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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谢羌的影子,那这个事情就不单纯了。谢婉茹跟谢羌如此的行为可算作是谋夺他人的财产性命了,其中更有滥用职权,以权谋私的问题。史赢此刻已经不能判定这到底算不算是审查案子的意外之喜。不过拜皇帝先前的圣旨所赐,凡是涉案之人,无论官职必须听从刑部传唤,所以史赢一面派人去护国公府请谢婉莹,另外又派人去请谢羌。不论真相如何,必须对簿公堂。不过他此刻还没忘了要找刘东,是为了什么事,安排好了人去传唤谢家兄妹,史赢便开始询问刘东画像一事。刘东一听连忙答应道:“卑职知晓这画像事关重要,所以一直带在身上,不曾稍离。”说着便伸手入怀。掏出一纸画像来。呈给了史赢。史赢慢慢的打开画像,看了几眼然后面无表情的抬头看向堂下。乔弘毅一直紧张地等着看史赢的反应,可惜。史赢面色不动,都看完了画像乔弘毅也实在没从他的面上什么看出什么来。正看着,史赢突然把目光转过来:“本官有个疑问,乔弘毅。当日侦查案件之时,你为何没有如实反映这种情况呢”史赢问道。他并没有先就画像说什么。而是先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尚书大人,此事不怪乔弘毅。”乔弘毅还没有说话,董书砚在一旁先开口道,“追查凶徒的当时他的几个弟弟被人略走。不知去向。他本人也是有伤在身的,那时他伤重,昏昏沉沉。我们也只能粗略问上几句,所以他就算有心提供线索也无能为力。等他伤势恢复后,涉案人等早已死的死逃的逃了。”史赢一听,点头道:“原来如此。”转而又问乔弘毅,“你可确定当如你所听到的声音,就是属于映月的”“回尚书大人,千真万确”乔弘毅挺直脊背道。“宁氏,去年映月可在你楼中”“尚书大人,映月是今年年初才来我们花月楼的,是我从一个好姐妹手里买来的,去年她做过什么,我不知道啊”史赢看向映月:“映月,去年春汛之时你人在何处,你可去了江兴县”映月一听,连忙矢口否认说从未去过江兴县。“那这个你作何解释”史赢说着亮出那副画。众人随着史赢的动作向他手中的画卷望去,即便这时的画像并不十分传神,但依然看得出这个画像中的人就是映月“这,民女是冤枉的”映月看着那画像,狡辩着,“这一定是有人想要嫁祸于我啊”“若是想知道那画中人是不是你,只要把江兴县那个房子的所有者叫来就是了。”史赢看着映月,开口道。江兴县距离长都虽然远,可是若是派快马去接人,两日也能到达。“若是大人需要,卑职愿意亲自回江心县接人。”静立一旁的刘东突然开口道。史赢一听,刘东本就见过那房子主人,他去接人当然合适。此刻既然他自告奋勇,于是就吩咐下边的人备快马即刻出发,随刘东去江兴县接人。安排了去接人之后,却一时之间无法继续确认案情了。这虽然是刑部,但严刑逼供毕竟不能服众,何况上边还有两位御史看着呢“史尚书,不知能否问让锦丫头她几个问题”正在史赢打不定主意的时候,舒锦突然起身,跟雍王说了几句话,雍王听后,便开口道。史赢一愣,虽然这不太合规矩,但是,此刻舒锦跟江端玉显然已经撇清了干系,要问的问题也是与本案有关的,于是史赢考虑了下就点头。舒锦走到了映月面前,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问道:“我问你,你可认识穆旺”映月原地瑟缩那一下,然后道:“回郡主,民女,不认识。”“真的不认识吗你好好想一想,你在江兴县时,他不是还要娶你过门”“郡主请郡主慎言,映月根本不认识什么穆旺,我连他是圆是扁都不知道,又怎会与他私定终身”映月怒道,不过她的表情拿捏的很好,让人感觉她虽然愤怒,却碍于舒锦的郡主身份,敢怒不敢言,所以看上去很委屈。“映月,你可想好了,你所说的话都句句属实吗这可是刑部大堂之上,若是你有半句虚言,就算是诓骗之罪,可是要受皮肉之苦的”“咳咳”史赢不自在地咳了两声。舒锦话里话外有很大的诱导成分,在审案之时,这样是不被允许的。