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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4(1 / 1)

的。可二位郡王”火合说,“我去同他们谈。”“陛下不可”西曳急道。“他们必不会听的。”“你可知道他们的约定内容”子离说,虽没见过,不过也只有两种可能,如果鳝鱼国是为陛下而来,那么攻了大原或许就退了,如果是为了我国更多面积,那么南郡王应该是答应割地或者之后二者再打。不过依照局势来看,应该是答应了割地的。子孝生气地咬紧嘴唇。她一介女子,尚知报国忧民,身为皇室人员,他们却干出这种勾当来,怎能不气火合默默点头。“都吃过了么”几人点了点头。一时各自分开,不说。临近午夜,南郡王帐内,两个男子正喝酒。忽听外面有人报说火合来,二人相视而笑。“请他进来。”火合入内,银白头发好看的紧。“弟弟怎么来了”“你们要的不过是帝位,何故自相残杀。我将位子给你们便是。”“怎么个给法”“我写一份让位诏书,你们只需与西曳将军等人共同抵挡外敌便可。”“你答应退位,我自将造福百姓。”火合匆匆写了诏,又将帝印与兵符置于桌上,往帐外走去。大殿下收了东西,笑的扭曲,“他们要你性命,真巧,我也想要。”火合望着帐内跳下的黑衣人与帐外早已待命的弓箭手,笑的苦涩。如果你们知道很久以前我就和父王说好要去远方生活而让你们做皇帝,你们还会这么着急而做出杀兄弑父,同族倒戈之事么他动作敏捷,回身用手指扣在二殿下喉咙,“小心我杀了他。”大殿下笑,“他如今于我也没什么用处了。你便杀了他,只当为我清理门户了。”“大哥你”火合想起他们小时候一起在丞相家玩,西洁哭着扯二殿下的衣角,“二殿下二殿下,三殿下欺负我”他看了一眼火合,笑,“胡说,我弟弟从不欺负女孩子的。”那样天真的语气真让人怀念。火合松了手,往帐外跳去。外面的箭像细细密密的雨点向他欺近。要逃离本不是难事,只是他的大哥知道他的身手,安在帐内的全是高手,四人也一起追出来,将他围住,不让他逃脱。这边正混乱,那边鳝鱼又在夜里突袭了。子孝见火合不在,赶紧来这边看,西曳等人则去那边指挥。子孝看到繁星般的火光,也不管其它事,从城楼上直接跳下去,唤了坐骑往那边奔去。火合突然觉的不对,却见大殿下阴笑着说,“那帐内的空气里,有药散。”火合恍然大悟,他仿似听到那个女子静静看着他,“我等你回来。”“殿下”子孝骑着坐骑,从远处冲进来。雄姿英发风华绝代。她身后亦跟着一群心腹,都在杀敌。火合纵身越到她身后,坐骑一转身,飞奔而去。两人各顾一边,配合极好。那一队精兵也忙着挡羽箭杀周围的小卒,一干人迅速冲出包围圈。大殿下冷冷命道,“一个都不许放过。”二殿下惊道,“不许伤了子将军。”“一个都不许放走”“谁若伤她,拿命来见我。”大殿下无奈,唤来自己坐骑,往前跟去。二殿下怕他伤了子孝,纵身将他拉下来,二人扭打起来。四大高手被火合杀了一个,一个重伤,另两个尾随在后。已经出了敌营,火合渐觉体力不支,子孝急道,“你忍住。”她原本该带他回城内,但她每次见他吃敌人的残尸都会禁不住想哭,她不要他,再那样悲苦。火合声音很低,“谢谢。”精兵拦了一个高手,还还剩一人紧紧跟着,眼见血滴子就要落在火合头上,火合用尽全力一拳挥去,掌风退了那圆形铁饼。他二人穿入森林,子孝的坐骑是全国前五的神兽,它带着子孝与火合,左拐右拐,速度极快。而那高手当时只一路飞过,渐渐有些累了。眼见他们越走越远,匆匆往前一跃。却恰好落在他们前面。火合跳下坐骑,与黑衣人打起来。黑衣人用的是血滴子,在空中来来回回转,树木被割开深深的口子。火合的嘴唇已经发紫,只觉浑身没有多大力气。子孝也跳下来帮忙,火合一直不知道,她腹部原来受了伤,正在往外流血。火合小心地接住黑衣人的血滴子,将它们之间的细丝用力一掰,于是自己手上也有了武器。然而,他实在撑不下去,手中握着血滴子重重倒在地上。子孝将自己的短刀捏在手上往黑衣人身边扑去。