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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干么啊他总不会以为,把老彭弄死了,他老爹我就能去西北领军了吧”世子心说,大哥再笨也不会做这种梦,“父亲,大哥这是和小叔父连系上了吧”他把信拿在手里,一个字一个字慢慢推敲。“你是怀疑,你小叔父兴兵南下,是跟你大哥有关系”“您难道看不出来吗”分支的长老在信里写得明明白白,而且字里行间尽是恐慌,深怕再过不久,羌部大王就要攻向肃州城。这不是不可能的,不然,他大哥为何要带人去行刺彭席进,当然不是为了能让他爹任征羌大元帅之职,皇帝又不是傻子,想尽办法想要派人打进西北大营,瓦解杨家对该地的掌椌。却在末了,让富阳侯领兵去抗羌富阳侯世子低头沉吟,既然他大哥不是想让父亲接这个职位,那么他想干么做内应,迎羌部入侵就算进来了,杨家也是罪人,他的儿孙可都还在京里,他那边放人入关,京里皇帝就能下令斩了他杨家上下几百口人。怎么想,他大哥都不会做这种事,那么,他想干么世子伸出手指在椅臂上轻轻敲击着,规律的节奏在书房里响起,富阳侯听了很是不悦,转过头正要斥责儿子,却发现他似若有所思。“你想到什么了”“儿子在想,在大哥心中,是父母、子女较重,还是素未谋面的叔父份量较重。”富阳侯一听,心头突突的,“你是说”离宫御书房里,“朕是说,杨大老爷好算计,羌部大王算是被他坑了吧”皇帝微侧过头,对言首辅道。言首辅捋着胡子微微一笑,“如果真如陛下所想,那杨大老爷倒算是立了功”“呵,他故意挑起两国战争,为的全是他的私欲就算是为国立了大功,却是牺牲了不少人的性命做代价。”如果可以,他真想让人伺机做掉杨大老爷算了第一卷 六月三十日爱你们大家飞扑狂亲第一卷 第六百九十二章 思念艳阳高照,园子里的花草都因这热情的阳光而显得蔫蔫的,红红一家子全趴在屋角冰盆附近的地砖上,小宝平常最喜欢抱着它们,这会儿也不抱了,穿着姜黄双鲤肚兜摊开手脚,在凉覃上呼呼大睡。小念念捧着放了冰的绿豆汤慢慢的喝着,透明的汤汁还加了薄荷,喝起来凉凉的还甜丝丝的,是小念念最喜欢的饮品。喝了一碗还闹着要再喝,方奶娘可不敢再给她,哄着她歇一下,取来蒲扇亲自给她打扇,小念念这才闭上眼,躺在她弟旁边睡去。范安阳忙了一早上,好不容易喝口水,就又有仆妇来回事,“三少爷那边的用度要早些报上来,可不好让他等钱用。”“您放心,老太爷说了,让人从湖州的铺子先拨过去。”管事媳妇躬身回道,“三少爷养了这些日子,已然大好了,听说在大少爷身边还帮了不少忙。”“那就好。”范安阳轻点了头,又道:“之前不是说万家人找到湖州去了”管事媳妇笑弯眼,“您记性真好,是找了去,不过三少爷早就去大少爷任上了,他们没去梅州,就赖在广陵的府中,大总管不好赶他们走,修书请示老太爷要怎么处置。”杜家家大业大,不在乎养一两个亲戚,但是,不能纵惯他们。“哦那老太爷怎么说”“老太爷说,他们姓万,又不姓杜,就是姓杜,也没有白养亲戚的理。那是害他们,教广陵那边给他们下药,派管事押着,送他们上回京的船。”墨香给范安阳端了消暑汤来,她喝了一口,便道:“让人给众位妈妈们都端一碗来,天热。先喝些凉的消消暑。”然后才问:“他们大老远的跑去湖州。找三少爷做什么”“去要钱的。说什么家里过不下去了,揭不开锅啦所以找三少爷救济。”管事媳妇不屑的撇了嘴。“不至于吧”范安阳想了下,小万氏从杜家公中捞了多少钱。当初跟万氏讨要的,也只是小万氏偷盗许氏嫁妆那部份,杜家公中的财物并没有跟万家计较。算一算,万家应该要比大万氏娘家要好过得多。怎么就到揭不开锅的地方。大万氏被休,不想在二媳妇手下过日子。想尽办法让人给娘家送了信去,叫他们去接她回家。不想她娘家人因财产被奴仆盗卖,家产缩水不说,更因万公子带人出京。自此下落不明,因此惹来凶神恶煞讨要安家费,把家里能用的统统搜刮一空。他们尚且自顾不暇,根本没空理会她。相形之下。小万氏娘家绝对要比他们好过才是。