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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后一定会好好谢谢他。洞的那边黑漆漆的,言然扯过来一盏烛台,不再犹豫,趴下身子就朝着洞外钻了出去。光线暗的不行,石墙也是隔音的,所以,对于言然逃出去的事情,门外的两个人根本一点都不知道,还在那里自顾自的聊天。洞外的世界照样子来看应该是一口枯了许久的井,上面时不时的会滴下来几滴水,但却早已被墙壁上的青苔吸收的干干净净。墙壁上有好多大的小的凸起,足以够一个不会武功的人爬上去,言然被梅西南喂了药,内力丧失,至少要在明天才能恢复,所以这个时候只能靠自己的力气一点一点的爬上去。一座山的距离并不是太远,但是在沈竹篱心里却是如同天路般漫长,他心心念念的就只有言然,他想早些到白茂山,早些救出言然,然后,早些回到千秋阁去过那种只属于他们几个的悠闲生活,可是现在看来,这个幻影马上就要破灭了。踏上白茂山的那一刻,沈竹篱的心里万般复杂,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松一口气。、chater29重回石牢白茂山地势并不是很陡,所以走上去也并没有费了多大的力气,半个时辰就到了白宅。开门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者,声音苍老有劲:“四位侠士来此是找家主的吧”家主四人随即反应过来,他说的是白跃迁。“是我们是来找白盟主的。”沈竹篱也不怀疑这老者是怎么知道自己来的目的的,他自然有他的厉害。“这边请。”见到白跃迁的时候沈竹篱心里是激动的,一路前来就只是为了见到他,而现在又多了一个目的,就是救言然。沈竹篱把杜秋子信上的内容一字不差的说了出来,并且将玉佩递到白跃迁眼前。白跃迁大致一扫放在一边,意味深长的打量了沈竹篱几眼,道:“恕白某多言,敢问沈小兄弟有没有做盟主的意愿呢”沈竹篱抱拳:“白盟主严重了,在下并无此意,只希望盟主能借我一些人马去解救言然。”“可是你师傅在刚刚的那封信中向我推荐你。”拿起茶杯轻抿一口又放下。沈竹篱被搞得头有些晕:“刚刚的信家师并没有提到盟主之事啊”白跃迁放声大笑:“那是只有我们两个才能懂的暗号”“盟主,我敬你是前辈,现在可否让晚辈去解救人质了”沈竹篱有些不悦。“只要你答应我,代替我接手盟主的位置,这里的一兵一卒就都是你的,任你差遣了”“晚辈并不喜欢这些虚名,还请盟主见谅退让”白跃迁见沈竹篱果然如杜秋子所说不喜这些名利,更是坚定了决心,“我还是那句话。”沈竹篱越来越看不透白跃迁:“言然可是你的亲侄女”一旁的三个人听得头昏脑热的,这现在具体是个什么情况逼他做武林盟主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玩的什么花样“只要你同意”白跃迁依然不松口,让人看不透他的目的。如果要在平时,沈竹篱一定会是一走了之,但是现在不行,凭他们四人的能力去攻打梅庄简直就是以卵击石,更别说要救出言然了。目前为止,白茂山的武力是最强的,而且各个都是精英,为盟主亲身,只要有了他们的帮助,事半功倍“好”为了救言然,答应了也没什么损失,大不了救了言然回来把位置再还给他。白跃迁扬眉一笑,从头上解下天英带亲自为沈竹篱带上,沈竹篱也不拒绝。天英带为武林盟主的象征。“等你从梅庄凯旋归来我就给你正式加封,昭告天下。”沈竹篱一刻都不想再耽搁:“那我现在是不是就可以带人走了”白跃迁愣了一下,没想到他这么心急:“当然不过,作为前辈,我奉劝你一句,不要为了一己之私而误了大事。”大事终究都是坏在女人身上的,这句话白跃迁没说出来,只是希望沈竹篱能明白。不再多加犹豫,沈竹篱几步跨出门去,三人紧随其后。梅庄主厅里,气氛诡异,梅峰站在梅易君身后,对面是梅西南。“走,去看看石牢里的人”梅西南猛地抬头,眼中的惶恐一闪而过:“现在”“怎么有问题么”梅易君从没见过梅西南做事如此拖拖拉拉。“没有,主上,这边请吧”梅易君一副没有事最好的表情,而身后的梅峰好像等着看笑话一样不屑的看着梅西南。言然从井里跳了出来,这才看见外面的天是亮的,在石牢里面的时候暗无天日不知是白天还是黑夜,果然还是外面的空气好得很啊正当言然呼吸够了新鲜的空气想要走的时候,身后想起了最不愿听到有那么一点熟悉的声音。