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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说完,那男生的脸色已经由青转白,抒澜继续说,“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故意撞我的,是我不小心撞到你了嘛。”那男生看着带笑的抒澜,再听了这些,感觉句句是反讽,脸上更是惨无人色。直到抒澜走到教室门前对那一直跟着她软言软语道歉的男生说:“我保证,不会记着你的。”那男生才长出一口气安然离去。走进教室,抒澜心想:自己什么时候像个怪物似的让人唯恐避之不及了。难道那个女生被开除真的只是因为打了她一巴掌怎么可能。抒澜经过苏予座位,又返回来,有些吞吞吐吐地试探问:“那个不会是你吧”苏予抬头,问:“什么”“我意思是说,是不是你把那个打我的女生给整走了”抒澜语气怀疑。“不是。”苏予笑得坦然。抒澜释怀,走回自己位置上,想着:大概现在别人都误会自己是个被打了一巴掌就能把人家开除的惹不起的狠角色。呃,自己是不能惹,可也不是这样的。抒澜刚刚坐下,王明言走过来坐在抒澜前桌,崇拜似的看着抒澜,笑容中却有些阴险:“抒澜,你这几天好威风。”抒澜白了他一眼,嗔道:“我可不想要这种威风。”王明言惊讶地问:“不好吗,没人敢欺负你了不是”听这语气,抒澜抓住王明言的手腕,犹疑地问:“不会是你吧,你干了什么”王明言反手一弹抒澜的脑门,说:“聪明的女人,这么快就被你get到。不要太感谢我,我家那边费了一点小工夫而已。不过那些人好像误以为是你的手段,哈哈还是你气场强大”抒澜又白了王明言一眼,怨怼地说:“拜托,不带这么开玩笑的,毕竟也是同学啊,你倒好一下就把人家给整走了。”王明言做“好事”反被怪罪,不满地说:“是她自己行为不检点,怪不得人。你被打了还替人家说话,是不是傻真是不识好人心。”抒澜无言,半晌,幽幽道:“我当不起你这样。”王明言走开,抛下一句气恼的话:“我乐意,又用不着你还。”抒澜被打的第二天,苏予约王明言到操场,说有事商量。“请你帮一个忙。”“哟,你求我”王明言叉着腰,昂着头。苏予见王明言一脸乐不可支的样子,淡淡道:“如果你这么想会让心里舒服一点的话,那就这么想好了。”“好,我就当你在求我了。”王明言自得其乐,“说吧,有什么事居然要苏大少爷开口,我很好奇。”“那个打抒澜一耳光的女生,让她离开南因。”苏予语气平静无波,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王明言眉间一皱,说:“这个,恐怕没那么容易吧”“那个女生过去有不少不良记录,都翻出来,一起处理。给你提示了你不会还办不到吧”苏予激将。“既然你都查了,为什么不自己嗬,瞧我这记性,苏大少爷还不肯回苏家呢吧。”王明言想了一会儿,有些反应过来,“我白白办事,你去借花献佛,凭什么”苏予轻笑:“我不会告诉抒澜有我插手,功劳都是你的。”王明言见苏予将机会拱手让给自己,心下偷乐,为防苏予作假,他装作半信半疑的样子问:“真的”“绝不食言。”苏予答得直接了当。王明言其实已经被说服,知道抒澜被打以后,他窝着一团火,一直很想替抒澜出头,只是这会儿被苏予这个情敌提出来,心里难免怪怪的,于是阴笑着说:“如果我不答应,又怎么样”“抒澜好像还不知道你小时候的那些丢人糗事,噢,还有风流情债”苏予微仰着头,似在回忆。“好了好了,我应了。”王明言被抓把柄,恨恨地咬了咬牙,心中第n次想着:这笔债,迟早要从苏予那儿讨回来。苏予心想:抒澜不说,便是不想追究,但这世上欺负她的,只能是我。见王明言答应了,苏予的嘴角忽的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心道:王明言,你就偷着乐吧,不占这功劳,其实并不是因为我不想占,而是因为她不喜欢。第二十二章 疼痛的壁咚更新时间201649 18:09:39字数:3285这几天回家,苏予都跟在抒澜身后,美其名曰:护花。