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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8(1 / 1)

是喘着粗气,轻轻趴在她的背后,亲吻她嫩白的脊背。他的声音略带沙哑,轻轻落在她的身后,“我恨他。”孙旼从方才起就想知道,他口中的他或她究竟是谁。她轻轻一动,却惹得他睁了眼,目光迷离而涣散。“畜生啊,畜生”愤怒的女声惊得二人魂飞魄散,双双抬头向门口望去。皇后楚氏正立在门外,雍容的妆容掩不住她眼底的怒意,她抖动着身子道:“平陵殿若有半个苍蝇飞出去,所有宫人株连九族”言毕,一行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楚后在万寿殿外,遇到了向皇帝请安的卫相,得知女儿玄清公主身体抱恙,不由心上忧虑,连忙过来瞧瞧。可谁知看到了这番腌臜之事一个是她最爱的女儿,一个是他最器重的侄儿,荒唐,荒唐至极何为人伦天道何为礼义廉耻偏偏是皇室内殿偏偏是她的至亲之人楚后虚弱地闭上眼,道:“穿好衣裳回话。”楚天白与孙旼吓得大气也不敢出,随便裹了衣裳,一动不动地跪在皇后面前。楚后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狠狠瞪大了眼睛,似要将二人吃了。子衣见状,连忙奉上一盏茶,道:“皇后息怒。”楚后颤抖着手接过茶盏,却忽然狠狠向楚天白身上掷去。“砰”的一声,滚烫的热水洒楚天白一身,惊得楚天白一个哆嗦。紧接着茶盏落于地上,迸裂四碎,尖锐凛然。孙旼一怔,紧紧抱住楚天白,哭道:“母后要罚便罚我,不要打他今日今日是我用了香。”楚后低头去看,果见楚天白虽然跪在地上,眼神却散乱无神,整个人像是随时要跌倒。再看孙旼,衣不蔽体,一双洁白的小腿露在裙子之外,衣衫之上还有些耐人寻味的粘稠之物。一个未出阁的公主,却在寝殿内做出这等有伤风化的丑事,今后还如何嫁人此时虽是门窗大开,室内的淫靡之气却仍未散去,气得楚后险些昏厥。她向前几步,对着孙旼高高扬起手臂,却终是不忍心下手,半是愤怒半是心疼道:“还有何人知晓此事”孙旼想了半天,道:“贤妃、崔宴都已入了土。”哪知楚后听罢,更是气不打一出来,“阮明朱已经死了四年,你们究竟何时开始的”孙旼紧紧咬着唇,她从记事起便仰慕天白,可她不能说。楚后颓然坐在案前,揉捏着太阳穴道:“当年,你父皇欲将你许配给齐骁,你宁死不嫁,便是为他”未曾想到母亲通透至此,孙旼愣了半晌,点了点头。“你无论如何也不肯见北齐皇子,也是因为他”楚后又问。孙旼泣不成声,“若母后执意要儿臣另嫁他人,儿臣只有一死。”“好啊,本宫养的好女儿”楚后一时气结,“若你能有玄音的半分心计,何以落得今日局面,你简直丢尽皇家颜面,丧尽我楚家门楣”“儿臣知罪。”孙旼趴在地上,唯有止不住地哭泣。“即日起禁足平陵殿,再也不准与天白往来。”楚后厉声道。“可是天白天白他。”孙旼仰起脸,目光凄然,却是恳求之态。“他一力支撑楚家,本宫自会保他。”楚后言毕,见孙旼颤抖着身子,跪在地上磕了个响头道:“谢母后。”本书下载官网、既见君子二此时已是春天,各地陆续开始一年农事,插秧播种交替而行。自从齐骁之变以来,皇帝身体每况愈下,只得每日以卫相为首,共商国事。昨日才安排了农事,今日却因春试而苦恼。卫则尹的一张俊脸毫无喜色,往年都是大学士楚天白与太学博士秦好同往各地,巡查春试,即便是二人不能同时前往,还有太傅崔宴补这个缺。然而今年,秦好已经辞官,崔宴更是命殒黄泉。恰好是用人之际,朝中却无人可用。卫则尹的目光在众臣中巡视了一圈,落在角落的素袍男子身上。楚云轩,卫则尹在心上细细琢磨,太子洗马虽是辅职,可如今却是非常时刻。他不由朗声道:“太子洗马可愿担任巡查春试之职”言毕,见楚云轩木然立于原地,却是在走神。卫则尹便又提高了声音道:“楚云轩大人”楚云轩如梦初醒,垂下眸子道:“大学士负责历年春试,若是我二人同往,恐怕不妥。”