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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再过来。”送走了大夫,白芍忙去煎药,二夫人这厢总算有空问话了。芝草跪在地上,一五一十的将事情娓娓道来。长房长子丁修书的妻子好不容易传出喜讯,一家子翘首以盼新生命降临时,却遇上了地牛翻身,大少奶奶当时正要去给长辈请安,谁知一阵天摇地动后,就见她被院里的大树压在下头,众人齐力好不容易把人救出来,她身下已是一片鲜血淋漓。大伙儿连忙想送她回房去,可是屋子已倒,丁大夫人只能赶紧让人在院子里拉起布幔隔离,又使人往外去请大夫和产婆,打开门,外头乱成一团,有的人家屋子禁不住剧烈摇晃而倒塌,被屋子压伤、活埋的不计其数,一片残垣断壁中,上那儿去大夫和产婆最后,家里生过孩子的婆子、媳妇子全上场帮忙接生。她们毕竟没经验,大少奶奶的肚子被老树正中,大量失血的情况下,大人没保住,甫出生的小女娃也因胎里受到严重撞击,伤重不治。坏消息不只这一桩,长房次子丁修刚未过门的媳妇儿,正好邀三姑奶奶丁筱媚、十姑娘丁筱惠过府小住,地震发生时,她们正在绣楼里,这一晃,绣楼塌了,人,全给埋在底下了,三姑奶奶和十姑娘连同丁修刚未婚妻一家全数罹难。二夫人冷睇她一眼,“这么严重的事儿,大嫂派你回来报信儿,定是看你可靠的份上,谁知你做事竟如此粗率,若是老夫人有个好歹,你就给我仔细你的皮。”芝草一悚,这会儿方才惊觉自己好似做错了,二夫人让人把她一行人全关起来,以芝草为首的几个人忙讨饶求情,芝草急道:“二夫人,二夫人,我们是大夫人的人,您不能这样待我们。”二夫人不耐烦的喝斥:“还不给我堵上她们的嘴,老夫人已经给这黑心肝的贱人吓病了,若再受了惊吓,有个好歹,我看你们谁担当得起”s:o第五百四十六章 作怪针线房里哭闹声不绝于耳,杜云蕾的丫鬟犹在啼哭,“你们,你们可恶,就是欺负我们姑娘”边叫嚷着边跺脚,不时顺手扯下桌上摆的物什,衣服,布料,针线房的管事和绣娘追在后头,拚命解释赔不是。屋里头闹烘烘,屋外头围了圈人看热闹,大家宅里下人们最是嘴碎,叽叽喳喳说着闲话。“你们说,真是像平月说的,是二少奶奶故意让人拖着二姑娘的衣服,不给的”说话的仆妇挑着眉,以肘捅了捅身边的婆子问。正入迷看戏的婆子冷不防被攻击,吓了一跳,张嘴就要骂人,一转头见是老陈家的婆娘,遂不屑的瘪了嘴避开去。站在另一边的约三四十岁的仆妇,呵笑开口:“哎哟老陈家的你傻了啊没听人王管事刚刚说了,周绣娘病了吗”老陈家的指指针线房,“你们是在说笑吧咱们府里针线房那么多人,就找不出一个能给二姑娘绣花的绣娘”众人听了直点头,是啊是啊府里针线房的绣娘这么多,难道都是吃闲饭的见大家赞同自己的话,老陈家的腰杆挺了起来,挑起眉环视众人道:“是吧再说,如意绣庄你们知道吧那可是二少奶奶嫁妆呢难道就找不到一个及得上周绣娘手艺的所以我说啊平月说的没错”“是这样吗”“当然啊”边说着话,老陈家的边得意转过身,顿时她就愣住了范安阳在砚香她们的簇拥下,“拉下去吧”砚香朝旁边微点头。立时就有两个刑嬷嬷的手下过来,看到刑嬷嬷的人出动,大伙儿忙退开让她们办事,老陈家的惊慌想逃,她们却一个箭步上前反手剪住老陈家的双手。扭送到范安阳跟前。“二少奶奶。”刑嬷嬷的手下恭敬道。“把人送去给刑嬷嬷,让她依家规处置。”“是。”两人应声后,就扭着老陈家的要走,老陈家的却大吼哭叫,“二少奶奶,二少奶奶。老奴冤枉啊”“冤枉哪儿冤枉你了”刑嬷嬷的手下之一手一甩就抽了老陈家的脸。“喊出冤枉二字,表示你已经不记得家规了吧”另一个手下冷哼,“妄议主家行事,我们都听见了,哪里冤枉你了”妄议主家行事老陈家的瞠大眼。不敢置信的瞪着范安阳等人,她几时妄议主家行事了“如意绣庄是二少奶奶嫁妆,你一个府里的下人,议论二少奶奶该怎么管家,管嫁妆,不是妄议主家行事是什么”甩她巴掌的那个手下冷冷道。