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下载官网书名:其实只恋长安雪作者:青魂珠沙内容介绍:那年长安飞雪,她第一次遇见他。他闲闲地拨着古琴,有素雪落在琴弦上,他断了琴弦。从那时起,她就彻底沦陷了。直到很多年后,长安再次飞雪,那个撑着纸伞的男子的出现却再次唤醒她所有的记忆。时光已然模糊地看不清眉睫。他仍站在彼端,火光照亮了他眼眸。而她,却徐徐老去。缘尽今生,一笔成错。多少遗恨,再无回旋。可她还是想和他,一世长安。、关于其实只恋长安雪一壹:厌风月薄雨晚来疏月渡执扇不语酒一壶长亭柳色凋几度使人书不尽闲愁相思处红尘已误他清冷如当年眉目半笛弱雪白衣拂画楼独卧挑纱幕风华停驻经年难符浮生顾说旧时模糊他作新画他煮新茶短歌清弦任沉浮古刹深山路厌尽风月倦尘俗云泥繁华终作土他看破紫陌为何物堪将黄泉系白骨不过青丝缠迟暮杯酒谁沽文词°青魂厌风月文案:公子均息,华胥人也。因风华无双,容貌不改,才华横冠京华而长得女子爱慕。又位居弘安四大公子之首,世人称之“公子均息”。传闻公子均息清冷绝尘,无欲无求,又常以一袭白衣示人,一柄横笛哀伤婉转,似柳絮成雪,又有无数朱砂附上,生生催人痴迷断肠。据野史记载,公子均息曾于晚来疏雨时登上临江画楼,隔着重重纱幕俯瞰华胥美景,叹世人愚钝红尘万丈怎可羁留。他眉目清冷如旧,作一幅新画,煮一壶新茶,淡看俗世浮华。说紫陌红尘不过成空,经年成伤后,只剩黄泉白骨。又岂可青丝相缠两生相契风月皆厌尽。t弘安志。四大公子列传。公子均息传文案°青魂贰:思落茶凉孤息:曾有一个女子,我等了她十年,最后,她却没有来。我很清醒地知道何为故人已故。浮生本是如此,你总以为你还拥有,再转身,已是月似当时人非然。也许,此生的一切,也本是错的。檐下瓦冷刻横霜缠枝莲里绘鸳鸯才子江楼思姑娘凝眸却道茶已凉月华浓时重楼上此恨长江水不阻我前往她裙裾微扬刻心上当年一笑胜月光从此心系姑娘思痴狂执念为何我冥想猜她心中非渡霜十年生死独彷徨她已不在皓水旁黄泉碧落两茫茫遍体鳞伤亦沧桑十里红妆终过往忍我一人江楼上地远天长相思葬当年月光仍清亮我知经年已刻殇青草荣华在山墙奈何忘川彼岸凉画她模样怎思量地老天荒终苍凉十年守候却独望此段因缘错惆怅弱水一抔饮遗忘孤息:也许均息是对的,这纷繁人世,又有什么能长久不灭。红尘万丈本不可留,可我却偏羁留其间,恰似盲眼贪光执念为何物,伤人于无形,却仍有众多男女不顾一切努力追寻。所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之说,我竟终是不懂的。文词青魂思落茶凉文案公子孤息,永安人也,弘安四大公子之一,人称“公子孤息”。弘安七年,他于皓水江楼旁结识一女子,此女子生性冷漠,却又与公子孤息定下十年之约。世事难料,十年后,公子孤息并未等到所等之人。明月依旧,人已非然。公子孤息倾其一生,只因了执念二字。相思成错,因缘化劫。他本可荣华一生,却为她一生守候。他本知故人已故,却仍似盲眼贪光,只落得九泉之下亦是凄凄惶惶。弘安志。四大公子列传。公子孤息传文案青魂四大公子:均息瞬息孤息寂息------题外话------我来补一下空白,长安雪这本书的空白以后我会更多的补充的。