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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丽晶集团的总裁,年轻有为,英俊多金。这是暴龙在人前、在阳光下的身份。女子叫陆曼,是暴龙的贴身秘书。陆曼五年前与暴龙在酒吧里偶遇,自此就跟了他。陆曼身穿一袭淡紫色的深v紧身连衣裙,烫着时下最流行的波浪大卷发,化着精致的妆容,显得性感而冷艳,干练又大气。暴龙喜欢时尚而精致的女人。陆曼时尚冷艳打扮,正是悦己者容,端的是高贵,大方,走的是低调奢华路线。“曼曼,干完这个大单我们就收手,去拉斯维加斯定居,老婆,我要娶你。”暴龙靠近来,右手圈着她的肩膀,狠狠吸了一口雪茄,象下了决心一样又一遍重复说。陆曼性子沉静,表情淡漠,随意看了暴龙一眼,不说话。一支烟抽完,陆曼涂着丹寇的手指拿过桌几上的烟盒,抽出一支夹在指间。暴龙凑过来,她就着暴龙递过来的打火机点燃,缓缓吸了几口,烟烟袅袅的烟雾就在红艳小巧的嘴里吐了出来。“你倒自信。”陆曼秀眉挑了下,眼波流转,神情要笑不笑看着暴龙。暴龙夹着的雪茄微不可见地抖了下。看着她,刚刚因为放了狠话扫了郁积的心情顿时又沮丧到极点。这个女人暴龙心中恨恨。这五年来,每每有大单子,都被警方一一截获,害得他损失惨重,在上名誉扫地。若不是他财力雄厚,恐怕他早不知就被的追杀令杀死多少回了。别人都以为他暴龙白手起家,靠着丽晶集团风山水起,只有他身边极亲密的人才知道,他真正的身份是一名毒品、军火走私大头目,丽晶集团挂着一个经营小家电商品头衔,不过是为他洗黑钱、漂白非法暴利所得的工具。暴龙恨得咬牙切齿,这五年来,将身边可疑的人一个个铲除,却依然找不出警方安置在他身边那个狡猾如兔的卧底。这个卧底,是他,或是她,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素手观音。也许不是他找不出来,而是他根本不想找出来。“你倒镇静。”暴躁的暴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也挑眉笑看着她,还顺势将压在沙发底下的手枪拿到眼前满不在乎吹了吹。他身边,只剩下陆曼和绵羊两个人。若这次再出师不利,这个素手观音不是陆曼就是绵羊。不是绵羊死,就是陆曼死。暴龙一边将枪放回原处,一边打量着陆曼。这个一出现就将他的心毫不留情拿走,让他疯狂爱了整整五年的女子。暴龙如今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自从她来了,他的身边不再走马观花般出现其它女子。陆曼漫不经心吐着烟雾,仿佛一点也不担心目前的处境。她的镇定让暴龙的双眸轻轻眯起。爱越切,恨越深。若是她,他一样会毫不犹豫杀了她。她凭什么如此气定神闲暴龙一边悠然地吐着烟卷,一圈圈的烟气弥漫开来,眸光的颜色越来越深不可测,越来越嗜血。他不会手软的,他在心中又一次肯定地对自己说。陆曼抬起平静如水的眸子静静与他对视,没有惊慌没有恐怕,只有该死的平静,还有一望无底的淡漠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淡漠。就是这双眸无波无浪的平静眸子,整整迷惑了暴龙五年。烟雾弥漫中,这双眸子更象一个谜,让暴龙永远看不清,捉摸不透。五年来,他不曾看清。或者说,他根本不想看清。不想探寻这双眸子背后的秘密,他只知道,她是他这一生最心爱的女人,这就够了。在遇到陆曼前,他有过无数女人,直到五年前遇到陆曼,才收了心,唯陆曼是心中最爱。这是他心中小心翼翼保护的大秘密。曼曼,你是我一生最爱的女人。他常常嬉皮笑脸将秘密拿出来一边对她说,一边细心观察她的反应。阿龙,你也是我最爱的男子。陆曼似笑非笑回应他。他不信她的话,如同她不信他的话一样。此时两人静静对视,陆曼的眸光越来越平静,暴龙的眸光越来越幽暗。