“呦言姑娘这是要去哪啊”梅易君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言然顿住了脚步,慢慢回身。梅西南自从在正厅出来了之后就带上了斗篷,遮住了脸,而且变声的药效也没过,一切都还是言然在石牢见到的那个样子。梅西南注意到言然脸上的血迹,还有嘴角的裂痕,那么狼狈,左手的手心里还在滴着血。“梅易君,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言然蹙眉。梅易君对言然的无礼不怒反笑:“你说我想干什么呢放心,我是不会伤害你们的,你看你长得那么可爱,只是,现在有点狼狈而已,不过没关系。”言然此时此刻只觉得梅易君是个变态,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变态,不杀她那留着干什么用来威胁木头他们么“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要知道我梅庄是易进难出的”梅易君斜着眼睛看言然,想从她的眼神中找出那么一丝丝的害怕,但是却没能,摇了摇头,指挥身后的人:“西南把她送会石牢去只要她一天没出来,你就一天在那里守着”梅西南微微点头以示应承,伸出手手指方向为石牢的正门:“言姑娘,走吧”言然曾经见过杜秋子画的梅庄地形,所以这次出来大致一看就知道哪个地方在什么方位。来的时候被蒙着眼睛,不知道什么人帮了自己,进来以后听底下人闲聊才知道这里是梅庄。看着那个放自己出来的人,竟然是梅庄主使梅西南,言然到现在还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要放自己出来淡淡的看了一眼从他面前走过,言然朝着自己记忆中地图上石牢的方位走去。“谢谢你”石牢隔音,言然知道外面守门的侍卫听不见。梅西南面无表情,声音冷淡:“我什么都没做,谢我有何用”“我知道你会不承认,因为你是梅庄的人,你想帮我对吧”言然对着梅西南的眼睛,虽然看不见,但是方位一定是对的。梅西南看着言然眼睛里射来的目光,心中觉得羞愧,又有些酸酸涩涩的感觉,想到主上那张脸的时候立即摇头否认:“梅某不知姑娘何出此言,梅某身为梅庄人,姑娘应该知道,所以有些话不该说的就不要说,不然我回去告诉主上的”梅西南本以为言然能放弃再追究,但是他想错了,言然真切的目光,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相信这个梅西南不会伤害自己:“我相信你”无言以对来形容现在的梅西南最好不过了,在这么下去他怕真的承受不住言然这样的眼光,会忍不住告诉她自己就是梅麟,但是却不能,转身装作无情的踏出了石牢,然后命令守卫关严牢门。朝那个角落看去,不知什么时候那个洞被堵上了。、chater30你受伤了过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梅西南端着一个草帘子进来了。余光扫了扫草帘子里面的东西,言然一眼就能看出那里面的草都是治愈外伤的上等草药。“你要干什么”言然的语气并不是警惕,而是疑惑。“你受伤了”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让在冰冷石牢里的言然终于感到了一丝的温热,也正是这句话她才意识到来自嘴角和手心里的疼痛。梅西南拉过言然那不安分的手,怒斥:“别动”言然被一下子喝住,老老实实的一动不动,任由梅西南摆布。这个动作,好熟悉,在千秋阁的时候,练剑受伤,都是沈竹篱为她包扎了,那个时候他也这么训斥过她,好怀念,那个时候。也不知道现在那个木头到没到白茂山,有没有求到支援。用布包好了手上的伤口,言然惊讶梅西南速度之快。“好了嘴角的伤你自己来吧”说罢,把那一帘子草药扔在了石桌上,转身走出去。言然叫住他:“梅西南”他停住脚步,背对着言然:“还有什么事吗”那双修长的手,那个背影,好熟悉,但却说不出来,“谢谢”“嗯”梅西南侧了侧头,低声应下。石门与边缘重合,里面又是只有从那个小窗进来的微弱烛光。沈竹篱携白茂山五十精英先行一步,沈小妖李裘珑率五百人后继而上,白跃迁和魏文俸去找杜秋子。