因为在原文里我提及了诸多人物,比如珠沙,忘川,千年,凤魂,神靥,四大公子。这些人物都是一系列的,牵扯了三部小说,以后有时间也有机会的话我会搬文的。先把名字撸上来:生死约三生劫长安雪,谢谢。、第一章:念雪薄,忆初时已失了心魄其实只恋长安雪壹°念雪薄,忆初时已失了心魄长安飞雪素银。红烛纸笼里微微透了一点暖黄的光,映衬着飞檐下的铜铃。街上行人无几,零零星星带着本不属于长安城的萧瑟。花葬,你是喜欢上了我么。花葬,我曾说过,此生再不会爱上任何人。花葬,这是劫。一晃很多年。花葬不禁缩了缩肩,长安城刮着很冷冽的风,像多年前的记忆。原来这世上已无人再记得她了么,她微微迷了眼。风雪划过脸颊之际,她看到一个白衣的男子迤逦靠近。他撑着画有白梅花的竹伞,修眉入鬓,白衣绝尘。“起来。”男子朝她伸出一只手,语气清冷,带着命令。花葬盯着他眸中的墨色看了看,又注意到他修长的手指,然后,她低了头,继续在地上打坐。看到花葬这样的反应,男子连眉都未曾皱,只是清冷地看着她,点点雪花飘落在他的掌心,没有融化。这时花葬才愿意承认他是个很好看的男子,但是这世上,没有一个人,可以比过那个人。白衣的男子就那样伸着手,长发微扬。花葬绞着衣角,轻轻说道,“我已经站不起来了。”男子依然没有表情,扔了竹伞,俯下身来捞她,他冰凉的发丝拂过她的脸,有那么一瞬,惹得她竟很想哭。他身上有白梅花的清香。他抱起她,眼眸无漾。“谁将你伤成这样。”他问道。花葬略略垂眸,“是我自己不小心。”男子没有再追问。他是个很聪明的男子,或者说,他只是不想做多余的事。花葬这样想着。男子的身上有点冷,她不由自主往他脖颈处缩了缩。“再动我便将你扔了。”他口吻淡然冷寂。花葬僵了僵。“我从不说谎。”他略略垂眼看着她,“你可以试试。”“没事,你扔吧,”花葬一脸无谓,“反正对我来说已经没什么关系了。你扔了我,我也只不过就是冻死此地而已。你又何须救我。”闻言,男子竟然真的松了手,失去依托的花葬直直掉在了地上,溅起一片雪雾。她没有动,因为不会痛呵。他眸光冷寂,“我只救不想死的人。”“死”花葬笑了,“那又如何,你可知,这世上,比死更冷的,是绝望。”面前的人淡淡地看她,不置一言。她也鼓着腮帮看他,但仍有滚烫的东西滴落,灼疼了长安的大雪。他忽然俯身,抬手拭去她脸上泪痕,她下意识躲了躲,这样的动作,这样的记忆,真的太过真实。他依然冷寂,“在你死之前,就跟着我罢。”“你是谁,我凭什么跟着你。”男子淡淡瞥了她一眼,捞起她后,说,“同样的事,我只会做一遍,同样的动作,我也只会做一遍。”那你这两句话不是同样的意思么。花葬小恶毒地腹诽着。事实很快证明她的腹诽是错的,这个人确实是个很绝尘的男子。“那你告诉我你是谁。”花葬继续死缠烂打。男子倒也不拖沓,“弘安,华胥,均息。”花葬虎躯一震。这人竟是弘安四大公子之首公子均息。好吧,她彻底臣服了。“我叫花葬。”花葬打了个寒颤,怯怯说道。“我对你的名字没有兴趣。”男子看都没看花葬一眼。说实话,花葬有点受打击,她本以为他起码会问她为何以花葬入名。突然有小小的迷离。花葬忽然忆起那一日长安飞雪漫天,那个人断了琴弦,带了悲伤的微笑,对她说,很好,你以后,便唤作花葬罢。年幼的她抬头望天,却望见残缺的月。为何这里只有月与雪么看出了她的疑虑,那人还是笑着,掩不住苍凉,因为这里,不是人间。