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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桃花。”容戟笑道。“行,你不种,我给你种,行了吧。”容戟没有发现,少年天子在说这句话时已经带上几分的宠溺。容戟得意地笑道:“你种得活吗”“不要小看了我。”“好啊,那我就等着你的桃花”当年,他们已经回不去了。有多久,他们已经没有再来这里了似乎已经隔得太久远了,遥记得当初容戟看着秦闻卖力种桃花树,他坐在大石上指挥的样子现在两个人再度站在这里,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了。这里没有了桃花,或者说,这里已经不再是他们共同秘密的地方了。当年那个女人闯进他们的生活后,一切都发生了改变。迎着清风,雨执刚过,吹过来的风是寒的。“我们已经有多久没有来了”容戟沉声说,墨一般的黑眸正静静凝视着前方一片桃花树,上面结的全是青色的果,还有些成熟了。秦闻负手站在他的身边,眼神悠悠远远的,迎着风,仿佛已经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并没有回应容戟的话,两个人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并肩而立。啪容戟突然打了秦闻一拳,秦闻吃了一记重拳,然后愕然地瞪着容戟,仿佛是在说,你竟敢打我“你没等我。”容戟很理直气壮地道。秦闻愣过后,从喉咙里发出低沉轻笑,“让我看看你的功夫有没有落下”于是,两人像是闹不和的打架高手,一路打进了桃林里。就在他们二人愉快的在桃林里切磋得难分难舍时,此时整个朝堂之外一众大臣小声议论着,这是几十年没有发生过的事,竟然在今日破天荒发生了。皇帝,到底是出了什么事难道后宫中有他们不知道的新晋美人使得君王不早朝于是,马上有大臣让人打听了下去,得知的结果是并没有找着皇帝,更没有什么新晋美人一说。一只暗金色的锦盒出现在秦执的面前,刚踏入王府的秦执乌眸一沉,手一摆,方拓等人满含担忧的退出,替夫妻二人掩紧了门,紧张的守在外面。秦执凝视着从容天音手中拿出来的锦盒,轻轻地一叹息,终究还是晚了一步,本是打算在回褚国时向她坦白这件事,可仍旧是让她从别人身上发现了。修长如竹的手轻轻抚过那只泛着寒气的锦盒,轻叹道:“小音,这件事”“秦执,当时为何要下狠手我不想追究,现在事情已经不同,无法控制了。”如果容天音知道今天他去杀了太子,必然又是一番大怒了。“父亲的意思很明显,他不会放过报复的机会。”听完容天音说的话后,秦执愣怔了好一会儿,然后心中一喜,突然猛地将容天音圈入了怀里,“小音谢谢你”容天音被他突然这么一抱,懵了下。接着,眼神微微一暗,“我没有原谅你,别自作多情。你怎么能在那种时候对父亲动手,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对不起”低柔的声音从耳边幽幽传来,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容天音有些来气,凭什么一副做错的人是她“不要让我为难,秦执。”“再不会了。”虽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可是能够从他的口中听到这句话,容天音的心里也安了些。可是这点安心就在一两个时辰后瓦解掉,事情已经钻进了死胡同了,哪里还能再钻出来。“秦执,不要再让我失望了,”容天音拿过锦盒,退出的房间。秦执深深望着容天音的身影,使劲的揉着额头。这件事,还是将容天音惹恼了。想到容天音有个毛病,秦执不得不追了出去,如果不守着她,还真的又要跑苍海城了。在他的心里,是不希望容天音去找神策的。容天音感觉到身后的人追了出来,并没有理会,脚下步伐加快了些,然后直接进了兰院里用力关上门,秦执差点就朝着门上撞了去。望着紧闭着的门,秦执一脸愁闷,身后方拓几人面面相觑,在秦执的眼神扫过来时,刷地四下仰头望天,或是低头看地板,又或者玩着手中的兵器。