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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刑部审讯结束。她才跑到舒锦的一品阁找双胞胎小姐妹儿玩,然后索性就跟她们留在一品阁住下了。说起王文瑞状告江端玉一事,普通的老百姓还真的不怎么知道这事儿。但是刑部审讯过后,护国公府的如夫人谢婉茹。在二十年前联合其兄长意图谋害护国公世子一事却是被传得人尽皆知了,更别提又证实了谢羌还是去年江兴略人案的幕后主谋。滥用职权,杀人灭口。以权谋私,谋夺他人财产。诬赖,包庇,略人等,数罪并罚之下,不论是谢羌还是谢婉茹,连同涉案的映月,谢观就是谢姓青衣人等人无一幸免,最轻的也是流放千里。自打舒锦个江端玉知道有人针对他们就已经在筹划,不过一举打击掉左家的势力是不可能的,但是作为他们左家势力的一部分,谢羌这边却可以下手。他们留下了太多可以被利用的把柄,若是两方相安无事,舒锦跟江端玉也未必会这么快动手,可是既然他们打算用柴衍泰这边做突破口做文章 ,那刚好利用这个机会,把他们一举扳倒。左家或许会舍不得失去谢羌这个左膀右臂,但是在舒锦跟江端玉层出不穷的证据面前,他们就是想逃脱罪责也做不到。左家能做的,也就只能是牺牲掉谢家兄妹,弃车保帅。经过这一次,左家更会恨死江端玉跟舒锦了吧不过,两方本就没什么言归于好的可能,他们也不怕把左家得罪的更深。倒是现如今皇帝倾向于护着他们,左家想用莫须有的罪名给他们定罪也难。所以左家暂时收敛了触手,两方暂时相安无事。王文瑞这一次真的押错了宝。左家救不了谢羌,同样,在他被刘寒柏揭发了曾经收了谢羌贿赂时,也舍弃了他。堂堂御史中丞却跟人勾结意图陷害旁人这罪名不必谢羌轻。重罚是一定的了。刘寒柏也借此清理掉了一个不同他一条心的手下。蒋氏被柴衍泰以懒惰善妒两罪写了休书,蒋氏不服之下状告柴衍泰,最后由官府做主判了和离。蒋氏在柴衍泰、柴小米被判流放当天就带着儿子,带着从柴衍泰这边拿到的几百两银子回娘家了。至此,柴熊一家竟然只有柴衍平一家人得以保全,而这个被叶氏百般嫌弃的儿子,因为有从谢家得来的银子,又有房屋有土地,在山宁村这边倒也过的衣食无忧。案情告离段落,舒锦跟江端玉就也回到了过去的步调,该做什么做什么了。年关将近,柴越跟柴鹰等人拒绝了江端玉留他们在长都过年的提议,执意要回山宁村,前日已经被江端玉派人送走了。而董书砚述职,刘东跟随,这个年他们都要呆在长都过了。刘芸汐就在一品阁每日跟双胞胎小姐妹待着,偶尔也会来找舒锦。今日她来这边舒锦倒也不奇怪,不过是习惯性的问一句而已。两人刚上车坐定,刘芸汐就打开了一旁放着的食盒:“师父,我新研究了一道汤,你给我品评品评啊,我算着时候来的”“这么急干什么,我稍后不是就会去一品阁了倒时候再尝不是一样”“哎呀,我这不是等不及嘛快快,师父你快尝尝”刘芸汐风风火火的不是一天两天,看着她把汤都盛好递到嘴边,舒锦也就接了过来尝尝。“恩,这味道,你用什么熬制的”舒锦喝了一口,咂咂嘴,皱眉问道。味道不是难喝,但是清香中有点药香,像是药膳,不过一时间她竟然也没尝出来是什么药膳。刘芸汐却笑嘻嘻的看着她,没有回答。“怎”刚说了一个字,脑中突然的涌上一阵困倦,舒锦心下一愣。说困就困那不是她。只会是,这汤有问题再看眼前的刘芸汐,依旧是一脸天真烂漫的笑,只是,越来越模糊。是舒锦的眼睛看东西模糊了。她竟然会有被人用一碗汤放倒的一天,动手的,还是她十分信赖的人这是舒锦最后流过脑中的最后一个念头。第402章 这什么招儿啊耳中很吵,满是声音,近处是高高低低的女声,远处是吵吵嚷嚷的喧闹声,还有什么乐器在吹吹打打。这样的环境之下,一个寻常人都睡不下去了,更何况是舒锦但是,她的意识却是在这样的噪音中慢慢清醒过来的。刚一清醒,她便睁开了眼睛,然后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所有记忆也立刻回笼。