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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3(1 / 1)

。”祁风依然只是沉闷地嗯了一声,脸若冰霜如果说刚才对于宸雪舞的心机,祁风只是一种猜想的话,那么此刻,他已经十分笃定,真正看到紫罗兰凤鸣镯的人就是眼前的宸雪舞。不仅如此,这个女人还放肆到利用那枚紫罗兰凤鸣镯来布局陷害宸心璃宸雪舞的心咯噔了下,祁风怎么会对紫罗兰鸣凤镯的消息不感兴趣看他堤防戒备的样子,似乎是在怀疑什么莫非他已经看穿了这一切看穿了是她宸雪舞故意让玄灵宫的人偷走了他的紫罗兰凤鸣镯看穿了她要将紫罗兰凤鸣镯的失窃算计到宸心璃的头上沉默,使空气如禁锢般凝重。终于,祁风开口了,然而,所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如同一个个巴掌扇在宸雪舞的脸上:“如果以为掌握了他人把柄就可以将其玩弄于股掌之间,就实在太高估自己了。”祁风忽然说的这句,让宸雪舞很是有些反应不过来。宸雪舞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实在不明白三殿下的意思。”“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祁风的脸色明显有些不大好。看着祁风似乎要拂袖离开,宸雪舞有些慌了,立马脚下“打滑”,整个身体踉跄着歪了过去。祁风本能地伸手接住了宸雪舞。宸雪舞娇媚且弥漫着淡淡香气的身体依靠在三皇子的双臂,竟觉得有些酥了。祁风却觉得厌恶,在他眼里,宸心璃说到底只是被宸丞相捡回府中的野丫头,连同他说话的资格都没有如此肌肤相亲,只会让他阵阵作呕。、048:玉碎然而,宸雪舞却并没有立马站起身的打算,身体依然绵软无力地依靠在祁风的身上,祁风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好闻的气息,像檀香,又比檀香淡。如荷香,却又比荷香浓郁。十分好闻。宸雪舞自觉有些醉了,而且她也相信,祁风也是喜欢闻她身上的香味的。祁风根本没有宸雪舞所想的这些想法,只想尽快摆脱她,好去寻找紫罗兰鸣凤镯的下落。可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和先前宸雪舞的玉佩掉落的声音极其相似。低头祁风愣在原地,瞪大了眼,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地上躺着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他苦苦寻觅的紫罗兰凤鸣镯。宸雪舞也瞪大了双眼,脑袋如炸裂了一般它怎么会在这里而且是从她的衣袖兜里滑出的玄灵宫主不是说已经命人将那镯子偷走,且偷偷放到宸心璃的房间里了吗怎么会在她的手上从昨晚到今日遇到三殿下祁风,宸雪舞根本没有接触过任何旁人。宸雪舞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这”宸雪舞不知道如何开口。祁风回过神来,一把掀开挡在他眼前的宸雪舞。暴怒之下的一推,将宸雪舞狠狠推出两三丈。宸雪舞完全来不及反应,就已重重摔倒在地,右手手臂被擦出一条两指宽的伤口。祁风顾不得看宸雪舞一眼,立马弯身抓起地上的玉镯碎片慌乱间,碎片割破了他的手,一滴滴鲜血顺着指缝流出,滴在青石板上,触目惊心。看着祁风匆匆离开的背影,宸雪舞的心慌乱不已。宸雪舞内心的这种慌乱,并不仅仅是因为莫名奇妙出现的那只紫色镯子,还因为她内心深处隐约感觉到还有什么事情正在发生。到底是什么她猜想不到,不过,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当宸雪舞匆匆走回偏院,才刚看到偏院一角时,整个心便狠狠地咯噔了下。远远看去,原本冷清狭小的偏院挤满了人:宸丞相、大夫人、三姨娘以及几位嬷嬷。当然,这样热闹的场面也少不了宸心璃。宸心璃站在宸丞相的身旁,尽管宸雪舞只能看到她的背影,却依然能够想象得出此刻宸心璃的表情。偏院内,宸丞相紧皱着浓眉,目光里充满了愠怒。