撞门的事,他们是不可能做得出来的。哄女人的事,他们也不行,王爷您自求多福吧。容天音不出来,秦执手一摆,令人搬了椅子到这边来,守着她的门。容天音确实是想要跑一趟苍海城,要不是秦执那尊大佛挡着,她怎么也不会拿手里的尸蛊发泄,想到这只虫子让她牺牲了好些东西,要不是有良药敷着,她手腕上还会留着疤呢。“该死的死虫子,让你作怪”用刀子戳着盒子里的虫子,嘴里不断喃喃咒骂着。没有办法,容天音只好用这只虫子的尸血,好好的研究起解药来,找出一种相克的毒物来,看着空荡荡的药房,容天音想着自己也该走一趟深山野林了。太子的尸体被送回宫了,太子被杀害事件,举国震惊秦闻则是震怒,在最短的时间内,将那名茶肆的老板捉了进宫,细细盘问后,才得知竟是与神隐家族有着莫大的关系。这才是让褚国最愤怒的原因,堂堂的神隐家族竟然褚国太子下杀手,还直接介入褚国皇室的争斗之中。杀害太子,可不就是直接介入了。容天音推门大步走出时,正见子默如同一只幽灵般出现在秦执的身边,凑到了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话刚说到了一半,就被容天音的突然推门打断。微眯着眼看着他们的动作,容天音挑了挑眉,“你刚刚说什么”子默尴尬又为难地看着秦执。秦执一摆手,子默如蒙大赦,转身就消失在一个角落里。容天音阴沉沉地瞅着秦执,“你又干什么坏事了”“难道为夫在小音的心里就只会干坏事,没有好事”秦执有些哭笑不得地上前,笑道:“娘子可是气消了若还没有,便揍为夫一顿,等消了气,为夫便再和娘子解释解释”容天音冷哼一声,“别以为示弱我就会原谅你。”“是是是,都是为夫的错”秦执紧握住她的手,笑意浓浓,“现在小音可以听听了”“还用得着听吗秦执,你当我容天音是傻子啊。”容天音对这个只会装蒜的男人很是气恼。“是啊,为夫的小音是这个世上最聪明的女子”轻轻抚着她的脑袋,声音略显得悠远。容天音紧紧抿住了唇,“秦禄他当真死了这件事,是不是与你有关我不相信神隐家族会这么愚蠢,直接对秦禄动手,完全没有必要,而且他们之间根本就的没有交集。”这么明显的破绽,又有谁会相信可是容天音错了,正是因为漏洞太大,越是聪明的人,更是容易相信这一切。容天音紧紧盯住秦执,没有作罢的意思。“小音,有些时候做一个聋哑人,也并没有不好的。”容天音抿住了唇,低闷着声道:“我明白了。”“如果小音觉得为难,就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只管好好的呆在府中。”秦执温柔地抚着她的秀发,“你也不必帮着谁,更不用为难自己。将一切都交给我,好吗”容天音低头,听着他的温柔细语,不禁有些恍然,然后慢慢地点了下头,“秦执,我可以暂时闭上眼,塞住耳朵。但是,请你也不要做伤害自己的事,一切要量力而为。”秦执轻轻一笑,将她紧紧拥住在怀里,“小音,不要离开我。如果你离开了,我不知道做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容天音心里一震,如若没有她,那他又该如何做就算是她自己,也能感觉得到,秦执对她的改变和爱护,与之前的那些不同。秦执,这是用生命在赌。赌一个字。情她不知道自己能否坚持到最后,如若没有动心,没有和他发生这么多事,也许,她会毅然的离去,天下之大,总是有她容身之处的。“秦执,我”“不要说话,”秦执突然害怕从她嘴里说出任何拒绝的话,更不想听到她嘴里冷冰冰的伤人话语,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受得住。他秦执,何时也变得如此脆弱了不由在心里嘲弄了一番。难道这就是上天对他的惩罚作孽太多,双手沾满的血腥越浓,那些美好的东西总是能越来越快离开他的身边。“秦执,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心里明明想去得紧,干嘛还在这里搂搂抱抱。”从底下轻轻踹了一脚秦执,容天音是满心的恼意。事情变成这样,她完全不能插手。一边是他,一边是父亲。她又如何能插手只能在缩在壳里当缩头乌龟了。