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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龙认真回答完他刚才的问题,颤抖伸出手抚平他圆睁着的怒目后,闭上双眼,嘴角绽放着一朵妩媚的笑容。这朵笑容,只为一个人绽放。他喜欢她笑,所以,她毫不吝啬对他笑最后一次。、003秘闻光阴似苒,星移斗转。东周国永昌二十五年,迎来了开国以来最昌隆的一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国泰民安,一片龙凤呈祥,就连天象也出现了百年不遇的罕见符瑞,云气虹蜕,五星联珠。恰逢天象出现不久,后宫宠妃丽妃慕容娇产下九皇子,龙颜大悦,丽妃母凭子贵,被晋封为四妃之首丽贵妃,赐居荣华宫,谕为一生享不尽荣生富贵之意。丽贵妃天生丽质,能歌善舞,善于奉迎,原本就艳压群芳,冠庞后宫,生了九皇子,更是圣恩浓重,圣宠无边,成为后宫第一人,力压中宫。这一日是个黄道吉日,宜动土,宜嫁娶,诸事皆宜。平阳候府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一片欢天喜地,入目是一片片刺目的大红,随处可见贴着斗大的大红囍字。候府铺着名贵的十里锦红,一直从正厅向大门口、向远处的府邸晋王府的方向延伸,迎亲道路的两旁,也挂着昂贵的锦红,这是皇家最隆重的迎娶方式。十里锦红,晋王凌辰以最隆重的方式迎娶他最心爱的女子,平阳候府嫡出次女慕容妆。平阳候府与晋王府结亲,一个是皇族宗室,一个是新贵世勋,两府都是重量级的人物。为了目睹这难得一见的盛况,京都的老百性一大早便在候府门前围得水泄不通,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这桩举世属目的联姻。他们不过升斗小民,自然没有资格进候府去讨喜酒喝,却可以看热闹。年轻男子们都想亲眼目睹慕容妆的倾国倾城容貌,怀春的少女则想看一看凌辰的风流倜傥。晋王爷凌辰,是当今太后的嫡孙辈,身份尊贵,长相骏雅,文武双全自不必说。候府千金慕容妆是嫡出的二小姐,与丽贵妃一母同胞,自小才思敏捷,温婉大方,贤良淑德,更是生得国色天香,容色过人,姿色比丽贵妃还要略胜一小筹,小小年纪便以姿容、贤淑、德才名满京师。路人甲道:“候府千金嫁与晋王府,算是高嫁了。”路人乙说:“哪里不说平阳候权倾一方,如今在宫里的贵妃娘娘又产下龙子,单说慕容妆的性情才貌,与晋王爷正好相衬。这样一个天之骄女,除了嫁给晋王,还能嫁给谁总不能入宫吧”慕容家已经出了一位贵妃娘娘,姐妹共侍一夫是常见的事。众人议论纷纷,大声嘻笑起来。路人丙感叹说:“晋王凌辰与慕容妆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好一双天作之合的金童玉女。”路人丁小声说:“我怎么听人说,从小与晋王订亲的是候府里庶出的六小姐”路人丙小声附和着:“我也听说了据说晋王与二小姐早就情投意合,私私相授,晋王一个月前一纸休书将这位未过门的六小姐给休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尽管事情已经被平阳候府及晋王府打压下去,仍不泛好事者,“听说这位被未嫁先休的六小姐,当晚就跳入候府内的鱼池寻了短见,至今仍昏迷未醒。”甲说:“我听说那个六小姐,是个草包,长相平平不说,女红不懂琴棋书画不通,性格蛮横无理,又不懂孝道常将嫡母气病,对亲生姐妹出言不逊言语恶毒,随便打骂下人打死下人更是常事。这样一个毫无妇德的女子,我要是晋王,也要休了她再说,庶出的哪能与嫡出的相比更何况慕容妆还是贵妃娘娘的胞妹”这几句话一出,立即引来不少人纷纷附和:“是呀,谁敢娶这样的河东狮回家”候府六小姐闺誉欠妥这是众所周知的事,甚至达到人神共愤的地步,她被晋王未嫁先休是活该。旁边一个书生模样的人略有些见识,沉吟道:“慕容六小姐一个小小庶女,不得慕容候欢心,又没有了亲生母亲及兄弟扶持,如何能在候府这样的大家族作威作福”头脑清醒的几个人也纷纷表示认同,这些大家族的秘事,他们还是略有所闻的。