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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师兄你这两天去哪儿了”他摇摇头,表示自己并无大碍,蒋离还未来得及多问房门突然被撞开,杨蕴两手提着东西从外面走进来,大声笑道“嘿,这些日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我还从来没见过赵国这么热闹过,外面出现了好些人,见人就搜查,好像是在查找什么人一样”蒋离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杨蕴杨蕴关上房门,将买的东西放到桌子上,喃喃问“怎么了气氛这么压抑,发生什么事啦”蒋离张张口,道“没事,你刚刚说什么”杨蕴坐下,指着外面道“人啊,外面大街上,很多人都在盘查,好像赵国进入了什么奸细一样,我没怎么过去,因为查找的是一个男的,你们要不要出去看看”蒋离一个心道不好,条件反射的就往坐着的音尘看去,杨蕴也随着蒋离的眼睛看着音尘音尘端着一杯茶,就像没事一样的说“司空誉再等几天就要回来了,蒋离,这两天你就过去吧”哎,这是唱的那出杨蕴有些看不懂,左看看右看看后恍然大悟一般的指着蒋离道“蒋离,你要救的人,果真是司空誉那个杀人魔”看着就快要跳起来的杨蕴,蒋离没有过多反应,问着音尘“师兄你呢”“我这两天还有些事,你先去过,我随后就来”杨蕴眼看着两人一来一往的说,她气焰消了不少,问“你们怎么知道司空誉要回来了听消息,仗才刚刚打完,等部署好一切,回来都是一个月后了”“杨蕴姑娘还是早些离开赵国吧”音尘对杨蕴说了这么一句就走出了房外,蒋离很是担心的看着他的背影,眉头深深锁在了一起“蒋离,发生什么事儿了”蒋离坐下去,长叹一声“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然,住在这里好好的干嘛去将军府”“你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了”“大约猜得到,只是不确定”蒋离说绕来绕去绕到了起点,蒋离重复音尘对杨蕴的嘱咐,对她说“你还是快些离开赵国吧,赵国短时间里应该要出事”“出什么事”杨蕴不死心“为什么你要去救司空誉,仙药谷的人,怎么偏偏要去救一个恶人”是啊,她为什么要去救一个恶人,蒋离也想不通当夜,星辰漫天,客栈的头顶上没有了呼啸的生魂,天际一片晴朗只是蒋离转眼看着不远处将军府的上空那里,乌云盖天,无数的生魂聚集上空,形成密密麻麻的黑影子,蒋离光是看着,就头皮发麻,也许是对的,她要救的人的确是将军府内,只是,不知道是司空誉还是季江苒罢了第二日,当蒋离离开客栈的时候杨蕴已然离开了客栈,而音尘,则是拿着她的东西站在客栈门口等着她“两位仙者是要回去了吗光临本客栈真是小店的福分,要是以后你们还来赵国,来小店就是,我必当备好好菜等两位的光临”客栈门前,店小二哈拉着腰对音尘和蒋离不停的说着好听话,那模样,简直是在送走两尊大佛这一次,两人都是将身份给标了出来,音尘的仙羽挂在了腰间,随风便会发出轻响,蒋离也将那根羽毛拉了出来,一步一步的走往了将军府“师兄的伤好些了吗”蒋离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音尘音尘轻轻侧头,下巴的弧度柔和了些,对她道“没事了,本就是轻伤”“那就好”将军府门前还是那般,冰冷的气息弥漫四周,让人意外的是这一次门口的侍卫根本没有拦截两人,他们一走进去,便有丫鬟带路,将他们带到了大厅不久之后,前些日子见过的管家就走了进来,苍白着一张脸对他们二人说“房间已经准备好了,两位请随小人来”蒋离眉梢一条,奇奇怪怪的看着音尘,小声的道“师兄,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