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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正是。”“那如今他人可还在山宁村可否把他传来问话”董书砚一迟疑,不过转瞬还是开口道:“不瞒尚书大人,山宁村里正柴越以及几名山宁村民,此时恰好在长都”史赢一听,着了眨眼。这“恰好”二字,听着真是玄妙啊“那传山宁村里正柴越以及山宁村村民们上堂。”过了一阵,五六人上到堂上来。王文瑞一看,老的少的,怎么这么多人史赢也是问:“你们,哪一个是山宁村里正柴越”一个五六十岁的男子抬头道。“小人就是山宁村里正柴越。”“那其他众人通报姓名。”“在下柴鹰。”“我,我叫柴祥瑞。”“民妇是柴祥瑞媳妇,柴高氏。”几人介绍着自己,然后史赢发现,还有一个少年同他们一起上堂来,却没有下跪,于是看向他。那少年见他望过来,拱手一揖,“学生国子监四门学学子,乔弘毅。”史赢一听,愣了愣,心说国子监的学子,这怎么也上来了不过,他总要一点点审问的,于是还是先叫了柴越问话。柴越所知道的,董书砚已经提过,不过到柴越说时,人们对于山宁村时,柴熊叶氏对当时的柴衍锋的苛待就更有感触了。第395章 峰回路转柴越亲自处理过柴小米打伤江端玉的事情,当日又亲自看过伤口,此刻也毫不保留的说了出来。高氏在被史赢问及时,则是说了一些舒锦跟江端玉租住他们房子时期的一些事情,包括舒锦忙着往返镇上村里又照顾柴衍峰又赚钱养家,还有叶氏柴熊时不时过来闹事。另外柴熊跟叶氏被抓走以后,柴家兄妹几人的情况,像是柴衍泰跟柴小米的恶形恶状,为祸乡里,还有两人每每去镇上县里找江端玉要银钱,然后回到家里就肆意挥霍的事情高氏都一一数了出来。询问到这时,堂上众人对已柴家这对兄妹已经全无好感,就连王文瑞都想摇头叹气了。而面对史赢的询问,又有众多人证,柴衍泰跟柴小米不承认也不行,只能认了。史赢又在堂下众人之中扫了一眼,最后,看到了跟柴越等人一起上来,此刻正跪着把自己几乎都要缩成一团的一个女子。先前她并未搭腔,此刻史赢便点了她审问。见状,她才终于畏畏缩缩的开口了:“小的,小的是花月楼的妈妈宁氏我,我也是被逼无奈,这个,这个柴,柴衍泰,他仗着他是护国公世子的义弟,想要强行赎走我们楼里的一个当红的姑娘”恩众人听得一愣,这怎么着明明是要审江端玉的罪过的,现在怎么看这情况,反倒是告状的柴家兄妹越数罪状越多了“宁氏,你上堂来,到底是要状告江端玉,还是要告柴衍泰”史赢问。宁氏闻言,抬头眼珠转着四下看了一眼。看了看江端玉跟舒锦,又看了眼柴衍泰,最后又一个头叩在地上,趴着道:“小的,小的告柴衍泰,仗势欺人”她本来是应该说,告江端玉仗着护国公世子的身份纵容自己的义弟欺负人的。只可惜。就在昨天晚上她已经被人警告过了。想着来人说过的话,宁氏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不过是个风尘之中摸爬滚打着的女子,靠的也就是手下的一些个姑娘。图的是在这长都城的达官贵人中左右逢源。她不想得罪什么人,可是若是有人出价高,说上几句违心话,她也不是办不到。可是。若是开了这个口,自己就要到大霉。那说什么她也不会做什么证了。不来这告江端玉,她会得罪人,可是若是真胡说八道告了他,她就不是得罪人那么简单了。反正。过了今天,她也不在长都这个地方呆了,以后随便找个小地方。改头换面她一样能活得自在。这么想着,宁氏再开口话就更溜了。“启禀尚书大人。事情是这样的。这个柴衍泰一直声称自己是护国公世子的义弟,又带着两个人高马大的护卫,几次都动手打了同他起冲突的客人,小的不过是个生意人,怎敢惹他,而且他每次来花月楼都出手还算阔绰,又客人没有状告他,所以小的也就认了。