不过可没有人在意这些,这是大家大族的事情,与他们毫无关系,他们关注的可都是些香艳的事情,“慕容候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听说候府的小姐个个都长得十分漂亮,慕容七小姐也是丽贵妃娘娘的胞妹,生得花容月貌。我远远见过庶出的慕容三小姐一回,骨头都酸软在原地好久才会动,这位六小姐怎么偏就相貌平庸”“是了,这位六小姐的生母当年可是京城第一才女兰娉婷,容色超群,艳名远播,家势显著,因外祖家犯了事被牵连,否则候府现在的当家主母就是她,不会是丽贵妃的生母冯夫人。嘻嘻,说不定我们也没有这位贵妃娘娘”“有没有人见过慕容六小姐是不是个丑八怪”有一个色迷迷的男子问。众人纷纷摇头,谁也不曾见过六小姐的真容。“我有个远房表亲在候府内办事,也远远见过几位候府千金,可就是没有见过六小姐。”有个胖子洋洋得意道,似乎他的表亲当府内当差,往他脸上贴了一层厚厚的金子。事实上,他的表亲只在外院工作,连内院的大门都不曾踏进一步,只是候府千金出门时,偶尔有幸远远看一眼。“你表亲真是艳福不浅,若是我能天天对着这些美人儿,饭都不用吃了,那些文人不是有一句话叫秀色可餐嘛,大抵就是这样吧。”众人大笑起来,胖子摇摇头叹道:“可惜我那表亲犯了事,被候府辇了出来,没过多久就病死了。”引来众人又一阵哈哈大笑。这时,不远处传喧哗声,原来是迎亲队伍到了,一身大红占服,骑着高大骏马走在迎亲队伍前头的,正是晋王凌辰。俊美非凡的凌辰今天心情特别好,放下尊贵的身段毫不吝啬向周围的老百姓抱拳谢意。众人受宠若惊,纷纷停住说话,驻目以待。平阳候府的凝香阁里,慕容妆正对镜理红妆,室外传来一种嘈杂声,贴身丫头采莲跑出去一会儿,回来伏在她耳边轻声道:“小姐,是姑爷来了。”这丫头也来调笑她。慕容妆脸上升起一片红晕,似怒非怒,似嗔非嗔,双颊的那抹娇羞,更将精致的面容衬托得艳丽无双,显出一番别致的动人风情。心里甜得象蜜,怎么化也化不开来。凌辰来接她过门了,过了今天,她就是凌辰正式的妻子晋王妃了。只要过了今日,一切就尘埃落定,她的一颗心也能落回原位了。、004烧身位于东周南面的松山寺,群山环绕,绿树葱郁,香雾萦绕。寺外的小亭子外,坐着一黑一白两个正在对奕的少年。执黑棋的黑衣少年叫容欢,是金华国太子。容欢气质尊贵,温润俊美,欺霜赛雪的容颜如一块精心雕琢的美玉一样赏心悦耳。性子更是温文尔雅,待人随和有礼,令人如沐春风。东周十五年,东周帝凌滔经过五年的休整,发起兵力向西面的金华国进攻。金华国兵败如山,为了休战,送上当时年仅六岁的太子容欢作为质子,两国自此停战,签下十年互不侵犯的协议。这容欢身上,流着一半东周的血脉,他早亡的生母是凌滔的表妹,被晋封为玉雪公主替凌滔亲妹妹青玉公主远嫁金华,成为金华国皇后。只不过红颜命薄,生下容欢后郁郁寡欢,没过几年便香消玉殒。因了生母这层关系,容欢在东周国过得有如鱼儿得水,没人敢将他当做质子看待。就连凌滔,也待容欢视如己出,与膝下的皇子无异。与容欢的温润俊美不同,执白棋的白衣少年五官精致,俊朗英武,在耀眼的阳光下,熠熠的神采发着慑人的光芒,如同一把出鞘的绝世宝剑,精致华美中透着夺人心魄的锋芒。白衣少年名唤凌锦,是东周帝王凌滔第五子,生母瑾妃。凌锦五岁时,瑾妃便撒手尘缘,留下凌锦一人在深宫中举目无亲。瑾妃死后,原本聪慧过人、机智沉稳的凌锦性情大变。瑾妃生前甚得凌滔欢心,凌锦私下亲切称凌滔为爹爹。自瑾妃死后,凌锦对凌滔怀着深深的敌意,不再称凌滔为爹爹,只称父皇,两父子的关系随着凌锦的成长日渐恶化。两人对奕了整整二个时辰,仍未见胜负。古朴雄浑的钟声一下下地敲击着,悠扬地回荡在整个山寺上。禅房外,无尘大师瞪圆一双眼,紧紧盯着天空,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变化。直到一双眼睛又酸又痛,蔚蓝广远的天空还是一成不变。无尘大师揉揉双眼,屈指算算,没有算错呀,就是这个时辰。亭子里,凌锦不耐,干脆推倒棋盘,不悦道:“这死和尚怎么还不出来,说什么日月交食,紫薇星亮,凤星临世,莫非是戏耍我们”容欢也不怒,好脾气地收好棋子。