精致的五官,弯弯的柳眉,的眸光,软绵的唇线,骨感的身材,轻柔的声音,陆曼身上的每一处,象散发出一股魔力,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暴龙。仿佛她天生的存在,就是为了吸引他,诱惑他。暴龙呼吸不由窒了窒,圈着她肩膀的手臂不由得紧了紧。陆曼扯了下唇角,笑了笑。暴龙顿时惊为天人,心猿意马。陆曼很少笑,暴龙认识她五年,她对他象这样笑不到五次。“曼曼。”暴龙低唤一声,头靠在她肩上,吸着她身上玉兰般的香气。大手忍不住从开着的深v领口探进去,大手揉搓着胸前软绵白嫩的雪峰。陆曼嘤咛一声,闭了双眼,遮住眼底复杂的神色。她没有奉迎,可也没有拒绝,一如往常,任由暴龙索取无度。她只是,在与暴龙男欢女爱的时候,从来不睁开清冷的眼睛。又是这样暴龙有些气恼,大手狠狠揉搓几下,另一只大手从短裙底探进陆曼的两腿间,那里已经湿漉漉了。陆曼听到自己心底传来一声沉重的叹息。没有一个女人会为不爱的男人动情,特别象陆曼这样的女人。这证明什么暴龙心中得意了,心里的懊丧顿时烟消云散,将陆曼粗暴按在沙发上,身子迫不及待压上去。暴龙看似镇定,其实心中很慌乱,他要找些事情去做做,才能压下心中那股莫名的慌乱。他本就热衷和女人做这事,更何况心爱的女子应在眼前,此时此刻此景,没有比做这事更合适的了。不一会儿,室内就传出男子的喘息声、女子的娥吟声。绵羊急匆匆赶来,却在大厅外顿住脚步。绵羊也是精力充沛,御女无数的花花公子,那些耳红心跳的声音,不用看都知道两人在做什么。都什么时候了,龙哥还与那女的在做那事绵羊心中略有微词,尽管心急如焚,可也不敢造次,只能站在门口等候。龙哥什么脾气,他是知道的。幸好,没过多久,里面就传出暴龙的虎吼声,再然后,便是悉悉窣窣的穿衣声音。绵羊松了一口气,约莫有一会儿了,里面的声音彻底静止了,这才敲门进去。“进来。”暴龙餍足的声音懒洋洋传出来。“龙哥,这批货,又被截了,又是那个该死的素手观音。”绵羊恨恨瞪了陆曼一眼,哭丧着脸道。暴龙还在系皮带的手一顿,然后若无其事继续将皮带慢慢系好。终于系好了,这才抬眼看向陆曼。陆曼早已整理完毕,姿势优雅坐在沙发上,手中点燃一支烟,风轻云淡抽着,仿佛没有听见绵羊在说什么。、002枪杀若不是眼角眉梢还残留着一丝春意,室内还弥漫着一股膻腥味道,很难想象她刚刚才与自己疯狂欢爱过一场。他妈的,这就是他暴龙欲爱不得欲罢不能的女人。暴龙手上青筋突突暴起,饶是到了这个时候,她居然还是如此优雅冷艳,如此从容不迫,或许说是漫不经心。从前她这种庸懒式的随意,让他为之疯狂,可此刻她的漫不经心,却让他愤怒。暴龙的脸渐渐转成青色,额角暴起的青筋清晰可见。“龙哥,不是我”绵羊吓白了脸,硬着头皮道,声音里已经带着哭声,“那素手观音,分明是个娘们”暴龙霍地抽出沙发底下的手枪,冷冰冰地抵在陆曼额头上。陆曼似乎没有觉察一样,慢慢吐出红唇里的烟雾,这才挑眉看着绵羊,淡淡道:“有谁规定,素手观音不可以是男人男人用一个婆娘的名字,不是正好欲盖弥彰”暴龙手一顿,枪口立即转向绵羊,绵羊吓得瑟瑟发抖,指天发誓哭道:“龙哥,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若是我做的,让我下辈子做太监”“砰”的一声枪响,绵羊的声音嘎然而止,子弹从他头部穿过去。绵羊的手死死扣住腰间的枪,头部被打得面目全非,鲜血洒了一地。陆曼却面无表情看着,眉头都不曾动一下。下一刻,暴龙的枪口调回来,对准陆曼的胸口。他决然对准她,可握着枪支的手,却微不可见地颤抖着。“五年前,我就知道是你了。”暴龙咬牙切齿看着她道。“没错,是我”陆曼看着他微笑着,一字一字地道:“我就是素手观音。”短短的七个字,字字珠玑。暴龙控制着怒气,这才没有让身子晃动,心中绝望,枪口一挑,对准陆曼的太阳穴。他多么希望,他的枪口对准她的时候,她象五年来一样,看着他淡淡道:“不是我。”