可是前不久,他看中了楼里的一位姑娘,非要给人家赎身,那姑娘因为他家中有妻室,唯恐过去后被欺负,所以不同意。我也就没应承他,谁知他就说,若是我不同意让他给姑娘赎身,就要找兵士来砸了我们花月楼。众位大人啊,就算我们花月楼是风月场,可也是做生意的地方,总得讲个你情我愿不是他这样,实在是太欺负人了啊。眼看着他给的期限就到了,小的也是没法子,只能硬着头皮来告状了。”在这长都城里,风月场中许多公子哥拈酸吃醋的事,不过通常不会闹到衙门里,但不论这宁氏是谁授意的来状告柴衍泰的,这个时候开口,倒真选的是时机。“柴衍泰,宁氏说的,可属实”史赢看着柴衍泰问。“哪有她胡说的我跟映月姑娘可是你情我愿的是映月自己说盼着我救她出火坑的,明明是这想要高价,说什么都不肯不放人的”宁氏说话的时候,柴衍泰就看着她咬牙切齿,但是碍于是在公堂,未经询问不敢开口,这被问到,柴衍泰连忙嚷道。“映月同我才不是如此说的,她讲的是你仗着手上有银子,身后有护卫,每次都是强逼她就范的”宁氏小声争辩道。“你你这个贪得无厌的妇人你收了我那么多银子,这个时候反倒来公堂上害我明明之前说了一千两就能给她赎身,可是当我再问起,你又说要一千五百两了你这就是坐地起价”“我”“公堂之上,岂容你们肆意喧哗”宁氏刚要还嘴,就被史赢打断了。柴衍泰这才惊醒过来,吓了一身冷汗,连忙闭嘴缩了缩身子,这一不小心,还碰到了刚刚杖刑的伤口,疼的他直哼哼。“具体情形如何,本官自有判断”史赢又道,“宁氏,我问你,柴衍泰历次到你的花月楼都花费甚巨,是也不是”“回尚书大人。是”史赢微微点头,看向柴衍泰:“柴衍泰,本官问你,你去花月楼所花费的银两,从何而来”一句话,直击重点。柴衍泰的出身堂上这些人都清楚,听他的口气,开口一千两银子给一个女子赎身似乎都不是什么难事似的。他一个山村里守着几亩地过日子的庄稼汉子,哪来的这么多的银子“我”柴衍泰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知该如何作答。可是,这银子的来处,若是他就这么说出来,似乎,不是似乎,是很不妥当吧“你如何本官问你话为何不回答”史赢语调升高,“啪”的拍了一下惊堂木,直接把柴衍泰吓了一哆嗦,他抬头,偷看了一眼江端玉跟舒锦,最后迫于史赢的压力,酝酿到嘴边的瞎话愣是没敢出口,而是说了实话:“是,是护国公夫人给的。”“胡说护国公夫人已经离世多年哪里有什么护国公夫人”“啊,是小人说错了,是如夫人,银子是护国公府的如夫人给的。”“她为何给你银两任你肆意挥霍”第396章 不知所谓史赢问着,也看向了江端玉。就算是不清楚护国公府的内情,但是他也不相信护国公那个妾室会大方到把自己的银子随意拿给一个不相干的人。这其中,定然还有些别的隐情。不过这事要稍后询问。“宁氏,方才你还说,柴衍泰每次出入,都有护卫随行”“是每次随从来的还不是同样的人,有时是两个,有时三个,那些护卫威武的很呢,看着就像官兵。”史赢这次直接问江端玉:“江端玉,可是你给他派的护卫”江端玉一躬身,回道:“回尚书大人,人不是我派的。武卫营的兵士是为了维持长都治安,而不是用来保护某个人的。再说,柴衍泰不过是个普通人,长都繁华安定,出入各处何须护卫傍身呢所以我并没有给他们什么侍卫。”史赢闻言点头,又问柴衍泰:“柴衍泰,赶紧道出你的护卫到底是何人所派”柴衍泰闻言,瘪瘪嘴,最后只得老实道:“是卫尉谢羌派给我的”“恩他为何要派侍卫给你”史赢问出了许多人的心声。若说谢婉茹是看在江端玉的面子上,给柴衍泰银子供他挥霍还有些道理,但是谢羌,他何必还专门指派侍卫给柴衍泰呢按宁氏的说法,每次还都是不同的人,若是随便敷衍,大可以随便弄两个家丁跟着他就是了。可事实上,派着跟随他的,好像是正经的军士啊。柴衍泰此时。