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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了御医的话吗你如今还在修养身子不能骑快马也不能劳神的”云嬷嬷拦在兰齐朵面前死活不让她离开,兰齐朵面色不太好:“嬷嬷,此事事关重大,我不得不亲自去一趟”“殿下若是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老奴活着还有什么用”云嬷嬷说完就直挺挺的跪在兰齐朵面前,几个丫鬟,哪怕是小图喜都不赞同兰齐朵这样劳神又兴师动众她们随着云嬷嬷全都悄无声息的跪下来,用行动来阻止兰齐朵正当满院子跪了一地人之际,钱六郎却因为想看看图平,在院子外面敲门“进来”兰齐朵并没有多少好脸色,待到钱六郎推开门进来看见跪的满院子人,直觉不好,自己进来的太不是时候了图平却仿佛看到救星一般:“殿下何不让钱六郎去一趟,他轻功了得,殿下将要说的话写下来,王爷想来疼爱殿下,到时候让王爷来府中一趟也是使得的。”还不等兰齐朵说什么,云嬷嬷也赞成:“平平说的是。”兰齐朵知道再这样拖延下去他也出不了门,干脆匆匆写了一句话用蜡丸封了交给钱六郎,钱六郎见兰齐朵竟然用上了蜡丸,知道此事非同小可,看了一眼图平,忍着屁股上未好全的伤口飞快的运起轻功兰齐朵心生不宁的在房中来回踱步,将一件小小的事情所引起的最坏结果都分析一遍,这是兰齐朵重活的这些年遇见事情的时候必不可少的一步,也因为这份谨慎她才能即使对前世发生的事情不甚了解,此时也能活的跟前世不一样。深深的吸口气,那时候头一次见到方先生是哪一年来着,好像是十三岁,王叔带他去听方先生的戏,方先生当时演的是白蛇娘娘,当时她还觉得那白蛇娘娘的装扮美艳“你心急火燎的让人叫本王过来,可是出什么事情了难道有人欺负你还是说你坏话了纸条上写的话什么意思。”梁王人未至声先闻,兰齐朵听的心中一暖,王叔他们因为燕归山的惊心动魄简直就当她是风一吹就能倒一般。事情紧急,兰齐朵也顾不得她的王叔骑马跑了一身汗,挥手让人离开三丈远,倒了一杯茶递给梁王,就神色凝重的说:“王叔最近难道没有关注方先生的消息吗”“方子英”“就是唱白蛇娘娘的那位方先生。”兰齐朵观察梁王的神色,发现他看起来很迷茫,心里倒是松了一下。“有人说方先生是增城冯家父族的余孽,此时人已经关押在大理寺了”“什么大理寺”梁王脸色骤变说着就要往外冲,兰齐朵脸色很不好,看梁王叔的样子果然对那位方先生很是看中有些烦躁的说:“王叔难道就不能听我将话说完,非要这么冲动”“唉,你不懂”梁王也有些烦躁的爬爬头发。想到梁王叔竟然对一个男人如此上心,兰齐朵嘲讽的开口:“我是不懂,放着王婶那样的清雅温柔的人王叔不好好相待,非要跟一个男人搅在一起”还有赛鲁班,这两个人一个是她的亲人,一个是她的忘年交,两人对一个男子都如此重视,尤其是王叔还有那么好的一个王婶。梁王见侄女儿眼神越来越冷,看看四周退到远处的下人,咬咬牙迅速在兰齐朵耳边说:“方子英是女的不能住在男监”“啪嗒”一声,兰齐朵将手中的茶盏掉到了地上,她瞪圆了眼睛盯着,眼睛都忘记眨,以为自己幻听了:“王叔说什么”“方子英并不是什么男人,她乃是货真价实的女人。”梁王咬牙再次说了一遍兰齐朵张张嘴,半晌才说:“王叔怎么知道”心里面还在震惊,那位方先生竟然是女的。但是接下来梁王的话更是叫兰齐朵连呼吸都忘记了“你婶婶当年有个定亲的亲梅竹马,那男人叫方子源,乃是方子英的哥哥,只不过他跟你婶婶定亲不久,方家就因为诛父系四族牵累其中,婚事自然不能作数,但你婶婶”未完待续。、第二百五十三话 牵一发而动全身二梁王仿佛不知道怎么说,他有些不愿意将这些事情说出来,但是看着侄女鄙夷的眼神,这些年积攒下来的话似乎要一吐为快,他知道自己的儿女们都怪罪他这个父亲,但谁又理解过他“当年冯氏造反案将很多无辜的人都牵扯进去,方子源其实仅仅是很多无辜受牵连里面的一个。他们方家和庄家老家都在增城,交好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你婶婶跟方子源情投意合,已经订了亲,只等嫁过去了,谁知道就出了这个案子,庄家赶紧将你婶婶跟他们家撇出来,而我”趁人之危,在庄家忐忑不安为难之际出现了,庄家自然会当做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抓住,那他想娶的姑娘也就成了囊中物。