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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跪下来山呼万岁,夏侯翼也在其中,只不过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他朝太子的方向瞄了几眼,太子终于开始反击了“着刑部,大理寺,监察院共同审理此案,彭延旁听,太子协从。”康泰帝不理会底下的一片哗然,顿了顿,又说:“夏侯将军”“末将在”“你即刻起程至湖广带李不凡回京受审,湖广总督由湖广监察使吕蒙暂代,待李不凡案子结束,再零星派遣总督”“末将遵旨”“退朝吧”也不待太监说什么,康泰帝扶着长盛的手率先下了御阶,文武百官全都静默着跪在那里,直到看不见康泰帝人影的时候众人才逐渐起身,有跟李不凡关系交好的,经过彭延身边时,情不自禁的冷哼一声还有其余一众人叽叽喳喳,莫不是讨论这件事。夏侯翼因为奉旨办差,此时为了避嫌倒没什么人过来跟他套近乎。无独有偶,有个看起来年岁与夏侯翼不相上下的人走到夏侯翼面前说:“许久不见夏侯兄弟,一道出宫”夏侯翼欣然应允,众人看着他们若有所思。未完待续。、第二百五十六话 牵一发而动全身五与夏侯翼一道出门的人不是别人,乃是李不凡的一个族侄,确切的说那是李不凡族中最出色的年轻人。“路上还请夏侯将军多多照应,我叔父乃是一介文人,若是旅途太过劳累,我担心他的身体吃不消。等叔父平安无事一定会记得夏侯将军的好。”看着面前心思活泛的男人,夏侯翼心中好笑,怪不得李不凡深受陛下信任不过两三年就不知所谓了,看看面前这个所谓李不凡的家人就知道了。那些人因为他要去湖广拿李不凡,各个避之唯恐不及,偏偏李不凡的侄子跑过来对他说看似感激实则威胁这种话,这到底是无知者无畏呢,还是自信李不凡会平安无恙难道看不出来,在陛下决定让他拿人回京的时候李不凡就基本没什么用了他还以为是以前那样光打雷不下雨“这位大人多虑了,为陛下办事,一切自会按照陛下吩咐,大人若无事,我先走一步。”李秉见夏侯翼不客气非常,站在原地脸一阵红一阵白,心中还在腹诽等叔叔无罪释放一定要给夏侯翼颜色看。夏侯翼可没功夫管他,他必须马上出发,但是出发前他想问问元嘉想要什么众人只看见夏侯翼胯下马儿飞奔,一眨眼人就不见了丁胜想到夏侯翼身上还有伤,只恨不得自己是马儿跑的平稳些,一鞭子拍在马儿屁股上,紧紧追着夏侯翼而去,他连问都不用问,光看方向就知道将军又去公主府讨嫌了“殿下,夏侯将军来了奴婢”小图安话还没说完,夏侯翼就在后面补充:“殿下原谅则个,实在是事急从权,末将不得已硬闯了过来,还请殿下见谅”夏侯翼说的光明磊落,兰齐朵也以为真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于是挥手让人下去,严肃的问:“发生什么事了”“陛下有差事吩咐,末将最迟午后就要出发湖广,”夏侯翼一本正经的看着兰齐朵,兰齐朵脸上一凝,怎么又去湖广了就听夏侯翼补充道:“上次给殿下带了君山银针和小鱼干,殿下可还喜欢”兰齐朵:“”“君山银针和小鱼干是能一起装的吗茶叶的清香完全被小鱼干的香辣掩盖了,喝起来都有一股小鱼干的味道”想到那些东西,尤其是茶叶,喝吧气味太古怪,扔掉吧太可惜,最后只好煮了一锅不伦不类的茶叶蛋夏侯翼忍笑道:“那这次单独带些君山银针”兰齐朵想到这厮竟然让她屏退下人就为了说这个,心里面又是高兴又是气恼,嘴上就忍不住说:“你这样因公徇私,对得起我父皇给你的月俸吗”夏侯翼见兰齐朵亮出爪牙,柔声道:“我会告诉陛下这些月俸以后都会交给他女儿,想必陛下肯定不会怪罪我”“你该出发了,耽误一刻钟就晚到一刻钟。”兰齐朵不接夏侯翼的话,夏侯翼见兰齐朵再次缩回去对他的话视而不见,只好有些悻悻的往外走,但还是忍不住回头:“殿下难道就没有别的话了吗”他多希望元嘉此时能说一句“路上小心”或者“注意安全”这种话,再不济也要说一句“一路顺风”的客套话啊,等了半天什么都没有,夏侯翼从期待到失落,最后一言不发的离开。兰齐朵对上夏侯翼希冀的目光,有些想落荒而逃。