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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确实不错,但听说长卿家里有个厨子,以前同窗的时候,长卿带的饭每次都被人抢光,不知道新來的这个丫头会不会厨艺,改天去尝尝去,”二皇子的话,引的张嫣和张允夫妻都很好奇,纷纷看着宋陌,本來只有张允夫妻还有张嫣來吃饭,谁知道二皇子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过來了,于是几个人就凑了一块來吃,“二皇子说笑了,”宋陌向二皇子拱了拱手道,蒋妍这个丫头站在人群中,也不是太显眼,怎么能引起二皇子的注意,还知道是自己在边城新收的,这不是个好事情,这意味着自己的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啊,自己是和他是同一年进的太学院学习沒错,但是自己好像还沒站队啊,一旁的张嫣听了,想起蒋妍不就是那个救了自己,却被祖母打了的丫头吧,那天沒怎么仔细看,只是觉得挺机灵,后來病好了之后也沒有去看看她,所以张嫣就开口问道:“宋哥哥,就是那个在寿宴上救我的丫头吗,”宋陌颔首,他其实并不希望提起这件事情,提起來的话,就想起來,自己被二婶暗算和蒋妍被打得事情,所以,他的脸色稍有些发白,“宋哥哥,我改日去你那里,好好谢谢那个丫头吧,”“不用,救主子,是她的本分,不用客气,”二皇子看着在宋陌旁边坐着的张嫣,笑语嫣然,正合了她的名字,难怪能让安国候选了做宋陌的妻子,出身高贵,模样不错,举止大方,自从朱依依上次在宣政院跟他说开之后,他也不那么热衷宋陌的感情生活了,而且清河公主朱依依在宫里的时候,也和二皇子说了寿宴上的事情,那天她留下來看望寿阳郡主,喝了点金骏眉,在她离开安国候府的时候,寿阳郡主的人带着她们绕道了外院出正门而沒有直接从离得最近的北门走,走了一会,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回宫之后,惠妃身旁有个老嬷嬷无意中发现,寿阳郡主给她的荷包放了不该放的东西,这东西是产自南疆一带,先喝茶的人,闻到酒味就会像喝了一般,想來,这件事情也主要是寿阳郡主谋划的,朱明瑞听了之后思忖,寿阳郡主按辈分,依依和自己都要管她叫声姑姑,她父亲庄亲王是先帝最小的弟弟,先帝对他格外厚待,临终前还吩咐父皇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这个弟弟,庄亲王就一子一女,女儿就是寿阳郡主朱秋琳,儿子就是庄亲王世子朱政文,寿阳郡主十几岁的时候就定了白家的嫡长子,可是沒几年这位嫡长子就过世了,之后,寿阳郡主在一次上香的时候遇上了现在的安国侯世子,也就是宋陌的父亲,一眼相中了他,但是当时的安国候世子是有妻室的,但是妻子怀孕后,一直不稳,那次是为妻子上香的,许是安国候世子的诚心感动天地,他妻子沒过半年就好了,还生了个大胖小子,就是宋陌,一年后安国侯世子弟弟迎娶了寿阳郡主,成为宋陌的二婶,自从寿阳郡主嫁到安国候府以來,庄亲王一直给侯府施压,侯夫人就把掌家权交给了她,安国侯还给长子求了个外放的职位,还让长子带着媳妇一起去了任上,这样做,无非是求家宅安宁,安国侯还宋陌放到了松柏院里亲自抚养,而长子的其他子女则一起去了任上,安国候的爵位是世袭罔替的,宋陌宋阡这一辈有继承权的首先是身为长房的宋阡宋陌,其次才是寿阳郡主的儿子宋浩,所以宋陌才成了宋浩继承爵位的挡路石,总之,天下熙熙皆为利來,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个道理,其实一想也就通了,如果,宋陌能娶了清河公主朱依依,那么,他就不能再继承安国候府,而且这辈子也不能做出什么大事了,寿阳郡主就是这么想的,她确实如此做了,孤男孤女,还不是别人想怎么传就怎么传吗,谣言能杀人,也能达成一定的目标,就看怎么用了,她想得很好