那人巧妙躲开,并将她的短刀扔到地上,将她脖子一口,大力往一边摔去。子孝只觉头晕目眩,胸口像烧开水似的往上鼓气泡,她咳了一声,却吐出淡蓝的血来。眼见黑衣人往火合身旁走去,她挣扎着抓起短刀,从背后插入那人身上,那人盛怒之下将她一脚踢倒在地,又往她身上补了一脚,她的血染蓝了外衣。她十分苦涩的看了一眼火合,难受地滴下泪来。对不起,殿下,对不起了。忽见一块大大的阴影往黑衣人身后扑去,黑衣人也觉察不对,回过头,却未看清何物,便觉自己身前被什么一抓,身体狠狠被抛向高空。还未能施轻功,就坠在地上,一根先前打斗坎断的乱石,正中插入他的体内。子孝拼了全力走到他身边,在他脖子上划了好几刀。确认他已死了,才轻松一笑,沉沉倒下。她的坐骑站在她身旁,默默看着她,眼中流出一滴巨大的泪,晶莹无比。随后仰天长啸,那声音凄惨悲痛,在天地间回荡,经久不息。之后,它倒在主人身旁,闭了双眼。火合听到一声痛彻心扉的哀号,想起子孝,睁开眼,却见不远处躺着的子孝和她的坐骑。他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近,知道坐骑已经死了。看到子孝身上的伤和血,轻轻唤她,“子孝子孝”子孝本已累极,听到火合唤她,努力睁开眼。看到他温柔目光,轻轻一笑。”殿下”顿了一下又说,“鱼姑娘。。真幸福”“你觉的怎么样”“叫她原谅我总是欺骗她”说着眼角滑落出眼泪,滴在地上,幻化成晶莹的夜明珠。“还有我。。我”“子孝子孝”、34 流年“家里还有好些事要打理”鱼乔语气轻淡。“我知道,怎样去海底”鱼乔抬头看他,如蝶翅的眼睫,狭长的眼睛,精美绝伦。乐陶领着她,在街上四处闲逛。又没有什么目的。乐陶看到一个首饰的地方有一个发簪,做成细朵的紫花形状,两朵在一起,既不累坠笨重,又颇为高雅。乐陶将它买了来,捏着簪尾递给鱼乔。那样子像懵懂的孩童,摘了花送给女玩伴,显的天真无邪。鱼乔未接,说,“我已有了。”乐陶却将她拉到身旁,将簪子轻轻别才她的发簪上。鱼乔挣开来,“一定要用这种交易的方式么”乐陶眼重隐隐掠过一块阴影。明明我,先遇见你,为何我想说的想做的,都由他做了鱼乔也略略有些生气。他带她满街逛,无非是为了让别人都瞧见他们一起。“我先回去了。”乐陶知她不悦,“若要去海底,须得有他们的元神。”元神鱼乔还在疑惑,乐陶却转身默默走了。她看着那白衣胜雪的背影,说不出思绪。西洁悄悄骑了一海马去大原,途中听说火合与子孝已逃离,战场已由大殿下和子氏兄弟及西曳掌控,共敌外患。刚好又听到子孝坐骑的哀号,于是过去看时,便见到火合两人及坐骑一起躺在地上,于是将子孝与坐骑一起火葬了,又带着火合,悄悄找了旅店住了。等医了他的毒,就带着他往海的远处逃了。宫中由大殿下的人掌权,必定不会放过火合。南妃因自己误会先帝遗愿,劝阻大殿下无果,于是自缢寝宫。火合以前又不曾拉拢势力,终归没有可靠的人保他。但想起他日后醒来,自然不会留在自己身边,思考再三,又暗中借不再让他去人间遇险为由请一个法老去了他对鱼乔的记忆。所以许多天以后他醒来看着西洁,只是若有所思地对她说,“谢谢你的救命之恩。”西洁笑,“我们之间,见外什么。”“你父亲他们”“都传说是必胜的。。”火合点了点头,想要想些什么,却又觉的什么都没有,就像做了个梦,醒来什么都忘了的失落感十分真实。“殿下饿了罢。”火合摇摇头,不再说话。从那以后,他就对西洁忽冷忽热的,也不大说话,只是一个人望着那涟滟流光发呆。他知道,他害死了子孝,和那只忠实的坐骑。他隐约记得子孝跟他说原谅她。他记不清,只有愧疚,想到父亲的死,他更是痛不堪言,加之自己如今的处境,他愈发失意。西洁暗暗后悔,当初只是取了那一部分记忆,如果当时让他完全忘记过去,只怕还要快乐些。更重要的是,他们的关系也不会这么冷淡尴尬了。鱼乔后来去虾楼,发现只有几个小二在那里,并不见绿袖沅雅。心中难免哀叹,战争一起,这儿也萧条了。沅雅因为找不到火合西洁,宫里大殿下的党羽仗着主子不在干了许多坏事,她实在看不下去又无力回天,于是干脆又回来了。