言毕,亦有老臣附和道:“太子洗马所言甚是。”春试乃是为朝廷选拔人才的重要考试,若是楚氏兄弟一同前往,则有舞弊之嫌,况且陛下最为忌惮外戚结党营私。众臣窃窃私语,便听楚天白扬声道:“下臣近日疾病缠身、不能远行,恐难以担任巡守一职,还请卫相见谅。”卫则尹的目光亦被楚天白吸引了去,但见他形容憔悴,俊逸的面容上浮起不正常的红色,就连谈吐之间,亦是气喘吁吁,倒真是病的不轻。若是楚天白身体抱恙,也不失为一桩好事,如此一来,恰好也免去了兄弟二人同往的尴尬。卫则尹心道,既然楚天白主动提出,他便做个顺水人情,“大学士操劳成疾,不宜远行,本相另择太学博士与太子洗马同往。”“谢卫相。”楚天白轻轻躬身,面上浮笑,转而对楚云轩道:“朝议之后,你且随我来。”楚云轩心中阴郁,然而此时乃是国之非常时刻,他亦不能因个人喜怒荒废春试,遂点头道:“好。”朝议之后,楚云轩不得已跟着兄长学习政事。兄长一连提出几个问题,却见楚云轩面上犯难,回答不出。楚天白不由沉声道:“我早说过要荐你做春试巡守,让你早些准备,却为何是这般模样”楚云轩抬起脸,对上兄长失望的眸子,“我并不想参与政事。”“由不得你”楚天白面上带怒,“难道你就一辈子甘心做个小小的太子洗马”楚云轩不语,却是点头。“你是楚家男子。”楚天白怒其不争,叹息道:“如今朝中已无太子,何须你这个太子洗马”已无太子楚云轩心上一惊,不可置信地盯着楚天白道:“兄长此言何意”楚天白亦不躲闪他的追问,冷声道:“你素不肯听我安排,但,万不可坏我之事。”楚云轩沉吟半晌,不知他话中的意思,不由问道:“陷害镇国大将军,追杀太子与帝姬,果真是兄长所为”自从他亲见表妹旼儿与兄长亲密以来,隐约猜到了兄长的野心。齐骁蒙难、玄音遇袭,加之他曾暗查贵妃林氏、太傅崔宴,一桩桩一件件事情皆有缘由,蛛丝马迹千丝万缕,已经掩盖不住。齐骁蒙难后,他被禁足府上,就连子有都洞察了兄长的野心。可是楚云轩仍然不敢直面今日的结果,他仍是抱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幻想。若是兄长此时否认,他也会全心全意相信兄长,毕竟他二人是血浓于水的亲人。楚云轩一动不动看着兄长,眼神中的期盼慢慢覆灭,转而陷入无边的沉寂。楚天白冷笑一声,已然默认。“冬狩之袭,难道也是兄长”楚云轩像是在心中憋了许久般,红了眼道。“云轩。”楚天白按住他的双肩,迫使他冷静,“你如此聪慧,何不助我一臂之力”“姑母为一国之后,楚氏全族食君之俸禄,兄长不能如此”楚云轩急切道:“此时回头还来得及”“我为何要回头”楚天白笑道:“亮儿即位,我大事将成,为何要回头”“兄长糊涂。”楚云轩满面苦楚,“北有戎国虎视眈眈,南楚多年来出兵滋扰,外患不定,兄长何以挑起内乱”“内乱”楚天白反复咀嚼这两个词,“平定内乱后,我子有御外法门。”“兄长”楚云轩还欲再劝,却被楚天白不耐烦地打断。“你私藏玄音公主,我并不计较,可是你若执意阻我行事”楚天白并未说完,眸子里却泛起清幽的冷光。楚云轩心中震惊,自己素来行事隐秘,兄长从何处得知了玄音的下他虽慌乱,面上却仍是镇静道:“兄长希望我如何做”“即刻动身,去各地巡查春试,不得阻我大事。”楚天白道。楚云轩闻言,反问道:“如我不从,兄长当如何”“痴儿。”楚天白不由冷笑起来,“你若不从,我必先杀玄音。”言毕,见楚云轩的容颜顿时凝结冰霜,毫无血色。楚天白不由骂道:“堂堂楚家男儿,竟为一个女人与我反目,若你早些听了我的话,又怎会有今日的两难”楚云轩闻言沉吟不语,楚天白又道:“我曾说过,你若喜欢,便将她娶回府上。可我三番五次助你,你都未能将她收入帐中。”楚云轩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目光凛然道:“彼时在广陵殿燃催情香,也是兄长的意思”楚天白的唇角弯了弯,“你倒是不笨。”原来自始至终都是兄长冬狩之时,刺杀皇帝与太子,谋害公主,诬陷齐骁。