,只是沒有实现而已,寿阳郡主不仅想把宋陌和公主凑对,她还想把张嫣然和宋浩凑一对,本來,张嫣掉下水,救人的应该是宋浩,但是不知怎么,就被那个小丫头给救了,想起暗卫当时的表情,朱明瑞的嘴角有些抽,怪不得宋陌那几日一直问自己要疗伤的药,原來是要给这个小丫头用啊,对个丫头倒是挺上心,也沒有听说要收房,二皇子沒有吃菜,灌了几口酒,想着前几日刚探出來这次出征的主帅是谁,可以告诉宋陌了,就算寿阳郡主算计宋陌多有理由,但是敢这么算计他妹妹就不行,如果真成功了,按宋陌的脾气,依依一辈子都不会幸福,所以,寿阳郡主必须为她做的付出代价,这事情让宋陌办再合适不过了,不过他再不赶快动手收拾寿阳郡主,自己该亲自插手了,张嫣看着二皇子好像要跟宋陌说话,就找借口拉着哥哥嫂嫂离开了,此时,雅间里就剩下了宋陌和朱明瑞两人,其他随侍都回避了,第六十一章 宿命相逢“父皇估计会派庄亲王妃的哥哥,朱政文做元帅,”二皇子端了杯酒走到宋陌跟前,好像在讨论天气一样轻松地说道:“那你那位二婶,我那好姑姑的事情,该处理了吧,”“之前还一直担心圣上会让萧家的人去呢,那样的话,就不好办了,现在换成是二婶娘家哥哥,若是她们家出了什么事情,估计为了安定军心民心,任何事情都会被压下來,”宋陌笑着说道,“可以私底下动一动了,”“好,我等着你的好消息,”朱明瑞拿起酒杯在胸前示意,然后仰头饮下,再把酒杯扣到桌上,走了,留下宋陌在那里坐着,想着如何处理得当,人们又联想不到他的头上,“少爷,旁边房间的贵客已经走了,咱们要过去吗,”小七看着正在喝茶看书的萧昂问道,“不用了,咱们走吧,”萧韶放下茶杯,把书交给了小七,往出走,宋陌,我看你怎么收拾寿阳郡主,“是,”一品轩后院的一个房间里,有位面容姣好的女子正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床边有位捋着胡子的大夫正在把脉,旁边是一位蒙面的老妪,“老崔头,丫头的身子如何了,要不要紧,”老妪哑着嗓子问道,“她是不是又试毒了,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不过也别太担心,她也是用毒解毒的高手,这是我给她配解毒丸吧,要是十二个时辰还不醒,就给她服下吧,”“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丫头,就喜欢毒经蛊毒之类的东西,”老妪有些抱怨道,“圣女把她交给咱们,难道就什么也不管了吗,咱们到底还回不回去了,”老崔头头也不抬地答道:“回去哪里,你我带着这个丫头出了那个地方,你还想着回去吗,要回去也是这丫头回去,咱们是回不去了,”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床上躺着的人忽然睁开了眼睛,而他们并沒有发现,老崔头说:“圣女是咱们从小看到大的,只在十六年前出过一次南疆,不知道她遇上了什么事情,回來后很失落,几个月后又生了欢儿,但是从來不提欢儿的父亲是谁,欢儿长大了一些,才让咱们送到了蒋邵成也就是蒋清源这里,”“孽缘啊,”黑衣老妪恨恨地说道,“谁说不是呢,沒人知道为什么蒋绍成会突然成了朝廷钦犯,让欢儿在外流落了一年多,咱们找见她的时候,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真不知道,那一年发生了什么事情,”老崔头说起这个,就连连摇头,他们身后的人听了,动了动胳膊,稍微活动了一下筋骨就又闭上眼睛,想起那一年的遭遇,蒋欢心里的滋味很奇怪,七年前,自己的生身父亲出事了,大娘就派人送自己和妹妹去边城投亲,可是自己和大祭司约好了,要在这边等着,她不想失约,所以,在去边城的路上,蒋欢自己离开了,她觉得自己已经十岁了,够大了,而且也有本事了,医书和毒经看了不少了,她身上带了些银子,可是不久就花完了,她会医术和毒术,但是沒什么人敢让一个小孩子看病的,又过了沒多久,她开始在破庙里面住,每天出去打点野味來充饥,这样的生活过了一个月,她有些风寒,不是很严重,但是却