听说鱼乔叫小二等她回来并立即通知她,于是又去找鱼乔。她以前不大喜欢鱼乔是碍着西洁,因一直记着火合的那句太子妃,对她也颇为尊重。听说她要自己元神,就给了她。又一边叮嘱,“我不过是个侍女,元神并没有多大能力,所以你要尽可能避着那些人,我元神离身也不能超过七日,您必定要早些回来。”鱼乔一心想着元神,倒忘了沅雅是从下面刚回来的,于是又问她,“里面竟是怎样了”“三殿下回去后只见到先帝最后一面,随后他被扶上帝位带兵迎敌,却是大殿下设的圈套,如今只传三殿下和子孝将军从军队里逃了出来,不知知是死是生。”因说了死,她忙住了口。“我就这样进去,便能去你们那里么”“您只怕入不了宫不过殿下究竟在那里我也不知,所以您不一定能找得着他”鱼乔默默摸了一下自己衣内的玉,没有说话。“您若这样去,终归不安全。不如再等等罢。”鱼乔笑笑,一边嘱咐握榆,“你看着家,若他来了,你让他莫要再去找我,只等我回来便是。”握榆也劝,“小姐再等两日罢。你也没个陪伴,万一有个闪失,可怎好”鱼乔说,“我这怕死样子,还能和他们死磕不成”二人虽不大懂,也知是玩笑话,勉强也笑了两声。送鱼乔到了海边,又嘱咐了小心等话,才不安地回去了。鱼乔沉到海底,觉的呼吸也顺畅,眼界也明亮,倒也放了心。她也不知该往哪走,只凭着感觉游荡。然而望着没有边的水,她感觉自己的心在慢慢变冷。,纵是伤痕累累也该来回来,你明知道,我找不到你她恍然明白,什么叫大海捞针。她才知道,火合能找到她,是怎样的艰辛。我不懂你的生活方式,不知你的生存环境,这样的爱,毕竟太浅。我需要你是因为你让我有了抬头的勇气,让我夜里还能看到你为我而点的灯。而你需要我,竟是需要什么我又能给你什么不过是带给你劳苦不安罢了。想着她又走了很远,突然看到前面似乎有人,她悄悄躲在一块大石后面,惊叹自己必然是到了他的国家。那两队人手执银枪,往前面走了。她才从后面绕出来,再回首,却依然见到茫茫一片,远处,似乎还有城楼的影子。她惊慌地往那些人走的地方看去,却是帐蓬的影子。她马上反应过来,这里是战场。想到这里,她又往乱石后一藏,才看到上面有字,笔划很复杂,她自然不认识。按照攻城之势来看,对面的城楼才应该是火合的国土。那里整日有士兵巡罗,她要进去肯定是不可能的。正思索,突然听到战鼓的声音,这声音她不久前才听过,不过他们那场战争,赢的让人不可思议,似乎对方,只是不堪一击的弱势群体。然后她看到许多穿铠甲的士兵排成整齐的队伍,往前冲来。她是女子装扮,又未穿铠甲,自是不能就这样出去的。好在那石是界碑,高高大大,周围又有很高的水草,她藏在里面,倒没人知道。一直等到他们打完了回去,她才又打量了两边的地势。这石头处在城楼的侧面,所以两军对它都不是很在意。不过她的衣服与水草颜色对比明显,她不便乱动。而这石块靠鳝鱼国的军队近些,离城楼要远的多。这时鱼乔已经饿了,好容易又挨了一段时间,两边终于又打了起来。此时已是夜晚,鱼乔听到外面有打斗的声音,不敢出声。忽然,一个人狠狠跌在水草上,压弯了鱼乔身前的掩护,他吃惊地看了鱼乔一眼,正要说话,忽然白光一闪,一柄插在他体内,他双目突兀地瞪大,身体一颤,头一歪,死了。“险些让他发现我是卧底了。”那人叹气,随后狐疑道,“他刚刚看到什么似的”鱼乔神经绷紧,双手握拳,心想他若过来她就给他一拳,死也好,生也好。正这时忽又听后面有人喊,“还不过来帮我”鱼乔耳里全是兵器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以及,惨不忍闻的哀号。她听不清楚那人是否走远,只呆在原地不动。听见厮杀声远了,才知道定已走了。于是她蹲下来,颤抖着夺下那具尸体的头盔盖在自己头上,小心翼翼挽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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