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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哥哥不想把自己的伤痛摆在自己的面前,千麟懂事的闭嘴。并不深究哥哥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对了楚锋的事你打算总能处置”虽然信任自己的弟弟,但终究是不想弟弟活在权谋当中,尤其是自己现在在身边有什么事能做的就不想弟弟劳神了唉一直希望麟儿能平淡地活着,如今看来是不可能了,罢了,只要不涉及千氏皇族,就由着弟弟吧“其实也没有什么,哥让惊云钱庄的人全力配合麟儿就是了”“好麟儿想不想见见义父,你们还没有见过呢”“武林大会在即,不如那天见,可以掩人耳目”“好,我和义父会在这里逗留一段时间,让哥,好好陪陪你”也陪陪哥当老管家出现在书房的时候,看到的依旧是桌前那小小的身影,只是他已经停下了手中的笔,看到慈爱的老人,千麟,也就是楚湘笑了:“简叔,湘儿累了,请简叔掌灯,送湘儿回房”话刚落音,楚湘发现老管家正盯着自己看,楚湘有些明白他在看什么,幼嫩的脸上浮起一层红晕虽然被哥哥打没什么丢人的,可小孩还是别扭极了老管家诧异地看着那巴掌印迹,疑惑不已:“少爷,您的脸”啊楚湘的脸“唰”的红了,不好意思地说:“刚才实在是太累了,就自己打了自己”唉小少爷还是这么不会照顾自己,要是老爷夫人,还有少爷们知道了,又该心疼了吧“三爷,就是这里”飞鹰指着客栈的匾额对风扬道。“卧虎藏龙”呵呵,这名字还真有趣,这可真的藏了一条龙啊“进去吧本王的侄儿,本王要立刻见到”早已知道了两位少年的房间,飞鹰领着风扬到了天字号房。敲门,脚步声听在耳里,风扬有了一丝急切。开门的是陶羽然,他第一眼看到的是飞鹰那个白天见到的人。“是你”陶羽然蹙眉,明显的不悦不过他的目光很快就被风扬所吸引,内心没来由的一颤,随即便是一种难言的亲切,看向风扬的那股傲气也顿时少了不少“您是”“今天是我要见两位公子,令弟身体不适,老夫带了灵药特来探望”“舍弟已经休息了恐有不便,羽然替笛儿多谢先生好意不过您为何要见我弟弟呢”奇怪啊这位先生看起来并无恶意,只是他到底与笛儿有什么关系呢“哥,那个人应该没有恶意”羽笛的话犹在耳边,难道笛儿真的认识这个人“这样啊那我可以看看他吗”风扬的目光急切而又真诚,冷淡如陶羽然竟也不忍拒绝鬼使神差的一个“好”字就这样说了出来陶羽笛是真的不好,紊乱的内息让他无法静下来,豆大的汗滴沿着乌黑的发梢滴滴透湿紧闭的双眼似忍受着巨大的痛苦风扬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的人,陌生的脸,自己怎么就认定他是自己要找的人呢可是看到他痛苦而拧扭的脸,为何自己会如此的心痛呢“他怎么了”焦急的语气让陶羽然更加确信,这个人一定与笛儿有关“没事,我让他服了药,舍弟的身体一直要靠药物维持,只是每次服药后就会这个样子熬过去就好”如果你是他的亲人,看到他受的痛苦会不会自责,为什么不好好保护他心隐隐地痛,陶羽然下意识地咬了咬唇,还是一如既往的痛,从何时起自己已经和弟弟生死相连了呢风扬坐在床边,那双在战场上手起刀落都未曾迟疑的手却颤抖了,心中的期待与害怕使他不敢去验证这张绝美的面皮下是否还隐藏着更让人惊艳的容颜万一不是呢会不会要再失望一次踌躇之际,理智还是战胜了内心深处的脆弱,也只有这个侄儿能让自己方寸大乱吧紧了紧的拳头又一次舒展了,缓缓地伸向那张承受痛苦的脸第十七章情何以堪下风扬的手即将触到陶羽笛的脸时霎然停下不,不能这样,旖儿为什么会在这里,不管是什么原因,旖儿一定经历了不为人知的事,他是多么骄傲的孩子,如若这一切被无情的揭穿,让他情何以堪不,不可以而且,如果不是旖儿,那自己又情何以堪猛然抽回了自己的手,风扬从怀里取出一红色小瓶,只转念间就恢复了往日那个温雅的王爷:“陶公子如若信得过我,不妨一试”陶羽然略一迟疑,还是接过了,心中暗暗心惊为何对此人有难以解释的信任手接过小瓶的瞬间,触手生温,细细查看,质地材料也是难得的好玉,做工精细不在话下单是看这支瓶子也可以看出这药有多珍贵,打开瓶,陶羽然只为亲人绽颜的脸竟难以掩饰的惊喜血蟾冰丸,疗毒圣药,服后即可百毒不侵,对弟弟体毒未清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然而如此难得的灵药此人定不简单那笛儿更重要的是,他怎么会知道笛儿是中毒了其实风扬并不知道陶羽笛的伤,所带的也不过是一些疗伤的药,只是在看到陶羽笛的时候才知道是这个少年中毒了,便把自己随身携带的血蟾冰丸相赠。