这样,既撇清了我,也”“也将我往错误的道路上引了过去”夏侯景睿点头,表示明白。“我还有一个问题,梅先生你能否帮忙解惑一下”云怀袖好容易平息心头高涨的怒火,故作平静的姿态。“请问”梅严好绅士的做了个请的动作。“你这么快就玩够了吗”所以忍不住对他们公布了答案“一盘棋下太久,觉得太无聊了些”他淡淡一笑,眸里却似有浓郁的惆怅一闪而过。“所以想提前结束了”“你总是这样随性的将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吗”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又教他这番云淡风轻的言词惹得飚了出来,他到底是凭什么凭什么以为全世界的人都该被他愚弄利用哦,他想玩的时候胡乱弄一盘棋出来他不想玩了,不耐烦了,觉得没意思了,于是喊停了他以为他是谁啊“不不不”梅严摇头否认,她的怒火,似乎让他很开心,“有些人,我还不稀的玩弄他们呢”云怀袖几乎要吐出一缸血来“敢情被你抓进棋盘里的棋子,还要对你说一声荣幸吗”“哈哈哈四姑娘真是可爱”梅严朗声大笑,即便听出了她话里的讽意,他也不恼,兀自笑的很开怀,笑够了,才一本正经的对她说道:“如果他们肯说,那么我便也受之不愧了”存心要教她吐出一缸血来云怀袖气的双眼发黑,嘴唇直哆嗦,“见过变态的,还真没有见过你这样变态的”“多谢四姑娘称赞”梅严嬉皮笑脸的弯身作揖。这是称赞吗他怎么能没脸没皮到这种程度夏侯景睿安抚的拍一拍几乎被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云怀袖的脑袋,刚想说点什么,然而一抹雪白身影闪电般的掠了过来,快速攻向崖边的神情闲适的梅严。“把我父母交出来”严厉的低喝,凌厉的掌风带着势如破竹的迫力直攻梅严的罩门。“天音哥哥”云怀袖一惊,拼命瞧着红雾里快速过招的两条模糊身影,“怎么办怎么办他没有找到爹娘他们他到底将他们藏到哪儿去了”夏侯景睿只能苍白的安慰她不要着急,深邃的双目瞬也不瞬的望着面前难解难分的两条身影,紧蹙的眉心凝满担忧,云天音一开始便占了下风他太愤怒,然越是愤怒,招数便越是着急,何况他还只攻不守眼下他已经拼尽了全力,然而梅严却仿若玩耍一样轻松自如眨眼间,两人已经交手数百招云天音不要命的攻势只是暂时绊住梅严,再加上他的只攻不守,更方便对方寻破绽夏侯景睿暗暗心焦,虽然两人交手快的让旁人根本看不清楚激战的两条身影谁是谁,然而他却连梅严的每招每式都看的清清楚楚强大,精妙,更可怕的是,他看到现在,也寻不到他一丁点破绽。他如织的掌风,仿若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就算他与云天音联手,怕都没有胜算的可能。“你连我调教出来的夏侯玦都打不过,确定这回能赢我”梅严游刃有余的一一化解云天音凌厉而致命的攻击,倏地拔高身子避开他那一腿“横扫千军”,身形宛如蛟龙一般灵活,犹在空中,疾冲下来时,拍出的掌风对准了云天音的天灵盖。已然动了杀招云天音咬牙,向来温润的目光此时如矩,他本在扫出那一腿后紧随着梅严跃了起来,而梅严却反而急冲下来,闪电般的速度,他若避开,也只能避过致命位置,而硬拼不过电光石火一瞬间,云天音似已做出了决定,他没有退开,反而迎身而上,迅速拔出袖中短剑,剑尖直指梅严胸口,剑若似雷,转如电闪狂风卷过,一地萧杀空气紧张的似都凝固了起来,仿佛天空忽然塌了下来,重重压在每个人的心上,那种窒息的迫人感觉,比让人直接一剑结束了性命还可怕“不可”夏侯景睿瞧出了云天音欲要与梅严同归于尽的决心,蓦地出声,嗓音紧绷如即将断掉的弦,松开云怀袖,人已化作一道闪电飞扑过去,于千钧一发之际,用力撞开了拿命相搏的云天音,堪堪避过了梅严辛厉狠辣的掌风。