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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6(1 / 1)

她的心重新活络起来,她的美丽并没有被岁月遮掩,而是因岁月的磨砺更富气韵。比起十年前的她,现在她更坦然,更能面对大众。董老板曾提醒过她,就怕碰到那种故意刁难的记者,真碰到了,就用笑容对付。他还说,不用事事都有交代,交代清楚了,还有什么神秘感。标题写着,蝴蝶飞回来了。正文,电影皇后重返十里洋场各大娱乐头版上刊登了这一新闻。现在,他也应该看到了。十年前,夺下电影皇后的霓裳给人们展现的是绚丽多姿的形象,十年后,她卸下华丽骄傲的外衣,披了一身生活的风霜返回电影舞台。她仍不老,她仍气质如云,俯瞰众人时,眼底多了安宁,少了尖锐。那一夜,身在渝城的魏治明做了一个梦,一只五彩斑斓的蝴蝶飞进了那栋洋楼。、风口浪尖的浮华微醺的霓裳回到了家,心情犹如变幻的云彩,料想过无数种情况的发布会,竟没想到如此顺利,一切按部就班。她终于找回了当初的明星身份。她不骄矜,不冷淡,端坐在嘉宾台上,在主持人的介绍后,一段简单的开场白,朴实简洁的话语把过去十年一笔代过。房里响起摔物什的声音,芸姨焦急地在哄明曦,“小少爷,可别再摔了,等会被夫人见了,你少不了要挨骂”明曦怎么了霓裳的高跟鞋停住,她靠在门边,悄悄把脸贴了上去。房里果然不安静,明曦调皮地跑来跑去,吵吵闹闹地说着什么,她却听不清一个字,这孩子都两岁了,怎么还口齿不清“我的好少爷,乖少爷啊,使不得啊”芸姨的话可十分清楚,“你这是要把房子弄得底朝天啊”明曦这么调皮霓裳果断地打开了门,只见地上四散着乱七八糟的物件,沙发上的垫子横的竖的可怜地躺在地上,沙发上,茶几上。“明曦”当霓裳叫出这个名字时,芸姨和明曦同时震惊。霓裳拉黑的脸让芸姨不知不觉地抱紧了明曦,“夫人”霓裳本来脚步有些乱,又正好踩上了一个玩具摩托车,立刻身体失去平衡,摔在了地上。明曦甩开芸姨,一溜烟就跑到母亲身边,伸出小手。他卯足了气力,拉扯着母亲的衣服,小脸涨得通红,“妈妈明曦来救你。”霓裳抓住明曦的手腕,瞪着他质问道,“明曦,为什么要摔东西”她因为酒精的缘故,自己的力气使大了,明曦疼得哇哇大叫,芸姨也急坏了,“夫人,小少爷是顽皮”“你住口。”霓裳看着骄蛮的儿子还不肯开口,那个心底的气直往上蹿,“慈母多败儿,芸姨,我不想纵容曦儿。”“小少爷”撅高嘴的明曦愣是憋着眼泪水,不肯和母亲说明。“我叫你说啊”霓裳一气之下竟抓起两只小胳膊摇晃。“家铭他们都说我是野孩子,他们说我没有爸爸哇”明曦一声大哭把整个气氛都带入了极大的漩涡。芸姨欲言又止,霓裳的嘴角抽搐了几下,竟也不知有什么话可以训下去。她这是怎么了,怎么能这么对儿子她的眼圈立时红了。无辜的小脸上透着他的影子,那颗如葡萄的眼珠胆怯委屈地看着他的母亲,她不能告诉他,他的父亲不要他,不要他的母亲。那她该怎样跟他说呢,她是多么爱他,多么爱他的父亲。一把将儿子抱入怀里,霓裳含住了即将滴落的泪珠。“明曦,你下次告诉他们,你是有爸爸的,他有名有姓。”“爸爸在哪他为什么不和我们住在一起”明曦抽搭地趴在霓裳的肩头问道。“爸爸去了国外工作,要很长时间才会回来。”明曦歪着那个小脑袋继续抽泣,在他的想象中,爸爸一定是去打战了,因为自从他出生之后,听到最多的就是炮弹声。“战都打完了,爸爸快要回来了吧”霓裳一惊,与芸姨的视线交汇,芸姨一头雾水地摇头,她不知孩子怎么会这么想,她可从来没有说过爸爸是战士。明曦半晌收不到回音,便急得大嚷,“妈妈骗我,骗我”这么小精灵,只怕瞒不过他,但她这个做母亲的还是要瞒,为了让孩子怀抱一个希望,她的脸碰碰明曦的脸,“是啊,爸爸马上要回家了。”“真的啊”“相信妈妈嘛”明曦很重地点了头,霓裳破涕为笑。