这血蟾冰丸及其珍贵,便是这一小瓶,便花去自己三年的时间研制今日,看到那少年痛苦不堪的样子,哎“您这太贵重了舍弟和您非亲非故,您,这血蟾冰丸”陶羽然小心翼翼的出声,即期待又担心。但却自动地收起了平日里的傲慢,白日里对飞鹰那冷然的神态荡然无存。看得飞鹰一阵诧异咦这回轮到风扬吃惊了,这少年居然一眼就认出这血蟾冰丸,不简单不简单,心下对陶羽然又肯定了几分。当时在阁楼上远远看到这个少年的时候,乍一看之下,这个少年给他的感觉就很不一般。心下就生起了一看究竟的念头,正面看的第一眼虽然自己心心念念的都是床上的小人,但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感觉似曾相识啊“我姓景,景扬”风扬自报家门,但只是改了姓,风是国姓,不是一般人都有资格拥有的“小兄弟不简单啊,这血蟾冰丸不是任何人都能一眼辨出的。”“景大叔过奖了,羽然只是略懂岐黄之术,自小听家父提到而已”陶羽然的医术乃是陶天一手传授,只是陶羽然天资过人,在医术上早已超越了陶天。在武学上,又有大伯水一方倾囊相授,武功自不在话下。哦看来这少年的父亲也是一号人物啊风扬挑了挑英眉,思绪已转了一回。温和地说道:“不知是怎样的父亲能够教出如此优秀的儿子,有机会老夫可要见上一见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见爹爹陶羽然心中的疑惑更深,这个人真是让人琢磨不透。俊秀的脸在风扬那注视的目光中败下阵来,陶羽然大大的鄙视了自己,这个人让我无法拒绝。“好”“你刚才叫他什么,笛儿是吗”陶羽然点了点头,“舍弟羽笛”话刚落音,陶羽然脸色大变,风扬也止不住的心惊“快,给他服血蟾冰丸”风扬大喝一声,双手死死地扣住陶羽笛那不住哆嗦的肩膀。陶羽然迅速的倒出药丸,就要送入弟弟口中的时候,却生生地停住了,犹豫的眼神让风扬着急不已。“还不快点”怎么会怎样,怎么会这样猛的,风扬似乎知道陶羽然在犹豫什么。所谓关心则乱,风扬此刻才想起,血蟾冰丸需以服用者亲人之血化之,方能使血蟾解毒。“还愣着做什么,他不是你弟弟吗快,把血蟾融了,他很痛苦”陶羽然似有难言之隐,呆呆的站在那看着弟弟那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身上心上的剧痛让他清醒的知道弟弟现在有多疼。半年了,已经整整半年了。半年前虽然将笛儿身上的毒清了,可是每到月圆之夜,弟弟就要忍受这样的痛,可为什么这次会这么严重。有了血蟾冰丸又怎样,没有亲人之血,这血蟾毫无用处。“还不动手,你不是他的亲哥哥吗快用你的血把血蟾融了”亲哥哥我不是,我不是他的亲哥哥陶羽然无奈的摇了摇头。冰冷的话一字一顿敲在风扬心上。“我们不是亲兄弟”风扬一愣,这个张扬霸气的孩子此时就像一个掉线的风筝,没有方向的随风摇曳,那眼中的凄苦是那样的让人不忍,那样的让人心疼。飞鹰说这个孩子身上那股不可一世,只有一个人可比,可是现在这个少年,他只是一个无措的想要疼爱弟弟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弟弟受苦的孩子。而现在,他却要残忍地承认,这个中毒的少年,不是他的亲弟弟。风扬动容,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下了那么大的决心,救他,或许自己是另一个希望一狠心,把陶羽笛狠狠地搂在怀里着。在陶羽然不解的目光中,他看到了这一幕。