云天音被突如其来的力道猛地撞开,他身形飘逸,即便在半空中,也很快稳住了身形,纯白衣衫盛放如莲,缓缓落于地面。他的脸上,有张扬而骇然的杀意,锋利雪白的剑尖斜指夏侯景睿,冷声道:“这是我云家的事”言外之意,他阁下最好少管闲事。夏侯景睿微眯一眯眼,尽量忽视胸口处传来的灼痛感,估计伤口又裂开了那伤是他自己刺的,当时的愤怒让他根本无暇顾及伤口的深浅,再加上三不五时的裂一裂,秦慕然每每替他处理时,总不耐让他早死早超生平静望着云天音,立于悬崖的三人,莫名形成了一种对峙的三角局面,轻叹一声,淡淡道:“怀袖就在这里,你以为,她若知道你方才的决定”怀袖已经失去过云天音一次,而这次,倘若真让她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在她自己面前她承受不住的。他很明白,云天音在她心里有多重要。虽然,他的明白总是让他吃心不已,然,他却无法眼睁睁瞧着怀袖再次伤心崩溃。云天音下意识的望向焦急望向他们这边不停跺着脚的云怀袖她每每担心或者焦虑的时候,总会无法控制的跺脚,面上的骇意缓缓敛了起来,却依然肃穆凝重,看向夏侯景睿,并不开口,然那眼神,却明明白白传达了某些东西。第九十四章 殊死搏斗夏侯景睿明白了,却猛地一震,深邃双眸倏地眯起,紧抿成一条直线的唇瓣已然发白,他定定望着心意已决的云天音,缓缓摇头他不能让他那样做云天音握着剑柄的手,微微紧了紧,漂亮的眸冷峻望着拒绝他的夏侯景睿,眉心快速沉了下去,手微动,寒芒跟着闪动。他身中可怕的蛊毒,即便侥幸活了下来,也是行尸走肉,且还会沦为别人的玩物,他与梅严同归于尽,这也许是他最好的结局,只要夏侯景睿能善待他的爹娘与怀袖,他亦死而无憾。然,他却不同意“到底是叔侄啊,这默契好的真让人羡慕”梅严嘲讽的道,眸里尽是孤傲之色,那高高在上的闲适姿态,着实欠扁。正忧心着的云怀袖一愣,叔侄夏侯景睿纹丝不动,甚至连眉头都不曾稍皱一下,他的神色清傲冷然,微凛的凤目里杀气湛湛,风吹发动,更添妖娆危险之意,浑身张扬着令人无法忽视的深沉的怒气。按在腰际的手猛的一撤,雪亮软剑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手中,笔直一抖,那软趴趴缠在他腰际宛如腰带般的剑身霍地被灌注了满满寒气,手腕轻动,剑尖斜指梅严。“既然,总是要了断,那么,就今天吧”“你确定”梅严缓缓眯眸,目光落在直指自己的雪亮长剑上,似不小心被那光芒刺伤了眼睛,许久,才缓缓看回夏侯景睿的脸上。他知道,他在这一刻,对自己才是彻底动了杀心即便听他亲自承认是他杀死了那个男人,他的剑也没有对准自己。方才那句话,竟是他的死穴吗想一想,倒也不怪他动怒事情不仅关系皇家颜面,且,本该喊自己叔叔的人,身份却又是自己妻子的哥哥,这关系若被天下人知晓,只怕会笑掉大牙吧也是,皇家的颜面,只有杀了他才能保全呢“废话少说”话音刚落,他脚尖轻点,修长挺拔的身影瞬间跃起,手中长剑寒芒愈盛,身形轻巧如燕,朝着迎风立在崖边不动如松的梅严狠狠刺去。他一动,与他相对而立的云天音也飞快的动了,手持短剑由梅严后方攻了上去这时候,谁跟谁讲公平与君子道义一时间,三条身影缠斗的难解难分,夏侯景睿长剑快如闪电,云天音短剑贴身近攻,然,梅严手中只一把折扇,便让他们占不了丝毫便宜,他自己却也不敢掉以轻心,不似方才那般轻松自如、游刃有余因为这两人,皆是拿命在拼。