她没懂。他没再解释,于是她便也未多问。她只记得,厚重的雪埋葬了那些狂华。均息的步伐很稳,不可否认,他的怀抱真的很让人安心,因为你不用担心他会遗弃你,因为他说过,同样的动作,他只会做一遍。花葬看着他俊美绝尘的侧脸,微微失了神,曾几何时,那人也这样抱过她。尽是残忍的温柔。“看够没有。”均息忽然问她,语气清冷。她尴尬地移开眼,“并非我觊觎公子风华只是我善于联想而已”均息仍然无所波澜,“直接唤我均息便可。”“可是”花葬吞吐着,“公子均息是不能被僭越的”“那只是世人眼中的均息。”他淡淡开口。她竟无话。一阵眩晕忽然传来,意识模糊之际,她看到了那个男子抚琴而笑,笑颜哀凉,花葬,你想要回来了么。她不禁倾倒。她梦到了那年的长安,飞雪漫天。素白的雪,素白的衣。素白的梨花雨下。他的琴声古拙哀婉。很别致的风景,很悲伤的画面。梦里的屋檐积着雪,檐下的纸笼微微摇晃,略略撞击着锈迹斑斑的铜铃。幼小的她挪不开眼。她以为她只是喜欢上了落雪长安,可是事实上,直到很多年以后,她才悲哀地发现,其实不是只恋那场雪,她忘不掉的,还有那个在雪中抚琴的男子,他总带着悲伤的微笑,他身后总有红花肆然。这也许是她的劫罢,世间情深,既相逢,便成劫。所以,即使后来她被那人伤得体无完肤,她也还是忘记了痛字怎写。她有时也会想,那人,他有没有后悔当初留下她呢,或者,他,有没有心疼那样遍体鳞伤的她呢以前的她总是太过卑微,卑微到只懂得在他面前屈膝,他是那样温柔残忍的男子啊,又带着凛然的高贵,他的眉间镂着皓雪,他的襟上刻着风雅,他的笑颜透着苍凉,她心疼这样的他。她记得他说过,任何他身边的人,都不能对他产生执想,因为此生,他再不会爱上任何人。花葬不知道究竟是怎样的女子曾经在他心间点了朱砂,她也未曾奢望他会对她产生任何一缕细微的感情,她不敢奢望,也无从奢望。可她没有想到的是,当这样卑微怯懦的感情被连根拔起时,他竟然,会一点怜悯也不给她。不要对我产生执想,若我发现,我会杀了那人。为什么。此生,我再不会爱上任何人。时光一转很多年,至今,她仍清楚地记得他说话时微微上挑的唇角,悲伤残忍的微笑,风情流转的双眸,让她沉溺。所以最后他祭出长恨时,她也只是惊恐地护住了襟前,那里,藏着他种下的红花。记忆里的男子微微笑了,长恨毫不留情刺来,她的天地,至此浑沌。花葬看不清那人如雪的容颜,她听不清那人低沉的话语,她猜不透那人淌血的剑锋是为何突然抽离了她的身体,她只看到,漫天的飞雪红花,只听到,那人轻启了微凉的双唇,花葬,回去长安罢。只记得,远远地有铜铃响起。她再醒来时,躺在长安的雪中,身边一片血红。是那些花,还是她的血。她没有力气思考。他终是遗弃她了。自作孽,不可活,说的就是她罢。长安的雪真美呵,一如那年她和他的初遇。花葬眨了眨眼,努力把泪水憋了回去。从此,她与他,是再不会相见了。他没有杀她,他只是,让她永远地活在了生不如死中。没有他的长安。她仿佛那些红花,倏忽失去了色泽。如果此生,她有机会再见到他,她一定不会怕轮回因果,她要站在忘川河边,隔着弱水,向着彼岸的他大声喊,薄情,浮生若梦,我恨不能与你一夜白头。是缘尽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