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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1 / 1)

脚下,都让人感动得热泪盈眶。侧身眺望,离休憩点不远处,从山顶奔腾倾泄而下的,是尤如上好丝绸般挂在的岩石上的瀑布,轻盈飘逸。再看看身旁正聊得热火朝天的同伴们,刘寄奴忽然觉得心被一只小手轻轻的揪着。不舍啊,如此绝美的风景,今生还亲眼看见几回不舍啊,虽然才相处了短短几天,却真的同甘共苦过的伙伴。想到可能即将登顶,刘寄奴心里竟然有怅然若失的感觉。看见刘寄奴的神情有些不对,崖姜立即开口寻问。得到答案后,有些哑然失笑。“什么是朋友对我来说,朋友就是不管他离我多远,不管走到那儿,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用心记住我的朋友,尽力帮助我的朋友。分开的只是距离,心是永远在一起的。至于风景,我保证以后还会有的。”重感情的傻丫头,还没登顶呢,就想这些有的没有的。至于风景,伟大的曾经说过,无限风光在险峰、挂在岩壁上睡觉虽然之前的攀岩已经让刘寄奴感觉有些疲惫,但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允许她继续休息下去,除非她打算在岩壁上睡觉。再次认真检查了即将用到的绳套、“8”字环下降器、安全头盔、攀岩鞋、镁粉和粉袋等,刘寄奴即将踏上最后的登顶之旅。虽然刚刚崖姜的话很有道理,但是女性总是要感性一些,临出发前,她再次环顾四周,想要记录下正在经历的美好。你敢说不是为了逃避穿鞋她突然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aber打开了刚刚拉上来的包,从里面源源不断的从里面掏出各种装备、酒精炉、水、食物、睡袋、帐篷刘寄奴看错了,不是普通的帐篷,那是传说中的吊帐天哪,崖姜已经开始在配合aber将吊帐固定在岩壁上。崖姜在底下托着吊帐的底部,aber把自己挂在半空,将吊帐的顶部牢牢的固定上之前已经做好的3、4个锚点上。固定完吊帐后,他们又把刚才从包里拿出来的东西全都一一固定好。很明显,他们是玩真的“你们准备在岩壁上睡觉吗”看到忙完了的崖姜向自己走来,刘寄奴的问题脱口而出。可刚问完她就觉得自己真是傻透了,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不,不是的。”谁知崖姜却给出了否定的回答。“打算今晚在岩壁上睡觉的是aber,他明天准备开辟一条新的难度更高的路线。如果今天和我们一起上去,明天的行程会来不及。”得知崖姜今晚没有在岩壁上睡觉的打算,刘寄奴觉得安心不少。她没有发现自己已经愈发依赖他了。“这样吊着睡觉看着是挺酷的,可是真的安全吗”“嗯,aber经验非常丰富,选择的锚点也棒,过夜绝对没问题的。”“那就安心多了。问个题外话哈,吊在里面睡觉能翻身不”“傻丫头,吊帐里放着睡袋呢你说睡觉能翻身不顺便再告诉你,aber连睡袋都已经全安全带连接固定了,而且睡上睡觉的时候他身上的安全带也依然是连接固定住的。在岩壁上睡觉要看你心理,装备一般没什么问题的。”刘寄奴心想如果是我,睡觉时候不但继续用安全带连接固定,还一定还会手握着绳子睡,真的超没安全感。“攀岩要牢牢记住一件事,安全带一定要始终在挂片保护站内。攀爬时候,要相信自己,更要相信绳子。”仍然觉得挂在岩壁上睡觉是一件非常具有挑战性的事,所以刘寄奴不免再多看了几眼。发现有两个睡袋,她想起,按刚才崖姜告诉自己的,那么另一个睡袋就是给uice用的那个妹控的家伙怎么会放心giraso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唉,看来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存在,今晚睡在另一个吊帐里的应该是崖姜吧。双手按同一个方向,插入两块大岩石中间的缝隙,并牢牢的扳住岩石的边缘。刘寄奴侧着身,慢慢的把脚从另一块岩石的小岩坑往上移动着。这两块巨大的岩石非常完美,它们紧靠着相互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钝角,可以轻松借力。