耶这也算众人惊诧,那她们以后不就都不能说八卦聊是非了范安阳温和一笑,“都犯到我跟前了。能不罚吗”她是当家主子,掌管家务的主子,被人当着面这么编派了。不小惩一番,日后这些仆妇会将她放在眼里是,是该罚,该罚。众人看着老陈家的被押走,然后望着走进针线房的范安阳。平月还在跳脚,王管事她们劝解无效。针线房半毁全毁的衣物不计其数。范安阳沉着脸看着眼前这一幕,她们是故意的。这是借故惹事让她下不了台,以为这样就能难住她把责任推到她身上来她弯腰捡起脚边被绞碎的衣服碎片。还有布匹碎片,细细的看了好一会儿,才抬头指向还在追逐的平月和王管事几个。“让她们住手。”范安阳交代砚香和瑞香两个。她们应声而去,就像两只轻灵飞舞的粉蝶,在针线房里挪身旋转,不一会儿,平月和王管事她们都被制服了,手被反缚,嘴被堵上,砚香脚一踢,平月立时扑跪在范安阳跟前。平月这时才看到范安阳,心下一阵慌乱,悄悄去看王管事,见王管事几不可见的朝她点点头,她即定下心来,没事的,不怕,夫人说了,只要她办妥这了事,就把她提上去当大丫鬟。“把她们押去给刑嬷嬷吧”嘎二少奶奶不问她们话吗平月大惊,王管事几个也慌了,这跟夫人说的不一样啊“既然犯了事,就到刑嬷嬷那儿领罚去吧”“二少奶奶,我们”王管事正要辩驳一二,范安阳却摆手不听。“我不知你们谁是谁非,总之平月闹事毁损是事实,王管事办事不力,针线房是你管辖,可你看看,这屋里可还有东西是完整的”众人随着她的手指,环顾整间屋子,屋中墙边一整排柜子半开,有些衣物掉在地上,挂在柜门上的衣服被剪开来,放在桌上缝了一半的衣服,不是被扯烂,就是被踩得脏污不堪,还有几块未裁前的布料也被人剪碎不成样。这是怎么做的啊王管事愣了下,随即急忙开口辩驳,“二少奶奶,这些东西并不是我毁的”怎么能怪她呢其他几人也跟着喊冤。“你管着针线房,二姑娘的丫鬟闹事,若你是个负责的,就会引她出去,而不是任她在针线房里又绞又扯的,我不相信。,你们几个人制服不了她一个小姑娘,还有,你们几个追着她跑,她是怎么有机会把这些衣服和布料给剪碎”拿着剪刀边跑边动手难道不怕绊倒自己,误伤自己“这里平日是放什么的”范安阳远远的指着墙边的一排柜子问。“是放做好,还没被领走的衣服的。”一个年约七,八岁的小学徒站在门边怯怯的回答。“平常就这样摆着,任人开门随意取”砚香问。“没有,没有,平常管事们都锁起来的。”站在小学徒身后的绣娘回道。范安阳颌首,“你们平日是如何让人取衣的,可有什么凭证”“是凭条来取,奴婢们去各处量衣后,按姓名,职务及当差的地方写下凭条,做好了衣服,通知他们来取,他们拿凭条取衣,我们看了凭条是那个柜子,才开柜子取衣。”也就是说,这些柜子不该是眼下的情况。“王管事,这柜子的钥匙是你一个人有,还是好几个人管着”“只有奴婢身上有。”王管事听范安阳问得这么细,自知逃不过了,只能老实回答。她不说,那些巴不得扯下她的婆娘,也会抢着跟二少奶奶说,既然如此,还不如自己说。“所以,你可认错”“是,奴婢有错。”王管事垂头丧气的回答。平月没想到她竟然这么痛快的招供,诧异的瞪着她,跟着王管事追逐平月的几个小管事和绣娘不待人问,就老实招了。针线房里的衣物和布料,是她们和平月一起用剪子剪的,“平月姑娘说,二少奶奶眼看夫人在府里没了地位,便胆敢怠慢二姑娘,要给二少奶奶一个教训才行。”“她说府里就只有二姑娘的衣服被耽搁了,要给二少奶奶教训,就要让大家的新衣都被毁了,让大家怨怪到二少奶奶身上去,这样二少奶奶才不敢再怠慢二姑娘。”“等一下,你们口口声声说,二姑娘被怠慢了,王管事,你管针线房的,我可曾这么交代你”“没有。”王管事讪讪的低下头去。“那二姑娘的冬衣为何到现在还没做好”范安阳似不懂这是她们故意挑事所找一个借口,一直揪着不放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因为负责二姑娘衣上绣样的周绣娘生病,二姑娘的衣服才会迟到现在还没完成。”原本躲在绣房里的绣娘站了出来,大声的说道。