而夏侯景睿与云天音二人,越是与他交手,越是觉得可怕,他们试过一人攻前一人在后,也试过一人攻上盘另一人走下盘,然而,依然探不到对方丝毫破绽,强劲的内力,诡异而飞快的招数,甚至逼的他们近不了身。如此缠斗下去,只怕最终结局,便是他们体力不支而败于对方手下尤其夏侯景睿已经裂开的伤口,早已将银色衣衫染了一片艳红之色。疾风如雷,杀气凛然。夏侯景睿双眸倏然一眯,厉喝一声,“撤”他话音刚落,与他配合无比默契的云天音身形蓦地后退数步。虽不解他在这时命他后撤是何意,然胸口处并不预期而来的疼痛削减了他的战斗力,勉力拖着,怕也是给夏侯景睿增添负担,因此撤退之余,也只想着先歇一下,顺便找找梅严武功套路的破绽。夏侯景睿紧抿薄唇,眼角余光瞄见云天音已撤至安全范围,云怀袖在密布的剑风中,艰难搂住身边的石壁,一张小脸苍白中逐渐透出青紫的颜色,眼睛根本睁不开。他却忽然开口喊她,风声太大,她没听见,他赫然扬声,断断续续的语句被风送至她耳边,“我答应过你找不到爹娘拿命去换”她隐约听在耳里,却并不真实,当下也没细想,只紧紧咬唇忍耐着狂风剑雨带给她的压迫和不舒,死死忍耐不肯出声分他的心。云天音明明白白的听见了,脸色大变,想也不想扑身过去阻止,然,那一圈一圈的银光剑影,编织成一圈他无法近身的可怕结界,拼命往剑影中挤,然剑气如涟漪般荡开,尖锐而冷酷,迫他连退数步。雪白衣衫早已不再整齐干净,被剑气洞开了无数细小伤口,雪衣渐染鲜红,但他无暇多顾,借力再次撞过去,依然无法进入战局更别说阻止夏侯景睿冷芒直逼被困在剑影中的梅严,这是殊死搏斗,也是他的最后一击“你以为,你能伤得了我”梅严手腕翻动间,手中折扇更快的挡御住每一道皆可致命的剑气,“不过,在受伤的情况下还能有此水平,倒也让我夸目相看了”夏侯景睿目光锐利果决,冷哼一声,手上长剑更加凌厉与快速,长剑与折扇相碰撞偶划出零星火花,四处飞溅。“我从前容你,然而今天,就算是为了师父,也要与你做个了断”他的发丝被狂风卷的凌乱不已,衣衫破损处,几乎都带着或大或小的伤,没时间也快要没力气了,倘若这一击不能成功不,只能成功他若留他在人世间,怀袖他们这一生,怕再也难得安宁了锋利的长剑直刺梅严肩膀,梅严折扇一挡,与剑身相撞发出刺耳声响,矮身后仰,身形极快往前滑去,却不料这竟是虚招,待他身体往前滑时,夏侯景睿紧跟着矮身,狠狠撞了上去,不可逆的惯性带着孤注一掷的决心,两条身影齐齐跌落悬崖广袤天地,瞬间归于平静。狂风止,迫人的压力随即消失。云天音回过神来,突然发疯一样疾奔至崖边,探身往下瞧,浓雾袅绕,他极目远眺,目光所及,依然是茫茫一片。心头猛地一震,拳头重重砸在身侧凸起的石块上,“该死”直到现在他仍是不敢相信,最后关头夏侯景睿竟拖着梅严一起跳了下去。他怎么会那样做呢没有理由的不是吗他从来不是会为谁舍生取义的人,且他对怀袖的占有yu明明那么强,他怎么舍得扔下怀袖他应该知道,若他不在了,怀袖她会多伤心原本打定主意与梅严同归于尽的人,明明是自己啊他只是她的兄长,他死了,她顶多伤心一阵,很快便会振作起来。可是死的却是夏侯景睿不管承认与否都与自己流有相同血液的亲人云怀袖缓缓睁开眼睛,若非她一直死死抱着这块岩石,怕早被飓风吹到不知什么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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