梁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兰齐朵却了然,王叔那时候跟父王是一派,冯家之所以造反不说权倾朝野那也是炙手可热,人心惶惶之际,自然需要他们站队了,而联姻乃是最有效的方式,若不是王叔娶了婶婶,以庄家大老爷对待妹妹的情形,说不定婶婶就是父皇后院之人了,那时候父皇势力不稳想必也不会拒绝,兰齐朵不敢想象婶婶那样心高气傲的人成了谁家小妾,恐怕避免不了香销玉殒的下场。兰齐朵深吸一口气:“那婶婶知道你暗中照顾方子源的妹妹吗”之前还鄙夷王叔,此时兰齐朵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王叔明显就是爱屋及乌,都到了连人家情敌的妹妹都愿意照应一二的地步了兰齐朵更是听见了,王叔将情投意合几个字说了好几遍,那话里面的酸气“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她知道况且她们庄家以前就跟当初的事情有牵扯,过去就过去了,再说我也不想你婶婶回想那些事情。”这个时候,兰齐朵倒是有些佩服王叔了,不过也很无语,王叔难道不知道别人私下里都说他养男宠吗还说王叔后院这些年再也没有孩子出生就是因为王叔不爱女人了。兰齐朵倒是无所谓王叔喜欢什么。只是对他不待见罢了,但有些事情还是得弄明白了。“那王叔有没有想过,过去这么多年的事情为何这个时候被人翻出来了最主要的是王叔竟然连一点消息都没听到。按理说你跟方子英的事情不说人尽皆知,但我想着方先生这些年相安无事的。也算是仗着王叔的庇佑,为何这次栽了”梁王一时呗往事勾起回忆,此时兰齐朵一说他也觉得哪里不对劲。“我一个没什么实权的王爷谁难道还想通过这件事陷害我不成就算当初把她救出来有错,但当时这么做的不止我一个人,男丁就算了。女儿家皇兄当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再说这样挖出来牵扯到的人很多。”梁王想破脑袋都没明白有谁对他这么恨,兰齐朵也没想出来,王叔前世今生都是这么一幅吊儿郎当的样子,如今堂哥都比他得父皇器重。堂哥兰齐朵忽然站起来说:“会不会是有人想拿堂哥说事,堂哥如今掌着御林军”“是了,堂哥作风清正,从他身上自然没有什么弱点,王叔身上却是一大堆。再说御林军前些日子因为岳鹏举的事情出了纰漏,宗族那边有些不满。会不会有人想顶了堂哥的位子”兰齐朵看向梁王,梁王表情并不好,不管是侄女儿说他身上弱点一堆还是有人想顶他儿子的位置,他听了心情好才怪。“也有这种可能,总之他们做这种事自然有目的的,我们就看着从这件事情抢谁获利最大,谁就最有嫌疑。”梁王毕竟不是真正的草包,兰齐朵很是赞同她这几句话。突然就想到方先生若是女的,赛鲁班知不知道王叔既然照应方先生,难道不知道赛鲁班这么一号人可怜赛鲁班一直以为当初自己喜欢上了一个男人。深以为耻,如今方先生有难他又挺身而出了。有些试探着开口:“王叔知道织造坊有个赛鲁班吗他很厌恶别人提起桂花二字。”梁王睨了一眼兰齐朵,哼了一声:“不过是个男女都搞不清楚的笨蛋罢了亏我当初还想把桂花嫁给他”“方先生真的叫桂花”“孩子小时候贱名好养活。”梁王站起来:“若不是他当初一气之下走了,桂花又放不下这么个人我早就把她嫁出去了。到时候隐姓埋名在哪不是过日子,如今倒好”“这事你就别管了,一会我去大理寺先探探情况,不过这回多亏你了。”毕竟是侄女儿将事情告诉他的,要不是侄女儿还指不定怎样糟心呢早知道就早点能想出对策,不过当务之急乃是先把人换个牢房。毕竟是女人家。“王叔,”兰齐朵看着已经踏出房门的梁王,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既然你跟方先生之间没什么关系,为何不跟婶婶说清楚,再说,你也说了事情都过去了这么多年,婶婶大概早就放下了”这话兰齐朵自己都不确定,以前只当婶婶对王叔失望了所以才会那么淡然,如今看来是婶婶心里面可能都没有把王叔放在心上,这么一想只觉得王叔好可怜梁王回头看了一眼兰齐朵,半晌苦笑道:“你还小,有些事情不明白,若是活人我还有信心”兰齐朵心下大震,突然就想到了前世暗香死后的事情,可不是,若是活人也就罢了,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势必留下的都是最美好的印象,在心中那已经是不可亵渎的一部分,活人再好哪里还能入眼半分。