于是史赢忍不住出声提醒了下。“说了不认识就是不认识,我又怎敢在这个地方口出妄言”映月坚定道。“好既然你这样说,那便不要后悔。”舒锦说完转身对着是史赢道,“史尚书,她撒谎。她不单去过江兴县,还跟略人案主谋,已经自杀的穆旺来往甚密就算是江兴县那个房主不来,我也能够证明她所说的都是谎话”第400章 除了她的鞋“郡主如此肯定,可是曾经在江兴见过她”见舒锦说的肯定,史赢于是问道。“若是只有我见过她,如何证明她同穆旺关系匪浅呢何况,若是我单凭见过她就说那样的话,也不足以服众。不过,这个女人自己还不知道,她自己就已经把自己出卖了。”说着,舒锦一笑,冲史赢道:“大人应当知道,我在江兴时是做酒楼生意的,而衍峰在柴家时,大伯柴鹰一家对我们都很好,所以虽然后来我们跟柴熊家断了关系,但是同柴鹰一家的关系倒还是如过去一般的。柴鹰长子柴衍达是做布匹生意的,所以,对于布匹相关的事情,我也是略知一二的。穆旺家过去就是以织布发家,他们的兴旺织坊曾经是江兴县数一数二的大织坊。穆兴庆贩私盐等多项罪名伏法,穆旺潜逃。当时穆兴庆手下的产业充公,后竞价变卖,其中许多店铺以及手艺人都被旁的织布坊收购了。兴旺织坊有一个手艺人善于制鞋,这鞋子与旁人家的不同,他做的鞋不单是绣工精致,针脚独特,更因为他做的鞋面纺制时,加入了一种独特的山草。所以这鞋既舒服,又耐磨,甚至是冬暖夏凉。不过,因为从面料到绣工都是这个手艺人亲力亲为,而那种山草也是只有每年固定的时间可以采摘使用,所以,这种鞋一年也只得二十几双。因为少,所以比普通市面上的鞋子要贵上一些,更是在鞋子制成之前就要按照穿着者的脚尺寸做鞋。所以,每年这鞋子卖给何人,都是有记录可查的。”说道这里,舒锦停了停,看向映月,映月的脸色早就已经变得苍白。这里的人都是人精,一听舒锦的话。早就不由自主的瞄向映月的鞋子了。映月穿着的是紧身的襦裙。此刻跪在地上,双腿的曲线十分明显,本来是很诱人的线条。可是,这襦裙不好就不好在,无法完全遮掩住她的双脚。一双精致的绣鞋有大半是露在裙摆外头的。“去年,穆兴庆没有伏法前。二十双鞋子就已经预定出去了,包括穆兴庆家人自留的几双。其余的卖给了谁,做成什么图案什么尺码都写的明明白白,而那记录如今还在织坊的账目里。映月,你号称不认识穆旺。但是你可知道。你脚上这双鞋已经把你卖了”舒锦说着,转身看向史赢。她要说的说完了,史赢再笨也知道她说的意思了。“来人。除了她的鞋。”史赢下令道。差役立刻上去除了映月的鞋子,这可是可以作为物证的。账本什么的稍后再说就是了。“映月。你还有什么话说”映月听到史赢的问话,面如死灰,但是咬了咬唇,还是不肯开口。“负隅顽抗也没有用。既然你参与了略人案,那就逃脱不了严惩。你还有何同谋,本官劝你早些说出来,本官或许可以对你减轻些许惩处”“尚书大人,或许,略人案一事,我武卫营帮得上忙。”史赢正说着,江端玉起身道。“嗯江都尉是说”“实不相瞒,当年略人案我等都是亲历的,当时我家几名护卫还曾帮忙缉拿山匪。不过因为主谋之中有人逃跑了,所以,江某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本来搜寻逃犯一事江某也是鞭长莫及,但是很凑巧的是,家中侍卫无意间得知了一些蛛丝马迹,所以近些日子,武卫营也一直忙于捉拿嫌犯的事情。算来近日应当有结果的,我已经通知了手下,捉到人就会送来刑部的。”“哦若是如江都尉所说,江都尉真是做了善事一件。”正说着,已经有人禀报,谢婉茹以及谢羌已经到了。有了皇帝的圣旨,不管是谁被传唤都得立刻来,所以,这两人也没敢耽搁就来了。史赢为了怕串供,所以请两人也是分开去的,两人虽然是差不多一同到达,但是有史赢的刻意安排,事实上两人虽然都到了这里,却被安排在了不同的地方等候传唤。考虑到谢婉茹是个女子,应当比较好审问,所以史赢选择的是先招谢婉茹上来问话。讯问过程很简单,史赢开场就是直白的指出,柴衍泰,柴小米已经招认她用财帛之物鼓动他们来状告江端玉的事情。谢婉茹开始自然是矢口否认,但是史赢的态度很明白,若是柴衍泰说假话,状告官员在前,又诬陷官员家眷在后,那一顿板子打到他残废是一定的。