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来历不明,而且神出鬼没,来到卿酒身边,卿酒竟然没有丝毫觉察。深更半夜,如此着装,还有身上散发出的点点酒香,真的让人难以猜透他的身份。只觉得,有些奇怪。然而卿酒话语刚问出,少年风轻云淡的一句话,就恨不得让她拔剑自刎,自挂东南枝这个贱货竟然是他------题外话------断更两天,实在对不起诸位读者,我言而无信了,说好的不会断更的。这两天断更,是因为书院那边出了点事情,我希望这些事情可以风轻云淡而过,我只希望好好看文,好好写文,好好在书院呆下去,不必要的事情,就算了吧哈哈我还是要开开心心过活不开心的全部踢走啊哈哈哈哈干巴爹飞雪对我自己说么么哒谢谢亲们的支持,今晚先五千亲们晚安,明天我尽量早点啊哈哈哈、第四十五章少年的解药少年一袭深蓝色白衣,映着月色的光华,整个人看上去浑若天成,那份遗世姿态,仿佛凡人再多看一眼,都是对他的亵渎。可是卿酒的一双眼睛却就是要狠狠地瞪了过去,明亮的眸子,杀气腾腾,话语从牙缝中咬出,简直就要将人生脱活剥了少年风华绝代的脸上,不怒反喜,微微眯缝的眼睛里逼射出温暖的光芒来,一片迷醉,然而那神情璀璨的光芒,怎么看都让人浑身不舒服话语一出,更是让卿酒恨不得狠狠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一把拧断“怎么,身子被我看了,心也被我的一幅画买了,难道你还想跟别的男人私奔为夫还没死呢,夫人。”好心劝解的语气,风轻云淡的表情,还有那漫不经心的音调,整句话完整地落进卿酒的耳朵,卿酒一张脸顿时一片嫣红,然而不是被羞的,是活活被气出来的上天怎么能和她开这种玩笑面前这个人,竟然就是卿酒一心想要弄死的混蛋偏偏还长着那么一副妖孽的脸,他脸上的笑是怎么回事不知道笑多了会死得很早嘛“你个混账东西,竟然会是你”卿酒鼻孔一炮怒气轰出来,一双眼睛瞪得比牛眼睛还大,生怕会把这个狂傲的东西塞不进去,知不知道他刚才的话已经恨不得让卿酒自挂东南枝了看了身子,买了心,这样的话他也能说得这样风轻云淡果然混账东西就是天生的恬不知耻而且那语气好像是卿酒故意招惹他似的,她有吗卿酒口中的话语才刚刚狠咬而出,手中红绫嗖地飞出,正欲狠狠缠住少年的脖子,力道狠绝,然而少年却是轻轻一抬手,便将红绫攥进了手中。绚烂的眸子看了看红绫,然后轻轻一拉,动作温柔而漫不经心,然而那力道却硬是将卿酒半蹲的身子给一把拉了上来,卿酒一个惊诧的眼神,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身子就挤进了少年坚实的怀抱。一股清凉的酒香迷醉飘香,卿酒一仰头,毫无征兆地对上少年那双俊朗妖魅的眸子,浑身冷不防一个狠狠的寒颤,心里突然一阵小小的惊慌。身子使劲扭动着想要挣脱怀抱,无奈少年的力气却是很大,双臂环绕着她的身体,两只手还好死不死地抓住了卿酒的手腕,任凭卿酒怎么动,都无法摆脱他的控制。“我还是忍不住想要再问一次,公主你明明知道你不是我的对手,竟然每次都想用各种方法引诱我,难道公主当真就是那种耐不住寂寞的人嗯”魅惑的声音,配合着他错落有致的语调,天知道这话听起来是有多么的醉人,可是听着卿酒硬是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见过不要脸的,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果然,跟这个混账对阵几次下来,卿酒得出的结论是,宁要和天斗,也勿要和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斗当然,单单只是指斗嘴谁知道他肚子里到底还有多少毒蛇的东西,一句话倒出来,不把人每天吃的东西都恶心出来他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就是因为耐不住寂寞,所以才舍弃为夫,跟着这个混账东西跑了嗯”少年提高了音调,话语里出现了些许的认真之色,刚才的轻浮似乎也有些淡然,那话语里含糊不清的意思,竟让卿酒有些恍惚。