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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又且提及往事,顿时魂销魄动,便低头望着怀真,道:“现在可还当我是老虎呢”怀真抬眸对上他的眼神,竟有些怦然心跳,便垂了眼皮儿,道:“自然不是。”小唐目不转睛望着,温声又问:“那现在又是什么”怀真转开头去,羞不能言,小唐在唇上亲了口,道:“倒是说话呢”怀真无法,方低声说了两个字,小唐听得分明,便情不自禁地又腾身而上,又是轻怜密爱、温柔缠绵起来。如此又过数日,恰逢张珍跟容兰来唐府拜访,怀真心中正想着他们闻听门上报后,大喜,忙把人接了进来。正唐夫人跟敏丽都在,众人围坐着,自在融洽地说笑了一回,晌午便又留吃饭。张珍因始终忌惮小唐,便不欲留,怀真会意,悄悄地说道:“你放心,三爷中午不回来吃饭,他部里忙你且跟姐姐放心留下,等吃了饭,我还有事儿跟你商议呢。”张珍听说小唐不回来,又闻听有事,这才放心大胆地留了下来。欲知怀真所说何事,且听下回分解。、第 253 章众人吃了中饭,唐夫人跟敏丽都自去歇中觉,也是有意叫怀真同张珍两口子私底下相处相处罢了。因小唐中午果然不曾回来,张珍自在吃了饭,难掩欢喜,何况他多久不曾跟怀真相处过了,这一刻心头欢畅,竟是眉开眼笑。容兰看了,便掩着嘴笑,对怀真道:“你快瞧瞧你哥哥,多大的人了,还是这般冒冒失失的,亏得唐大人不曾在家,倘若在家里,该是多失礼的呢”张珍闻言,便回过头来,一本正经道:“姐姐这话错了,若是三爷在家里,我才不是这个模样呢。”容兰越发笑起来,道:“你自己竟也知道”张珍只是笑,也不以为意,只说:“我跟怀真打小儿一块儿长大的,横竖她不介意就成了,姐姐也自不会怪我独独是三爷,我是最不能见的”张珍听到小唐,情不自禁便左右看看,生怕小唐忽然出现似的。容兰点头,叹道:“活脱脱地小鬼儿怕着钟馗爷呢。”忽地又笑说:“我失言了,妹妹别介意。”怀真笑道:“姐姐快别如此,就如哥哥说的一样,我们打小儿一块儿长大的,横竖我当他是亲哥哥、当你是亲嫂子一般呢。”张珍已是等不及,便道:“妹妹可快说,是不是有何事吩咐我做”怀真才问道:“先前我只听说你家里在京城有几处铺子,也不知是做何营生的”张珍道:“有些是衣料,也有成衣,绣品还有香料之类,然而不是很大的铺子,妹妹问这个做什么”怀真听到有香料铺,心中高兴,便道:“那前儿那莲花香囊,铺子里可也有么”张珍摇头道:“这个却不曾有,一来这方子是百香阁独有的,别的铺子里也试着调过,只是难成,后来终究有成的,但人家只认百香阁所制的,故而都做不起来妹妹是想要么回头我去买几个给你送来就是了。”怀真道:“我不要那个”容兰听到这里,便说道:“说来也是古怪,那百香阁先前虽也有各色香袋儿,只是从不曾有任何一款卖的似这莲花香囊一般妹妹问这个,莫非自有缘故”怀真低头一笑,不好细说各种详情,只道:“那方子其实是我写的。”容兰跟张珍齐齐一惊,张珍一愣之下,拍手笑道:“我就说呢哪里来的古怪香囊,偏这样风靡万千,原来是妹妹的手笔,这下我信了”容兰却问道:“原来是妹妹的方子,果然是难得的,那不知为何问起你哥哥的铺子来莫非妹妹另有打算”怀真见容兰果然心细,便微微点头,道:“我倒是有两个主意,只是不知道成不成”张珍原本还怔怔地,并不明白,听她两个一问一答,才回过神来,忙说:“妹妹有何主意且快同我说。”容兰反笑道:“你这脾气几时改改,总是一惊一乍的,要忙起来便一刻也等不得,且叫妹妹慢慢地说。”张珍便只是笑,怀真见他们两个都凝神要听,她便想了一想,终究把这几天心中谋划之事同他们说了。