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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脏,他不是在为了林霖担心,而是为了曲墨。在他的心里那个有些古怪的女人该是善良的,就算再怎么怪异也不会做出这么冷血的事情。知道林霖还活着,林永和明显地放松了很多,伸手将曲墨拽了回来,夺回她手里的枪抵在她的太阳穴上:“说,我儿子人在哪”“呵。”曲墨扯动着脸皮冷笑了下,神色依旧轻松:“不如你试试看杀了我之后我会不会说出你儿子的下落,像刚才一样扣动扳机啊。”“你别以为我不敢”枪头使劲地抵在了她的脑袋上,林永和快被她逼得发了疯。“除非拿消息跟我换,不然你儿子就等死吧。”曲墨淡淡地开口,“是谁指使你的,要杀死曲亭的,你背后的那个人到底是谁”“没有别人,只有我一个。”林永和依旧嘴硬着。“那你就等着你儿子下地狱给曲亭陪葬吧。”曲墨冷冰冰地开口。“你以为我不敢杀你是不是”林永和瞪着双赤红的眼睛,快要疯了,枪头使劲地抵着她的脑袋,手指颤抖着,像是下一秒钟就会扣下扳机。“你冷静一点,放下枪,林霖不会有事的,我保证。”陆延亭心脏砰砰地跳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手里的枪,紧张得口干舌燥。“知道你儿子下落的只有我一个,你只有两条路可选,要么告诉我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要么杀了我给你儿子陪葬。”曲墨却像是故意激怒他一样,冷冰冰地开口。林永和揪着她的头发猛地扣下了扳机,啪嗒一声,清脆的声音让陆延亭在那一瞬间,心脏都快要炸开了,愣了好久都回不过神来。曲墨脸上是冷冰冰的笑意,“枪里有子弹我会被你夺走吗你这是为了保护他,舍弃你儿子了啊那就等着给他收尸吧。”“你不会杀他的。”林永和突然沉声说道。她放松了抓着曲墨的手,靠在曲墨耳边上,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开口说道:“不管你在查什么,停手吧,没用的。那不是你能涉足的,你不明白,那是一个多扭曲的世界。”“到此为止吧。”林永和突然往前推了她一把,整个人朝后仰了过去,从五楼跃了下去。停了几秒钟,砰的一声巨响让曲墨绷紧了身体。陆延亭急忙跑过来,趴在窗台上往下望,底下是一片血肉模糊。林永和的尸体趴在那灰褐色的地板上,艳红的鲜血不断地朝周围蔓延着。“你”陆延亭转过头看了一眼曲墨,看到了她那张苍白的不见血色的脸之后又把剩下的话咽了下去。摇了摇头,下楼去看林永和的尸体。陆延亭一离开,一旁的断墙后就跳出了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衣长相好看的女人。曲墨将手里的枪扔给了她,有些疲惫地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趁着警察没来,你走吧。”“你要放了我”竹叶青有些诧异地盯着她,把枪收起来。曲墨没有什么力气地开口:“我不在乎你以前有没有杀人,是不是罪不可赦,只要和曲亭的死没有关系我就不想管。”“说真的,你比那小帅哥有意思。”竹叶青冲着她笑了笑,小步走到了曲墨身边,伸手按在椅背上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黑色名片放在了曲墨胸前的口袋里,“有麻烦随时找我。”说着冲着曲墨抛了个媚眼,趁着陆延亭还没有上来,快速离去。虽然证明了杀死曲亭的人不是她,可是那些资料依旧能够把她送到监狱里去。竹叶青前脚才走,陆延亭就上来了,站在门口处绷紧了身体,黑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曲墨看着,“他死了。”曲墨眨了眨眼睛盯着他,“你要抓我吗”陆延亭直勾勾地盯着曲墨看着,双眸幽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两个人僵持了半天,最终陆延亭紧绷的肩膀垮了下来,蹲在曲墨面前低声地问,“林霖在哪儿”“现在已经回家了,他没事,我只是在诈林永和而已。”曲墨垂下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看着,长长的睫毛盖住了大半的瞳孔,让人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什么。陆延亭叹了口气,转身想走却被曲墨抓住了手,他有些疑惑地垂头盯着坐在椅子上的曲墨。灯光在她头顶上罩下来在她的面上打下了一片阴霾,消瘦的肩膀绷紧着。