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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这是说。他想要详详细细的弄清楚这件事了那就免不了要好好询问柴家兄妹一番,因此才说,他要跟着回武侯铺。结完账就跟着去。连回府换身衣服都不肯,难道说,王中承还怕武侯铺这些人对这对柴姓兄妹不利吗“呃。”吕队长闻言,也是一愣。“怎么吕队长不方便”王文瑞微笑着道。“我能有什么不方便的既然王中承想要询问。下官等候片刻便是。王中承自便。”吕队长面色不动,说道。王文瑞点点头。状似很满意的下了楼,同钱六招呼了一声,会了帐,然后看向吕队长:“好了。咱们走吧。”说着,当先走了出去。吕队长也没有多话,带着手下押着柴家兄妹二人跟了上去。一众人很快离开了一品阁。大厅里已经用餐完毕却不肯离开。就为了看个热闹的人此时已经没了热闹可看,也纷纷起身结账走人了。有人临走还偷偷的看了看一品阁的掌柜钱六的表情。但是钱六这表情实在是太正常了,似乎刚刚发生的事情对他没有丝毫影响,依旧是笑的云淡风轻的同各位客人招呼着,收钱告别,熟练无比。有好事的人,也想去武侯铺看个究竟,于是交了钱就连忙追着吕队长等人去了,不过,也最多就是跟到武侯铺门前就没法继续跟,接下来武侯铺内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无从得知,最后只能徘徊片刻就离开了。钱六依旧呆在一品阁大堂的柜台后坐镇,直到一个多时辰后,终于有一人来到了一品阁门口,他并没有进门,而是跟门外负责招呼客人停泊马车的人说了几句,然后便离开了。然后泊车的伙计抽空又进门跟钱六说了几句。钱六听了那伙计的话,微微一笑,点了下头,然后那伙计出门继续等着帮客人拴马泊车去了,而钱六则继续收钱算账。一切,看似跟以往跟先前都没什么不同。一品阁内发生的这些事情到傍晚的时候,就已经传到了舒锦跟江端玉的耳朵里,武侯铺内也有消息传过来。王文瑞跟着吕队长到了武侯铺,果然就在关押柴家兄妹的临时牢房中呆了不短的时间,然后便离开了。而武侯铺是没有资格审理犯人的,所以,吕队长抓了人也不过就是把柴家兄妹关押了起来,并没有审问,甚至王文瑞同他们说了什么,他也没有听。接下来两天,江端玉没有派人去打探柴家兄妹的情况,也没有人因为柴家兄妹的事情找到他头上,不过,就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都会特别平静一样,他同舒锦都清楚,针对他跟舒锦的阴谋这才刚刚要展开而已。不过,想到敌人可能的招数,舒锦不过是笑笑。想凭借柴家兄妹来对付他们,这本来就是一个错误了。她倒是寻空去找了李恒成一次。对于王文瑞掺和进来她还真是挺意外的。不管怎么说,王文瑞是李恒成的母舅啊,按说他应该是站在李恒成这一边的,那么同自己也应该算是盟友才对。可是,看他的行为,着实没什么友好的感觉,倒像是王文瑞已经被拎出来,打算做人家的枪炮,或者说是针对江端玉这一阴谋的出头鸟了。不过,从李恒成那里的回来的消息,倒是让舒锦明白了过来:原来,王文瑞一直也不算是什么盟友。想想也是啊,王月已经去世多年,而她的弟弟却依旧能够占着这个御史中丞的位置,松阳侯的支持固然不可或缺,但是左家在其中也有出力才对。世间之人果然是千百样的,同样是同胞兄弟姐妹,鲍家兄弟因为自己妹妹去世就恨上了护国公府,甚至不惜跟护国公府撕破脸皮,朝内朝外掐架;而王文瑞却在自己姐姐死后,转而抱上了左家跟松阳侯的大腿,就为了保住自己的官位。“这么多年,若是他真肯帮我,我还何须凡事靠自己甚至想到找你们联手呢于我而言,他不过是左家的一个帮凶而已”这是李恒成的原话。听了这一句,想来事件平息以后不论如何处理王文瑞,舒锦都没什么心里负担了。第391章 江府第二日,舒锦正赶上沐休,她一早起来做了几种点心,一面吩咐人给老护国公送去,一面把剩下的装进食盒里,拎着就出了门。“去把尾巴解决了。”舒锦出了护国公府大门,对身后跟着的人说着,阿五举荐过来保护她的凌七答应一声,转身走了。