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程心程意> 分节阅读 6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6(1 / 1)

大拇指的印记。程锦之浑身都后怕地发抖,然后她听见程牧白冷冽的嗓音划破寂静的夜空。“我的人也敢动”、青春是段跌跌撞撞的旅行2虽然不合时宜,但是程锦之还是忍不住笑了。我的人程锦之嘴巴刚咧开,下一秒就笑不出来了。程牧白被她气得肺都要炸了,抬手就想一巴掌拍醒她,刚要落下才想起来她脸上已经有了五指山印,硬生生地把右手手势往下,左手拉过她的胳膊,然后右手又重重地打在她的屁股上。一下还不解气,他又狠狠地打了两下才罢手。他接到老费的电话的时候,刚下了高速,不一会儿就能到b市的家了。听说她被小混混怼在墙角打的时候想也没想一个急转弯,掉头就往a市的方向一路狂开,速度一度飙到了200码。高速上也不知道多少摄像头把他一路超速给拍了下来,也不知道明天会收到多少罚单。结果他等到程锦之回宿舍的时候,她居然还能笑得出来。程锦之全程都保持一脸懵逼的状态无法自拔,直到不停有刚下晚自习的女学生从身边走过,对程牧白行注目礼并对她指指点点的时候才恍然大悟。上次被他打屁股好像还是十岁的时候,当时是脱了裤子打的,程牧白光裸的手掌,跟她的臀部毫无遮拦地紧密贴合在一起,想起来还是莫名有些小害羞的。程锦之微微红了脸颊,还好有手指印的遮盖并不明显,再加上天色暗,路灯下也看不分明。她下意识地摸摸脸,接触到程牧白差异的眼光才想起来她最该摸的其实是屁股,但显然为时已晚。她尴尬地把手举起来,在右前方晃了两下,“嗨,小程叔叔。”还不如不说话程牧白阴晴不定地看着她,“还有心思顾脸,看来是打得不够疼”“嘿嘿,这么快又见面了”要不是看见她一脸吃屎的表情,程牧白真的要以为她脑子被打坏了。他配合着她的表情,勉强扯了一下嘴角,“你不进局子,还真没这么快见面。”其实程牧白这回回b市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很可能年前都回不来了。结果这下倒好,还没到b市,有人又整出了幺蛾子逼得他改变行程。公司出建时的元老突然叛离,即使请了程建霖回去坐镇,这件事情还是在公司上下造成了不小的波澜。他这回回去就是专门平息余波的,没想到半路被程锦之截了胡。他看她的眼神更加不善了,程锦之下意识地抖了一下。公司里的事情她多多少少知道一些,虽然不清楚具体情况,但相比一定是极严重的。这回无意间打乱程牧白的工作安排,她心里还是有些愧疚的,“小程叔叔”他叹了口气,“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吗”程锦之上了初中以后就只要没犯错,没在程建霖面前,她已经很少叫他“小程叔叔”了。再看她一脸的可怜样儿,程牧白再硬的心也免不了软了几分。程锦之摇摇头。做笔录之前她一直都混混沌沌的,人家跟她说什么她都听不见。后来又跟陆离分开做了笔录,做完笔录陆离被家长接回家,她则被警车送回了学校,期间一直没有跟陆离交流的机会。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只有三三两两偷偷约会的小情侣从小树林里走过,整个世界静谧的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程牧白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索性就放她回宿舍早些休息。他在宿舍楼下又站了会儿,习惯性地从上衣口袋里抽了根烟出来打算点上,才想起程锦之最不爱闻烟味儿,也不点着,叼在嘴里过了把干瘾。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稳,程锦之朦胧中还能看见那个狠狠握着她的下巴不松手的人,似乎还能感受到被掌掴的那一瞬间的疼痛。她胡乱叫着,从睡梦中醒来,发现外面还没大亮。醒了以后就再也睡不着,她在宿舍同学的抱怨声中下了床,镜子里的半边脸还红着。她在脸上抹了厚厚一层bb将手指印遮住,才敢去教室。