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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1(1 / 1)

厚的脸上挂着兴奋,“醒了,醒来了,小妹,你丈夫醒来了”霓裳还没晾完衣服,此时听到这个消息,震惊地不知所措。“快去得啦”萧婶也跟着她高兴,“我来帮你晾,快,他在等你呀。”、变心的女人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喜欢的收藏。霓裳走进那间简陋的房间,范严伦的身影出现在眼前,随着范严伦的移动,她隐约看到靠在墙上的一半身影。范严伦的话刚好说完,霓裳就出现,他便识趣地走开了。霓裳和魏治明对视那一刻,西斜的阳光正好洒进屋内。他们被一束奇特的金光照着,彼此凝望,舍不得挪眼,仿若一个眨眼,都会让彼此消失似的。两人就这么对望着,千言万语都比不过心灵上的相通,他们怎么会到了这一步范严伦看着呆呆的两人,使劲憋着笑,找了个理由,离开了屋子,让两人享受一下独处的时光,他可不敢做电灯泡。“过来。”魏治明故意瞪大了眼,“才一日不见,就不认识你丈夫啦”“疯子。”霓裳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他一句,接着,眼泪水就滚落下来,“谁是你妻子,你这个人就是无耻”魏治明从床上欲下来,腿上的痛让他嘶了一声,霓裳赶紧过去按住他,“你还逞能,现在就乖乖躺着吧。”魏治明猛地抓住她的双肩,装可怜地说道,“你在我身边永远呆着,我就乖乖听你的话。”“我才不干。”“你伤了哪没有霓裳,”魏治明最喜欢她以小女人的口气和他斗嘴,一边搂她,一边用胡子蹭她的脸。“我没有。倒是你,为了救我,弄得周身是伤。”霓裳任由着他的气息扑闪扑闪,只要一想到前日躺在草地上的他,她就心中酸楚,从来没有人会为了自己而拼命,更别提为她牺牲生命。她用眼用心看着这个一脸释然的男子,突然把他之前不良的行为忘了个精光。忘记吧,她这样劝自己,在那个凶险万分的时刻,就算是个铁石心肠的女人,也不能不动心。萧婶端了姜汤进来,她看着霓裳一口一口地吹了汤匙里的热气,再喂到丈夫的嘴里,两人眼神中传递的那份郎情妾意,让旁人都羡慕不已。萧叔正待要进屋子,被萧婶一把推了出去,边笑边低声说,“你进去干嘛,人家小两口正好着呢。”“我这不是带了大夫给的药油过来,给魏先生擦擦”萧叔嘟嚷道。“是萧叔吗请进来吧。”霓裳的声音从屋里传过来,萧叔得意地咧开了嘴,“他们叫我进去,哈哈。”魏治明见到萧叔,立刻想起,那夜,是他跳下水把他们给捞上了船,一想到恩人的救命之情,忍不住就要下床行礼。霓裳扶着他,他缓缓地站起来。“你们这是做什么”萧叔看着两个后生对自己深深地一鞠躬,特别手足无措。“萧叔,您的救命之恩,魏治明永世不得忘记,我一定会报答你。”魏治明满脸的诚挚让萧叔不好意思起来,老实的他并没想过救的是什么人,如果知道的话,他也会救的。在这个富有同情心的老渔民心中,人命关天,不管好人,坏人,他都会救。“没什么,真的没什么魏先生,你的伤还没好,先躺好再说”萧叔摆手示意,霓裳只好扶着魏治明上床,她从兜里拿出平整的一叠钱,欲交到萧叔的手中,“萧叔,我从我丈夫的口袋里掏出了些钱,晾干了,还是可以用的,请您定要收下。”萧叔死活不肯收,“这怎么行我救你们又不是为了钱。”萧婶也走了进来,劝霓裳收回钱,“小妹,我们虽然穷,但我们也不缺钱的。你看,吃的,住的,用的都可以自己动手。”霓裳看到萧叔手中的药,便说,“萧叔,萧婶,我们吃住都在你们家,你们还给找大夫,买药,这些都需要用到钱。拿着吧,不是很多,算是我们在这叨扰几日的开销,你们不可拒绝我了。“说着,就把钱使劲塞进了萧婶的口袋中,萧叔不高兴了,硬是要去抢着拿出来。霓裳忙侧身挡住萧叔,“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还是救命大恩。