而且其中一块岩石并不平滑,凹凸不平的密布着岩点,这让向上移动十分容易。即便如此,刘寄奴仍然不敢掉以轻心,牢记崖姜的话,始终确保安全带在挂牌保护站内,并且每次都第一时间将快挂扣进保护点的挂片。双手交替向上的,再次插入岩缝扳牢后,刘寄奴继续移动着双脚,将它们挤入了同一个岩点内。下一个可以插入手掌的岩缝稍微有些距离,她将身体的重心移到双脚和右手,然后三个点同时向上发力抬高身体,顺利将左手插入了岩缝并扳牢。在将右脚移动到上方横向的岩缝后,刘寄奴甩了甩右手,让它稍微放松休息一下。但也仅仅是这样,下一秒她的右手就移动并插到左手上面的岩缝里,而左脚也片刻不耽误的移到了右脚的水平位置。稍微调整固定了一下,她又展开身体,将右手向更高的岩壁探去。刚才那两块紧紧依偎的巨大的岩石已经被抛在了身后,此时刘寄奴正以高难度的姿势贴挂在岩壁上。只见她的双腿呈大角度张开,仅用脚尖踮踏在岩点上,左手的手指紧紧的抠住一块突出的岩块。将右手伸入粉袋的同时,高高的仰着头,寻找和思考着接下来的路线。头上是一大块突出的岩石,刘寄奴顺利的将身体移动到了这块岩石的边沿,依靠将左手的拳头卡在好不容易找到的岩缝内,终于得以将双腿上移,而后攀上了这块岩石的岩点上。翻越了这块突出的岩石后,刘寄奴终于找到了一个保护点。在将快挂挂入挂片后,她将自己挂在保护点上,双脚撑着岩壁,完全放松双手,就这样“站”在岩壁上休息起来。面前一只不知名的硬壳甲虫悠哉悠哉的爬过,相比起来,刘寄奴觉得自己真是狼狈透了。终于来到了这条路线的顶部,它是一种“檐口”,难度非常大,想要啃下这块“硬骨头”显然得需要有好牙口。现在的情形与刚开始时有些类似,但是却又相差甚远。这又是一条细长的岩缝,它处在相对平整的“檐口”上。刘寄奴把右拳卡进了岩缝里,左手牢牢的握紧右拳上方的岩石,在踩稳了左脚的岩点后,横向抬高右腿,踏向一块凸出的岩石。踏稳后,整个身体向上发力,将左脚提了上来,正式进入“檐口”。下半身紧紧贴靠在岩壁上,左手牢牢的扳着岩缝,上半身努力的向外倾斜,试图为右手找到一个合适的岩点。就在刘寄奴以为自己已经抓牢,移动左手想要向上的瞬间,右手竟然也从岩点上滑脱开。好在她的双脚紧紧的踩踏住了岩壁,才没有造成坠落。只是右手食指被岩石狠狠的蹭破了花生大的一块手皮。刘寄奴看了看破皮的位置,没有半点犹豫就用左手将未完全脱落的部分撕去,露出红通通的血肉,但没流血,只是火辣辣的疼。返回下方六、七米左右的休憩点,崖姜拿出医用胶布,默默的为刘寄奴简单的包扎起来。刘寄奴丝毫不见娇气,抓紧时间和崖姜讨论着刚才遇到的情况,不断的用手比划,尝试着抓握岩点的姿势。再次来到岩缝下方,先伸出的是左手,紧紧抓握,再伸出右手寻找岩点,还没等她抓牢岩点,又再次手一滑,连“檐口”的边缘都没摸到,就失去重心,掉了下去。第三次,终于攀爬到了第一次失误的地方。她依照崖姜的建议,将右手拳头塞进了岩缝里,左手掌紧紧扳牢岩壁,试着先依次将双脚提升到更高的位置。很好,右腿横向抬高踏稳了一块凸出的岩石,左脚成功的嵌进了细窄的岩缝里。右手向上移动并紧紧抓牢岩石后,抬高左手寻找到岩点。但这回却在移动右腿时出现了偏差,整个人再次坠落。棒极了,最大的收获就是坠落的时候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平稳。刘寄奴苦中作乐的想。就这么短短的距离,刘寄奴已经掉落了十几次。每次的原因都大同小异,她的双手新添了不少大大小小的伤口,并且她觉得自己真的已经累坏了。然而十数次失败所带来的内心的沮丧和无力,正鲸吞蚕食她所剩无几的意志力,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双手抱胸,刘寄奴闭着眼睛斜靠在岩石上,她现在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崖姜并肩斜坐在她的身旁,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用拉上来的酒精炉烧水。他们现在所处的休憩点非常的狭小,基本上只能供两个并肩坐着,而且坐下后,小腿只能悬空挂着。即便在如此克难的地方,崖姜也尽可能的照顾刘寄奴,哪怕只是能够让她感觉好那么一点。