那是一张涂了厚厚的铅粉的大圆脸,两颊的胭脂看上去那么突兀,像是十环的靶心,舒锦差一点就一拳打过去了,不过下一秒被那“圆脸”的惊呼声叫的停了手。“哎呀姑娘你可算是醒了,再不醒来可就误了吉时了”“圆脸”的主人是个五十多岁的妇人,开口嗓门就十分的豁亮,“快快快,快起身了。哎呀我正愁盘不上你这头发。这下好了姑娘,你放心,我这手艺整个长乐坊都闻名的,包保给你弄得天仙似的”圆脸妇人说着,就拉舒锦起身,虽然她口中说着着急,嗓门也不小,但是扶着舒锦的手却十分轻柔,显然手下十分的有数儿的。舒锦已经四下打量了一眼,屋子里来俩回回不少女子在忙活,但是无一例外,都不认得;屋内的陈设也没见过,显然不是舒锦曾来过的地方;再散开精神力探视屋外,院中也忙忙碌碌的走着不少人,但是忙而不乱,显然各有分工,各自忙碌的井然有序。出了这个院子,有人在大声的吆喝着什么,不过舒锦刚刚醒,精神还是有一点不济,所以也没为难自己再向外探。而是收回精神力看着眼前人。圆脸妇人拉着她的手扶她坐到床下的椅子上,然后去净了手,用梳子把舒锦所有的头发都梳顺,接着把手伸到洒满花瓣的一个铜盆里,待双手沾满了盆内的水才抬起手来,开始给舒锦盘发。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花香,舒锦一边任由那妇人在自己头上摆弄着。一边心里嘀咕。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已经记起自己是因为什么昏迷。临昏迷之前,刘芸汐那张笑脸还记忆犹新。不是没有被人背叛过,但那都是上一世了。来到这个时空之后。她其实很少同人亲近,想不到,就是这样还有人能对她下手。这个小徒弟在她眼中一直是天真烂漫,毫无心机的。想不到不过分开一年,竟然就能藏住心事。连给自己下药都面不改色了。看来自己识人的眼光真的是有待加强。只是她想不通刘芸汐有什么害自己的理由呢再看看眼前的情形,低头看看自己的一身绿衣,院子里屋里都是张灯结彩,又有一堆女子围着自己给自己梳妆打扮。这显然是一副要出嫁的打扮啊,难道,自己已经被毒死了。所以,又一次重生了可是。看着这些人的衣着打扮,那妇人刚刚还提过长乐坊,似乎自己没离开大演,没离开长都啊“你是”舒锦趁着闲暇,轻轻的开口问。圆脸妇人愣了下,然后哈哈一笑,道:“哈哈,瞧我,姑娘还是第一次见我,怕是不识的我的吧”也不待舒锦回答,那妇人就继续道:“我是这长乐坊的喜人,夫家姓林,人都叫我林安氏。”喜人,其实也就是类似媒婆,以及给新娘子梳妆的妇人。看来果然是要出嫁没错了。舒锦想了想,最后还是没开口问自己到底是要嫁谁。此刻她感受一下自己的身体,似乎没什么大碍,周围也没什么危险气息,所以她习惯性的静观其变了。头发被盘上去,林安氏拿着两根红绳过来,红绳绞了绞,然后她两手撑着绳头凑过来给舒锦开脸。倒是不怎么疼。仿佛是看出舒锦的想法,林安氏笑着道:“姑娘昨日昏睡的时候,我已经给你绞过一次脸了,今日这不过是恐有没绞干净的,所以再绞一次。好些个喜婆子都是上妆前才绞脸,我林安氏可从来都是头天绞的。这刚绞完的脸,若是直接上铅粉,当时是没什么,过后脸就得微微肿上几天,平白伤了脸皮。”难怪没什么感觉。舒锦心想着。“好了”林安氏道,然后转头冲一旁早就准备好的丫头说,“可以了,准备上妆。”“等一下,我先看上一眼。”舒锦打断道。她感觉的到星火依旧在自己身上,可是,身体到底还是不是原来的了“啊,好啊,那姑娘你来这边坐。”林安氏一听,笑着道,然后拉着她走到一旁的梳妆台边,扶着她坐下。显然想要看着自己上妆的新娘子有的是,舒锦的要求不奇怪。舒锦坐在那里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脸还是那张脸,似乎没什么变化。这么说,不是重生了。那刘芸汐给自己灌迷药,难道就是为了把自己打包嫁人自己人还在长都,又顶着香唐郡主、护国公世子夫人的头衔,到底是谁这么胆大包天敢先把她迷晕了就为了娶她啊而她都昏睡一夜了她的一堆手下也没人来找到她。