忽然,天边升起一抹异常艳丽的霞彩,紧接着,众人眼前一黑,也仅仅是瞬间的一黑,行星冲月,日月交食,转眼天空便明丽起来,仿佛那一瞬的黑,不过是众人的错觉,那抹异彩,不曾出现过一样。无尘大师激动地揉搓了一下眼睛,便什么也看不到了。天空蔚蓝蔚蓝的,飘浮着朵朵白云。仿佛刚才那一幕,不过是他的错觉。无尘大师激动不能言,赶紧回到禅房着打坐平静心境。刚走了一步,无尘大师猛地一惊,一把匕首抵在他的后心。寺外,天空碧蓝如洗,亮光一闪而过,雁过无痕,而后一黑,而后是碧空万里。象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可明明,就是一刹那,天象发生了变化。“那死和尚,难道不是故弄玄虚”凌锦道。禅房内响起一声短促的异响。容欢、凌锦对视一眼,纷纷跃起。禅房内,低沉的声音响起:“凤星到底是谁”得凤星者,得天下。无尘心中一惊,颤抖道:“天机不可泄漏啊”匕首狠狠抵进三分,无尘惨叫。“快说”“慕容”只说了两个字,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和尚们纷纷从它处赶来,匕首狠狠穿过无尘的心脏,黑衣男子穿窗翻墙而去。无尘大师带着惊恐看着男子疾驰而去的方向,天机已泄,对天下苍生,是好是坏无尘大师带着无边的悔意结束自己的一生。泄漏天机,惹火烧身,竟是如此下场。“啊师、师叔”一个小和尚的尖叫声划破松山寺的上空。容欢、凌锦赶到禅房,一群小和尚正在痛哭。方丈无相大师抹着眼泪出来道:“阿弥徒佛,两位施主请回,无尘师弟圆寂了”容欢凌锦对视一眼,看了一眼死不瞑目的无尘,不约而同朝方丈见礼:“大师节哀顺变”两人下山,凌锦道:“真是晦气什么人干的呢”容欢沉吟半晌,打了个禅语:“天机,不可泄漏也你不知,我如何得知这老和尚,是引火烧身。”“去去别跟我来这一套”凌锦推他一把,“现在应该还赶得及去平阳候府吃喜酒,吃完慕容老狐狸家的,再去吃堂弟家的。”“我还是回宫吧。”容欢兴致缺缺。“别扫兴。”凌锦双手架起容欢走,“说不定堂弟闹出什么笑话呢,堂弟的好戏可不是常常可以看到的。”容欢摇摇头,就是没有笑话,凌锦这号人物去,保证婚礼不会太平。庄严辉煌的平阳候府富丽堂皇,亭台楼阁,雕栏玉彻,在一片热闹非凡的喧嘻声中,不见了往日的敛声屏气及恭肃严整。与这里的喜闹不同,平阳候府的西北角却冷冷清清,这里唯一一座败旧的小院子,因年久失修,空气中泛着些许霉味,还弥漫着难闻的药味。一名瘦小的丫头正在灶上煎药。听到前殿的喜乐声,不禁停下手中的活计,想到昏迷不醒的主子,脸上露出绝望的神色,眼中怔怔流出泪水来,半晌方回过神,忙轻轻擦了泪,小心翼翼将药送进屋内。这药来之不易,是用三小姐给的钱买来的。这药方,还是出自她玉竹之手。梅姨娘据说是感激当年小姐的生母兰姨娘的相助,常常接济她们一些钱财。不过,也仅此而已。给她们主仆两人再多的钱银,她们也换不来食物。倒是梅姨娘所生的三小姐,总偷偷来看小姐,常常带一些吃食资助主仆二人。自从小姐被人从鱼池救起来后,府里一直不给请大夫,幸好她自小跟着小姐精读医书,耳濡目染倒也学了不少,看着小姐躺在床一日日消瘦下去,便大着胆子开了药方,托了三小姐变卖了兰姨娘的一些首饰,凑些钱给小姐治病,小姐的面色才一日日好起来,可就是不醒来。、005是谁玉竹至今不明白,接到晋王的休书那日,小姐脸上平静无波,也不见小姐有多伤心,怎么就跳入渔池寻了短见呢莫非这就是哀莫大于心死,小姐死志已决,所以不悲伤想到这里,玉竹在心里将凌辰骂了个狗血淋头,用她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词语问候了凌辰的祖宗十八代。骂完后又觉得怕怕的,凌辰的祖宗,不就是先皇的先皇吗玉竹用力扶起小姐,让她靠在自己瘦弱的身上,将药一点点小心喂给她。好苦陆曼被一股苦透心的药呛得半死,忍不住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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