秦执叹道:“娘子如此不解风情,为夫只好免为其难的主动一回。”言罢,对着容天音的红唇深深吻了下去,两人当着下人的面又深吻了一回。等她的屋前人去楼空时,容天音抚着红艳的唇,眼神深深,良久,又恢复了以往的没心没肺,一副无所谓的释然。让他们去折腾吧,所有的一切都与她毫不相干。转身进屋时,容天音不断的催眠自己。站在屋前,容天音左思右想了许久,最后留了一书就背着一些用品离开了皇城。等秦执发现容天音留书离开时,已经是晚上的时候了。被如此冤枉,神隐家族的人自然是愤怒的,太子被害一事让秦闻不得不将秦执陷害过容戟的事暂放一边。神隐家族牵扯进来,那可是相当棘手的事。最后还是容戟亲自处理了秦执的事,就算皇帝不出手,容戟也不会轻易的放过秦执。这不是原则的问题,是攸关性命的事,如果不是他幸运一些,是否早已化为一滩死水,连骨头渣子都没有留下一丁半点谁也不敢去做这样的假设,既然受到了威胁,就没有道理让它继续恶化下去,唯有终止了才能还得平静。祭祀台。范峈站在神策门前,温雅的眉正微微拧着,“容天音离开了皇城,神隐家陷入皇储斗争,他们有人与康定王接触过,现在却死了太子,你说,这样的事当真是巧合”神策并没有动分毫,似对他的话完全的忽视了。“现在他们已经严重的影响了伏诛塔的安宁,还请神隐者自行管束,莫要再将事情闹大了,如若你早早离去,又岂会生出这样的事情来。”范峈的声音中已隐隐带上了几分的愁怒,太子的事情一出,满朝愤然,无不将怒火指向了神隐家族。在范峈以为他不会动时,就见他突然慢慢起身,朝着他看来,“她出城了。”范峈愣了愣,他竟然只听得进这一句沉了沉脸,颔首。神策缓慢地走进木门,然后不知道他拿了什么东西,又折了出来,范峈疑惑地拦住了他,“你干什么”“她有危险。”他淡淡道。范峈又愣住了,有些不理解地道:“没有人可以伤她,现在最重要的事是解决外面那群人,否则事情就会闹到了伏诛塔这里来。”范峈还要准备一些祭典的流程,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搭理这种混乱的大事。所以,他才主动让神策将他们引出伏诛塔。容天音是趁着这种敏感时期离开的,就是要避免一些冲突的发生,因为她的个人让某些人为难,或者说是她为难了。“你错了,有人可以。”范峈扬眉,知道他回答的是自己前一句,根本就是直接忽略了重点。第一次觉得与神隐者交谈是一件多么辛苦的事情,拧了拧眉,范峈沉声道:“皇上对此事非常的震怒,你以为你能离开这里容天音避开,就是害怕你们追着她的步伐做着每步的计划。她是在避免你们的为难,和她自己的为难,你这样上去,难道不是在为难她吗”范峈的话,让神策终究是回头来看他了。“我能走。”深呼吸,不能怒,他是神隐者,不是一般人,对话当然也不能往一般方面走。他确实是能走,神隐者要走,没有谁可以拦得住。可是树敌太多的他,只怕是没有那么简单的离开,据他所知,有些属于褚国的势力已经渐渐渗透了进来,为了此事,朝廷没少头疼。内忧外患的时代只怕已经真正的开始了,范峈突然觉得自己有必要走那么一趟的。“随你,这是你们神隐家族自己的事,如果你当真是为了容天音好,就不要去找她。”秦执都放任着她出城,又遑论是他呢。范峈走了,神策却不再走了,似乎真的在认真思考着范峈说的话。兰太慰还没有走出丧女之痛,就迎来了密集的各方压力,因为康定王的势已在渐渐消弱,只怕是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容戟开始对秦执的各种暗地里的打压,皇帝对神隐家族的施压以及各种的威迫。神隐家族头一次深陷如此糟糕的事,一时间也没法子抽身证清白,只能先搅了进去。褚国,现在就像是一锅杂粮粥,什么都混着一起煮开了,糊成了一团,分不清五谷。再有秦谨从中搅和着进来,水丞相这边也开始了游说,正是在这样混乱中,有些事情才能更加的事半功倍。凡事皆有意外,秦谨就是那个意外。水丞相趁着深夜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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