且不说怀真同张珍两夫妻商议正经事,与此同时,在应公府中,却听有人道:“管他是什么人家姐姐若是不喜欢,就不必答应,横竖义父也不会强逼你嫁呢”这说话的,却是王浣溪,只听浣溪说完,对面坐着的浣纱忙站起身来,走到跟前儿把她的嘴捂住,道:“你作死这样嚷嚷做什么”王浣溪将她的手推开,道:“姐姐怕什么难道我说错了不成婚姻大事,自然不是儿戏”浣纱走到门口,见丫鬟们都被打发开去,才又回来,摇头说道:“你也太性急了,只好生想想,这程家乃是京内清贵世家,名声是极好的,程公子虽然曾娶过应府的小姐,但义父也自说了,这不是程公子的错儿,如今那蕊小姐不也是被族内除名了的可见是她的过错且也听说程公子的人品是不错的。”原来,自从应佩成亲之后,过了数日,李贤淑忽地便叫了王浣纱去,闲话几句之后,便说起她的终身之事来。只因王浣纱也是年纪不小了,怎奈她一来才上京,二来,毕竟是罪臣之女虽说此刻被应兰风认作义女,今时不同往日了,但一时半会儿急切之间却仍是找不到合适人家的。谁知就在应佩成亲之日,因应佩醉了,众人扶着他回洞房,其中唐绍春晖等随行,其中便有那程家的公子。虽说因应蕊之故,程家差点儿跟应公府闹僵,但因小唐出面竟把一场天大祸事消弭于无形,两家才又化干戈为玉帛。又因程公子跟应佩是同僚,那日便也在场。正好儿王浣纱体恤李贤淑劳累,便叫她歇着,自个儿出来查看,偏在那角门口上站着,往外一看的功夫,便给程家公子看了个正着。程公子竟是一见倾心,起初不知王浣纱乃是何人,后来对应佩旁敲侧击,才知道是上京的王克洵的长女。应佩自然也并不愚笨,见他几次三番地询问,仿佛是个有意的模样,因问起来,程家公子便自也坦然承认了,且说并不在意其他,只不知是否还有这福分跟应公府结亲罢了。应佩知道了这消息,不敢擅自先透了,就只来找李贤淑,私底下便同李贤淑先说了。李贤淑听了,自是意外,忙又抽空儿跟应兰风说明此事。应兰风倒是没想到,因一眼之故,程家公子竟会相中王浣纱,只因程公子性情温和,人物斯文,出身且又极好,先前是应蕊耽误了人家,虽拖赖小唐平息了两家纷争,但应兰风心底始终觉着对程家有些亏欠。如今他因认了王浣纱为义女,王浣纱又不似那些轻薄女儿,乃是个端庄持重的,果然倒是程公子的良配,倘若两家因此再续前缘,倒是美事一桩了。因此应兰风思来想去,只觉得佳偶天成,便是如此然而虽然他心里欢喜、首肯此事,但毕竟此乃女孩儿的终身大事,何况王浣纱乃是义女,倒是不可委屈了她。应兰风一念至此,倒不急着给她定下,就只叫李贤淑私下里询问王浣纱的意思。且说李贤淑问了这话后,王浣纱半晌不言语。李贤淑打量她的神情,看不出是何意思,因想了想,只把程家的家世一一都说了,又把程公子的人物也赞了一番,末了道:“虽然说先前跟府内结亲又和离了,但此事委实不关人家的错儿,先前定下这门亲事的时候,我也是认认真真,千挑万拣才选中他家来着”王浣纱见她赞许程家,只是垂着头,因小声儿问道:“不知道义父意下如何”李贤淑笑道:“你父亲自也是喜欢的,还曾说程公子果然跟你很配,是天作之合呢只是不知道你的意思,所以他也不敢定,只叫问你的主意罢了。”王浣纱半晌无语,李贤淑不便催促,只笑说:“你只再想一想,不妨事的。”王浣纱才称了一声“是”,回头便跟妹妹说起这件事来。这会子,王浣溪见她喃喃说着程家公子如何如何好,便冷笑道:“姐姐何必说这么些此刻你说出他这千百种好来,何尝是想说给我听,倒是想说给你自己听罢了,你若真的喜欢那人,又何必口口声声说出来,只怕早就喜得说不出来,也早就答应义母了。”王浣纱闻言一惊,只觉得这话果然有理,浣纱略出神,半晌,便苦苦一笑。浣溪见她这般,便走到跟前儿,挨着坐了,说道:“我见姐姐近来时而神不守舍的,有时候望着灯影便痴痴地笑,倒好象是个心上有人的模样,姐姐难道心中自有意中人么”王浣纱骇然,脸色陡然雪白,转头看向王浣溪。