卿酒一阵腹诽,可是哪里敢开口,天知道这个混账东西究竟能把她恶心到什么程度。恰巧这个混账东西,竟然又是一副根本就不打算闭嘴的模样,简直就是不知道低调为何物。“夫人,你就这样急切,竟然要逼得为夫亲自露面你才甘心还是说你急着要真真切切地成为我的人,你才会一颗心都贴着我嗯”最后一句话,少年的嘴唇几乎就是贴着卿酒的耳朵说出来的,嘴里的挑逗意味不言而喻,阵阵的鼓动轻轻撩起心间的一抹杂乱。卿酒这个时候本应该一口咬死这个家伙的,可是奈何脸上的烧灼已经将她心里的恼羞成怒暴露无遗,心里急着,脸上不安着,可就是不敢在这个混账面前发泄。谁知道他下一句话又会是什么好女子一向是能进则进,该退就退,绝对不会吃眼前亏,君子报仇痴念不晚,在还没有果断解决掉这个混账之前,卿酒是绝对不会再冒冒失失地冲进虎穴的忍住绝对要忍住坚决相信,现在的强忍绝对是为了来日更好的报复卿酒硬是把腮帮子都鼓红了,整张脸都已经强行扭曲,少年轻侧脸庞,低头看着卿酒涨红的侧脸,嘴角不禁浮现一丝宠溺的笑意。她的这个样子,最是可爱。然而一想到卿酒此次行动的目的,少年心头就是一阵阴霾,随即,一句话再次跟上,语气不紧不慢,然而却带着些许的凉意和认真之色,一句话下来,差点让卿酒咬到自己的舌头。“你不说话,就代表你已经默认了我刚才所说的话了那,为了我俩能双宿双栖,我去杀了他怎么样”“你敢”一听到他话里变了语气,而且还不似在开玩笑,卿酒一个恨厉的眸光瞪上少年的眼睛,那份滔天的怒意,简直就要将人瞬间吞没。少年出现了片刻的错愕,若此人和卿酒没有密切的关系,卿酒断然不会有如此反应。卿酒的心理,他一清二楚,更知道卿酒不会随便跟一个男子出行,更不会就这样抛弃自己一身的幸福。刚才他,只不过是听到卿酒的话,下意识生出的醋味恶意,只是因为卿酒从来就没有对他做出这样的行为这样的事,竟然让别的男子捷足先登,他如何能无动于衷然而此刻,少年心里已经有了些许的明晰,这个男子,身份定然不会简单。“当然不敢,一个都快要死了的人,我怕就这样把他弄死了他的魂魄会缠上我。”少年淡淡道,然而眼睛却已经在不觉间盯上了男子的脸,一扫而过,便已经心知肚明。“那你还不放开我他要是死了,本公主也要化作厉鬼缠上你”一句狠绝的话,带着不可抗拒的寒意,喷然出口,卿酒那双眼睛,冷若浩渺飞雪,冻若千年玄冰,骨子里的倔强,在此刻暴露无遗。少年峨眉轻轻颦蹙,脸上露出了些许复杂的神色,轻轻将卿酒的手松开,卿酒却是一个狠绝的眼神瞪过来,飞一样地就冲向昏睡中的男子。本来刚才中毒就深,现在又因为这个混账的出现而耽搁了些许的时间,也不知道他的伤口究竟怎么样了,身上的毒素,也不知道究竟蔓延到了哪里。为今之计,就只有好好解开衣服,把臂膀和背上的伤口一并看个分明,诊断出结果,再看看这山里能否找到合适的草药来解毒。然而手刚碰触到男子的衣服,卿酒就感觉身后一股凉飕飕的风缓缓侵体而来,整个人仿佛立即被海水淹没,力量虽小,却已经沉重得不可忽视。卿酒手一顿,片刻思量,又欲动手,这股迫人的力量又是狠狠咿一压,压得整个人都有些窒息,手怎么都不能下去,一张脸狠狠扭曲着转过来,满脸的怒气,面目狰狞。少年轻轻整理着自己的衣衫,豪丝娜什么都不曾看见一般,脸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看着就让人痛恨得牙痒痒。真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的存在,不光嘴臭脸皮厚,竟然还一副无赖模样,他难道不知道做了亏心事会被鬼敲门吗哦,不,这种人,良心早就被狗给吃了哪还有心“你今天晚上来这里究竟想要干什么”卿酒眉头紧扭,一脸的不解,更多的是对少年的厌恶,男子伤势已经是刻不容缓,偏偏这个时候他竟然会跑过来,果然,他还是卿酒的扫把星,每次到来,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听到卿酒的声音,少年眸色轻抬,定睛看了一眼卿酒,嘴角划过一抹魅惑的笑意,随即又埋首整理自己的衣衫,有条不紊,缓缓开口。