跪在众人跟前的王嬷嬷狠低垂着头,额前的头发十分凌乱,凌乱的发丝下还有一个小孩拳头大小的红印。大夫人冷冷地睥睨着跪在地上的王嬷嬷,“你是雪舞的贴身嬷嬷,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应当拿出管事嬷嬷的态度来。如今倒好,一个大活人不见了。”宸心璃走上前一步,对萧氏道:“母亲,王嬷嬷毕竟只是奴婢,她就算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若宸雪舞强行坚持,她又如何阻拦得住”王嬷嬷正要感激地谢恩,却忽然明白过来大小姐宸心璃说的这句话,看似是为她这个奴婢着想,实则是把罪名实实在在地往宸雪舞的身上扣王嬷嬷不敢着了宸心璃的道,只得再次重重叩头,“丞相大人、大夫人,一切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没有做好分内的事情。”萧氏还要说什么,宸丞相却不耐烦地拂袖,“你和那个宸雪舞都有错念着你年岁已高,本相才对有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你真当本相被朝堂的事情忙糊涂了,就实在太愚蠢了”宸雪舞听到宸丞相的话,忍不住浑身颤抖了下,他刚才说的是“宸雪舞”三个字明显对她这个义女已经完全失望了哪怕他说她是“孽子”也好啊也不知是谁忽然看到了宸雪舞,低声惊呼:“二小姐”所有人的视线,包括跪在地上的王嬷嬷的视线也都移到了宸雪舞的身上。宸雪舞面色窘红,浑身紧绷,小心翼翼地走近偏院。宸丞相在看到宸雪舞的刹那,闷哼一声,面色铁青。宸雪舞扑通一声跪在宸丞相和大夫人萧氏的跟前,“爹,娘,你们来了。”宸雪舞抬眼看了一眼萧氏,萧氏面色微冷,让宸雪舞的心狠狠沉了一下。宸雪舞对宸丞相和大夫人行礼叩头后,抬头看向宸心璃,“没想到姐姐如此牵挂我,带了这么多人来看我。我不过是去偏院小树林里寻些新鲜野菜,以便给爹和娘送去。”宸心璃看向宸雪舞的鞋子,“正值湿润初春,去往后山的路很难走吧那些黄泥最是粘鞋。”说到这儿,宸心璃微微停顿了下,“不过,雪舞妹妹心思玲珑,走了这么久,虽然没有找到一株野菜,但鞋底也没沾染上一丁点黄泥。”听到宸心璃这么说,所有人的视线又都齐刷刷地看向宸雪舞的鞋子。变起突兀,宸雪舞想把双脚藏进宽大的粉色裙摆却已经来不及了,所有人都看到宸雪舞的鞋子上并没有后山的黄泥,倒是沾染了不少黑泥。对偏院的每一个角落都极为熟悉的宸心璃,自然很清楚宸雪舞鞋子上的黑泥是从何处沾染来的,因此,惊讶道:“妹妹去了西街”宸雪舞惊慌起来,“你说什么”宸心璃看向萧氏,“从偏院去往西街的路上黑泥太多,妹妹的鞋子沾了这么多泥水,该进屋换双干净的。天气还冷得慌,可别因此染了风寒。”宸心璃说罢,看向宸雪舞,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仿佛在告诉宸雪舞不是只有她宸雪舞才会演戏在场的人除了宸丞相,其他人恐怕都很清楚偏院去往西街这一路全是湿滑的黑泥。宸丞相虽然不清楚,但他对于宸心璃的信任比任何人都甚,所以,宸雪舞刚才关于采野菜的谎话不揭自明。萧氏的面色依然阴沉,当宸心璃看向她时,她的脸上立即浮现出几丝温情。接着,萧氏瞪了一眼宸雪舞,压抑地低吼一声:“还不快回房”宸雪舞会意,连忙站起身来。、049:母女情深就在宸雪舞起身的刹那,一直面色铁青的宸云天忽然开口,“你这孽畜,让我相府蒙羞后不但不知悔改,反而偷偷跑出偏院本相不管你出去是为了什么,也不关心你要做什么从今日起,你和本相的父女情分到此为止”宸雪舞乃至其他所有人都位置一愣。宸雪舞更是如同被冰封了一般无法动弹,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双唇瑟瑟发抖,似乎想说什么,又似乎是想哭,却终究什么都没说,只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一次,宸雪舞的眼泪不再是配合演戏而故意溢出的。“爹”宸雪舞小心翼翼而又心有不甘地轻唤了一声,双膝一软,再次跪在地上。“别叫我爹从今以后,你若是再叫我爹,休怪本相不留情面”宸云天的愠怒使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宸雪舞一把拽住萧氏的袖口,“娘女儿真的只是出去采野菜,并没有去西街,你为女儿求求情啊娘女儿知道你是最疼女儿的”宸雪舞哭得伤心,然而,萧氏只是微微叹息一声,并没有发话。