明曦睡着了,甜糯的笑意挂在嘴角,让人看了心疼,芸姨关上门,端了一杯蜂蜜清茶过来,“夫人,你和明曦说的到时如何圆谎”“我总不能说爸爸抛弃了他。”霓裳的语气无力极了,“瞒一日算一日。”此话叫芸姨无语,“也好,小少爷暂时不会闹脾气了,以后我可要看好邻居的那些孩子们,别让小少爷和他们耍了。”霓裳摆了手指,“男子汉不需要躲躲闪闪。”每到夜深人静时,人是最寂寞,又是最清醒的。霓裳窝在单人沙发上,头轻靠在窗棂边,凝望远处的靛蓝夜空,一颗明亮的星辰挂在当空,一闪一闪的光芒使它超越了周围的微弱星辰。她可以坚强,可以独立,可以伪装,就是不能忘却,尤其是明曦那张酷似他的脸,仿佛令她灵魂无处安放。隐姓埋名地一直过下去未尝不可,可她到底是不甘心的,口袋里的钱越来越少,她就算想要安逸度日也不可。既然过不了平静的生活,那么就让她在风口浪尖的浮华中为明曦铺一条光明大道。治明梦呓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出房间,芸姨在外屋听见。走进房间,那呓语还在继续,唉,夫人还记挂他,芸姨搀扶着沉沉的霓裳,躺到床上。不知是酒精的缘故还是太疲倦,霓裳竟一直未醒,一会喃喃明曦,一会喃喃其他,芸姨望着夫人微皱的眉心,深深地叹息。天亮了,他也醒来了,蝴蝶不见了。一通电话猛烈地响起,打破了房间如死水一般的沉寂。电话那头还在讲,这头的人就啪得挂断电话。蔡玉晟不知所踪魏治明从莫名的惆怅中清醒过来,冲进了盥洗室,使劲用水扑打全脸,直至湿透的水流遍脖子周围。两只瞪如铜铃的眼在镜子中出现,多么陌生,令魏治明全身一震。蔡玉晟这个王八,竟从软禁的房子中逃走了,他倒是比胡字凤还要狡诈。随便编排一个理由就能把他从政府职位中彻底拉下来,蔡玉晟的能耐在魏治明看来,不过是蝼蚁一只,任捏任掐。之前魏治明以为,只要让蔡玉晟失权,就算受到了足够的惩罚,不想,他会用奸计暗杀自己,魏治明拿起干毛巾在脸上擦净,然后将毛巾随手甩在白瓷水盆中。做人还是要干净彻底,他的妇人之仁导致了别人的居心叵测,导致他失去了今生至爱,他的恨意蔓延全身。这回,他必定要见到蔡玉晟的尸首,斩草除根,以绝后患。绿荷馆的生意清淡了许多,陪都的高官们都接踵搬离,陆瑶最近愁得四处转悠,结果总是被人拒之门外。电话摇过去不是无人接听,就是从话筒中传来女子的破口大骂,陆瑶被呛得急忙挂断电话。她终日无所事事,就连和小白脸厮混也缺了兴致。入夜,她实在睡不安乐,从床上爬了起来,在馆里的露天中院转悠,手里夹着一根细长的烟。我该如何生存她成日里担心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绿荷馆快要倒闭了,前段时日,已有几个姑娘趁外出之际逃之夭夭,若是放在以前,那些姑娘是万万不敢的。哼小妖精们是得了好时机,形势徒然转变,以前依傍的权威人士大多都要迁走,顺便带走她们不算难事,再说,她如今失去了蔡玉晟这个靠山,真是投靠无门啊。想到此处,陆瑶猛吐一口长烟,早知道,她不如和魏治明谈交易。魏治明有权有势,如今更是如日中天,他说扳倒蔡玉晟,蔡玉晟很快就被软禁,看来,魏不是个小人物。不知蔡玉晟死了没陆瑶忽然想起,魏治明当时敌对怨恨的眼神,他威胁她的同时,也一并告知她:“蔡玉晟的命我要定了,你要是敢和他通风报信,我就一起让你们上路”陆瑶不寒而栗,肩膀在徐徐微风中晃动,她怕死,也不想死。她还不知道,蔡玉晟在前天已经越狱。如今人去楼空,渺无音信。夜风凉爽中夹杂了一阵寒气逼来,陆瑶嘟嚷了句,都到了春分怎么还凉得紧。甫一转身,一个黑影从莲花池后的假山石中闪现。她张开口,那个你字卡在唇舌中,那个黑影就飓风似地刮过来,把她卷进了身体。在纠缠的那一刻,陆瑶看清楚了那张脸,尖叫和肢体碰撞都被黑影制止,一个冰冷的器物顶住了陆瑶的腹部。陆瑶的脸即可僵硬,嘴角抽搐了几下,硬是把笑容给挤了出来。那黑影穷凶极恶地瞪着陆瑶,旋即也露出一股诡谲的笑来,仿佛在说,想不到是我吧。