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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7(1 / 1)

登堂入室,嫁入楚家“可是楚大人如何解释,被大将军诛杀的镇国公主死而复生”孙昭眨了眨眼,不由问他。楚云轩沉默了一会儿,似是难以抉择,却终是幽幽开口:“世上再无镇国公主。”镇国将军反,镇国公主亡,果真是要颠覆朝局了么孙昭的一颗心骤然收紧。“且让我猜猜大将军齐骁犯上作乱,诛杀皇族,楚氏临危受命,救国救民于危急存亡之秋”孙昭缓缓道来“而我,将作为你身后一个无名无姓的女子,不,或是改名换姓,从此苟延残喘,得以求得半生安稳”孙昭有一双好看的桃花眼,说话的时候长睫轻颤,十分动人。偏那动人之泛起鄙夷之色,一声声、一句句,竟是问得他无言以对。“楚大人可曾想过,玄音是我的号,自我出生至今,从未改变。”孙昭说到此处,声音却忽然柔软,“楚大人教我道义公允,治世之道,今日却要告诉我,我所学的这些都是错的么”她每问一句,便对楚云轩失望一分。不错,这便是他能保全她的最佳方式。他曾教她“在其位谋其政”,教她皇室贵胄之重任,今日却要她妥协于不可逆的洪流,只因他不忍见她以身报国、陷于危难。正义公允,道义永存,说起来容易,若要以身作则,却难于登天。楚云轩知道她心思通灵剔透。可是他亦不能透露太多给她,她知晓一分,便多一分危险。孙昭缩了缩身子,离他远了些,“大人可否听听玄音心中所想”身前的人依旧未回答她的话,可她却知道,他在等她的答案。“若是楚氏举事将成,未来的储君便是四皇子。”孙昭当年离宫之时,四皇子孙亮尚在襁褓之中,而今已有八岁。“可是楚大人观孙亮的秉性气度,是否能成就千秋功业”孙昭抿了抿唇,非她欺辱孙亮年幼,而是孙亮的生母早亡,只得尊皇后楚氏为太后,倚赖旁人辅政。不须她明说,辅政之臣必是大学士楚天白。可是以这般手段将孙亮放在硕大的龙椅上,于国于民,究竟是福是祸“楚氏是要扶持孙亮登基,还是杀尽我孙氏以自代”孙昭忽然问。她话已至此,只听楚云轩道:“兄长不会忤逆。”“若他未曾忤逆,我又怎会在此处”孙昭接着问。楚云轩竟不知该如何回答。“若是屠我亲人,我必将穷极一生报仇雪恨。”既然他不能回答,她便替他做出决断;既然他一定要将她藏娇金屋,她也不会安然居于他身后。子有只身立于门外,一双眼紧紧锁在楚云轩的身上。他似要俯身亲吻玄音公主,可她却伸出双臂,抗拒他的亲密。子有不由苦笑,你日夜思念,费尽心思保了玄音公主一命,她对你可曾有半分感激没有,丝毫没有。既然从来都是有缘无分,你又何必执迷不悟天朗气清,子有却觉得心中寒凉无比,她的夫君,心里装着别的女人,她却拿那个女人无能为力。她不能向楚云轩直言,因为她二人的婚姻,乃是玄音公主作保。想到此处,子有咬紧牙关,她早就得到镇国大将军的允诺,许她以太子洗马贵妾之位,哪里料到玄音公主横插一脚,任谁看来,都是对她有莫大的恩典。然而她并不需要这样的恩典,她不需要对玄音公主心存感激,更不需要夫君对她心存执念。玄音公主玄音公主若是没有她该多好。子有不忍再看屋内的景象,心中却郁结难散,而今的问题是,既然夫君诚心保护玄音,她要如何做,才能将玄音赶出府去子有来回踱步,心上焦虑,若是自己不能旁人或许可以。如果将玄音公主的下落透露给长兄楚天白,他定将玄音公主紧紧攥在手中,以图大事。可若是长兄出面,定会与夫君翻脸,他兄弟二人阋墙,倒是她失德所致,于自己毫无益处。可若是旁人,又有谁与玄音有过子有心上焦虑,可脑海中却慢慢浮现出一张清晰的面容来,那人美貌高贵,十九岁尚未出阁,正是玄音公主嫌隙颇深的玄清公主。子有在宫中五年,不是没有听过二人的恩怨,甚至玄音曾以摄政公主的身份打压玄清,若是给玄清公主这么一个私下报复的契机更何况她在宫中也有些姐妹,若是将此事传给玄清公主,倒是不难。孙旼接到私信之时,恰好从万寿殿请安回来。