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的转身回了室内小图平站在门边将夏侯翼的情绪看的一清二楚,她想到夏侯将军三番两次给殿下解围,这次听说光外伤都养了一个月了,而且这么久以来他们要还不明白夏侯将军的心意,那也太迟钝了小心的看着兰齐朵仿佛没事人一般,如今妾身未明的,不仅是小图平就连云嬷嬷都也不敢随意揣测,毕竟殿下的婚事乃是陛下做主的。兰齐朵坐在那里发呆了一会,直到云嬷嬷问她中午想吃什么的时候,兰齐朵才想起来,夏侯翼这厮语焉不详,到现在她都不知道到底出什么事情了,赶紧让人去打听。回话很快,来的直接是公主府的长史:“今日早朝彭御史弹劾湖广总督李不凡李大人,陛下派了夏侯将军去湖广带李大人回京审查。”“湖广”如今湖广两字只有兰齐朵和一些经历过的人才明白有多敏感,从五月中开始直到现在燕归山的刺杀案仅仅是表面上解决了,最深的隐患一直埋在地下,指不定哪一天就爆发了其实爆发了也很正常,只是兰齐朵没想到这么快。也不知道是不是哥哥的手笔,不过不管怎样,哥哥开始反击了就好,兰齐朵也知道贤王同样是父皇的儿子,父皇不可能不管,但她自己没有办法,一边是兄长一边是父皇,顶多以后多孝顺父皇,让她放任兄长不管由着父皇的心意来,兰齐朵自认为不是那样大度。“父皇真的这么说了”“回殿下,此事千真万确。”兰齐朵快速的在脑子里想李不凡这个人,结果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他是谁,随后又有些自嘲,若是用前世的观念来看的话,她一个闺阁儿女怎么会知道朝廷二品大员“算了,由着他们去吧这件事有哥哥解决,王叔的事情要紧。”都说人心里面如果装着事,吃饭都会没滋没味,兰齐朵的饮食、穿衣一直都有人打理,明明除了菜色不一样,风格还是一如既往的清淡爽口开胃,兰齐朵却扒拉两口就不想吃了“殿下,再用一些吧,这还不到最热的节气呢,如今天气正是进补的好时候。”“撤下吧,也没多少胃口,下午饿了再用就可以了。”兰齐朵见人将几乎没怎么动的吃食都收了下去,忽然就想起夏侯翼那会一直问自己有没有什么想说的,难道是想她能留饭不知道为何,夏侯翼总是对跟她一起吃饭这件事恨热衷赶紧甩甩头将夏侯翼从脑子里甩出去,兰齐朵清清嗓子对小图喜说:“你去打听一下方先生的案子怎么样了有什么进展。”未完待续。、第二百五十七话 牵一发而动全身六大理寺卿处理完燕归山刺客一案就已经精疲力尽了,他再一次深深感到与皇家打交道的不容易,随便来个人都压他一头不说,做事情也是束手束脚。好不容易将事情解决了,不管明面上也好还是私下里也好,至少这件案子是一时半会翻不起来了经过此事,大理寺卿觉得那些十恶不赦的江洋大盗哪怕捉起来花费一定时间,但他的地盘上他做主,再也没人敢对他指手画脚了俗话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话真真的大理寺卿此时也不羡慕吏部那帮酒囊饭袋尸位素餐了,天天给人赔笑脸的,还要担心吃挂落,他情愿面对辛苦劳累一些这一日午后不冷不热,大理寺卿吃过夫人让家里小厮送来的凉面,端着一壶大红袍,正坐在躺椅上对那凉面回味无穷呢凉面是他家夫人家乡的吃法,面是婆子手擀出来的细面,得那凉开水过了,里面拌上胡萝卜丝儿、黄瓜丝儿,再把香椿芽切碎了,淋上麻油、酱醋、花生仁调的汁子,入口那真是香的舌头都能吞进去如今一大碗面下肚,再来一壶大红袍,案子也不多,可不是赛神仙一般的日子,对比前些日子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咚咚咚咚咚咚”大理寺卿正在舒舒服服眯着眼睛哼着小曲假寐呢,突然听见大理寺那面鸣冤鼓时隔六年再次响起,他整个人都从躺椅上跌了下来真他娘的不安生老子想安安稳稳过日子怎么就这么难呢“去去去去看看是谁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敲什么鸣冤鼓,鸣冤鼓是谁随便都能敲的吗真是嫌的蛋疼”差役们比大理寺卿还要不高兴,原本还想趁如今没啥大事,在卿正大人眼皮子底下打打牌。吹吹牛,轻松一下呢,谁想到着才几天就有事情来了。