“哎呀,舒姑娘你这脸上的皮肤是真好,稍后装扮出来一准好看玉公子说啦,姑娘你不喜欢浓妆,所以我不给你打那么厚的铅粉,胭脂也给你轻着打,稍后你自己看着,不满意,咱就洗了重来。咱们女人啊,一辈子就嫁这一次,可得弄的漂漂亮亮的再说。让外头那些吵吵闹闹的猴急去吧哈哈哈”“玉公子”舒锦敏锐的从林安氏的话中听出了点什么。林安氏叫自己舒姑娘,而说自己要嫁的,是玉公子。自己还认识几个玉公子“玉衍峰”“啊,哎呦我说舒姑娘,你还真睡迷糊了啊自己要嫁的人是谁都能忘不是玉衍峰玉公子,还能是谁啊”林安氏好笑的道,手下却不停,“虽说嫁人是个喜庆的事,可是舒姑娘也不必太过激动才是,这动不动一高兴过头儿就昏睡的毛病,也怪吓人的”“”舒锦默默无言,但是脑门上的青筋似乎爆了两根,又两根柴衍峰你行这就是你说的惊喜把人迷昏了然后成亲这到底是什么脑回路想到的招数啊第403章 大婚上尽管忍不住吐槽,但舒锦终于还是放下全身的戒备。想通了前因后果,再扪心自问一下,舒锦发现自己对于这样的惊喜其实并不反感。当装扮结束,舒锦看着镜中的自己,凤冠霞帔,深青色大袖连裳外袍,内里是素纱连体,腹围敝膝,腰缠大小腰带,迈步走动之时,裙摆之下偶尔可见下边深青色的袜子跟绣鞋。这一套嫁衣同她初到山宁村时的那身真可谓是天壤之别,那时她头上连根簪子都没有,而这时已经换上了华丽的凤冠;那时她穿的是一身简单的青衣,这一次却是一身的锦衣华服。也不知江端玉是何时准备的这么一身行头,如今她穿着竟十分的合体。外边吵吵闹闹,还记得在山宁村参加小娟婚礼时,新郎那边会有许多人来催妆,此刻也能隐隐听到外边那些人正大喊着什么,舒锦知道江端玉本人也会在外头,但她却没有动用能力去察看,而是就看着镜中的自己一点点变了模样。镜中的女子总是不自主的勾起唇角,眼神顾盼间隐含笑意,看来像她,又不像她。林安氏自己画着个大白脸,两坨胭脂也有些突兀。眉毛剃掉大半,只剩短短的眉头,嘴唇又涂了个大红色,这妆容其实是时下很流行的扮相,不过舒锦是真心不敢恭维。她一度担心自己也被林安氏搞成这幅鬼样子的,但好在没有。林安氏果然按照她自己说的,给舒锦不过是“薄施粉脂”。若是以现代的眼光看。舒锦此时的妆容还是浓了点。但是却不会太夸张,尤其舒锦的两道眉毛,林安氏只帮她剃去了杂毛。然后用青黛轻轻的勾勒了一下,看着自然又漂亮。不怪林安氏自己一直自夸,果然还是有些本事的。一直到舒锦打扮利落,林安氏左看右看都没有看出什么问题之后。才同另一妇人扶起她向外走去。出了房间,穿过院落。再过一道月门,舒锦被带到一个厅堂之中。堂内很宽敞,地中央立着一座大屏风,屏风之外已经挂起一重重的帘帐。林安氏扶着舒锦坐在屏风之内的马鞍上,然后便笑着静立一旁。帘帐之外吵吵嚷嚷,显然人不少。但不知怎的,舒锦依旧没有想要用她的精神探测侦察帘帐之外的情形。外头有人掀开帘帐靠近了屏风。从舒锦这边可以看到绰绰人影,而她身边的女人们则一个个笑得喜气洋洋,俱都望着屏风的上方。突然,伴随着翅膀煽动的声音,一道黑影从屏风上方飞了下来,黑影落地后又是是一阵聒噪。舒锦看清楚了,那是一只毛色油亮的大雁。林安氏带头,手脚麻利的上前把那还在扑棱翅膀的大雁按住了,用一块大红布裹住,然后拿了五彩线绑住大雁的嘴巴,不让它叫出声。过程中女人们的笑声叫声此起彼伏,舒锦坐在那里听着看着,就仍不住翘起了嘴角。就在这时屏风之外突然安静了下来,这边的女人们如有所感,也都渐渐收了笑声跟说话声。终于,外边传来一个清朗的男声:“夜久更澜月欲斜,绣帐玲珑掩绮罗,为报侍娘浑擎却,从他赴马见青娥。”是江端玉在念“催屏诗”。女人男人们安静的听着,又纷纷笑着,直到两个人影走了过来。那走来的两人都是十多岁的少男少女,舒锦一看,这一次当先的两人是她认识的。乔弘毅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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