陆延亭说过他要改变这个扭曲的世界一想起刚才对着自己的黑乎乎的枪口,她抓着陆延亭的手紧了紧又慢慢地松开了,声音是一片沙哑:“没什么。”曲墨撑着身体从椅子上站起,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塑料模特,小步离开。陆延亭盯着她慢慢走远的身影发了呆,一个人站在那空荡荡的地方,疑惑堆满了脑袋,曲墨和林永和的对话他都听的清清楚楚。从曲墨到李宵贺,从那些做脏器买卖的畜牲到竹叶青,再到林永和这个警察,曲亭这个案子到底牵扯了多少人还有曲墨似乎认定了林永和的背后还有别人指使,从一开始到最后都在逼问林永和背后的人是谁。正常人会这样吗还有,竹叶青说的话他也很在意。“七年前的恶魔。”竹叶青那时候这么说过,七年前七年前不就是曲墨曲亭两个人被领养的时候吗还是向阳孤儿院销声匿迹的时候。那个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七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恶魔,指的又是谁头一次解决了一个案件却一点也不开心陆延亭伸手轻轻地捏了一下眉心。这个案子,真的解决了吗、第二十三章 哭泣能改变什么九月尾,凌晨五点,a市的天空是阴沉的一片,细密的雨丝不住地往下飘着。陆延亭穿着一身黑色的礼服,刚从林永和的葬礼走出来。警察们没有办法对这么一个孩子说出事情的真相,可他确确实实杀了很多人,所以很多警察都是留下一朵白菊,就匆匆忙忙地离开。葬礼压抑而沉重。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林霖,那孩子瞪着双满是泪水的眼睛望着他,哭地喘不过气来,问他到底是谁杀了他爸爸。一张苍白的脸透着些青紫,不住地喘息着,像是下一秒钟就会昏厥过去一样。陆延亭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所以匆匆地留下一句节哀就急忙离开了。他没有办法编出“你爸爸是个英雄。”这样的谎言,不管有多言不由衷,做了就是做了,杀了那么多人,毁了别人生活的他就是一个人渣。面对那孩子泪眼朦胧的眼睛的时候,他突然间想起了曲墨那张苍白的猜不到表情的脸,开着车一路到了曲亭的墓地。他心里总觉得这个时间她应该在那里,她果然在那儿,一个人套着一个宽大的长裙,黑色的裙子衬得她的肤色更加的苍白。风一吹单薄的身体跟枯瘦的落叶一样,快要随风飘远。曲墨没有注意到他,只一个人站在墓碑前头,依旧跟往常一样,那张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看不出到底在想什么。一站就是十几分钟,姿势都没有半点变化。雨丝打在了她的头上身上,风一过,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陆延亭就站在远处盯着她看着,愣了好一会儿他才走了过去,脱下自己的外套罩在曲墨的身上。这个时候曲墨才发觉身边多出了一个人,伸手抓着衣服两边往怀里拢了拢。转过头盯着陆延亭,他拿出了一束白百合放在了墓碑前头,眉眼低垂着,凌厉的气势掩得一点不剩,只余下满目温柔和悲伤。曲墨移开了视线,“她又看不到了,干嘛还弄这些。”陆延亭摆弄花朵的手僵了一下,垂着头,声音沙哑:“看不到就不弄了吗你真是一个很奇怪的人啊,重要的人死了,为什么,你没有想要报仇的意思,也没有丝毫的愤怒”“你有感情这个东西吗”没有悲伤,没有愤怒,没有任何的痛苦,知道了曲亭的死讯之后只是沉默着,连眉头都没有皱,像是死去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样,表现得若无其事。“你真的有心吗”曲墨眨了眨眼睛,呆呆地盯着他看着,脸上依旧没有任何的表情,“那我应该怎么样呢我能怎么办呢”陆延亭愣在了原地,呆呆地抬起头盯着眼前的曲墨,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从一开始就不停落下来的细密雨丝慢慢地停了,有丝丝缕缕的阳光拨开乌云洒了下来。“你让我做什么呢我要怎么做才行表现得无比悲伤就可以了吗表现得痛苦万分就可以了吗告诉他们因为曲亭的死我比任何人都要愤怒就可以了吗”那张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出乎意料的平静。陆延亭盯着曲墨柔软的发顶愣了神,慢慢地伸出手快要触及到她身体的时候却慢慢地收了回来。“这样可以让一切恢复到从前吗这样就可以让曲亭复活吗”陆延亭呆呆地盯着眼前的人,她的声音不大,却像是一个个的钉子狠狠地钉入了他心口最柔软的地方,疼痛逐渐地从心间蔓延到四肢百骸。