而且还是敲鸣冤鼓的上次鸣冤鼓的敲响的时候,就把平南侯唯一的儿子送到黑海捡马粪去了那时候半个月的时间别说他们卿正大人脱了一层皮。他们这些人都跑的腿细了一圈鸣冤鼓在他们眼里那“咚咚咚”的声音一来,就意味着麻烦来了真是没几个人乐意去的“谁啊这是大晌午的来敲鸣冤鼓”“看起来还是个年纪不小的女人呢”“肯定是有天大的冤屈呗不然怎么这个时候敲鼓”“那是不是得滚过铁蒺藜”“这女人看起来如此瘦弱,滚过铁蒺藜恐怕命不久矣了”其实午后歇晌的时间外面根本没多少人,大理寺又不是在闹市中,但是鸣冤鼓一响,那些即使还在歇晌的人都一个个精神百倍的出来观看了鸣冤鼓响了呢,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有印象的还是停留在康泰十三年平南侯府的小公子草菅人命、妇女。最后被苦主家属滚过铁蒺藜告到大理寺,恁是侯府的少爷都给流放到黑海去不说,平南侯还给哪家村子里修缮了祠堂,并且一人家中发了一袋米面老百姓可以娱乐的事情少,精神匮乏,这种打架、告状、纠纷一类的事情各个都比谁有兴趣,每逢鸣冤鼓一响就有大案子发生不一会大理寺前面就聚集了不少人大理寺卿在院子里来回踱步,等到差役进来的时候,他急忙问道:“怎么回事”那差役有些为难:“是个妇人来敲鼓的不过她不愿意滚铁蒺藜,质疑要见大人。而且这回百姓们都围上来了,小人也不敢出手赶人”大理寺卿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他思来想去根本没有办法只好出去见一面那妇人“大胆刁民鸣冤鼓乃是圣上为了听曲百姓民意而设。岂是谁都能随意敲的本官念在你一介妇人不依与你计较”大理寺卿正在摆着官威呢,就听那妇人开口道:“卿正大人有礼了”并且说着就给大理寺卿规规矩矩的行了个俯首礼,大理寺卿一看之下就将原本的话卡在脖子里,这个女人显然身份不一般,光从这理解就能看出来了周围人也感到这妇人举止有礼、颇有大家风范,一时间人群中都在猜测着个女人是谁。“不知道夫人是”“敲鸣冤鼓的规矩民妇知道,凡敲鸣冤鼓之人乃要滚这铁蒺藜,但朝廷律法有规定,有功名在身、有品级、有诰命在身者。可免其滚刑之苦民妇乃是工部侍郎徐文翰的正妻,圣上亲封的正四品淑人。所以民妇可以免这滚刑之罪。”徐夫人说话条理清晰,光明正大。但是底下的人一听乃是正儿八经的诰命夫人简直比之前议论声还大。大理寺卿一见众人议论纷纷简直恨不得自己今日告假在家,此时大理寺门前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他也没办法就这样让徐夫人进去说话,因为老敲鸣冤鼓的苦主一般滚过铁蒺藜之后就会在大唐公开审理此案,务必做到透明化、公开化,让老百姓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那你要告谁告什么事情”事到如今大理寺卿也只能硬着头皮问下去徐夫人对着大理寺卿就是一跪,大理寺卿预感越来越不好,果然听见她掷地有声的说:“民妇工部侍郎徐文翰之妻,一告夫君徐文瀚嫡庶不分,清明祭祖期间狎妓玩乐,不敬祖先;二告婆母王氏放印子钱,磋磨弟媳蓝氏至死;三告当朝三皇子贤王殿下宠妾灭妻”大理寺卿站在那里整个人都晃了一下,幸亏他身边的差役眼疾手快将人扶稳当了听到前面几句他是震惊,这个女人把相公婆婆都告了但是听到后面一句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大理寺卿虚弱又艰难的说:“你你说,你告谁”他可怜巴巴的样子,连身边的差役都忍不住同情起他们大人来,简直没有比这更糟心的事了,一介民妇状告当朝皇子,这事儿谁经手谁惹一身腥味“天老爷这女的太狠了连自己的相公、婆婆都要告”“不是不是你听她后面说一句,她要告陛下的儿子呢”“谁说不是呢,这夫人不知道怎么想的,那可是她女儿的相公呢,告自己相公也就算了,怎么连女儿的相公都告了”“我姑姑邻居家的小女儿的女儿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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