兄长竟是这一切的幕后主使,甚至贵妃、崔宴,都只不过是替他受难而已。楚云轩再也不想多说,疲惫道:“我即刻动身,领命巡查春试。”说罢拂袖转身,便要离开。“站住。”楚天白冷声道:“你往哪里去”“回府打理行装。”楚云轩面无表情地回答。“不必,我已命人替你打点好了一切。”楚天白便又对上楚云轩的眸子,见他一双温和清澈的眼睛中,浮动着灼热的情绪和喷薄欲出的不甘。楚天白便又笑了,“我的人已在去的路上。至于玄音公主,我暂借几日。”楚云轩脑中“轰”的一声,瞬时一片空白,他颤抖着嘴唇道:“我即日动身,你不要伤她。”“好。”楚天白说话的时候,面含微笑,如春风袭来,“你依我所言,少管闲事,我定会保她无虞。”楚云轩盯着兄长的脸,见他正一动不动地对着自己笑。偏偏那笑容中带着几分虚伪、几分狠厉,令人寒心。“否则,一个已经被叛逆齐骁诛杀的公主,便永远不会出现在世上。”天气分明已经转暖,孙昭却冷得浑身一颤,仿佛遥远之处,有一人咬牙切齿,要将她挫骨扬灰。她蓦然发抖,引得蒋广白蹙了蹙眉道:“很痛”蒋广白施针极为精准,丝毫不会给患者带来任何痛楚,可他却仿佛看到薄纱后的女子轻轻点了点头。“嗯。”孙昭轻声道,觉得眼前愈发清明起来。她隐约可见眼前的男子形容清秀,竟是与姜玉竹不甚相像。“我腕上仍是痛楚,请先生替我瞧瞧有无大碍。”孙昭言毕,轻轻将手伸出纱帐,蒋广白刚刚将诊帕覆在她腕上,却被她反手捉住了手腕。蒋广白面上震惊,却仍然道:“待我细细为姑娘诊脉。”孙昭的手指轻轻落在他的掌心,一笔一划,似乎是在写字,乃是“卫”字。蒋广白沉吟道:“除了痛楚,可还有其他不适”“还有些酸麻之感。”孙昭一边说,一边又写下了一个“樊”字。“姑娘有伤在身,痛楚酸麻乃是平常,不必过于担心。”蒋广白慢条斯理道。孙昭还欲继续写,忽然听到不远处的脚步声渐近,尚未写完,却被迫收回了手。子有的声音忽然响起,“今日就到这里罢,蒋先生请回。”“也好。”蒋广白轻轻取下诊帕,仔仔细细叠好放入诊箱之中,“我明日再来施针。”子有斜倚在门柱上,露出个难得的笑容来,“明日起便不必来了。”“为何”蒋广白疑惑道。“这位姑娘今日便会动身离开。”子有说罢,心想着蒋广白也算是个名医,若是落下治不好病人的口舌,说出去也不好听,不如堵了他的嘴,“蒋先生这几日十分辛苦,我已命人略备薄礼,先生请随我来。”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礼数周全,极尽客套,唯有坐在榻上的孙昭一阵心慌。纱帐遮住了她的目光,却遮不住她深深的疑虑。每日朝议结束后,楚云轩回府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来看她。然而今日一反常态,及至午后也并未听到楚云轩的脚步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孙昭越发觉得糊涂,方才子有所说,所为她动身离开又是要去往何处子有前脚刚走,便有一个女子款款入了内室。孙昭隔着帘帐看不清她的模样,但见那女子身姿婀娜,体态端庄,倒似是贤淑少妇一般。女子行至她身前,轻轻掀开纱帐道:“果真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女子的眉眼骤然清晰,令孙昭险些叫出声来。章华夫人、其出东门一“你是何人”孙昭不由问道。“奴家是大学士的妾室,特地来接姑娘。”女子掩唇轻笑,举手投足无不仪态万方,“真是让奴家好找。”不仅是长相,就连言行举止也像极了章华夫人可她说她是楚天白的妾室孙昭有一瞬的绝望,然而一瞬过后,她便自我宽慰:那日坠马尚未命丧黄泉,今日又何惧与楚天白相见“这位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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