舒锦也不停留,径自拎着食盒走街串巷,来到两条街外的一处府邸前。这处府邸门楣并不辉煌,甚至古朴的有些低调,写着“江府”的匾额是遒劲的行书,正是出自这府邸的主人之手。在舒锦看来,工部侍郎江苍云是个一身艺术气息的人。闲暇时爱好广泛,忙起来不修边幅,旁人眼中的怪异在他眼中有时是理所当然,若是有个新鲜物事是他头次见过的,就能让他琢磨到废寝忘食。也许就是因为他这样的性格,所以才在工部待的如鱼得水,也正因为他这样的性情,所以舒锦才没想着同他们一家保持距离。最初看到江端文跟江端琉,又听手下转述听来的这对兄弟的对话,舒锦还一直觉得江苍云一家也是野心勃勃,甚至惦记着护国公府的世子之位呢,但是因为江苍云的妻子刘氏特意接近,进而两方熟识以后,舒锦才知道事情远没有想到的那么复杂。总结来说,江苍云一家,就是老母鸡刘氏带着江苍云,江端文,江端琉三只小鸡每日咸吃萝卜淡操心的故事江苍云忙起来什么都不顾,刘氏操持家务精力又有限,于是他们家的两个儿子就是自己疯长,没长歪是真难得。江端文是个文武双全的,可是性子闲散。跟着他爹在工部做个员外郎,基本每日不着家,研究起什么来,跟他爹一个德行。而老二江端琉则更闲散,不出任官职,就宅在家里,偶尔要是出门。就是酒楼茶馆一待一天。旁人看了,都摇头叹息这是个没出息的,偏偏他自己就是一副“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的架势。舒锦倒是觉得他们两人性格挺好相处,于是跟江苍云家倒是越走越近,像像现在这样,拎着盒吃的登门的事情舒锦没少做。就是刘氏得了什么好吃的好用的好玩的。送到护国公府指名给舒锦的情况也不是没有。江君正让大儿子江苍劲承爵,以后又分了家。二儿子江苍云拖家带口搬了出去,江家兄弟俩之间没生龃龉,不得不说多托了江苍云一家“心大”的福。江苍云官居四品,算是不低。但是他人在工部,又是少操心的性情,来往人情关系还真不多。家来往走动的人也不多,江家这位于护国公府不远的府邸倒是十分清静的。门房对舒锦倒是十分熟悉。远远看到就跑进去通报了。以至于舒锦人才将将走到府门口,江端琉就已经跑出来迎接了。“啊,大嫂,什么好吃的”江端琉第一句就这,真是一点没当舒锦是外人。说着话时眼睛盯着舒锦的手,干脆就伸手要接食盒了。“几样小点心而已。”舒锦说着,就把食盒递了过去。江端琉一乐,这才说:“我娘在里头见几个庄子上的管家,嫂子跟我来。”说着就带着舒锦往里走。年末正是各家各户清帐的时候,所以一般的当家主母都不会太闲。舒锦本是想着等上一等的,结果江端琉直接就拎着食盒推门进屋了。舒锦也只好跟上,刘氏听到门响,看到是小儿子带了舒锦进来,于是冲舒锦一笑,然后吩咐了几个管家几句,就让几人先离开了。“什么好吃的”刘氏一开口也是这句,没多余的客套,舒锦笑着介绍了几样点心,刘氏就吩咐下人送了茶水上来,三人就直接在厅里开起了茶话会。这若是换了旁的人家,女主人见客,还是女客,自己儿子却在一旁呆着不走,女主人早就开口明示暗示的让儿子走人了,但是刘氏并不,江端琉不但没走,还在这待的很自在。闲谈时他也跟着凑热闹,不管是府内府外的八卦新闻还是当下时政要事,江端琉都能跟着聊上一聊,刘氏也跟着或听或说,尽管只有三个人,但是场面却丝毫不见冷淡。到了糕点吃到差不多,刘氏擦擦嘴,用茶水润了下口,然后才又正色开口,对舒锦说:“舒锦啊,你来的正好,我正要请你们过来呢。我昨日听我大哥说,近日恐怕会有跟衍峰相关的折子送上去,具体情形我不清楚,不过我已经让我大哥晚上来我这坐坐了,我想要是有什么,你们同他说应当更清楚,你看你跟衍峰若是得空过来一趟如何”舒锦闻言一愣,但接着就笑了,说道:“那可真谢谢二婶了,我今天来本就是想托你帮我跟舅舅打听打听呢”“哎,自家人说什么两家话”刘氏随意挥挥手道,“我大哥好歹还是御史大夫,若是有人参自家人他都不知道,那这官也白当了。放心吧,前因后果的,你们同他讲清楚,以后他在朝上替你们说话也方便,御史里,暂时还没人能越过我大哥翻了天去。”这话说的,可是真够胆大的了。