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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6(1 / 1)

做梦。她突然记起小时候,程牧白第一次帮她扎辫子的时候,一直会揪到她的头发,扯得她生疼,眼泪都要止不住。后来扎头发的次数多了,就练就了一手编辫子的好本领,撩妹技能满分。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对她冷若冰霜的人,渐渐与记忆中那个文质彬彬的大男生重叠起来。她愣愣地不知该作何反应。程牧白伸手将她口中的薯片掰断,放进自己嘴里咬碎咽下,“还烧着”看到正脸,他才发现她的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衬得嘴唇更是惨白。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根棉签,蘸了些水,轻轻在她嘴唇上擦拭。等到唇瓣上的干裂稍微好些了,才将面前放下。她的手指冰凉,头上却很热。程牧白这才名表,陆离说得四十度虽有些夸张,但也不全是胡诌。他抬手将程锦之额前的刘海揉乱,“再睡会儿”程锦之还是一脸的状况外,要不是棉签在唇上轻拭的麻酥感还在,她真的希望这是一场醒不来的梦。眼底渐渐有泪水渗出,在眼眶处迟迟不肯下来,我见犹怜的样子像一只逗猫棒,在程牧白的心头轻轻挠着。只听程牧白一声悠长的叹息,乌黑的头发缓缓靠近。程锦之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嘴唇上突然传来跟棉签完全不一样的触感,冰凉中透着些许暖意,柔软里带着一丝强硬。一直在眼底徘徊着不肯落下的泪水突然间决堤,转瞬就湿了半张脸。程牧白正品尝着嘴里独特的气息,猛然间尝到一丝酸酸的苦涩。他不舍地将嘴唇离开,喘息还带着他不熟悉的沉重与急促。他用前额抵住她的额头,就像小时候试探她是否发烧那样,“哭什么”程锦之还是不说话,只是半张着嘴巴,露出一小截洁白的牙齿,深深地呼气吐气,感受外界新鲜的空气。刚才那个突然其来的吻,夺去了她所有的呼吸,她就像沉溺在水底的人,快要窒息。程牧白透过半张的嘴巴,清晰看见躲在齿后的鲜嫩的小舍。这个迷糊虫,永远不知道这个样子是最迷人的。又是一声长叹,程锦之心中警铃大起,却始终没有程牧白的动作来得更快。他伸出舌头,舌尖轻松拨开她的唇瓣,轻舔她的牙齿,然后长驱直入卷起她温热的舌头。如果刚才唇齿间的触碰已然让程锦之失了心神,这一次实打实的法式湿吻,简直是一场从天而降的龙卷风,风卷残云地要将她撕碎在这一场风暴。她在程牧白强烈的攻势下一败涂地。柔弱无力的小手轻轻抬起,绕到他的颈后,将他拉得更近些。头部更是学着电视剧里常见的那样,微微歪过半个脑袋,将下巴太高,让他吻得更舒适些。如果这只是一次情绪的失控,她也想给他留下美好的印象。这一吻,天昏地暗,至死方休。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地失了方寸,程牧白才依依不舍地退开。程锦之以为他要走,下意识抱住他的窄腰。程牧白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臂,“我不走。”她从他怀中抬起头,“真的不走”“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程锦之真的仔细想了一下这个问题,他似乎真的从来没有骗过她。宁愿告诉她残破不堪鲜血淋漓的真相,也没欺瞒过她。她这才松手,“你”张嘴说了一个字,才发现那个问题她根本不想问,也不敢知道答案。“陆离说你还在发烧。”他明知程锦之真正想问的是他前阵子对她的冷淡,却绕了个弯子避重就轻。程锦之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似乎是在等他继续往下说。可是高傲如程牧白,又怎么会轻易承认他为了她方寸大乱,情急之下信了那么拙劣的谎言终于从那个缠绵悱恻的吻里回过神来的程锦之自然知道他只说了一半,但她也不急,他不说她便去问陆离好了。现在她心里最大的问题是刚才那个吻,到底算什么她身体还发着热,程牧白将她摁倒在被窝,替她盖上被子,“病还没好,再躺会儿。”他起身,发现程锦之还不依不挠地紧紧攥着他的衣角。“松手,我去给你煮粥。”