自从玄音与太子双双落难,父亲的身子便又差了几分,每日在榻上静养,已有好几日不理朝政。婢子子衣平素想来沉稳,今日却像是出了大事般,生生从平陵殿追到了万寿殿。孙旼皱着眉头,细细将那信笺翻来覆去的瞧,其上是一座高墙宅邸,有一道姑立于门内,门外是一匹骏马。“这是何意”孙旼并未参透此中缘由。“启禀公主,这小笺乃是奴婢的姐妹子有带入宫中的。”子衣小心翼翼道。“子有是何人”孙旼柳眉不舒,倒是想起了数日前,好像听过这么个名字。“子有原是广陵殿的领班宫婢,前些日子做了太子洗马的贵妾呢”子衣虽是低声说话,言谈间却无不羡慕。“本宫与这婢子并无交情。”孙旼将信笺递给子衣,“本宫不喜欢这般打哑谜。”子有子有孙旼默念这个名字,隐约想起了一件事。她怎么忘了,那日她奉命送梅花糕至广陵殿,哪知玄音早与表哥出去厮混,有个叫子有的侍婢睡在榻上“且慢。”孙旼忽然夺过那信笺,眯着眼睛细细看来。子衣跟在玄清公主身后,但见她忽然抖动着身体,像是忍不住笑意,“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殿下”子衣疑惑道。“此时朝议已经结束,你请大学士来一趟。”孙旼言毕,将那信笺认认真真收入怀中,往平陵殿而去。沐浴,更衣,熏香,梳妆。整整一个下午,孙旼都静静坐在窗前,等待着楚天白的到来。自从父皇生病之后,他便比从前更忙了,时常是好几日也不过来一次,更是连传话之人都没有,徒留她一人空等,不知今日,又要等到几时。等着等着,已是宫灯高悬,满天星光。孙旼勉强吃了些晚饭,却是满腹牢骚。“他不是说要来么”孙旼的一双眼,直落在子衣身上。子衣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殿下恕罪,楚大人确实说过今日会来。”“天都黑了,他到底去了哪里”孙旼面上掩不住的怒气,她咬了咬牙,忽然拂袖起身,将桌上的饭菜打翻在地。“殿下息怒,殿下息怒”子有连忙手脚并用,爬到她身前,徒手捡起地面上的狼藉。“你去告诉他,我有办法引出齐骁”孙旼向前一步,恰好踩在子衣的手上,“叫他立刻来见我”子衣刚要捡起破碎的瓷片,却被玄清公主踩住了手,指尖狠狠地与瓷片边缘紧紧贴在一起,手上便是一凉。“若是今日他不来,别让本宫再看到你”孙旼眯着眸子,忽然笑了。“奴婢遵旨。”子衣连忙从她的脚下抽出手来,转过身小跑出去。孙旼一低头,却见地上有一滩肮脏的血迹,不由嫌弃道:“来人,将饭菜给本宫撤下去”子衣的指尖一片痛楚,不由边走边哭。她只知伴君如伴虎,可谁料公主殿下亦是不好相处,楚大人不肯来,她又有什么办法哭着哭着,子衣便看到两道身影自福寿殿而来。一位是风华绝代的卫相,另一位不就是大学士么、既见君子一福寿殿原是章华夫人的居所,子衣不知他们为何从福寿殿出来,却是抹了抹眼泪,迎向楚天白。待楚天白看清了子衣哭泣的模样,不由长眉轻蹙,“你怎么来了”“殿下不肯吃饭,大人去瞧瞧吧。”子衣泣道。“可曾请了太医”卫则尹认得她是平陵殿的宫婢,这一句问出口,却见小宫女神情变了变,道:“殿下说并无大碍,不必劳烦太医。”楚天白与玄清公主本就是表亲,关系自是比旁人更为亲近。卫则尹点头,看了看一旁的楚天白道:“既是如此,我便先走一步了。”待卫相走远,楚天白的眼神忽然柔和下来,轻轻拉住子衣的手道:“你受伤了”子衣瞬时红了脸,抿了抿唇,“不碍事的,大人快去吧,殿下说她”说到关键字眼,子衣却悄悄踮起脚尖,将小嘴凑到了楚天白耳畔。粉嫩的唇瓣划过他的脸颊,楚天白却扬起唇角,“甚好”他一边说,一边自怀中取出一方干净的锦帕,将子衣流血的右手认认真真的包扎好。“今后有外人在场,你切不可似今日这般直言。”楚天白叮嘱道:“月黑风高,你请我去公主闺阁,令我百口莫辩”子衣憋红了一张脸,“奴婢知错了。”“今后切不可莽撞。”楚天白伸手挑起子衣的下巴,见她却有几分楚楚动人之态,不由露出个温和的笑容来。子衣的脸更红了。夜色渐深,平陵殿内烛火旖旎。楚天白刚一入殿,便见孙旼气呼呼地坐在窗边,一双眼儿瞪着他,满脸怨气,“天白,你怎么才来”“叫我楚大人,或者表哥。”