浣溪倒也给她吓了一跳,定了定神,道:“我不过是随口问问罢了做什么这般看着我”浣纱盯着浣溪,看了许久,见她神情忐忑,不似知情的,才说道:“这也是能瞎说的你万万别如此口没遮拦了若透出去,我做不做人了”王浣溪听得她的声音有几分严厉之意,越发意外,因低头纳闷说道:“这有什么横竖义父在为你的终身着急,才想定了这程公子的,倘若姐姐心中另有意中人,只管跟义父说义父未尝不会不答应”王浣纱的脸色更是惨白一片,听到最后,便凄然一笑,竟喃喃道:“只怕是绝”浣溪皱眉看她,不解其意,王浣纱醒悟过来,便忙停口,拧眉道:“总而言之,这些话你以后不许再提半个字,不然的话,我”王浣溪见她认了真,便讪讪道:“我不过是为了姐姐着想罢了,难道你真的要一声不响地嫁给不喜欢之人”说到这里,却见浣纱双眸漆黑,死死地盯着自己。浣溪从未见她如此,竟有些骇怕起来,忙道:“好好好,我不说就是,以后也一个字也不说就是了”王浣纱这才点了点头,垂首默然。浣溪叹了口气,道:“姐姐既然这样那么,是要答应这门亲事了”王浣纱反而冷静下来,道:“就算是咱们父亲在生,也难得能定下这样一门好亲事,评心而论,比先前那无情无义的人更加好上百倍了,何况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义父义母顾惜我,才特意询问我的意思,他们本就是咱们的救命恩人了,能得这般的归宿,已经是难能可贵,难道还要再挑拣起来我自然无有不从。”浣溪见她凛然说罢,显然是下定决心了,浣溪微微皱眉,张了张口,待要说两句,却知道自己这个姐姐,倘若下定决心,便是无可更改的浣溪咬了咬唇,便只说道:“姐姐说的是”无声一叹,心中却想:“姐姐分明是有心上人了,只是我一提,就似个要杀人的模样却不知到底是谁”因自从两姊妹来到京城,便足不出应公府,所见的男子无非是府内众人罢了,想了想,倒是春晖李霍等“亲戚”,另唐绍也常来常往的浣溪便想:“那唐家少爷,倒果然也是个出色的,难道姐姐中意的是他不成只不过那唐家门高,只怕”浣溪认定浣纱中意的是唐绍,只也把此事压在心底罢了。姊妹两人商议过后,王浣纱便寻了李贤淑,说了自己同意跟程家的这门亲事,李贤淑听了,自然欢喜雀跃,忙跟应兰风也说了。又过了数日,程家便命人登门提亲,正正经经地三媒六聘,同王浣纱订了亲。怀真在唐府听闻此事,自也觉着意外之喜,定亲那日,便也亲回了应公府一趟。这一日小唐却因忙碌,并不曾来,怀真送上贺礼,中午饭罢,便乘车返回路上经过长街,怀真便自车帘处往外悄悄张望,见那街市上人声鼎沸,店铺鳞次栉比,却看不到自己想见的。车行片刻,忽地听到前头有人声朗朗,不知读的什么怀真只依稀听到一个“礼部”,便回头问笑荷道:“他们在吵嚷什么”笑荷到了车前,探身看了一番,便回来对怀真道:“少奶奶还不知道呢,这几日礼部张榜,说是要招些会新罗语的人”怀真不知何故。笑荷悄悄地又说道:“这般大的阵仗,只怕不日真的要出使新罗了。”夜雪听了,怕怀真担忧,因道:“不妨事,去新罗的话,一来不一定是咱们爷去,二来,新罗也不似沙罗詹民等那么远,来回儿若快当的话,只半年就成。”正说到这里,忽地听到马蹄声急促而来,笑荷因问:“什么人在街上这样跑马”忙掀起帘子看向外头,谁知一看之下,却吃了一惊,原来是个异装打扮的女子,手持马鞭,正飞马经过,口中不时清斥数声。笑荷见状,便啧啧说道:“奶奶快看,是詹民国那骋荣公主”怀真闻言好奇,便也转头微微看来,正一眼瞧见骋荣公主一身蓝色袍装,自后打马而来,头上仍是带着那珍珠璎珞的冠子,随着马儿颠簸,那珍珠乱闪,倒是又华美动人,又显得英气勃勃。怀真不由地看怔了,这会子,那骋荣公主以看见唐府的马车,竟打马到了近前儿。怀真要不看已经来不及,那骋荣公主手持马鞭,人在马上,对着怀真作揖笑道:“原来是三少奶奶,真真儿是巧。”怀真只得向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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