不用多,只三个字,他就信了。可这次她分明说的是:没错,是我暴龙气得青筋暴跳,阴沉着脸冷冷道:“今天打死你,也是一样。”话虽是这么说,他拿枪的手却抖得厉害。陆曼唇角冷笑,将左手摊开,四颗子弹从纤长的手指缝落下来。“就在刚才,我将你枪膛里的子弹取出来了,只留了一粒给绵羊。”看着暴龙阴沉的脸,陆曼五年来第一次笑得妩媚。刚才刚才正是两人情浓欢爱的时候。因为从绵羊进来后,众目睽睽,她根本没有机会动手。“陆曼”暴龙咬牙切齿拉长声调。做那事的时候,她居然分心,还在算计他。暴龙气得身子直发抖,没有比这更可恨的了,这简直是对他男性尊严赤裸裸的挑衅。暴龙是个对下半身看得极重的男子,这比杀了他还要气愤。暴龙毫不留情朝陆曼飞起一脚,不想陆曼出脚比他还要快,一脚就将暴龙绊倒在地,飞快将暗藏在高统丝袜里的手枪拿出来,毫不犹豫抵着暴龙的太阳穴。暴龙愤怒交加,狠狠地甩了下头。“别动”陆曼沉着脸冷喝,用力压下抵着他的枪口。暴龙神情黯淡,咬着唇看着她忽地笑了笑。陆曼面无表情扣动板手。“老婆”暴龙幽伤地唤了她一声。“闭嘴”陆曼竖眉冷喝。“你真的舍得杀我老婆,我们离开这里,到一个无人认识的地方。”暴龙喊着说,他此刻是真的有了归隐之意,他对她,从没有说过谎话,哪怕现在被她用枪指着头,“曼曼,你心里,是有我的”“砰”的一声枪响,暴龙倒在血泊中。陆曼收了枪,目光冷冷盯着他。那冰冷的目光象拔开层层云雾一样,暴龙终于看清了这双谜一样的眸子。那种冰冷,是透入骨子里的冷漠。这是个没有心的女人。“老婆”暴龙心灰意冷,满脸悲伤,气若游丝唤了一声。陆曼脸色阴沉得象要下雨,对自己很生气。她的枪法精准无比,百分百中,从来都是一枪毙命。暴龙居然没有立即气绝,还能唤出老婆这两个字来恶心她。或许,是她潜意识里故意打偏一点一点,想听听他有什么遗言陆曼甩甩大卷发,把这种厌恶的念头赶走。“曼曼,老婆,我、我爱你”暴龙看着她,眼里除了浓浓的爱意,居然没有一丝恨。该死的,他到如今还留恋着她,暴龙心中更是绝望,撑着一口气问道:“你的真名,叫叫什么你心里,可曾、曾有过我”得不到答案,他死不瞑目。陆曼蹙着秀眉冷冷看着他。就在这时,暴龙忽然举起枪,对准陆曼。好一招欲擒故纵陆曼心中冷笑两声,朝暴龙再次扣动板指。“砰”的一声响,子弹穿过暴龙的心脏。“砰”的一声响,子弹穿过陆曼的心脏。陆曼手中的枪震飞出去,她回身,一脸阴沉的屈臣慢慢放下枪。“为什么”陆曼心头悲伤,她做梦也想不到,她会死于屈臣的枪下。屈臣的枪法与她一样,百发百中。她的枪法,是屈臣手把手教的。“没有为什么,你该死位置只有一个,而我们有两个人。”屈臣冷冷说完,便迈步离去。她该死她该死一个位置,他们有两个人。原来,如此她不计较个人得失,用了五年的精力,彻底铲除了几个走私大团伙,这份功劳,这个位置,非她莫属。可屈臣为何不问问她,她喜不喜欢坐上那个位置他难道不知道,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甘愿成为他身后的小女人,洗尽铅华,洗手为他做汤羹望着屈臣冷漠坚定而去的背影,陆曼心中凄然冷笑,左脚以不可能的弧度一挑,地上的手枪立即被脚指夹住。“砰”的一声响,子弹穿过屈臣的右腿。她只是要他一条腿,而不是他的命。她不想在黄泉路上遇见他。陆曼瘫倒在地上,目光看向不远处的暴龙,此刻她早已明白,暴龙开枪打的不是她,而是她身后的屈臣。暴龙有一个黑暗的身份,可他在世人眼里是个有爱心的慈善家。屈臣有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可他却背着阳光干着阴暗的事情。多么可笑啊“我真名是陆曼。”“我心里没有你。”陆曼爬到暴龙身边,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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