陶羽笛没有任何的挣扎,安静地靠在这个尚可以称得上是陌生人的怀里,温暖的怀抱让陶羽笛贪婪,因忍受疼痛而一直紧绷的脸此刻也慢慢地放松。“三叔旖儿疼”喃喃的细语字字清晰地听在众人耳里,陶羽然紧紧地握拳,而风扬更是激动地将孩子抱的更紧这种感觉,是那样的熟悉真的是我的旖儿不再迟疑,更不再理会陶羽然那复杂的脸。冲着一旁的飞鹰道:“飞鹰,匕首”第十八章血脉相连上“三爷,匕首”激动地又何止风扬一个,飞鹰在听到那熟悉的声音之时,暗自恼怒自己竟然没有发现云少爷是易容易声。陶羽然似乎明白风扬要做什么,苦涩的将嘴角上扬,那笑似乎有些绝望也许,这一年真的是老天爷赐的,这样的地方这样的人,给我一个死心的理由呆若木鸡地看着那殷红的血慢慢将杯中的血蟾包容,慢慢地看着它一点点消逝陶羽然甚至出现了幻觉,仿若那杯中的点点腥红正像那绽开的红一点点将他的双眼弥漫仿若看到了山崖下那布满伤痕的身体,想到自己越逼近越痛的心,直至看到那残破的小人,直至自己那第一次落泪的晶莹滑落风扬小心地化开了那珍贵无比的玩意,顾不上处理伤口,抬头看看了一旁的陶羽然,这孩子怕是猜到了吧当下也顾不得许多,小心地将怀中的人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变将那杯鲜红的液体停至唇边,想了想,柔声地哄着:“旖儿乖,三叔喂你吃药,吃药就好了”怀中的人不安地动了一下,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好熟悉的声音,可是不是哥哥的,迷糊中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谁疲惫,真的好疲惫,不想睁开眼睛那个声音好温暖,是谁乖乖地张口,一股腥味充斥着他的口鼻下意识地皱眉“旖儿乖,喝下去,喝下去三叔给你准备了核桃糕,还有枣泥馅饼”风扬一边哄着一边朝飞鹰使眼色。咽喉中那难以下咽的液体以极其缓慢的速度进入身体,终于吞咽干净的时候,一股甘甜的液体随之而来,陶羽笛贪婪地吮吸,终是缓缓睁开了眼睛面前的身影由模糊到清晰,再到他脑中再熟悉不过的那个疼他爱他如命的长辈,唇边颤抖的一声“三叔是你吗”就要吐出,却被脑中一霎时的清明硬生生地变成了:“你是谁”风扬就那样愣着,久久没有发出声音,飞鹰在一旁也是迷茫。“云少爷”一声“云少爷”刚刚落音就被风扬挥手打断慢慢扶起这个别扭的孩子,心中的疼痛又何止一般,是怎样的事情让你连你的亲叔叔都不敢认“你不认识我吗”风扬让他靠着床榻,语气中的悲凉无奈让一旁的陶羽然也莫名的伤感,没什么可怀疑的了,血蟾冰丸已经证明了一切,自己再没有说话的立场,再也不是他理所当然的哥哥了看来他们需要单独聊聊,陶羽然苦涩地看了弟弟一眼,转身就要走陶羽笛却没有回答风扬的问题,见哥哥要走,他忙说:“哥哥,这是你请的客人吗为笛儿引见吧”陶羽然握在门栓上的手猛然收回,转身走回床前,第一次语无伦次:“他他他是你的”哥你都知道了吗也都信了吗不要,不要丢下我“我是你叔叔,旖儿,你看清楚,是三叔”旖儿对,刚才他叫的就是这个名字弟弟痛苦时依靠在这个人怀里时也是叫自己这个名字“云旖,你说话,为什么不说话”“对不起,你认错人了,我是陶家的二少爷不是你口中的旖儿”突如其来的平静,认真的口气中多了一丝冰冷。这声音也是伪装后的,较之病痛中那不带任何虚假的让人心碎的细语,是那样地让人不可思议旖儿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他在怕什么,那仿若平稳的呼吸隐藏这丝丝的紊乱,常人也就罢了,不说风扬的一身功夫,就是凭他一手带大这孩子,就是他有点点变化又怎能逃得过风扬的眼睛“笛儿他失忆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就在风扬与陶羽笛对视的时候,陶羽然开口打破了这一室宁静。三道目光齐唰唰地射向陶羽然。怎么会这样,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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