“所以根本就没有二姑娘被怠慢之事,是吧”范安阳追问王管事。王管事狼狈点头。“针线房的管事是你,若照平月所说,是你怠慢二姑娘,可是你又和平月合作,要给我一个教训,把府里上下这季的冬衣给毁了。”王管事忽似想通什么了的抬头瞪向平月,“你”平月全身直发抖,因被堵了嘴,她说不出话来,只是一直用眼睛哀求地看着范安阳。“把她们送到刑嬷嬷那儿去,针线房的管事还有谁”“还有一个许管事,她和周绣娘一样得了风寒,已经休息好些天了。”范安阳沉着脸点点头,问,“针线房一共十个绣娘,二十个学徒,一个大管事,五个小管事,王管事是大管事,刚刚送去刑嬷嬷那里的,除了她,还有三个小管事,许管事也是小管事之一,还有一个呢”听范安阳细数针线房的人事情况,不管屋里的绣娘和学徒,还是屋外围观的仆妇们都小小吃惊了下,她们没想到二少奶奶会知道这些,不是说,二少奶奶都交给顾嬷嬷和范嬷嬷她们帮管着,她其实不太会管事吗刚刚回话的绣娘想了下,上前回道:“是方管事,她前两日因故得罪了王管事,王管事便把她赶出去,不许她再进针线房了。”“我倒不知道针线房的大管事,权力这么大,未经通报,就能做主赶人走了看来针线房得好好整顿一番了”荣庆堂里,杜夫人气愤的将桌上茶具全推下桌,从杜云蕾身边过来的丫鬟安静的收拾残局,没有开口相劝,倒是两位嬷嬷柔声劝哄良久,至于新挑进府的丫鬟,因什么都不会,杜夫人不许她们近身侍候,因此人是补齐了,但她们两个大丫鬟的差事却只多不少未完待续s:第五百四十七章 想法深夜,杜府前院杜大老爷的外书房里,大总管正在向大老爷回禀这一日家中发生的事。“那贱人还真能蹦啊”大老爷端着茶看着杯中轻烟慢慢蒸腾。“夫人许是信了咱们对外的说词吧”大总管觉得杜夫人真是呆的可怜,难道真以为她能逃过此劫相爷现正忙着,没空搭理她,她倒是折腾起二少奶奶来了难不成她认为相爷和大老爷不追究她犯下的错事了就忙着想从二少奶奶手里抢回当家大权了“由她去,正好借机清理家里下人。”但凡家繁族茂的人家,家下人也是盘根错节良莠不齐,随着儿女的嫁娶,跟着女儿嫁出去的,随媳妇嫁进门的,新媳妇不乏将陪嫁丫鬟,或陪房家女儿许给夫家有出息的管事或小厮,或给陪房家儿孙娶婆家家生丫鬟,总之一代传一代,牵来扯去,大家都有亲戚关系了他以前曾觉对妻子对自家家生子不是很友善,贴身侍候的先是陪嫁过来的丫鬟,后来她们有升为通房的,有被嫁出去的,再挑进来侍候的,不是她陪房家的女儿或孙女,就是从万家送来的。现在他明白了,因为她心里有鬼,她谋害了云瑶,毒害了云寻,所以她怕人家如法泡制来对付她,所以她不用杜府的家生子贴身侍候她,家中仆妇巴结得上她的,也都清一色不是家生子出身的仆妇。今日被范安阳处置的老陈家的,她丈夫老陈是家生子,但她不是,她是老陈老子娘从外头聘回来的继室。针线房的王管事和两个小管事。也是如此,王管事原是在外头绣庄做事,后来年纪大了眼睛不行了,就央媒人牵线,嫁给许氏陪房的孙子。小万氏跟着他回京后,许氏的陪房不是被她寻了错处赶去庄子上,就是被排挤丢了差事。王管事丈夫,婆婆和儿女都丢了差事,就靠她巴上喜嬷嬷,才在针线房里待下来,做个小管事。后来针线房原来的管事急病死了,她方爬上来当大管事。要不是平月自作聪明,拉了她下水,又怂恿她开了柜子毁了府里下人们的冬衣,他们还不知。她是杜夫人的人。“既然她们都坦承不讳了,就依家规处置吧”“二姑娘那个丫鬟”“依例杖责后,就送去庄子上吧”他顿了下,“就送去落马河附近的那处吧我记得康庄头上回进京,说他庄子上,有几个汉子讨不着老婆”“是,之前送出去的丫鬟,都是送康庄头那儿。庄子上因此连办了几桩喜事。”杜府在厩附近有好几处庄子,有的偏僻荒凉,一年出息不到百两。有些地产丰饶,一年光是进帐就能有数千两之谱,康庄头管的庄子正好介于两者之间。“我听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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