楚天白沉声道。“我偏不”孙旼起身上前,斜眼瞟到在一旁侍奉的子衣,却见她手上有一方锦帕,不由面露怒色。子衣吓得一个哆嗦,连忙将殿门关上,在外候着。孙旼这才踮起脚尖,搂住楚天白的脖子,媚眼如丝道:“天白不想我么”“叫楚大人。”楚天白纠正道。“我不”孙旼将身子紧紧贴在楚天白身上,“你说过,除去玄音姐弟后,便要明媒正娶迎我过门,可是你为何日日不来见我”“我并非”楚天白本想推开身前的女子,却忽然觉得呼吸沉重得厉害,不由阴着一张脸道:“你燃了催情香”孙旼笑逐颜开,“你能有的东西,我为何不能”楚天白还欲挣扎,却不由自主地抱起孙旼,往内室的榻上而去。他咬牙切齿道:“你可知这样做的后果”孙旼并不接话,亦因吸入鼻中的香气太过浓郁,紧紧抓着他的衣襟道:“天白,我喜欢你。”“你我乃是表亲你”楚天白的脑中虽是抗拒,身子却完全无力抵抗眼前撩人的女子。她的手落在他的袍带上,慌乱地替他解开长衫,“我不管什么表亲,我只要你。”“你”楚天白叹息一声,却是把持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喘息道:“鱼肠”“鱼肠”孙旼一个激灵,她百密一疏,竟然忘了避孕。孙旼轻轻支起身子,伸出手臂向一旁的小几探去,未触及小几,却被楚天白不由分说按在了身下。她只道是他情难自禁,心中欢喜,不由喃喃道:“天白”孙旼还欲说话,他俊美的容颜便已经贴上她的面颊,因着香气氤氲,令他恍恍惚惚的,便是寻了两瓣诱人的红唇细细吮吸。楚天白虽然闭着眼,一双手却轻车熟路地解开了孙旼贴身的小衣,将她最美的样子呈现在眼前。二人顷刻之间便坦诚相对,可孙旼却满是中愤恨。若她不是公主,他不是皇亲,她怎会眼睁睁看着他娶妻纳妾,而今他这些手段,便都是在那些女人身上练就的罢。孙旼自幼喜欢他,可楚天白却对她视而不见。她知道,尚主的男子仕途尽毁,因而她才愿意默默做他背后的那个女人,为他除去仕途上的荆棘。孙旼睁着眼,见他在她身上那痴迷的样子,不由心中欢喜,抱紧了他,深情道:“天白,天白”身上的男子仿佛被她的邀请所刺激,更是不由分说将她贴身的长裙扯到脚下,抬起她的玉腿便得了逞。孙旼身子一痛,紧紧抱着楚天白,不由大口喘息起来。好久好久,他都未曾像今日这般好好爱她,令她一度以为,自己只是他谋划宏图大志的一个踏板而已。可是此时此刻,他仍是这样热情似火,令她为之悸动。他的热情,虽然令她心上悸动,却教她有苦难言。孙旼紧紧咬着唇瓣,仍是止不住从唇角溢出欢愉与疼痛夹杂的暧昧气息。楚天白的一只手忽然捏住了她的乳,咬着牙道:“我恨他”孙旼不知楚天白此话何意,刚要问他,颈项却被他一口咬住。“嘶”孙旼痛得一个哆嗦,他却如报仇雪恨一般,五指用力,仿佛要将她的柔软捏碎在掌心。与此同时,他的动作更是粗鲁的令她恐慌,他已不是在爱她,而是狠狠地占据她,啃咬她。孙旼害怕道:“天白,好痛。”言毕,她却忽然被他提起身子,迫使她跪在他身前。孙旼不知他要做什么,洁白的身体于空气中微微颤抖。仅仅一瞬,他便狠狠钳住她的腰肢,再次深入浅出。孙旼痛得惊呼一声,楚天白却似发泄似的,如万马奔腾,如长河奔涌,令她醉仙欲死,伏在榻上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耸动。“殿下殿下,不好了”子衣的声音有些慌张,令孙旼瞬时清醒,不由心上一紧。然而千钧一发之际,她却无力停下,楚天白亦是听到了子衣的一声惊叫,身子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于半梦半醒间,与她共赴九天之外。孙旼一动不动地跪在他身前,早已累得香汗淋漓。楚天白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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