于是,柴衍泰当下凡是谢婉茹派人同他说的,连同谢婉茹亲自说过的话都一五一十的一顿招认。一旁柴小米见大势已去,更是早就有什么说什么了。柴衍泰到花月楼大手大脚花银子,柴小米这些日子在长都也没少逛店铺买首饰衣物,银子出处也都是谢婉茹这边。谢婉茹倒是想不承认,可是柴衍泰虽然好吃懒做,他同时也自私自利、胆小到极点的人。他收了谢婉茹的银子,总不会一点心眼都不藏。于是,人证物证之下,就是谢婉茹抵赖,也抵赖不掉。案子审问到这个地步,基本谢婉茹等人的罪行已经定下了,史赢正要传唤谢羌时,突然外边有人禀报,说武卫营的兵士带着人犯来了。史赢一听,心知一定是江端玉说的略人案的另外在逃的那个主犯,于是连忙叫人把人犯压上来。武卫营的兵士多数留在外头,来到大堂上的是四个兵士。其中两个抬着一把椅子,椅子上坐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而另外两名兵士则是压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还未等史赢开口,那坐在椅子上的老头儿看了一眼堂上或站着或跪着的众人,直到看到谢婉茹有些躲闪的眼神的时候,他突然一笑,阴阴的开了口:“五小姐,多年不见了啊你可还认得老奴”谢婉茹一看到这人,不知为什么突然就脸色更加苍白了,明显神情中透着慌乱。听到老头这样的说辞,竟然抖了抖嘴唇,没说出什么来。江端玉此时起身,对着谢婉茹道:“如夫人,这人想来你应当很熟悉才对,毕竟给你们兄妹牵马坠蹬多年了不是吗”第401章 徒弟送来一碗迷魂汤江端玉这人很有韧性,因为早年经历,又因为他帮着舒锦打理酒楼的缘故,所以现如今的他与人相处时总显得随和而圆滑,即便是对着不喜欢的人,通常他也能做到面带微笑的与之交谈,不会把自己的好恶表露在脸上。谢婉茹平日里也想做到这样,可是她没有那么深的功夫,面对柴衍峰舒锦虽然她过去面上恭敬,但总会露出一些不以为然深恶痛绝之类表情,到后来撕破脸,她也装不下去了,单独面对二人时干脆摆出一副冷脸来。可是江端玉则不会,他一直是会面色平和的道一声:如夫人。但是今日,在这公堂上,他开口说的这一句话,虽然语气不带任何狠厉,但是眼神冰冷,神色冷峻,整个人就给人一种寒岑岑的感觉。看着江端玉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神,联系到那坐着椅子的老头儿的身份,谢婉茹突然有一种大势已去的感觉。“史尚书,这人是不久前我无意中救下的,他曾是卫尉谢羌的贴身下人,当年谢婉茹在军中时,他也时常负责保护她的安全。相信这个人的身份不论是如夫人还是谢卫尉都可以证实,再不然,大人可以调查当年我爹出征时的随军名册。谢瞭就是他。”江端玉指着老头说着,然后走到被困的结结实实,堵着嘴巴又被武卫营兵士压在地上的男子身旁,指着他道:“这人就是去岁江兴略人案那个逃犯,此人也姓谢,至于出身,幕后主使一类。大人自行查问就是了。”不是他不懂的乘胜追击,而是到了此刻,对手已经没有什么还手之力了,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掌握了人证以及物证,不管是谢婉茹还是谢羌,最终的结局。都只有一个江端玉指挥着武卫营的人退场。自己也已经准备好了应对角色的转变:从被告之人,变成告状之人。史赢点头,转头便开始审问道:“堂下之人。报上名来”“舒先生好。”“舒先生再见。”随着学子们的一路招呼,舒锦离开了国子监。“师父”刚一出国子监的大门,远远就听到有人招呼,舒锦抬眼便看到刘芸汐在斜对面正对着她又跳又叫的挥着手。舒锦一笑。抬步走了过去。“你怎么来了”舒锦走到跟前问道。刘芸汐也是跟着刘东一同来的长都,不过先前一直同刘东住在驿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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