“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公主你想要干什么”“我要救人”卿酒斩钉截铁,直接回答,根本就没有时间再和他耗着。“你不是在救人,你明明就是要趁机非礼于他。”少年,嘴角唇边,满满的都是不信。卿酒语塞,一时竟找不到词来反驳,随即莫名开口:“本公主天生擅理百草,各种疑难杂症一向都是药到病除,你凭什么说我不是在救人”“因为你这一撕下去,他必死无疑。”“啊”少年单单出声,话语里掩饰不住的认真,听得卿酒忍不住一声惊诧,不是因为她怀疑自己做错了,而是觉得这个这个混账根本就是无理取闹简直还有些莫名其妙“不信”少年扬起了头,一脸鄙夷地看着卿酒,眸光里的挑衅意味意味却是更加浓重。“如果不信,你可以试着拔下来看看。”卿酒狠狠一个白眼翻过去,脸上的鄙夷之色瞬间就能将人抹杀,不屑一哼,就要再次动手。“他的命就只有一条,葬送在你的手里,那你不就一生都逃不出我的怀抱了”少年魅惑的嗓音风轻云淡地传来,硬是将卿酒的手给停住了,脸上的表情几乎呈扭曲状就转过来看着少年,一脸的不可思议,一脸的鄙夷,一脸的莫名其妙,简直就是在打量一个怪物一般。那个表情扭曲地,少年想要躲开都不行,只觉得这氛围分外阴森恐怖,那打量的神色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的话很奇怪吗他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不信,你试一试”少年才不管卿酒那是什么表情,仍旧一脸的风轻云淡:“死了才好,你我双宿双栖,从此天上人家比翼齐飞无人扰。”“你再嘴臭当心本公主一巴掌拍死你”话语,根本就是从牙齿缝里狠狠咬出来的。少年冷不防一个寒噤,原来卿酒刚刚那神色是因为他的一张嘴吗厄刚才卿酒分明就是在用看待怪物的眼神看着他,还满脸的不可思议,难道他的嘴就真的有如此怪异的功效“公主,原来你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呢上次还没解决就被那个臭丫头给打断了,要不要这次我们先解决公主如果怀疑我嘴臭,我们就试嘴;公主如果怀疑我人臭,我们就试身,如此可好”少年提了提眉,一脸的认真,两只手还抖了抖衣衫,那一副天打雷劈的样子,简直让人恨不得弄死弄活再弄死无休止折磨,无休止弄死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关键是好女不吃眼前亏,忍狠狠按捺住就要蹦出嘴巴的话,卿酒狠狠扭头,又要动手,这下少年可真的是忍不住了,脚步似风般刮过来,一把手就抓住了卿酒的手腕。“你有完没完”卿酒厌恶出声,心头的痛恨难以掩饰,今晚想要救个人怎么就这么难,男子伤势严重,根本就刻不容缓,但是直到现在,卿酒连他伤得到底怎么样都还不清楚。这,如何能让卿酒不恼火“男女授受不亲,你过去,我给他解衣。”卿酒一阵错愕,啊这个混账废话这么多,就只是因为这个算了,反正自己已经败在他的一张臭嘴上,多说无益,他要来,就让他来好啦。卿酒一脸不舒服地让开,然后转过身,心里正嘀咕着,却听得身后男子低声痛苦隐忍之声,猛地转过头去,却发现这个混账东西根本就不是在解衣少年一袭蓝衣,深沉如海,此刻正在一脸正经地拿着一瓶药液,缓缓滴进男子臂膀上的伤口。“喂你在干什么伤口都还没”卿酒恼羞成怒,一声厉喝便冲上前,正欲一把将少年推开,然而身子一凑近便发现,男子臂膀上的伤口那一块儿,已经用刀子将衣服开了小口,红肿的伤口暴露在月色下,甚是恐怖,伤口里的毒液已经凝固,少年正在极为认真地给男子用药酒清理伤口。卿酒上前阻止的动作猛然停住,眼睛看着少年,充满了不可思议的眼神,看他一脸认真模样,根本就不像是要害男子,而是真正竭尽全力去救他。看少年清理伤口的动作,仿佛极为娴熟,有条不紊,那份细心的程度,绝对不会输给卿酒。而且让卿酒无法忽视的是,因为血流太多,并且毒素侵体,长途奔波下肯定早就被鲜血淹没了原本的伤口,卿酒一眼看下来,并没有清楚地找到男子臂膀上的伤口,所以才决定拔下衣服一看究竟。并且,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