教室里出奇的平静,没有人问她昨天晚上的事情,她跟陆离交换了一下眼神,心下明白学校这是将这事儿暂且压了下去。早上第一节是英语课,老师正在讲台上讲解试卷里易错题的时候,老费突然出现在教室门口,跟英语老师轻声说了几句话,眼神时不时地瞟向他们二人。半晌,英语老师点点头,程锦之跟陆离一同起身去了办公室。两人间的办公室里面挤满了人,程锦之一看,办公室正中间坐着的正是昨晚那个领头的同学,他旁边站着一个发了福的女人,办公桌旁边坐着校长,老费在旁边站着。程锦之吞了口口水,程牧白也在里头。他还是昨晚那张阴晴难辨的脸。她轻轻叫了他一声,他只是象征性地点了点头,显然心情依然不佳。“校长,主任。”陆离一进门先对两尊大神卖了乖,顺带拉了拉程锦之衣角,吓得她也赶紧点头哈腰。校长咳嗽了一声,指指中间的男生,问道,“你们看看,是不是他”陆离象征性地走到那个男生面前看了两眼,才点头确定,“我认得他,是高三的李唐。”李唐低着头不承认,也不否定,他旁边的中年妇人急了,“我们家唐唐很乖的,你不要污蔑他噢他按时上学放学,回家就做作业,从来都不会欺负人的你小小年纪不要瞎说话”这妇人显然是他母亲。即使不认得那张脸,李唐这个名字程锦之还是颇有耳闻的。她早就听说这李唐是个麻烦精,从高中入学开始,就一直不停地给学校惹麻烦,可是他父亲有钱有势,把上头的人打点的服服帖帖,学校再烦也拿他半点法子都没有。程锦之悄悄抬眼看去,一米八多的男生,留了遮住眼睛的长刘海,头发也染成了明黄色,手臂上还隐隐约约能看见青黑的纹身,右手还带着一枚龙头戒指。她伸手摸摸下巴,上面还有被他的戒指硌出来的淤青。“虽然天是黑的,但是我看得清楚,就是他。”陆离说得不卑不亢,彻底激怒了李母。她不由分说地冲到陆离面前,狠狠地推了他一把,“你凭什么说就是我儿子我告你诽谤我儿子这么听话,你干什么污蔑他”程锦之被她过激的言行吓了一跳。学校明文规定,不可染发,男生头发不得过耳,也不能戴饰品,指甲油都不能涂更别说纹身了。也不是有色眼镜,只是李唐这样的打扮,说他听话,显然是不能服众的。校长显然也意识到这点了,他尴尬地起身把李母和陆离分开,“女士不要激动,事情我们一定是会调查清楚的,李唐的为人我们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对于打架斗殴这种事情,有则改过无则加勉嘛”程锦之皱眉,校长的意思她算是看明白了。把他们叫过来,无非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想做个老好人,既不影响升学率,又不得罪李唐家的势力。可是她跟陆离的无妄之灾怎么能这么轻易就算了她偷偷瞧了眼一直坐在角落里形同透明的程牧白,他的脸色比刚进来的时候更差了,看来也对校方的态度很不满意。有了程牧白无形的支持,程锦之的底气都足了。她跟陆离站在一边,挺直了脊背道:“昨晚就是他打的我,我不可能看错”“你确定你看清楚了”“我确定,就是他”李母当场就哭嚎开了,办公室里一下子热闹得厉害。校长对于这种情况也是束手无策,他说了半晌好话,李母也没见好,反而越哭越烈,最后指着程锦之和陆离大吼:“你们两个就非要我儿子毕不了业是不是我告诉你,我儿子要是毕不了业,你们也别想毕业”这正是校长头疼的地方,李唐这几年惹得大大小小的麻烦哪个不被他父亲摆平了临近毕业了出个这件事儿,还报了警,要是不安抚好两个受害学生,李唐的档案里就要被记上一笔,到时候不能毕业还要在学校里祸害一年李母见众人皆不说话,以为是被自己震慑住了,脸上的泪水也干了,得意洋洋地站在中央。要是在平时,这事可能就这么揭过去了,可惜这回她碰到的人是程锦之。程锦之从小到大都是程牧白的心头肉,除了他还有谁敢让程锦之受半点委屈最近公司出了事儿,他心里正窝着股邪火没处撒,她一头撞在了枪口上还不自知。程牧白从角落里站起来,不屑地拍拍裤腿上的灰尘,“哦你打算让他们怎么毕不了业”李母起初看程牧白衣着不凡还以为有些来头,后来见他安安静静地缩在角落里一声不吭,又年纪轻轻的,只当他是爱摆阔的实习老师了。这时候又突然站起来,她心里蓦地有些慌,说起话来都有些磕巴了,“你、你是谁”程牧白指指程锦之,“我是她叔叔,你凭什么说她是在污蔑你儿子”“现在是法治社会,说话是要讲证据的”程锦之心里咯噔一下,那条弄堂又黑又长,也不知道有没有摄像头,就算有的话多半也是坏了。