程锦之仍是不撒手,他无奈地开口,“乖。”这个字就像一个魔咒,即使再不情愿,她还是松手了。程牧白起身,弯腰在她额头又印下一吻,“睡吧,我不走。”程锦之已经昏昏沉沉地睡了大半个月,刚才经历了那么刺激的事情,根本一点睡意都没有。她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紧紧盯着天花板,像是要把它瞪出一个洞来。穷尽她一生的脑细胞,她也想不通程牧白肚子里的蛔虫到底在想什么。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可不到一个月的功夫,又是他,亲手把沉在水底的她拉上来,救她一命。程锦之左想右想都想不通,干脆掀了被窝,沿着扶梯下楼,走到厨房,向他讨个说法。程牧白被她的脑回路深深折服,“所以你以为我为什么给你煮饭”“你是我小程叔叔啊。”程牧白将饭勺放回原处,连饭锅扑腾扑腾个不停都不管了。他一个跨步缩短了两人间的距离,双手捧起她小巧的脸庞,轻吻她的嘴角,“那这样呢”“”他这是在变相的表白吗程牧白又低头,张嘴用牙齿狠狠咬她,力气大的几乎要将她下唇咬出血来,完了还伸出舌头宠溺地舔了一下,以示安慰,“那这样呢”陪了你这么多年,你还不懂我的心思吗程锦之眨眨眼,“你喜欢我”爱情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而她在风里说懵就懵。程牧白没有答话,只是想到了那件十五年前的事情。那年夏天,他刚从国外跟同学游玩回来,就听说父母双双车祸过世的消息。那对他这个即将本科毕业,继续向上深造的学生来说,不啻一道晴天霹雳。他一片光明的未来,原本边读边在进程氏修炼的计划被全盘打乱。那个暑假如果不是程建霖一个人包办了两家的丧礼,并且在学业和工作上给他诸多鼓励,他未必能熬过那个炎热无比的夏天。等他从痛失双亲的阴影中走出来,已经是下一个寒假了。他碰见了他生命中的第二道希望,那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发着高烧,躺在他怀里,嘴里低喃着非他不嫁。他当年抱着他,嘴里哄着她说好。没想到一语成谶,这么多年后,他竟真的跟她相爱相知。只是造化弄人,在他弄清对她的感情的同时,孙萧萧也替他查出了当年车祸的真相。那年他冷静下来以后,就觉得这一次的车祸出奇的蹊跷。且不论程锦之的父亲与他父母都丧身于同一场车祸,事故鉴定的时候也只是匆匆了事,等他听闻消息回来的时候,两家亡人都已下葬,只留了衣冠冢。而这些年,每当他打算重查此事的时候,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阻挠。越是阻挠,他就越是想要调查清楚。这回正好趁着孙萧萧请产假,偷偷回到a市调查,没想到竟真的查到了真相。他原本以为这件事情是来自竞争对手梅远的恶意挑衅,却没想到,防火防盗没有防住兄弟。他才终于明白,程建霖为什么这些年来这么尽心地培养他,甚至敢于将程氏全权交给他打理,甘心退居二线不问世事。原来所有事情的真相,都是这么不堪入目。他想过,凭他现在的实力,想要为父报仇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可是,每回看到程锦之毫无防备的眼神,那种全身心地相信他的冲劲,都让他手无足措。当他为报仇与爱情之间艰难抉择的时候,陆离轻松的一个谎言,替他做了最完美的决定。是谁说的江山美人这二者皆是他生命里的唯一。程锦之等他回答等得花儿都谢了。“嗯。”他的眼神,坚定而炙热。程氏他要定了。程锦之他也绝不放手。、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2程锦之半天没等到他的回答,本已不抱希望。只当那热烈的亲吻只是一时情绪失控,当她严重光芒渐渐消失的时候,他简单的一个字,又将她捧上了云端。“嗯”是什么意思是喜欢吗她欣喜若狂地捏住程牧白的手臂,微长的指甲嵌进他的肉里,留下深深的印记。程牧白不着痕迹地将吃痛的手臂从她的魔爪中挣脱,“这么高兴”岂止是高兴,程锦之觉得现在要是有一阵风刮来,她都能上天。晚上,程牧白又理所当然地住回了了这里,老王搬着程牧白的行李进来的时候,余光都没有洒出一点分给程锦之,她却还是羞得连脚趾头都红了。当时搬走的时候是存了再也不来的心,所以属于程牧白的东西全部都不见了,这回再次搬进来费了不少功夫,整整花了三天才把他所有的东西运进来。