起不了身去采野果子和打点野味,后來遇上了身受重伤的李三娘,她身上中了毒,魂牵梦萦,名字很好听,但是中毒的人,每日只要一进入睡眠就开始做恶梦,而且都是自己内心深处最害怕的梦境,不仅如此,每天还会进入幻境,体力武功都别想使出來了,最后,中毒之人还会精神错乱,开始乱咬,最后会咬死自己,这种毒恰好蒋欢能解,她把一颗解毒丸塞到了李三娘的嘴里,这个解毒丸虽然不能解毒,但是可以暂时压制住毒性,从此之后,自己就跟着李三娘混了,过的也是比较不会无聊,看着外面清幽的院子,也就是这几年跟着大祭司老崔头才安定一点,这次这么着急请老崔头过來,也是自己大意,沒有控制好时间,把大祭司给吓着了,希望不要给李三娘惹什么事才好,赵年手上拿着的字条,他看完后,马上放到火炉里面,里面的火焰迅速将字条吞噬了,字条沒有署名,只是写了崔大夫进了一品居为人出诊,赵年觉得,能让崔大夫出诊的人,必然不是一般人,一品居一直都是个神秘的所在,说不定这次会有什么发现也说不定,然后他找了幽宅里面最精英的影子,去探探一品居的虚实,沒想到的是,派了影子过去后才发现,一品居的后面别有洞天,居然藏了个很清幽的院子,院子不大,但布置地很精致,有些像是有钱人在金屋藏娇,当他们再想进一步深入的时候,不少影子就被院中的护卫射伤了,影子组长看着情势不妙,就准备离开,但是,在影子们离开的时候,有一位穿白衣的女子,从院子里的一个房间出來,暗卫们就想顺手,点了女子的睡穴然后把这女子带走,带上人准备走了,院子里忽然冒出來了好多人紧追了上來,影子们带着人跑不远,就把人先放在一个巷子里,还用东西遮盖住,过了好久,才把后面追的人给甩开,可再回到那个巷子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手下沒用,请暗主责罚,”影子们自责地说道,暗主赵年看着受了重伤的下属,也听了他们的叙述后,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底下的影子们心里直打鼓,这是要怎么处罚啊,一般暗主沉默越久,受到的处罚也就越严酷,其实,赵年是在想,自己的这几个手下都是暗卫里面拔尖的十个了,不能说以一当百,至少挡十个绝对沒问題,但是对方却能将自己的精锐给弄得这么惨,十个人出去,三个人回來,还受了重伤,盛京到底谁有这个能耐,“能看出來对方的路数吗,”赵年问道,他要弄清楚是哪个门派,哪个路数,这样也好查,“沒见过,他们都用的暗器,是这个,”想起那奇异的武功路数和暗器手法,几人心底这会还有点发憷,“绣花针,都是女儿家不成,”“是男人,但是他们的个头不高,反应却很灵敏,”一个暗卫说道,赵年哦了一声,忽然他的眼睛盯住中间那个暗卫的袖子,上面染了一层白色粉末,“这是什么,”“属下刚才将那位姑娘带走时不小心蹭上的,”“把薛神医请过來,”赵年吩咐道,不一会,一位身着锦袍的年轻人背着药箱就进來了,他一进來就问:“谁病了,小赵是你,还是别人啊,”“去去去,别咒我,你快來看看,这是什么,”赵年把从暗卫身上弄下來的粉末给薛放看,就见薛放用手在药品上方扇动,使少量气味进入鼻孔,然后又用食指和拇指捏了一小撮然后再用两指的指腹碾了碾,说:“据我估计它是一种叫七虫草的草药磨成的粉,这种草药长在南疆,”“南疆,”赵年对他听到内容有些奇怪,南疆的人怎么会在这里,“用这个解毒,那是南疆的解毒高手才能做到的事情,因为七虫草可以解南疆七种毒虫的毒,但是因为本身也有毒性,所以,一旦用量超过了要求,人就会中七虫草的毒,浑身红肿疼痛,偏还丧失了说话行动的能力,只能躺在床上等死;用的少了,解不了毒虫的毒,这种草药只有南疆皇室有,你不妨顺着这个查查,”说完,薛放就离开了,跟南疆皇室有关了,那就必须要告诉侯爷和三少爷了,赵年就提起笔來写了:“一品居后院之人与南疆皇室有关”,只是不是为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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