管事媳妇见范安阳想不通,上前一步,道:“夫人娘家是没到那种程度,不过是几位爷儿们,在万夫人那里弄不到钱,从咱们这儿也诓不到钱,就把主意打到三少爷头上去了。”小万氏藉管家之便,将贪墨的钱财充作自己的陪嫁,如今她生活尚不能自理,杜云蕾又已经死了,她的嫁妆也就只有杜云方有资格动用,在她兄弟们的眼中,那是他们万家给她的陪嫁,是他们的钱啊他们的日子不好过,把姐妹的嫁妆取回来花用,有何不对反正杜云方是杜家子,就算没了生母的陪嫁,也不愁吃穿,杜家公中有他一份呢所以他们就想把杜云方手里,小万氏的嫁妆全都要走,只是梦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他们凑了几个月,才凑足了船票,又哄妻子拿嫁妆赔补他们,这才动身跑去广陵去杜云方,他们挥霍惯了,难得这一路省吃俭用,好不容易熬到广陵,找到广陵杜府,身上的钱正好花光。不想杜云方不在广陵,而是被他大哥接去梅州了他们是杜云方的舅舅,敢使唤他,却不敢这样对待杜云启,没找到杜云方,身上已经没钱了,怎么办呢几个人商量了一番,便决意在广陵杜府赖下,混吃混喝总好过回京后,吃喝嚼用都得花自家的钱财来的划算。广陵杜府大总管接到底下人回报,一时哭笑不得,只得修书回京跟老太爷讨主意。范安阳算算日子,该准备给梅州的大哥和三弟他们送中秋节礼了,虽然才刚过五月,不过早些备下,早些让人送下去,省得到了日子,礼还没送到,就不好了。就是不知杜云寻现在人到那儿了中秋不知能回来过不下午散衙时分,范安岳和范安柏一起过来,范安柏替杜云寻送信回来的,范安柏从皇帝手里接过信件时,还被皇帝调侃了一番,他怎么也想到,杜云寻胆子怎么这么大啊竟然敢大剌剌的用暗卫这个管道,通过皇帝给老婆写信。这小子是活得不耐烦了吗竟然敢这样利用皇帝还用的脸不红气不喘的才想到他,就接到他的来信,范安阳自是开心甜蜜,但听到她哥说杜云寻用暗卫的管道传信,还是由皇帝交到她哥手上的,她也不禁要额角生汗,这个人在想什么啊想什么他什么都没想啊杜云寻就是很单纯的看了冀州的风景,觉得好看,就把画稿寄给老婆,让她收起来,等他回来夫妻一起动手,把这些草稿画成油画呗皇帝当然是看过的,对杜云寻笔下壮丽的山光水色,很是心动,但不能亲眼赏景,颇为抱憾,因此他就候着杜云寻夫妻将之画成油画,然后堂而皇之收到宫中挂到他的御书房来。杜云寻并不知自己的几张草稿入了皇帝的眼,他眼下正忙着出策掀了鲁王世子的作坊。作坊养了不少仿画和伪品高手,他们并不是人人都乐意被豢养,有人贪财有人好色,有人好杯中物,也有人的儿女不争气。总之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暗卫们旁的也许不行,但挖人最在行。他们双管齐下,从作坊的这些匠人下手,也从作坊的客源下手,只是,客源的名单掌控在作坊的总管手里。想要对他出手。有些困难,因为这老家伙几乎不出门,他们的人想混进作坊却一直没有成功。最后只能改对作坊的其他人下手。只是他们人手有限,去查那些高手的底,就已经耗费不少人力及时间,要再清查作坊这些人的底。就只能请调附近州府的暗卫过来支持。皇帝接了信之后,立刻就准了。只是等凑齐人手,还得等一等,杜云寻遂出策,既然这些高手的底都查得差不多了。不妨就开始制造他们和作坊这些管事之间的矛盾。暗卫头领有些迟疑,杜云寻取纸来,铺在自己面前。将那几个高手的姓名写上,贪杯的摆一起。好色的放一块,贪财的、家里儿女老惹事的,有的人是既贪财又好酒,有人是贪色又好财,不过儿孙们的麻烦,倒是人人皆有。“既然混不进去,咱们便不进去了,只要让他们交不出货,自然有客上门,也就是麻烦上门。”只要他们闹起来,衙差自然就光明正大的进门,进门后,要查什么,都方便多了“咦还有这一招”“当然,不能一成不变的都用这招。”杜云寻笑嘻嘻,就算此地风景不差,他也不想再待下去了,他画了不少草稿,想要尽快回到家,一头埋进他的画室里去。暗卫头领回头与几个部下商议了一番,不想,“老大,有这么好的法子,你怎么不早说啊早说了,咱们就不用在这里一直待着了。”