这里的人,就好像早知道我们会来一样”两人走在管家身后,绕过红漆走道,音尘往四周扫一眼“将军府里,也太过安静了些”“我总有种感觉”蒋离也看着四周“这里的人,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似的”管家为他们安排好了住宿,又派了几个伺候的人,一切打点好之后对他们道“两位在这里一切都随意,只是要见夫人的话需要通报一声,这是将军的吩咐”“好的”蒋离笑着点点头不一会儿,管家就退了出去,随着,一个丫鬟端着一盘子的糖葫芦走了进来,不多不少,又是十二个关上门音尘垂眸看着盘子,蒋离道“是吧,真的很奇怪,我来这里之后,都会有人送糖葫芦给我,而且,不多不少,刚好是我能吃的数量,刚刚那个管家说,将军的吩咐,两种可能,司空誉在临走之前就知道我们回来,还对我们一清二楚,另外一种可能,就是司空誉在战场上知道我们来了,所以叫人这么说的,额,不过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第一种可能更大,毕竟,安排得这么周到,更像是提前准备的”音尘好似在听她说话,又好似没有在听她说话垂眸想了想,而后抬头对她说“不管如何,在司空誉回来之前将军府都是安全的,你这两天就安心在这里”蒋离点点头,而后道“可是师兄,外面的那些人,都是抓你的对吗”“恩”音尘道“并无大碍,只是小事,很快就能解决,你安心在这里便好”蒋离呆在将军府,拿着下人送上来的话本子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读着,无心去顾忌自己要救的人究竟是季江苒还是司空誉,也无心去找季江苒探寻什么但是你不去顾忌,别人却很在意季江苒也许是心有担忧,在她到将军府的第二日就将她请过去那时候,天气正好,碎阳斑驳的洒在季江苒的身上,柔和得不容打扰她的身边没有一个人伺候,对她瑶瑶一笑,美人如花,笑若画,只是,她的面色还是很苍白,她的身体一定不太好“姑娘上次来这里,我便知道,会出事的就是这里”她说,带着云淡风轻“我并不知道,我只是猜测”蒋离如实对她说季江苒不在意的笑笑,问她“姑娘方便告诉我,可能会死的人是谁吗”蒋离无所谓的挑眉“将军或夫人,现在还不确定,但是最大的肯能是两位中的其中一个”季江苒端着茶壶的手一抖,茶水洒出了些,打湿了光滑的石板桌她又是一笑,这一笑却带着些凄然“如果是我的话,姑娘不用救我了,去救那些想要活下去的人吧”“你的意思是,你不想活下去吗”季江苒站起来,看着身旁一颗高大的树木,这颗树木,或许就是司空誉从小看到大的那一颗“人各有命,我早已该是死去的人,又何来活下去的说法,只是希望,我的孩子可以活下去”她转过头,苍白着脸,眼中带着一丝哀求的光芒“姑娘说,这个有可能吗”蒋离仔细想了想,诚恳的道“我不清楚,如夫人说的,人各有命,该死的活不了,不该死的,也不会死”见季江苒眼中的光芒越来越小,蒋离想了想安慰的话“司空将军就快回来了,夫人大可不必担忧,说不定,我猜的都是错的”如果是错的,貌似结果更加不好,如果死的人是季江苒,救活了就是,要是死的是司空誉,怎么会死就是个大问题了,到时候,死的人,可就不是一个司空誉这么简单了她想想,还是闭嘴吧,多说多错、第 11 章也许是为了寻求安慰,季江苒往后的几日里都在请她过去,说说话,喝喝茶,倒是难得的清闲了些日子不过倒是孩子,只要蒋离在,他就开始哭闹个不停,一来二去,连季江苒都知道,知道她在,孩子就要先抱给奶娘丫鬟抱着那白白胖胖的孩子经过她,虽然是在哭闹,但是蒋离还是看出了那不得了的苗子这孩子,长大了必定是无比的好看蒋离喝着茶感慨道“这孩子,长得可真好看”季江苒在一边竟然勾起了唇角,眸光柔和的看着孩子“他长得和他父亲一样”父亲,也就是司空誉了,蒋离来了这么久,还从未听她提起过司空誉,就算有提及,都从未笑过,她想,季江苒一定是很恨司空誉的,所以才会不提他,甚至是希望他