太难了,他知道,对于刘寄奴现在水平,要翻过这个“檐口”实在太难了。但是现在没有人可以帮她,刘寄奴目前面临的最大的问题是她自己。如果她无法战胜自己,那么说再多也都只是空谈。伸手接过崖姜递过来的水杯,刘寄奴低头慢慢的啜饮着。温热的液体滑入胃袋,顿生柔和的暖意,渐渐蔓延到指尖。整个人都被包裹起来,心灵得到了安抚。重新振作起来的刘寄奴,又开始和崖姜讨论着攀岩的失败,希望找到解决的方法,但并不顺利。她一遍遍的重复回忆之前失败时的细节,和崖姜谈论应该使用的技巧、角度和力道。因为无法亲眼看到她攀岩时的情况,崖姜只能按照她的描述,通过想像帮助理解。很快他们就发现这个方法行不通,因为俩人对情况的理解存在偏差,然而在这样的环境下,差之毫厘谬以千里。、致命一击挫败的揉着脸,刘寄奴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啊有了”只听崖姜一声惊呼,而后是一阵晰晰索索的声音,紧接着,一个本子和一只笔被递到了刘寄奴面前。“让咱们来看图写话。”崖姜眉飞色舞的说着俏皮话,成功的逗笑了刘寄奴。画画正好是刘寄奴的专长,用它来描述岩石的状态真的是再合适不过了。她坐在岩石上,手握着一支铅笔,纸张与指尖仿佛融在了一起。手中的画笔在橘色暖光中嬉戏,指尖的笔触缓缓地盛开。她抿着嘴,眉眼里尽是认真,仿佛这一刻,她的一切就在这纸张之上,由浅入深,细腻勾画。简单的线条逐渐勾勒出头顶的岩壁,不时闭上眼睛仔细地回忆自己所遇到的一切,又专注地描绘笔下,那些自己所遇到的用到的没有用到的岩点,她皱皱眉,思考着如何下笔刘寄奴低头认真画画的样子,像一朵野百合静静绽放在幽谷里,竟透出清雅淡然的香气,真美崖姜看得有些入迷了,眼见她完成了这幅画,才匆忙扭过头,像是怕被人发现自己在偷窥。“看,彩虹”刚刚停笔的刘寄奴闻言,立即兴奋地把脸迎向远方。清清浅浅的,若粉彩般,被大片大片的似的云轻轻地托着,七彩缤纷的彩虹在阳光的照射下闪出耀眼的亮光,明亮却不刺眼。眼前的彩虹,和平时看的不太一样。以前只能仰视的它,现在竟然如此宁静自然的呆在脚下。远远看去,薄如绸带却不失本色,从大片原始丛林的这一端跨到那一端,犹如花朵编织的环带,七彩色在那绿色的底上轻轻的拨弄着拨弄着,沉寂的心灵泛起层层涟漪那么美丽,那么动人,令人向往,仿佛可以从这长虹之脚,拾级而登,临虹款步,就能抵达幸福的彼岸。两人相视而笑,那种纯粹的毫无杂念的快乐,顿时充满了整个心灵,心情也随彩虹美丽起来。曾几何时,我们都曾拥有过这样纯粹而又明朗的欢乐,那是童年时最让人留恋的欢乐。都说彩虹只有在雨后才出现,来之不易,只有同暴风雨战斗一番才能展示出自己的魅力。感恩于大自然的赠与,享受着大自然的美景,而心中没有了丝毫的杂念与困惑。就这样奇妙的,刘寄奴感觉自己被这突如其来的美景治愈了,充沛的力量在血脉中涌动,席卷全身。接过刘寄奴递过来的本子和笔,只见头顶的岩壁被重现在纸张上,而且刘寄奴还细心的在她使用过的及发现到的岩点上做了不同的标记,清晰明了。有了这张图,两个讨论起来就轻松多了。崖姜不时的用笔在本子上描描写写,将他攀爬这段路线时所采取的方法和技巧也标注在上面,供刘寄奴参考。刘寄奴神情放松的看着专心写画的崖姜,在与他交谈的同时,还不忘再瞧瞧不远处那弯让人惊喜的风景。再次将镁粉仔细的涂抹到手掌上,不放过一点空隙,刘寄奴又一次开始了她的罗赖马登顶之旅。从休憩点到“檐口”的路线,刘寄奴早已驾轻就熟,她很快又开始啃最硬的骨头了。双手顺着同一个方向紧紧扳牢岩缝,左脚也卡入岩缝,右腿横向抬高再次踏稳了凸出的岩石,身体向斜确保自己已经钉在了岩壁上。稍做调整后,果断抬高右臂,将整个手掌卡入了上方的岩壁,然后从岩缝中将左脚抽出,踩上了岩缝边一片倾斜的岩壁。踩稳之后,左手顺利与右掌会师,扳牢了右掌上方的岩缝。抬头,她已经看到了刚才崖姜说过的那个岩条,只要能抓稳它,接下来就好办多了,登顶近在眼前。虽然那个岩要的距离确实有点远了,以刘寄奴的身高和臂长要摸到它都有困难,但是要完成这个动作也并非不可能然而就在这一瞬间,在刘寄奴的脑子里,那些最近遇到的那些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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