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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1 / 1)

小俩口就跟唱戏打擂台一样,今天一出,明天一出。我说:“不要了吧,你们过去就好。”刘希特别热情:“去吧去吧,你没尝过我调的烤肉酱吧,味道特别好。给个面子。”最后我架不住她这么热情,答应过去看看。好像不只是烤肉那么简单45吃过午饭,部门领导招我过去提醒我说:“小刘,校园招聘忙完之后就快到圣诞了,咱们公司得办个年会。你可不可帮忙组织一下”我说:“孙总,年会是企划部的事吧”“不全是,每年咱们这几个部门都会有人牵头来做这个事。今年我们想你来做主持,所以你要不就帮着一块筹办一下”我连忙摆手拒绝:“我做主持不行啊。”孙总笑起来:“怎么不行了,长得这么漂亮。难不成让我这个老头子主持”这事儿就这么揽下来了,我给各部门下了硬性指标,每个部门一定得出至少两个节目,题材不限。付安东他们选的别墅在北京郊外的一个度假村里,是个高尔夫度假村,确实有大片大片的草地。别墅采取徽派建筑的风格,层楼叠院,倒是有点江南小镇的感觉,和粗犷的北京格格不入。好像不只是烤肉那么简单。因为眼下别墅里除了我们仨,还有一位男士。刘希挺热络地给我们互相介绍,对面这位穿着白色oo衫和条纹中裤,尖头复古镂空擦色皮鞋的男士是她一个朋友的大学同学曾何贤。他伸手,礼节式的微笑挂在唇边:“你好,我是曾何贤,你可以叫我ian。”我转头看了一眼付安东,他也有点吃惊,也是这场“相亲”安排的局外人。我和这位从头到脚散发着“骚包”气质的男士握手:“你好,我是许深深。”曾何贤好像细细品味了我的名字,意味深长地说:“好听的名字,庭院深深深几许,和咱们这个房子气质挺合适。”语毕,在场的剩下三个人都冷场了,互相讪讪地笑笑。刘希出来救场:“ian,头一次见面你这样太直接了,把人女生都要吓跑了。”我尴尬地说:“也没有”曾何贤一拍脑袋,豁然说:“啊,对不起,我太久没和女孩子搭讪了。”付安东咳了两声,问他:“你不是还有朋友要来”“呃,他们临时有事来不了。就剩我一个了。”他转头问我:“你们不介意吧”我再尴尬地说:“当然不介意。”刘希说:“中午咯,男同志们去把火生起来吧,我和深深把东西摆起来。”我和刘希把腌好的肉串在铁丝上,再铺起桌布,去后备箱里把冰块和啤酒拿出来。刘希笑道:“你别看ian那个样子,他人挺好的。”我接话道:“嗯,长得还不错。”刘希欣然道:“他刚从美国读完ba回来,没有女朋友,我觉得你俩还挺合适。就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他这个型的”我装作感兴趣问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挺大方,也有气质,家里做房地产生意的,北京有几套房子,他现在创业做电子商务,酒店预订什么的,很有自己的想法。和平常见到的富二代不一样,挺有冲劲的。”我得谢谢刘希,她怕是把圈子里最优质的男士介绍给我了。另外她提到的“和平常见到的富二代不一样,挺有冲劲的”,这个观点恐怕是建立在“付安东代表了全部富二代”的基础上。我眯眯眼,笑着说:“呵呵,好啊。”他的牌路就是三个字:纯送钱肉串在烤架上“嗞嗞”地冒着油,刘希调的烤肉酱确实很香,勾得人肚子里的馋虫大作。过了没多久,鸡翅的表面已经呈焦黄色,我迫不及待伸手去拿,被付安东一把拍掉:“这是铁丝,你拿一个试试。烫掉层皮有你哭的。”说完,手持夹子把肉夹到盘子里,递给我:“拿去。”我客气一把:“要不然你们先吃吧,我自己再拿新的。”付安东特别不屑地说:“我才不吃,刚才你那口水都掉上去了。”我一把拿过盘子:“不吃拉倒。”曾何贤在饭桌上讲他辞掉工作用一年的时间在各国体验生活的趣事。