死的“司空誉,是好人还是坏人”蒋离想着想着问出了一句她唇边的笑容凝固,白色的衣衫让她的面容更加白皙,她笑道“天下人都说他是坏人,那他就是坏人”也许是她看她的眼光太过于探究,季江苒收回了目光看着她,问她道“你有喜欢过自己恨的人吗”喜欢上恨的人,她喜欢很多人,但是,却不恨任何人“我没有恨的人,我喜欢我师傅,喜欢师兄,也喜欢师姐,连师兄养的宠物,我都喜欢,可是”她想了想“既然会恨那个人,又怎么会喜欢上那个人呢”她觉得这是前后矛盾的事情,就像师姐说的那样,她喜欢喝酒,就不可能会一边喝酒一边说自己不喜欢喝酒一样,那根本就是自己打脸的情况季江苒却笑了,说道“也许,的确是不存在的”在司空誉回来的前两日,音尘回到了将军府,那时候,蒋离对外面的情况毫无所觉,整天安逸的呆在府中,享受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皓月当空,银辉洒在院中朦胧如雾,树叶也都在那样的月色下变浅了颜色“季江苒曾经失明过,我听季江苒身边那个丫鬟说的,失明了一年”蒋离喝着热茶,很是惬意的和音尘讲着这些日子听见的八卦音尘坐在她旁边,好像月亮的光辉是从他身上发出的一样,将他的衣袍都氤氲在其中旁边的人好像在听又好像没有在听,只有淡淡的恩字从他嘴中发出“丫鬟说,季江苒其实过得很好,只是大家都不相信罢了”她叹息道“其实我也不相信,我感觉她过得并不好,哪个女子愿意这样活着,要我说,如果季江苒当初和孔厥在一起,今日就不会这样”孔厥,说起这个人,蒋离还是有些感慨的,那翩翩少年郎,当年可是在大街小巷被说起,大家都说他是世间少有的专一男子,不过,可惜,这样的男子,最后成为了牢囚“不见得”音尘这时候却打断她的话“民间传言并不一定正确,最近赵国背地动荡,孔厥今日还坐着轿鸾进了皇宫”坐着轿子进皇宫这个待遇,怎么如此蹊跷“莫不会,是赵王准备绝地反击,准备在司空誉回赵国之前,埋伏好一切”蒋离说“这么一来,事情就通了,司空誉会死,而我,是在等他死”不过“奇怪,赵王这时候,恐怕也知道我们在这里了吧”为何什么事也没有,连一丝消息,都没有听见,难道“是师兄做了什么吗”如果以师兄的身份,想必,对赵王还是有威胁存在的“我去见了赵王”“师兄说了什么”蒋离很好奇音尘只对赵王说了一句话“一月之后,赵王便可高枕无忧”这句话,是赵王梦寐以求,所以这些日子没有动静蒋离独自沉思,推开房门走到了院子里院门前一颗树还正是向上延生的时候,比着司空誉所看的那些树,矮了很多司空誉很喜欢树,他可以一个人在树下呆一天,不说话,不吃饭,水都不喝,直到晚上丫鬟把他抱走,后来他开口说话了,才好了些,不常常呆在树下面,有的人说他是天生有疾,所以一切都很怪异,还有的人说他是妖魔转世,生来就是为了杀人季江苒会爱上他吗不可能,绝不可能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她猛然睁开双眼,红色的光一闪而过季江苒大婚的当夜,司空誉带兵血洗尚书府,第二日,尚书大人被查出私下与魏国来往,成为了圣旨上所写的卖国贼然而奇怪的是,圣旨是第二天颁布,尚书府前一夜就被血洗当场本应该第二日再死的人,头一天夜里就被诛杀,赵王想了许久,最后不罚不赏,只要求司空誉将逆臣贼子的女儿交出来便可了事然而在朝堂之上,司空誉却毫不领情赵王的说辞,丢下了一句“动季江苒者,便是与我司空誉为敌”朝堂之上无人吱声无人说话,连赵王,都没有开口她不吃不喝,终日躺在床榻之上,空洞的看着床幔,像是早已死去的人,她急速的消瘦,新婚那日流光溢彩泛着红晕的脸庞已然消失无踪,瘦的不成人样,让伺候在一旁的丫鬟,都默默叹了一声气只能劝慰道“姑娘还是吃一点吧,事已至此,活着也是好的”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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