宸雪舞却不放弃,依然执着地恳求萧氏。终于,萧氏转而看向宸云天,“相公,云雪这些日子是有些反常,但到底是我们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总不能说扔就扔了吧”宸云天在听到萧氏的求情后,内心有一刹那的犹豫。可是当他看到宸雪舞时,心又坚定起来,“她如果真知道我们养了这么多年不容易,就不会惹出这么多祸端出来前几日,你跟我说心璃对她没有以前那般用心了。依我看,问题不是出在心璃身上,而是出在这个宸雪舞身上”宸云天的脸拉得老长,宸雪舞这一辈子都没见过面相这么可怕的宸云天。“不以后她不再姓宸也不能姓宸”宸云天往宸雪舞这边前跨一步,目光紧逼着宸雪舞,“以后若是让本相听到你继续使用宸姓,休怪本相心狠手辣,斩草除根”不不宸雪舞无力地摇头,无论如何她都不会相信这是父亲宸云天能够说出的话这么些年来,宸云天虽然忙碌,但对她还是喜爱有加的尤其是当宸心璃惹祸时,宸丞相总是拿她作为宸心璃的榜样,不止一次地要宸心璃向她学习而今怎么会这样“来人把这个孽障赶出相府”宸云天的语气十分坚决,不容任何人置疑,就连一向说得上话的萧氏也都缄默了。七八个家丁上前,像拖死狗一样把挣扎的宸雪舞拖出了偏院,沿着僻静的西街方向拖了出去。王嬷嬷浑身颤抖,额头死死地搁在冰凉的地面,生怕自己稍微一动,就让宸丞相想起来还有她这个奴婢没处置。王嬷嬷虽然死低着脑袋,那双眼睛却盯着宸云天的脚。在看到宸云天的脚转向偏院门口时,王嬷嬷的心总算落了地。可是,接下来,宸心璃说的话让她那颗好不容易安生的心再次悬到了嗓子眼。宸心璃的视线落在王嬷嬷身上,道:“王嬷嬷在相府受宠这么多年,偶尔仗着恩宠犯点错误也不是稀罕事,父亲就不要再责罚她了。”王嬷嬷猛的抬头,惊慌地看着宸心璃。她这句话看似说得云淡风轻,实则是把王嬷嬷往火坑里踹。宸心璃的脸上是无辜而单纯的表情,可那双眼睛里散发出来的狠戾着实让王嬷嬷的心为之一颤。宸心璃的话音刚落,宸云天威严冰冷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把她同样拖出相府本相的府邸决不允许这等奴婢存在,其他人应当引以为戒。”说罢,宸云天宠溺地看向宸心璃,“心璃,对于这些人是不可姑息的。爹今日有些累了,你陪爹一同回书房吧。”宸心璃乖巧地点点头。一旁的萧氏连忙关切地搀扶过宸云天,“相公,身体又不舒服了要传大夫吗”宸云天边走边摆手,“不用了,有洛儿陪着我,比什么灵丹妙药都惯用。”“爹。”宸心璃感动得喉咙发紧。被赶出相府的宸雪舞没有一日消停,整日跪在相府的大门口,一旦有人经过,便悲悯地大哭起来,撕心裂肺,听者无不动容。可是,就算她这般努力,宸丞相还是没有见她一眼,就连萧氏也没有出现。宸心璃倒是在出府时瞧了她两眼,不过,她就像没有看到宸雪舞一般,面色如常地离开。每一次,宸雪舞发红的双眼盯着宸心璃离开的背影时,都恨不得能用眼神将其撕得粉碎这夜,阴雨绵绵,宸心璃坐在汀泉阁房间内的窗户旁,目光盯着黑黢黢的窗户外,若有所思。袭香上前,伺候宸心璃洗漱休息。宸心璃听到袭香的动静后,回过神来,“几时了”“回大小姐的话,戌时了。”袭香将洗脸盆放在朱漆木架上。宸心璃喃语一般,“若是她把今日跪过去,父亲该心软了。”对于人人敬畏的相爷父亲,宸心璃最是了解,他虽然在朝堂政务上有不少雷霆手段,但对于府中人,到底是重情重义的。宸雪舞让整个相府蒙羞,他不能姑息,愤怒之下将她赶出府邸。可是,如果宸雪舞一直用这招苦肉计,相爷父亲定然会有所动摇的。袭香依然在忙活,“入夜十分,她就已经离开了,行走匆匆,大抵是已经知道相爷和夫人都已经容不下她了。”行走匆匆宸心璃不禁在心里冷哼一声,她就知道宸雪舞能坚持跪这么多天,膝盖处定然藏着乾坤。如若不然,她又怎么可能在跪了这么多天后,还能做到行走匆匆宸心璃伸手拿起挑动油灯的长针轻轻撩拨起塌进油里的灯芯,“就算父亲和大夫人都容不下她,她也不会甘心离开。想必,她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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