不知道是不是先入为主,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头上顶了两个特鲜明的大字:显摆。饭吃完之后,大家开始打德州扑克。要说付安东工作这么多年已经逐渐稳重,那从打牌来看,他的牌路就是三个字:纯送钱。不管多小的牌,他都跟注,一副高牌和我的同花都能对赌到最后。没过几轮,牌面上付安东已经输了小半个v钱包了。让付安东这种人做资产管理部的投资总监,我这辈子也不会买我们公司的产品。我提醒他说:“付总,您能看下牌么还是说今儿您就是来做慈善来了”付安东输红了眼,这一把所有筹码都跟进,瞪了我一眼:“这叫做胆大,照你那么打,什么时候能挣大钱。”翻牌之后,曾何贤一副葫芦,付安东一副顺子,输得一个子儿不剩。我扶额叹息:“哥哥你大胆地往前走。”俩小时之后,付安东已经把裤子都输光了。这时候天渐黑,大家都有点累了,刘希说:“要不然咱们休息休息”我说:“好啊,要不然你相公明天就要裸奔回去了。”大家一块笑起来,刘希向付安东撒娇道:“阿东,我们要不要开车去兜兜风,高尔夫球场那边很美的。”付安东输光了正愁没台阶下,赶紧接话道:“好啊好啊,走,我们一块瞧瞧去。”刘希挽住他的胳膊,问曾何贤:“ian,你不是也开车来的要不然你带深深好不好”付安东说:“开俩车多麻烦,一块呗。”我和曾何贤倒是异口同声:“不用,要不然我坐ian的车带深深吧。”看起来不像这么屌丝的气质曾何贤开的是一辆白色的路虎揽胜,一如既往的骚包。他和我讲他在非洲看动物大迁徙的情景:“那些羚羊就在你的车两边跑,打开车窗伸手没准就能碰到她们的羊角,特别刺激。”我问他:“那你要停车,是不是后面的羊就撞上来了这场面想起来好像挺惨烈。”他大笑:“那倒没有,不过我有次在草原上还真的被马踢过。你看看。”他向我示意他的腹部。我一愣:“嗯”曾何贤一手握住方向盘,一手衣服,他的小腹靠上的地方,有挺长的一道疤,看上去挺狰狞。我本来以为他前面说的都是瞎扯淡,没想到全是真的,突然对眼前这个人有了改观。“看上去挺深的。是在内蒙”他笑:“不是,在肯尼亚,那斑马看上去挺温顺挺好欺负的。我手贱,上去揪了一把他尾巴上的毛,好家伙,立马跳起来嚎了一声,狠狠地踹了我一脚。不过我还是得感谢他,再往下踹几公分,我下半辈子算毁了。到时候被人说起来,是被一匹马踢成了不举。这才叫丢人。”我被他逗得哈哈大笑,“那你这个也挺伤的啊。”他点头:“是啊,缝了好几十针。不过,在老黑的地盘,这几十针不是什么事儿。我当时流了不少血,真以为自己要成为新中国成立以来,第一个被斑马踢死的人。但人老黑瞅了我一眼,我都晕了愣是把我拍醒来,跟我说他们那麻醉挺贵的问我要不要上。我说靠,不上麻醉老子就痛死在你们这了。”我笑:“没看出来,您经历这么丰富。”曾何贤扭头看我:“为什么我看起来像是涉世未深”我点头:“算是,看起来不像这么屌丝的气质。”他说:“我能把这当作表扬么,谢谢啊。”我朝窗外望过去,天半黑,夕阳挂在天边,远处是线条柔和的平原,近处是染上余晖的草原,场面很壮阔,让人的心情也跟着开朗了不少。我感叹:“真漂亮啊”曾何贤说:“对啊,咱们祖国真是大好河山。”天气有点凉,我本来有点感冒,连连打了几个喷嚏。曾何贤说:“回车里吧,外面凉。”我俩坐回车里,他开了音乐,周围挺安静的,我问他:“我觉得你生活习惯还挺洋派的,很少人出去玩这么一圈。”他说:“别人不出去玩那是因为有家室,我这没牵没挂的。现在我同学孩子都管我叫叔叔了。”我赞同他:“是啊,我们公司的实习生都是90年的,看着他们真惭愧啊。”“你不用惭愧,你长得小,今天头一次见面,我还以为你是刘希同学呢。”我笑道:“这话听上去怎么这么假啊”“特别诚心。我发现我挺吃亏的,怎么每次我说实话的时候别人都觉得我吹牛。我的形象这么靠谱么对了留个手机号吧,之后多联系。”我和曾何贤交换了手机号,尔后再流连了一会,再开车回别墅。