陆离也想到了这点,担忧地看了眼程牧白。李母将他们二人的表情尽收眼底,知道自己猜想对了,“你们要指控我儿子,就拿出证据来不然我一定把你们告到底”程牧白扯了下嘴角,“你怎么知道我没证据”、青春是段跌跌撞撞的旅行3程牧白这话说得掷地有声。到底是心里有鬼,李母当场就白了脸色。程锦之闻言心已经定了大半,程牧白从不说没把握的事情。她走到陆离身边,轻轻拽了拽衣角,示意他尽管放心,陆离微微点头,目光却紧紧胶着在程牧白身上。这是他第二次见到程牧白本人,对程牧白这给名字却是如雷贯耳的熟悉。早在几年前,他就不止一次地在新闻里,在报纸上看到程牧白这个名字,他起初对他的了解仅限于“程氏接班人”这个名头,直到跟程锦之彻底熟稔起来,这个人的形象才在他心里变得逐渐立体。“小程叔叔”这四个字,是最常从程锦之口中听到的。他也是后来才知道,原来她口中的“小程叔叔”就是大名鼎鼎的程牧白,也是第一次发现,原来程锦之可以对一个人这么依赖,依赖到让他嫉妒得发狂。渐渐地,程锦之的嘴里最常说的不是“小程叔叔”,而是“小牧哥哥”,一个称呼的改变,代表的事情岂止是一个称呼的事情这时候他才发现,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眼睛再也无法从程锦之的身上挪开。程牧白说完这话,走到李母面前,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像是要把她看穿。一双墨黑的眼珠,像是有一股漩涡要把人吸进去。李母一时不察,被程牧白的眼神震慑到。她强迫自己移开目光,才感觉好受些。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被一个小辈吓住。她整了整发梢,勉强想要找回自尊,“你有什么证据”小巷又弯又长,黑漆漆的也没有人,但是很不巧,昨天晚上程牧白特地去探查了一番,又去了趟警局,有了不小的收获。他刻意停顿了很久,“巷子的尽头有一个监控摄像头,是前几年校长为了保证学校学生的安全,特地申请安装的”话没有说完,点到即止,该听懂的人自然是听懂了。校长的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他也知道巷子口有监控的事情,特地没提是怕万一真录下了什么事情来,被李先生知道了,上面的人怕也是不好应付。现在程牧白把这事儿摆到了台面上,显然是不想让他敷衍了事。他颇有些头疼,李家背后的人是他惹不起的,可是程锦之的叔叔好像也不是什么好惹得主他喝了口茶掩饰尴尬,“呵呵,我倒忘了这茬了”与此同时,李母的手心里也是捏了一把汗。她昨晚听说李唐又出了事儿,立刻就跑了趟警局打点了一番,希望能看在丈夫的面子上把监控录像要来。可是千算万算没想到任她花了多少功夫也要不来那卷录像,更没想到程牧白也想到监控。只是不知道他对监控录像到底知道多少,是不是也看了录像听他的意思,录像是在他手里李母一时抓不准他的意思,好在也是见过风浪的人,即使心里打着退堂鼓,面上却不露声色,“你先把监控拿出来再说话。”想要从警察手里弄来监控录像又岂是易事她一是试探试探程牧白,二是给自己鼓鼓气。程牧白自然不受她威胁,“我程牧白何时做过没把握的事情”李母这回是真的有些怵了,她就算不知道程氏,对程牧白三个字还是有些忌惮的。李父一直在做a市的服装生意,近几年生意上频频受挫,都是因为眼前这个叫程牧白的男人。说来也憋屈,以前李氏跟程氏一起做a市的服装生意,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但自从前几年程牧白接管了程氏以后,先后并购了a市大大小小的服装企业,现在李氏也不过是苟延残喘地支撑着。她不止一次在家里听见丈夫唉声叹气地抱怨生意大不如前,也多次听出丈夫话中对程牧白恨之入骨的歆羡与嫉妒。程牧白此人,向来高调做事低调做人,大小报纸上经常能看见他的消息,却鲜少有人见过他这张脸,私生活亦是干净得几乎让人以为他有断袖之癖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