我们这一点意思真的算不了什么,要是萧叔过意不去的话,以后就多给我们做些美味的饭菜,不就抵销了吗”萧叔只好不情愿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待他们回到主屋里,萧婶在灯下掏出那一叠钱来,抹了一指的口水,一张一张地点起来。萧叔拿起一柄水烟袋,不满道,“你这婆子也好意思拿”“别吵”萧婶第一次数这么大的票子,心情甚是紧张。刚数到一半,就听见萧叔的唠叨,忘记了数到哪,抱怨了番,又重新数起来。萧叔靠在蚊帐旁的木架上,一只脚踩在床上,他神情变得严肃。前天在江上收网,他忽然看见远处的火光,然后,密集的枪声激荡起几层水花,虽然隔得远,可他分明看见了,听见了。他知道岸边那头就是沪上城,城里什么人都有,他们到底是什么身份他可以看得出来魏夫人是个心地善良的人,但另两个人就猜不透了。尽管魏先生待萧叔很客气,很礼貌,但萧叔还是觉得魏先生高深莫测,另一个范先生看起来实诚,但从他喜爱观察的这一点来看,绝非普通的管事。“哎呀”萧婶过大的惊叫声把萧叔的思绪截断了,萧叔站起来,边抽水烟,边道,“干什么大惊小怪的。”“老头,两千块”萧婶手里的票子在萧叔面前抖动着,萧婶梦呓般地张开嘴,“我们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萧叔震惊地接过那一叠钱,仔细数了起来,然后,也和萧婶一样,陷入了迷惘中,“他们不是普通人哪”“怎么办哪老头”萧婶平时无事时也出门挣一些零散的卖鱼钱,那些钱最多也是十几块来钱。她没见过的钱中,原来还有成百上千的票值,她被吓懵了,总觉得心不踏实。“要不要还给妹子”萧婶看着丈夫脸色凝重,试探地问他。“唉,看看再说吧,我们不收的话,他们也不好意思住下来,让魏先生把伤养好再说吧。”白天有阳光的江边,芦苇飘动,水流汩汩,一片清扬的美景,到了晚上,寒风呼呼,水流无声,齐齐的芦苇动起来,就像一片排山倒海的麦浪。霓裳站在一堆芦苇草旁,扯了一根粗长的芦苇,准备突袭正要从茅厕出来的人。魏治明勉强扶着茅屋的墙,慢慢走了出来,边走边叫,“霓裳,霓裳”突然一根草袭击了他,他自觉地向腰身掏去,霓裳咯咯的笑音制止了他接下来的动作,一把抓住了那根芦苇,“好啊你,敢戏弄我”霓裳扔掉了那根芦苇,把他的胳膊放在肩上,“诶,你的枪怎么没有提出来”魏治明了解她的意思,故意说,“唉我现在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鱼。”“不对应该说,是只受了伤的大猛虎。”“那么这只猛虎养好了伤之后,会对你发威的”魏治明哼哼地怪笑起来,趁势整个人靠在霓裳的背上。霓裳拿手打开他的手臂,“胡说什么你”这一掌下去,霓裳后悔得不得了,她竟敢对他动手,之前想也不敢想。如今的她分明把他当成了什么,为此,她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不管魏治明如何挑逗她,她也懒得回答他。他上了床,霓裳有点狼狈,趁着他没力气对付自己,赶紧要吹灭灯芯,可倒霉的是,她的眼前忽然黑了,因为有人在进屋的时候,顺手关了门。“你要去哪”魏治明拍了拍床的一边,“过来和我一起睡,我有话和你讲。”“哎,我到萧婶那去睡。”霓裳的舌头不灵光起来,她只想逃出这间屋子。“傻啊你,你去找萧婶,萧叔睡哪去”霓裳真就傻了,是啊,前日,萧叔是借住在邻居家,今日,他不去了吗她的心阵阵敲鼓,腿更是跟着抖个不停。“霓裳,你过来,我都这样了,如何碰你”魏治明的话就是想告诉霓裳,他不会乱来的。只有这样了,她总不可能去打搅萧叔萧婶啊,她后退了几步,“你说的,不许趁”话音未落,整个人跌了下去,幸亏床上铺了厚厚的棉絮,否则一定摔痛骨骼。“你骗我”霓裳在魏治明身上锤锤打打,魏治明随着她,只要她高兴,这点花拳绣腿算不了什么她打得无趣了,收住了手,“你”魏治明把她拉进被褥里,两个人终于可以在一起了。霓裳这时知道,原来自己有多冷,听话地蜷缩在他的怀里,“你不要妄想其他,我知道你哪伤得重。”