抒澜豪气顿生:“现在别人都当我是食人花,哪里需要护”苏予调笑着说:“我就是心疼这朵勇猛的食人花,怕她孤单怕她受伤。”正谈笑着,走至街道转角,有人“抒澜”一声唤住了二人。抒澜问:“陆朗知,有什么事吗”陆朗知不答反问,对着她身后说:“你就是苏予吧”抒澜听陆朗知语气不善,本能一挡,只是身旁早就滑出一个身影,护在了她身前。苏予半侧头对着抒澜戏谑道:“食人花,该使者上的时候,你可别抢。”旋即转过头面对陆朗知,眼中满是不屑:“南因高中的音乐才子陆朗知,粉丝喜欢打架,本人喜欢拦路,啧啧,作派真是高度统一。”陆朗知面上一僵,对抒澜说:“抒澜,上次和你一起吃晚饭的时候,一直没跟你道歉,我替她们的行为向你说声对不起。”苏予的拳头一紧。抒澜“呵呵”两声,摆手道:“算了,都过去了。”陆朗知话语紧追不舍:“有些事情过去了可以忘记,有些事情过去了也忘不掉。抒澜,新年晚会上的忆流年是我为你专门作的,你听到了吗我一直想对你说,我喜欢你,很久了。”苏予的气息逐渐变得阴冷,他直视陆朗知,肯定句的语气:“她不喜欢你。”陆朗知自信一笑:“你怎么知道她不喜欢我五年,虽然我们不在一起,但我心里记着她,她也记着我。抒澜,你说是不是这样”抒澜低下了头沉默着。见苏予和抒澜二人都不说话,陆朗知继续道:“上次你见了我妈妈,我妈妈说她很喜欢你。对了,还有一件事你不知道,我们俩的母亲在年轻时候给我们定了娃娃亲”“够了”抒澜攥紧了手,“陆朗知,我已经说过,我有喜欢的人了。”“是他么抒澜,是他缠着你吧。我们错过了那么多次,可缘分还是让我们重逢。这一次,我不想再错过你”“自作多情。”苏予拉了抒澜走过陆朗知的面前,一眼也没有再看他。陆朗知追上二人,苏予忽的转身,压抑着声音说:“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底线。”陆朗知见二人走远,叹了一声。他抬头看向紧邻转角的一座白色的巴洛克式建筑,那里的二楼悬挑阳台上,站着一位长发披肩、紧裙束身的戴墨镜女生。她看向两个牵着手渐渐走远的身影,玫红色指甲的修长手指不悦地在石栏上敲击。一路上,苏予不说话,却把抒澜的手握得生疼。两个人之间沉默着,像有什么东西被无声地压抑,而那压抑的东西如同要挣脱束缚,越来越膨胀。广场的音乐喷泉时而整齐一致时而高低错落地喷溅着花式水柱,小孩子们光着脚丫伴着钢琴曲叽叽喳喳地笑闹着在喷泉里外穿进穿出,玩得不亦乐乎。从音乐喷泉旁经过,听着那温柔的钢琴曲,苏予终于忍不住爆发,将抒澜狠狠推撞在一处大石雕背光的石壁上。“五年的相思、十几年的娃娃亲、专属情歌、吃晚饭见家长,你说,下一步我是不是该恭喜你们订婚了”苏予的样子如同一只低吼的猛兽,炽热的火焰此刻却在他一向深不可测平静无波的眸中熊熊燃烧,烧得他的眼角都似染上了一层火光。“不是的”抒澜还没说完,苏予已经紧逼上前,手肘抵着冰凉的石壁,将她圈在身前,接着自己刚才的话说道:“那又怎么样,陆朗知给你的印迹,我让它从今天消失”揽过抒澜的肩膀,苏予低头,闻见她身上那丝熟悉的幽香,脑中更加疯狂和迷乱,他寻着她的唇,倾身下去。就在要印上她的唇的时候,他残留的一丝清醒意识注意到她此刻剧烈的颤抖和瑟缩。沉重的喘息,极力的控制,良久,他终于抽身移开。苏予转过身,却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要干什么。他只觉得脑中一片混乱一点条理也无。喧嚣中,他听见抒澜闷哼了一声,那声音似极力压制,可他听见了。苏予转回去,看见抒澜跌坐在地上,不住的颤抖,牙关紧紧咬着,面白得如同纸一般,细细密密的汗珠布满了额角。他的心忽然就空了一下,什么嫉妒、愤怒、不甘都如石沉大海消失不见,此时只剩下慌乱紧张。“怎么了”他几乎是一个箭步到她身边,急问。抒澜咬着牙忍不住吸了一口气,强撑着笑了笑,打颤说:“手臂,脱臼了”见苏予要碰自己,抒澜忙止道:“别动,我自己来。”