说的好像御史就是刘家的一言堂似的,不过刘氏的哥哥刘寒柏身为御史大夫,即便是御史中有人想要上书也总要经过刘寒柏这里的。刘寒柏若是不想这奏章 呈上去自然是有法子。舒锦之所以这个时候来找刘氏,其实为的也是这一点。王文瑞询问了柴家兄妹已经过去三四天了,可是依旧毫无动静,舒锦跟江端玉就猜说不定是朝中谁想法子把这事压住了。不管谁出的手,既然是王文瑞要有动作,那找他的顶头上司用没错不是吗倒是没想到刘氏的哥哥干脆就给刘氏说了,跟舒锦这边通了气。这下就更省事了。约定了时间,舒锦也没有马上离开,反正她今日也没什么要事,于是就留在江府吃午饭。午饭是刘氏准备的,饭后刘氏也没继续见管家对账,而是拉着舒锦钻进厨房跟舒锦学做菜去了。江端琉也跟没学过“君子远庖厨”这一句似的,跟着刘氏舒锦在后厨混吃混喝一下午。第392章 被告了一状江端玉在收到舒锦派人给他的通知后,从职上回来就径直去了江府。晚膳依然是舒锦主厨,虽然有刘寒柏到来,但依旧是家宴的规格。自古以来,饭桌上最容易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刘寒柏既然肯跟刘氏透露,那就是有意示好,舒锦按着辈分称他一句“舅舅”,那就是承了情也拉上了关系。于是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饭后舒锦跟江端玉把当初在山宁村跟江兴县发生的事情都同刘寒柏说了说,柴家兄妹两人会说些什么,他们心里也有数,而这其中还牵涉到王文瑞,甚至后头还有谢家、左家的影子,舒锦跟江端玉也没有瞒着,关系厉害列的清楚明白,这样一来,若是刘寒柏想要抽身,不搀和此事也来得及。不过,刘寒柏却是没有要罢手的意思:“或许是有些麻烦,但是咱们好歹算是亲戚,你们又没有什么错处,我若是任由他人陷害你们,那这御史还当着有何意义连自家人受冤枉都不能出手想帮,那皇上还如何指望我来仗义执言,忠言纳谏啊。”刘寒柏说着,又对江端玉道,“再者,我同另舅鲍国良是同期,也算是至交,就算是单看他的面子,我也不会对此事不闻不问的。”“那还要多谢舅舅,也有劳舅舅了。”见刘寒柏说的真诚,舒锦跟江端玉听得也很受用,但是感谢的话还是要说的。“不用这般客气,什么感谢一类的话也别再提,倒是你们想好了对策没有”刘寒柏道,“他们这一次可谓是有备而来了,人证物证具在。即便是最后不成功,想必对你们俩的名声也有影响。我虽然可惜帮忙说话,但是凡事过犹不及,除非,你们手中有绊倒他们的证据,不然我能帮的其实也有限。”江端玉闻言,看了舒锦一眼。见舒锦没有什么异议的样子。便开口道:“不瞒舅舅,其实,我们也不是全无准备。我们其实早就猜到他们会有所行动。所以就也留了些手段,不过,其实我们一直在找一个合适的人选好吧我们准备好的证据呈上去。所以,适才我才道要劳烦舅舅啊”“哦”刘寒柏闻言眼睛一亮。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江端玉也没在迟疑,当下把他跟舒锦早就准备好的一些手段跟刘寒柏说了说。到听完这些。刘寒柏已经拍掌称快了。最后,他看着两人道:“倒是我多心了,就冲您们的这些准备,想来他们就是占不到便宜的了”最后又道:“若不是我知道这事情起因。我真会以为此事是你们想要针对谢家跟左家才弄出来的呢好了,既然如此,我也就晓得该如何配合了。你们放心吧。”双放至此商议好了一系列的事项后,闲谈几句各回各家做准备去了。第二日,刘寒柏就把截下的王文瑞的奏书递了上去。再一日,朝堂之上,王文瑞参江端玉的折子就被拿了出来。王文瑞是没什么政绩,但是好歹也算是饱读诗书的,这一封奏折把柴家人写的简直是苦极、冤极,简直是恨不能见者伤心闻者流泪了;而相反,江端玉这忘恩负义、狼心狗肺就极其让人憎恶。然后王文瑞还干脆的就给江端玉定了罪。首先一条罪名就是不孝。柴家养育他多年,但是他却把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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