这是甜蜜的威胁,魏治明的心海里飞满了翩舞的蝴蝶,柔软的翅膀撞得他直痒,他伸出手,握紧了冰凉的手指,抓着她放在了胸上,“霓裳,你不会的。”霓裳的手放在了他的心口上,感觉着那方的搏动时间凝固,那一日,海枯石烂,天地为证,她也是那么做的。魏治明低头亲吻她的头发,少女的清香一直未变,现在他又能嗅到了,“霓裳,我从不知道,你是个重情义的女子。我以前那么对你相信我,以后再也不会发生那些事,我只是怕失去你”他差点就对她道出了真相,她能承受吗还是会再次疏离他他不能冒险。霓裳的心房变得软软的,她匍匐在他的身边,聆听他那些说不出口的忏悔。她忽然开始真正认识他,从他为她舍命的那一刻起,她就变了心。曾经的爱人在远方盼着和她重逢,她却在另一男人怀里享受着甜言蜜语,她是个很坏很无情的女人,她在心里骂自己,痛快地骂。老天爷,你若要惩罚我,我绝无怨言,能不能等我们安全离开这里她一遍一遍地祈祷。他那日说过,她希望他死,其实,她真的想过,可她到底是放过了他,她竟愚蠢到这个地步魏治明喘了口气,“等我们回到沪上,我就娶你做名正言顺的魏太太。”当霓裳听到他的话时,惊跳地抬起头来,“你说什么”她怀疑自己听错了,肯定听错了。“我要娶你娶你这个电影皇后”魏治明的目光紧紧盯着霓裳,“以后,你要给我生儿育女,不许你去拍戏,在家相夫教子。”霓裳还是不肯相信,怎么事情变成这样。她点亮了屋里的蜡烛,在魏治明的脸上打量了一番,再把蜡烛放在玻璃罩中,“你是开玩笑的。”“我认真的。”“你有那么多女人”“从今往后,不会有了。”“你究竟为了什么”魏治明吹灭了蜡烛,拉着她睡下了,“你现在不要问了,等我们到了花甲之年,儿孙承欢膝下时,我再告诉你。”、偷来的乐谱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喜欢请收藏云淡风轻的冬日是难得的,隐居在渔村的村民日出而作,日落而归,整个芦苇荡包围的村落无处不洋溢着幸福感和满足感觉,这和金钱无关,和沪上城的繁荣无关。在沪上城,魏治明过着奢华无度的生活,他享受金钱和权力带来的快感,在虚度的光阴中,他一味地逃避,麻痹自己,让自己相信,那就是一条正确之路,但他从未感到满足,从未体会快乐到了此时此地,他才真正地感动于心地的从容。经过霓裳几日的调养和陪伴,他的身体渐渐在恢复,走路已经没了问题,所以,当霓裳和萧婶出去帮忙劳作时,他都会悄悄地走出来,走到芦苇荡的岸边看看蜿蜒的江流,看看天上的风云变幻。当然,范严伦一直陪着他。一艘小渔船划过了水边,船上的人穿着厚厚的蓑衣,那人是萧婶的表弟,他朝魏治明和范严伦挥了挥手,男子的声音传来,“晚上等着吃鱼”魏治明笑了笑,“好”船慢慢进入芦苇荡的深处,纵横的片片芦苇飞快地隐藏了那艘船,他们的视线中只有荒凉的植物,冷清的河流。“严伦,你觉得,我若是在这隐居怎么样”魏治明四处了望,此处让他无比轻松,就连灰色的天际都变得灿烂。范严伦摇摇头,“可惜这里并不安全,局长只是暂时被困而已。”强大的人遭遇困境,心中难免会生出挫败感,他以为局长只是一时惆怅。魏治明怎会告诉范严伦,这正是他渴望的生活。他在别人的心目中,必定是一个贪财攀权,不折手段的人,过去十年,为了证明自己,他的确变成了这样一个人,时至今日,他竟有了痛恨自己的感觉。“严伦,我对我的工作厌倦了,或许,有一天,你可以接任我的职务。”魏治明的话一出口,范严伦就愣住了,他从来没想过要取代魏,同时,他哪里有局长的本事。他站在魏治明对面,连忙澄清,“局长,你别吓我,我不行的。跟着你,我才有前途”“你出息点”魏治明一时的感慨不无真心,他既然有了这个想法,就一定会按方式去做,“严伦,你好好地干,我会在适当的时候向委员长提你。”范严伦的脸上立即青色,他平时就怕委员长,更提直接替他做事了,他不知道局长无缘无故提这些事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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