曲墨站在原地,眉眼低垂着,盯着墓碑上曲亭的照片发着呆,“像正常人一样去悲伤,去哭泣,能改变什么”陆延亭看不清楚她的表情,视线落在了她轻颤着的卷翘睫毛上,心口有些酸涩。脑袋来不及反应,身体就先有了动作,陆延亭猛地伸出手将曲墨抱在了怀里,伸手一下下地轻轻地抚着曲墨的脑袋,动作温柔。曲墨浑身都是僵硬着的,直勾勾地盯着陆延亭衬衫上的扣子发了呆,他身上有股好闻的味道,莫名其妙地缓解了她不安的情绪。曲墨稍微放松了点身体,靠在他胸口上低低地叹了口气。、第二十四章 失踪的尸体不管怎么想陆延亭还是有些在意曲亭说过的话,和同事交接了一下工作,就直接去找了三儿。他想要查清楚七年前的恶魔说的是什么,七年前在她们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首先从向阳孤儿院开始查起。向阳孤儿院是在二十年前建立的,在七年前销声匿迹的。三儿靠在椅背上有些诧异地开口:“真奇怪啊,我竟然查不到这个孤儿院的任何资料”“二十多年前那种私人建立的慈善机构并没有多少资料留下来,难查一点也在情理当中。”陆延亭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看着本杂志,将难查的事情全部交给三儿。三儿给两个人各泡了杯咖啡,坐在椅子揉了揉通红的眼睛,“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个孤儿院的所有资料全部都消失了,什么东西都查不到。那那孤儿院到底是怎么回事”陆延亭这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了,放下手中的书皱着眉头盯着三儿,“领养记录呢能查到吗”三儿摇了摇头,有些疑惑地开口说着:“不知道是不是资料缺失的原因,这个孤儿院领养记录少的可怜,十多年内领养记录竟然还没有十五个”二十年内,再怎么样孤儿院也不会只有不到十五个孩子被领养吧而且那好像还是一个规模不小的孤儿院。陆延亭微微蹙起了眉头,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能查到那几个被领养的孩子现在的居住地吗”三儿活动了一下筋骨,“我尽量试试看吧,给我一天时间。”“恩。”陆延亭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看着三儿在电脑前头忙活个不停。呆了约莫有半天时间,陆延亭突然间接到了邓允儿的电话,说是曲亭的案子解决了,他们在庆祝,让他也过去。本来陆延亭是不想要过去的,可是听到了曲墨的名字之后心头一动,拒绝的话生生改成了答应,留下三儿一个人开车去了他们所说的地点。那是间酒吧,大概人还没有到齐,这儿只有曲墨和邓允儿还有他们组里一个警察,曲墨一个人安静地坐在角落里,和这里格格不入。陆延亭抬手敲了敲门框,曲墨这才抬起头,黑色的眼睛里面写满了不耐烦,不用看也知道是邓允儿硬把她拉出来的。“前辈”邓允儿冲他招了招手,兴奋地喊:“我还以为你不回来呢,快进来,队长他们很快就会过来了。”陆延亭笑了笑,大步走过去,坐在曲墨身边,“偶尔也得沾沾人间烟火啊,老在家里窝着怎么行”曲墨垮着肩膀,窝在沙发里面,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还是不适应这里的聒噪。他们这场狂欢,对她来说无异于是一场煎熬,音乐声震得她耳朵疼。等到人多了点,曲墨才忍不住地起身去了厕所躲清静。这层是专门接待贵宾的,这个时间还没有多少人,走廊上除了一个推着车的服务员经过之外一个人也没有。“啧。”曲墨忍不住叹了声气,有些难受地站在洗手台前头洗了把脸,想着待会儿怎么想一个借口离开这儿。扯了张纸巾擦了擦湿漉漉的手,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间听到了外头传来了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她将纸巾扔在一旁打开门走了出去,外头一个服务员慌慌张张地大喊着:“死,死人了死人了死人了”曲墨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走廊尽头的房间,犹豫了一下,没有去理会。那服务员的声音惊动了陆延亭一行人,警察对这种事情一向很敏感,立刻拦住了慌乱的服务员,问他到底怎么回事。“我我刚才去送饮料,然后就看到一个女的倒在沙发上,我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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