一到房间,陆瑶就被猛然推入地毯上,她的胳膊撞上茶几的一角,顿时青肿了一大块,她呜呜呜地抽泣。听到陆瑶的哭声,蔡玉晟烦躁不安,更是怒不可遏,拿起枪对准她,“你想找死是不是哭的那么难听,不准哭”陆瑶抽抽嗒嗒地勉强停止了哭声,“蔡局长,你别老吓我”见陆瑶识相地静了下来,蔡玉晟蹲了下来,一手提枪,一手捏住了陆瑶的脖子,露出阴森森的表情,“陆瑶,老实给我交代,是不是你出卖了我”“绝对没有”面对性命威胁,陆瑶是有想过把那日的事全数交代,但一个转念使她咬紧牙关,横竖都是死,倒不如骗下去,她必须冒险。“再说一句没有”手心的力道加重了,“我要活剥了你这张老皮。”说着,那支枪就游离在身上敏感的部位,蔡玉晟露出邪淫之相:“你说,我是往哪儿放子弹”陆瑶经不住吓,手指乱抓中竟碰到了枪口,手指顿时失去了知觉,“蔡局长,我真的没有背叛你都是白丫头见利忘义,临时变卦求求你”一股热气从陆瑶的身下浸透出,陆瑶的脸色崩得很紧,这时还不忘记得笑,“你信我,我不敢出卖你的”气急败坏的蔡玉晟死死盯着陆瑶,陆瑶当即面露死灰,可是,她又乱想到,蔡玉晟如今落魄模样,想来暗闯绿荷馆也不单是为了报复自己,必定有其他目的。“我帮你,我可以帮你。”陆瑶急颤颤的声音像雨声滴落在蔡玉晟心中,他逐渐松开了手,然后轻蔑地说,“我不过是逗着你玩玩,竟吓得失禁。”陆瑶松了一口气,同时为自己的身下的臊气而羞耻,“蔡局长说得倒轻松,陆瑶不过是一个弱女子,如何不怕”“我是不怕的,你信不信”蔡玉晟说。陆瑶收起一瞬的毛骨悚然,忙不迭地点头。“我要收拾完了魏治明才甘心。”蔡玉晟看着陆瑶,用枪口戳了戳胡茬,“你放心,我这人素来恩怨分明,不会牵连无辜。”哼哼,心中冷笑过后,你和魏治明是一丘之貉,手下断送的人命何其多,还好意思说恩怨分明陆瑶赶紧陪起笑脸,边说要沐浴更衣,边叫蔡玉晟等她。、林海别墅找遍了该找的地方,蔡玉晟跟人间蒸发一样,他会不会已经出了渝城地界,范严伦为了找出他,焦头烂额,每日都要挨骂。看来,魏治明是不肯放过蔡玉晟,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范严伦,同时也是要考验他,他范严伦若能行使这一大功,秘统局局长的位置说不定就轮到他了。范严伦很清楚魏治明的心思,他平时是很慎密,是很谨慎,但如今大权在握,又得美佬支持,魏的企图只会让他置身于风口浪尖。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范严伦纵观形势,无论谁得势,他都会成功,他左右逢源,如履薄冰这么多年,上位的机会终是到了。都说狠毒的人不会重情重义,可魏局长偏偏就是一个情种,刚一收到霓裳复出的消息,无论如何也等不急了。范严伦许多年没想那个人,因为最近的情绪波动,让他频频失眠,望着躺在旁边关璐璐的睡相,突然间觉得很难过。都说魏夫人失节,范严伦却是不信的。可是他却猜中了魏治明会抛弃霓裳,因为在爱里,魏治明容不得一粒沙子,何况还是个人呢躺在血泊中的女子一下闯进了范严伦的胸膛,他猛打了几个喷嚏。话说,他也容不得沙子的。蔡玉晟还没下落,魏治明已搭专机飞往沪上。他要把妻子找回来,那张薄薄的协议被他撕了粉碎。实际上,锦夕并没有签署那张协议,她还是他的夫人,他有权把她找回来。那时,锦夕怎么也不肯签署那张协议,来一张,就撕一张,弄得王希州左右不是人。最后一次,王希州把那份重新拟定的协议摆在锦夕面前,锦夕当着王希州面前撕成碎片,她说:“王希州,我不会签的,除非我死。”面对锦夕的坚决,他只得硬着头皮回去复命,本来以为会被骂得狗血淋头,可局长一改常态。当魏治明听了王希州的转述,拿回了那份协议。协议在手,仿佛可以看到锦夕的泪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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