程牧白伸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身,看二人的衣服都放在一起,有一种占地为王宣誓主权的意味。程锦之并不知道他霸道的心思,只觉得偌大的衣橱里,她和他的衣服间或着一字排开,心里有说不出的甜蜜。晚上吃完晚饭,程牧白坐在床上看着财经新闻,程锦之洗完澡出来,穿着吊带睡衣躺到他大腿上,仰着脸望他,手里还拿着一只苹果,嘎嘣嘎嘣地咬着。程牧白不厌其烦地将她刚吹干理顺的头发揉乱,“吃完记得刷牙。”他没忘了她小的时候睡觉前总是不刷牙,还不爱洗脸。之前住在一起,没有男女朋友这一层身份,他也懒得管她有没有洗脸刷牙的事情,现在既然确定了身份,有些东西还是要强制她去完成得好。程锦之吐吐舌头,就知道他一定还记得她小时候的臭毛病,“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还记得”她将手中的苹果举高,“我吃完再去刷一下,你要不要吃一口”苹果清香的甜味钻进他的鼻孔,占据了他所有的嗅觉。他低头深深地看着她,仿佛要把她的灵魂都看透。他没说话,只是将程锦之从大腿上拉起来,凑过去亲吻她的嘴角,苹果的甜味从舌尖传来,甜到骨头里。“很甜。”程锦之心里一颤,面上又是一红。呆呆愣了半天,也不晓得他到底是说苹果甜,还是她的嘴甜。以前总觉得程牧白这人是个腹黑的禁欲系直男,在一起的这几天,他总是有事没事偷亲她一下,似乎十分享受这种乐趣,简直忠犬到不行。这种反差萌,让她爱到无法自拔。程锦之的睡衣已经是好几年前程牧白替她买的了,有些短了,她跪在床上直起身来的时候,小小的肚脐暴露在空气中。程牧白的注意力自然被雪白的肌肤给吸引了过去,他伸出一只手指点了点她的小腹,虽然病了大半个月,但是小肚腩还是有些突出来了,“又胖了。”程锦之歪着脑袋想了想,“这段时间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猪一样的当然会长胖。我打算过两天继续去健身房锻炼,争取在夏天之前把小肚腩减掉。”程牧白边看新闻边想了下这个提议的可行性,他可没忘上回健身房送她巧克力的那个男人,他可不想家养的花让别人惦记了去。他将程锦之抱到怀里,一下一下地捋她的头发,“我明天买个跑步机回来,你在家里跑跑就算了。”顿了一下,他又画蛇添足地补充,“女孩子还是稍微有点肉好,有手感。”程锦之没来得及回味一下“有手感”的具体意义,抓住了另一个重点,“你在吃醋”闷骚如程牧白,自然不会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他把一直望着他的脑袋掰过去,正对着电视机,“看新闻。”财经新闻是最无趣的东西,即使有程牧白的陪伴也没法让她提起半点兴趣。再加上程牧白捋头发的手太过温柔,舒服到不行,不过五分钟的功夫,她的上下眼皮就要开始亲密接触了。程牧白发现怀里的人突然没了动静,低头一看竟是闭着眼睛一副快要睡死过去的模样。他轻轻摇了摇她,程锦之迷茫地双眼半开,“嗯”慵懒的声线带着一丝专属于她的独特妩媚,程牧白身上突然烧起一团火焰,他偷偷咽了口口水,“起来,去睡觉。”一开口,才发现声音沙哑的可怕。程锦之的神智还飘游在外太空,“唔”程牧白将身上的燥热强压下去,利索地下床,将她公主抱起来,扔到了隔壁客房的大床上,“病才刚好,早点睡。”没有人坐过的床上冰凉得触感弄得程锦之稍稍有点找回些意识,她赖在程牧白怀里不肯,“为什么”明明已经是男女朋友了,为什么还要分开睡程牧白看她眼神微微有些清明,还以为她是真的醒了。没想到她一开口是这么愚蠢至极的问题,她到底知不知道跟他睡在一起会发生多少不可言说的事情他意有所指地盯着她的胸口看了一阵,“你确定”他明明没说什么过分的话,但是他的眼神却透露出暧昧的意思。就算是傻子也知道那句“确定”背后的用意,更何况程锦之只是困得反应迟钝了些,该有的智商还是在的。她一下子窘地拉了被子在床上滚了几圈,把自己裹成一只人形粽子。粽子里还发出呜咽地说话声,“你走,我自己睡”她有休息了几天,彻底养好了病才又回到程氏上班。邱糖对于程锦之的再次出现显得差异极了。按理说她不过是个实习生,虽然已经全职在班,但是只要一天没毕业就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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