兰齐朵脑子里天马行空的想了一会,突然想到夏侯翼跟赛鲁班说的话,再次有些头大。其实之前的燕归山刺客事情,在父皇的干预下已经定了以性质:那就是犬戎人暗中报复。但是他一边确定下来,一边心中又有不确定,有些原因,比如岳鹏举,她自己都知道这个理由站不住脚。此时夏侯翼就成了调查事情的最佳人选,夏侯翼对京城其实还没有西凉府熟悉,父皇要的就是这种不熟悉,那样调查就会变得缓慢。所有人都知道父皇不愿意面对这个局面,但包括太子在内谁也不想将窗户纸捅破。夏侯翼如今陷在父皇困的局中,还要再牵扯到王叔这件事里面,兰齐朵直觉想把他摘出去。心有灵犀什么的果然有时候也是很靠谱的。兰齐朵正在考虑怎么让夏侯翼不要管这件事了,就听到下人通传夏侯将军求见。兰齐朵倒是没有惊讶,想必那时候在马车上睡着,夏侯翼没说什么就是抱着跟她再见面说,只是兰齐朵没想到他来的这么快。夏侯翼惊讶的再次发现兰齐朵的不同,以往他们说话都是要退开众人的,如今那两个大丫鬟虽然低着头竭力隐藏自己的存在,倒还是一直在那里。既然如此,夏侯翼只好公事公办:“赛先生的事情,末将想与殿下商量。”“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梁王会处理的。”夏侯翼想到一些关于梁王的小道消息,斟酌了一下开口道:“赛先生既然能来找公主,想必也知道梁王殿下与方先生的事情,他不愿意向梁王求助可见并不愿意梁王插手。”这个时候兰齐朵也有些不耐烦:“都什么时候他还死要面子活受罪,活该打光棍”“你告诉他不要随便插手,这件事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否则不仅帮不到方子英反而会害了他她。”夏侯翼只是帮康泰帝查一些事情,他在京中能用的人就那么多,此时明显捉襟见肘,本来想帮兰齐朵处理赛鲁班的事情,但明显人家不领情,夏侯翼没有生气反而有些失落,元嘉竟然不愿意她帮忙了。说完该说的话两人又开始无言以对,兰齐朵眼观鼻鼻观心,想着夏侯翼坐不住就走了,不曾想夏侯翼仿佛没事人一般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甚至说:“你的身体现在如何了”其实他早就从御医那里了解清楚情况了,只不过现在没话找话,他看出了元嘉端茶送客的意思但就是不想走,甚至他的眼神一直在兰齐朵嘴边游移。兰齐朵知道夏侯翼在看她,确切的说盯着她脸上的某个地方,尽量让自己也显得若无其事一些,淡淡的回答:“还没有好好谢你的救命之恩。”若是两人单独在一起,夏侯翼肯定会脱口而出“那就以身相许如何”,但是现在两个丫鬟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夏侯翼纵使胆大包天也不敢随便说出口。“这是末将分内之事。”再次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夏侯翼仍然盯着兰齐朵瞧,说话都有些牛头不对马嘴,嘴唇上仿佛被火烧着了一样,她强忍着羞涩,瞪着夏侯翼说:“天色已晚,夏侯将军是不是该走了”这么久以来兰齐朵终于露出了以前的小脾气,夏侯翼脸上就露出笑来:“公主殿下难道不留末将用饭”未完待续。s:一边处理事情一边谈谈情,嗯,作者菌不喜欢“撩妹”这个词,觉得不尊重。、第二百五十四话 牵一发而动全身三夏侯翼原本只是随口说说,但是这话真的说出来的时候,他自己先心动了,说起来似乎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在公主府吃过饭。这么一想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兰齐朵,兰齐朵眼皮都不抬的说:“如此也好”夏侯翼正诧异兰齐朵答应的如此爽快,就听兰齐朵吩咐:“你去外院找马统领,就说夏侯翼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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