只见抒澜深吸了几口气,右手抓着左肘,停顿半晌,再吸了一口气,使劲一送,“咯吱”一声脆响,将关节回复原位。她痛得额上青筋凸起,冷汗如雨滑落鬓角,捱过那阵剧烈的疼痛,她长出一口气,会心一笑,只是那笑没有颜色,尽是苍白。“复发性脱臼,去医院几次,自己就会接了,没事”抒澜有气无力地解释,没告诉苏予这是自己小时候一次被殴打后落下的病根。“怎么会发作碰到哪儿了吗”苏予脑中飞速回忆一路的细节,忽然恼怒地道,“刚才为什么不说”不等抒澜回答,苏予一把将她拥入怀中,避开了伤处,语气中情绪复杂,在她耳畔低低道:“是我不好傻瓜,下次别这样忍着不,不可以有下次”走进紧邻转角的那座白色巴洛克式建筑,陆朗知在落地窗旁的沙发上坐下,等待,他知道楼上的女生会下来。看着这一室古朴却尽具奢华气质的家具和装饰,他不由得咂咂嘴,为这豪阔,更为这豪阔的随意为了刚才在转角上演的那一幕,这个女生可以在方抒澜回家的必经之路上谋出一座视角极好的西式洋楼来,不知这处本就恰好是她家的地产,还是为了今天而买下。上一次这墨镜女找到陆朗知,首先就将他的身份姓名、家庭学业等一干情况简要报了一下,惊得他当即呼喊:“你是什么人,你要干什么”墨镜女见他如此反应,轻笑一声,不屑道:“我会跟你说这些,就代表我没有恶意。”随即又自言自语:“要是他遇到这种情况,这时肯定早就冷冷地说你想谈什么了吧不过,好像还没人敢这样对他开场白。”墨镜女终于回过神,对陆朗知说出一句更让他惊讶的话:“方抒澜和苏予在一起,而我喜欢苏予,你喜欢方抒澜,那么,我们何不联手呢”陆朗知在被抒澜初次拒绝之后,就温言软语地从茉莉处打听到苏予的存在,所以并不惊讶。但他担心抒澜的安危,当下只是沉声道:“你说什么呢,方抒澜是谁”墨镜女轻嗤一声,将一叠照片甩在陆朗知面前,照片里是一起吃晚饭的陆朗知和方抒澜。看着那些从室外偷拍的照片,陆朗知心下愤怒,犹自强辩:“一顿饭而已,又能证明什么”墨镜女像是终于不耐烦起来,一副要甩手走人的样子,说:“不承认就算了,没时间跟你闲耗,反正你这样子永远也得不到方抒澜。”陆朗知正愁束手无策,被戳痛点,叫住了墨镜女:“我承认。你说吧,你想怎么样”墨镜女收住假意迈出的步子。其实,她从头至尾都不确定陆朗知到底是不是喜欢方抒澜,她在握有这些偷拍照之后了解到,陆朗知身边除了方抒澜似乎还有另一个女生,但他们三人的关系看起来很奇怪。这些照片,她本可以直接给苏予看,却觉得几张吃饭的照片说明不了什么实质性问题,而照片上的人,或许有更加有用的信息。于是她联系上陆朗知。墨镜女直接地说:“你和方抒澜发生过什么,告诉我。”被人这么要求,陆朗知有些透不过气来,他问:“我说了以后,你呢”“我要看看你的消息够不够资格让我开口。”墨镜女妆容浓艳,一袭玫红束身裙勒得身材显得凹凸有致曼妙无比,成熟的装扮和傲慢的性子让人看不出她的实际年龄。这咄咄逼人的气势,哪里是合作。陆朗知就要发作,墨镜女按住他的肩膀,淡淡地说:“我保证,我的消息非常劲爆,是非常,你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喜欢的。”就这样,陆朗知在威逼利诱下把自己与方抒澜的关系和发生的一切说了一遍。听完,墨镜女沉吟半晌,道:“你的消息很不错,出乎我的意料。虽然没有我的劲爆,但也足够了,就拿你的当前菜吧。”顿了顿,墨镜女继续说:“你在方抒澜面前摊牌告白,当着苏予的面。不求方抒澜能立即接受你,只要他们相互猜忌怀疑,产生嫌隙就行。”在陆朗知看来,抒澜之所以不接受自己,是因为苏予的霸占。否则,她怎么会暗恋自己五年忽然就一朝变心了呢。陆朗知想要拆开二人,却不知从何下手。他也曾想过单独把一切告诉抒澜,但此番经墨镜女一提,忽然觉得当着二人的面摊牌是一个更好的一石二鸟的方法,一来可以向抒澜说明一切,表达爱意,让她回到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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