“就是,就是。”“你们觉得可行”“当然可行啊咱们的线已经都埋下去了,正好看他们的表现了”暗卫头领看他们跃跃欲试,便也不拦着他们,由着他们去闹腾了反正遭殃的又不是他们。接下来数日,作坊的管事们现,原本被镇压得老实听话的高手们,竟然开始造反了,天气热,一言不合就在作坊里打起架来,还有人跟管事闹上了,说什么家里孙子被管事的儿子打了要讨公道。还有个管事被人抓奸在床,跟他一起被逮到的,竟然是专做饰那个高手的孙媳妇,管事当场就被人趁乱给一刀捅死了因为他们通奸的地方就在作坊里,因此官府衙役上门来办案,作坊总管不好拦人不让进门,只得让衙役进门。一边忙让人去请县令出面,本地县令是鲁王世子的人,有他压着,这些衙役不敢不从,不想小厮去而复返,回道,郭县令三天出门去县里各乡镇巡视农地用水,在山区不慎跌了一跤,现在还昏迷不醒。作坊总管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些凶神恶煞一般的衙役进了作坊后,就四处乱掀乱翻,还特别笨手笨脚的打翻他们的心血结晶,作坊总管气得一口老血喷了出来,这些衙役们抢在了作坊的人之前,快手快脚的把作坊总管抬了起来。“呃,这老头儿要放到那儿去啊”管事们正因同僚之死而慌乱,再见作坊总管竟然昏死过去,就似没了主心骨一样,衙役们一问,他们便一个动作,直指作坊总管的屋子。衙役们很是好心,把老先生放到屋里,又问,“这老头这个病不是一天两天了吧平日里有没有备着药啊”他们怎么会知道作坊的人摇头不知,衙役头儿讪笑着,“哪你们快去给他请大夫,要是耽搁了,没了小命,可就赖你们了啊”几个管事忙冲出去要找大夫,不想门窄,全撞成了一团,而后才一个一个摸头摸鼻的走了。衙役头儿又问,“茶呢一会儿找到药,要水送啊快去沏茶。”再将屋里的人打得差不多了,他们才分出一半人去案现场搜集证据,查问案情,一半的人则留在作坊总管屋里,大肆搜查一番。许是没料想到,会有人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进门来,作坊总管并没有把作坊往来客人的名册收藏起来,而是就大剌剌的摆放在临窗的书桌上。衙役头儿把名册揣到怀里,挠着头道:“没想到这么顺利啊”其他人直呵呵呵,见作坊总管眼皮子颤动,衙役头儿朝众人使了个眼色,溜之大吉。第一卷 第六百九十三章 挫败管事们请来大夫,大夫看到作坊里头的样子也吓了一跳,管事们忙引他去看作坊总管,此时县里的忤作来了,大略堪验了死者的情形后,就让人把死掉的管事拖回义庄去。伙计们都不愿帮忙,忤作也不着恼,叫小徒儿去喊几个衙役来帮忙,不多时,小徒儿就带了五六个壮汉过来。伙计好奇问了一句,“他们是衙役”“是啊你们运气好,几位哥哥正好在附近吃酒,我一叫他们就来了。”小徒弟笑得没心没肺,伙计们看了心里暗道幸好,不然就得自己亲自动手去搬老葛的尸身,那多晦气啊这厢七手八脚把被杀的管事抬出去,忤作便带着徒弟走了。而作坊总管屋里,大夫没开药,札了作坊总管一针,他就幽幽醒来。大夫拿了诊金走了,管事们便挤上来七嘴八舌的禀报,作坊总管这才晓得作坊被人翻了遍,作坊中所有的成品、半成品,都被那些粗鲁不文的衙役在行进间给砸毁了,还有几幅眼看就完成的画作也被扯破。他在作坊待了十几年,从没遇过难事,可这回,他觉得前半辈子没受过的挫折,全挤到这时来。恍惚间,似乎有个人,站在高温炽热的陶窑前,对他笑着,白白的牙齿被火光映得一片血红,彷似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对他说,“你会有报应的总有一天,你会遭到报应的”作坊总管觉得跳得飞快的心,就要从口里蹦出来,怎么会突然想起这陈年旧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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