覃石洞里依旧烟雾缭绕,人间仙境般幻景,姑姑在潭水中石柱上打坐,吸收着空气中的美好。“你比预想中来的要晚啊”姑姑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背对着来人纹丝不动的坐在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只要能抓到你杀了你,什么时候都不晚。”石柱后转,那人咻的睁开眼睛,如此熟悉的容貌让杜秋子心中一紧。“果然是你白乐颐,可是你根本就不配这个名字那我该叫你什么好呢梅曲雪”杜秋子声音低沉,却也不难让人从中听出心中的恨。“我花费三年时间模仿白乐颐的样子,看来却还是暴露了啊”梅曲雪从石柱上飞身而下。“你再怎么样都不会学出乐颐的气质十七年前你带走她和我的女儿,就没想过十七年后我会找你报仇么”“不错,但是我并没有对你的女儿怎么样,她很招人喜欢很懂事,我待她也很好,虽然说她是白乐颐的孩子,但也是你的,你就不感谢我吗”二十年前她努力模仿白乐颐的样子,希望杜秋子也会多看看她,但是最终却还是娶了白乐颐并且生下了言然。无奈,她只能去沈庄闹一闹然后趁机让他们走散,这样自己就能成功的取代白乐颐的位置。可是幽州那边传来消息叫她立刻回去,她曾发誓绝不违背宫中誓言,所以只能抱着在襁褓中的言然还有梅易君回到幽州,把梅易君交给君上,自己带着言然生活了十七年,十七年间她待言然如亲生一般,日子再苦也没苦过她。终于十七年后可以离开幽州了,她知道这样贸然回到汴京会遭杜秋子怀疑,就只能假死,盖过言然的眼睛,让她前去千秋阁。“说到这我的确应该感谢你你没有杀了我的女儿,没有对我的徒弟不利”“你什么时候知道是我的”“你托言然带给我的那封信虽然自己很像乐颐的,但是你还是出现了纰漏,是你的笔锋暴露了你,乐颐的笔锋温柔有力,而你的却是刚毅张扬。”杜秋子眉毛上挑,看着那酷似白乐颐的一张脸怎么也说不出狠话来:“你收手吧,我徒弟已经到白茂山正在赶来梅庄的路上,快马加鞭不出四日就会到达,也许你不会死的那么惨”“我并没有要屠杀武林的意思,只是我侄儿想这么做而已,我之所以帮他只是为了引你出来见你一面。”梅曲雪还算是个好人,她只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她只是一个女人,并不想独步江湖。“那你为什么还不放下”“因为有你在,所以我放不下现在你们要对付的是梅易君,而不是我,我根本就不会对你们做什么你是知道的,我早就厌烦了这里,但是为了等你来,我忍了”、chater31 真面目杜秋子看着眼前的这张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知道她本性不坏,但是她也冲昏了头脑做了不少错事,罪不至死。“这回看到你我就算是瞑目了,白乐颐在香香山,我把她送到了白桦寺余英住持那里,你若是想见他就去吧”梅曲雪微微一笑,把这些话说出来心里好了许多,这么多年看着言然也都想通了很多事情。“那你去哪”梅曲雪叹了一口气,像是把这么多年心中压着的所有事都一口气呼出:“香香山,我已经答应过余英住持了,她替我照顾白乐颐,二十年后我去削发为尼为她做事。”不等杜秋子说什么,她又继续:“好了,你要怎么对付梅易君我不管,你可以走了。我知道你喜欢清静,所以在洛阳城西端山附近建了一个木房,虽不算华丽,但也还说的过去。”“你,好好生活”杜秋子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在一个女人面前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嗯,有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梅曲雪笑得如此自然:“你走吧”杜秋子怔住几秒,最后看了梅曲雪一眼,离去。夜里,就连平日最勤快的蛐蛐都不再出来了,四周鸦雀无声,阴森森的气氛笼罩着整个梅庄。“现在怎么样”梅易君站在石牢外面,冷眼看着梅西南。“回主上,一切都好”“打开,本座进去看看。”石门轻启,嘎吱嘎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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