实在不知如何回答。谢羌谢婉茹为什么供他银子给他人手还不是为了对付江端玉吗但是这话怎么能说呢难道说谢羌跟自己特别投缘吗这谁信啊说看江端玉面子多牵强啊“这么说,你去花月楼所花费的银钱,不是江端玉给的,而你同人冲突时,帮你动手的侍卫也不是江端玉派的,那么说,你仗势欺人不假。却同江端玉无关。本官说的可对”“是”柴衍泰无奈的答。他话音刚落。惊堂木就“啪”的一声。史赢冷冷的声音道:“荒谬今日是你状告江端玉不孝顺养父养母,仗势欺人,不仁不义。如今看来,竟无一条属实柴衍泰,诬告朝廷命官,你可知是何罪责”柴衍泰心知不好。吓得连忙磕头。“小的,小的并没有诬告。实在是”“不是诬告,那你还有何证据能证明你的话吗”“这没有”“啪”史赢一拍惊堂木,肃然道:“既如此,本官宣判。柴衍泰状告护国公世子江端玉数条罪行皆不属实,柴衍泰无故诬告朝廷命官,杖责八十。徒一年稍后执行”之所以稍后执行,是因为。宁氏这边还在状告柴衍泰呢。“宁氏,你状告柴衍泰,可有证据”宁氏一磕头,说:“小的说的属不属实,尚书大人传唤映月本人来问话便是了。”史赢一听,既然问到了,那索性就放开了审问好了。于是派人去花月楼传唤映月来。花月楼距离刑部有一段距离,于是所有人都稍事休息一下。江端玉已经从被告变无罪,此刻跟舒锦一起被安排了作为,坐在雍王边上成了旁听的。过了两盏茶的功夫,一个娉娉婷婷的女子来到了公堂,虽然薄纱覆面,但是只看身材,就知道定然是个美人了,到她下跪行礼,自称映月时,声音如黄莺出谷,清脆动人,揭了面纱,舒锦跟江端玉互看一眼,两人视线中交流的含义就是:果然是江兴县同穆旺一起那个映月映月还不知自己已经被人认出来,还规规矩矩的跪在那里等着问话。“映月,本官问你,你同柴衍泰可认识”“回尚书大人,认识。”“那他可有同你提过,要为你赎身之事”“提过。”“那,你可愿意”“这”“映月,一切照实说来”“这,民女听说,他有妻有子,民女怕他家中妻子欺负于我,所以,并不愿意。可是,他有个厉害兄长,所以,民女不敢拒绝。”“映月你竟然胡说”柴衍泰一听,叫道。“柴衍泰公堂之上,不得喧哗若是你再胡乱开口,小心本官罚你”见柴衍泰缩回去了,史赢道,转而又问,“映月,那按照你的说法,他可曾威逼过你”映月闻言,顿了顿,片刻后眼圈泛红,竟流下泪来。“民女不过是一个风尘女子,整日迎来送往,自己也做不得自己的主,是不是威逼,又有何区别呢只不过还奢望着,有朝一日能脱离苦海,有个好归处罢了。”映月这一番话,说的真是楚楚可怜,句句透着无奈,若是别处,必然惹人怜惜,只可惜,这里是公堂,莫说史赢对这样的烟花女子不感兴趣,就算是感兴趣,可旁边雍王御史可都在旁听呢,他是不想要官位了才敢在这关口对她动恻隐之心“映月你只需明确回答本官,柴衍泰可曾威逼过你”映月一听,噎了一下,只得道:“回尚书大人,有过。就是他说要给我赎身,让我同他一起回家,我不肯,却不敢拒绝。他常说他有个义兄,身份很高,手里还有兵权,还说若是再有人来找我,他就让他兄长把人抓去砍头。”“你可知他义兄是何人”“民女并不曾问过,只是听说也是来长都不久,可是十分厉害,据说年纪很轻时就离家在外了,柴衍泰还说,他义兄早年出过海,做过,做过”“映月,不许支支吾吾,话说清楚”史赢喝道。映月抖了抖,像是吓到了,连忙道:“柴衍泰说他那个义兄早年做过海盗,还杀过人”“海盗”史赢一愣,直觉望向江端玉这边。却见他眉目不动,面色平静,再看舒锦也是一脸平静,而雍王,则是冷哼了一声,道:“不知所谓”“王爷”一旁的王文瑞道。显然是想要说点什么,雍王却一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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