事后刘希私底下和我说,曾何贤对我挺有好感的,可以试试。我笑笑答应了。大概在刘希眼里,我已经被划入剩女的人员里。小姑娘对陆总监有意思46年会定在圣诞节后一天,公司在北京酒吧街里包了个叫“judy”的酒吧。这个酒吧我来过几次,是古典欧洲的装饰风格,玲珑的尖顶上挂着繁复的水晶灯,彩色的琉璃窗反色彩斑斓的灯光,随处可见的玫瑰浮雕也算得上别致,很适合办年会。我踩了双恨天高,因为两男两女的主持人中,有一位是吴莎。她的妆面很漂亮,穿着黑色的裹胸裙,长发用金色的发带绑起来,我们公司的众位男同志看着眼睛都直了。我去卫生间补了个妆,鞋是新鞋,很磨脚,出来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差点滑倒正好撞在人身上。对方扶住我:“当心。”我抬头,是陆优。他穿了件黑色竖条纹的衬衫,衬得皮肤更白皙了,身上有淡淡的须后水的味道。时间真的会改变一个人。什么时候,连陆优都开始用香水了他指了指唇边:“口红。”我不明就已:“嗯”“这里,有口红。”我反应过来,赶紧用手在唇边胡乱擦了擦。陆优伸手在我唇边很轻地擦了一下:“好了。”他这个动作结束,两人都愣住。“哦,谢谢。”匆匆向他道谢,再擦肩离开。年会的时间从6点开始,一直到12点,整个安排是先用晚餐,接着各部门表演节目,最后大家互相交谈。公司里不少员工都多才多艺,我们部门的张丘还有模有样地表演了个帽子舞,真让跌破眼镜。投行部的节目自然是由吴莎做压轴。其实她都不用表演,就在那台中间一站,就够夺目的了。吴莎拿着话筒,袅袅地说:“下面这首歌,想邀请我们部门的一位男士上来和我一块唱。”不愧是主持人,气氛一下就了。我扫了一眼台下,投行部的男士个个都正襟危坐,挺直了身板,等着翻牌。吴莎朝后排角落的地方袅袅地笑了笑:“陆总监”嘘声一片,全公司都开始起哄“陆总监、陆总监”陆优没有起身,推托道:“我不行,麦克你上吧。”起哄声此起彼伏,似乎所有人都挺感兴趣这样的搭配,主持人带着大家一起喊:“陆总监,来一个陆总监,唱一个”没有僵持太久,陆优怕是也不好意思把人美女晾在那,终于在众人欢呼中起身往台上走。其实我也挺好奇陆优唱歌是什么样子,印象里还真从来没有听过他唱歌。吴莎和陆优商量了一会,选了首“广岛之恋”。音乐响起来,灯光打在他们身上,吴莎看着陆优,唱声很甜美。旁边的张丘用手肘碰了碰我,低声说:“我看小姑娘对陆总监有意思。”我说:“有么”“是啊,之前交节目单的时候,她就说想和陆总监一块表演。”男声响起,我抬头看台上的陆优,真是恍如隔日啊,他如今懂得穿上笔挺的条纹衬衫,戴上简洁的银色袖扣,自如地登台和女孩对唱情歌。什么改变了他我知道肯定不是我。虽然我曾经极希望他是个懂情调懂浪漫的人,但起码我没赶上这个人的转变。有句话怎么说来的: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一曲结束,掌声响起,台下开始疯叫:“抱一个,抱一个”台上这两人,今天的衣服像是配合好了似的,挺相衬。陆优冲大家笑了笑,准备下台。吴莎倒是落落大方地张开双臂,“那就响应群众呼声吧”场上似乎僵持了一会,陆优一只脚已经迈下台阶,回头看着吴莎很惊讶,他旋即下台拍了拍麦克的肩:“我已经有幸和美女主持唱了首歌了,接下来还是把福气传给我们部门里最年轻的麦克同志吧。麦克的嘴角乐得都快咧到耳根了,“谢谢领导,来年一定努力工作。”说完,就乐颠颠地跑上台去拥抱吴莎。大伙又开始哄笑。节目表演完,领导开始每桌敬酒。国内大金融机构都算半个政府机构,酒文化必不可少。领导们喝酒都是一把好手,上来两杯茅台,躲都没地儿躲。我要是红酒还能喝点,白酒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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