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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二来可以宣誓主权,震慑苏予,让他自惭形秽地意识到自己是多余的那个人,退出这场竞争。想明白了这些,陆朗知有些兴奋,心里平复了一下,问墨镜女:“那你的底牌呢”“先看情况吧,如果他们真的就此分开,也算我的仁慈,如果这一计失败”墨镜女鼻中一哼,“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第二十三章 变故更新时间2016410 23:46:21字数:3076墨镜女从楼上走下,玫红色的高跟鞋踩得旋梯踢踏作响。“看来,事情并不像你设想的那样。第一步计划算是失败了吧”陆朗知靠在沙发上,望着墨镜女的目光中有几分玩味,他有些幸灾乐祸,虽然他自己心里也不好受,但他很想看到这个女生吃醋恼火的样子,好像能看到她那样,自己心里就会舒服一些。墨镜女把包往沙发上一丢,却并不坐下,看着窗外微愠地说:“本也是意料之中。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可是你们自作自受。”她缓步走到陆朗知身后,倾身在他耳旁说了一番话。听完,陆朗知不可置信地站起,呓语一般地说:“怎么可能。这怎么可以”墨镜女对陆朗知如此反应早有预料,她记得自己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几乎也是震惊成这个样子。她拨弄着沙发绒,好似漫不经心地说:“你把这个告诉方抒澜,方抒澜离开苏予,你就可以在她伤心时陪在她身边了。”陆朗知捕捉到“伤心”二字,有些不快,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一直被墨镜女当作棋子,否则为什么她自己不去说。自从刚才在转角的第二次告白失败,他就意识到抒澜和苏予二人的感情不是他想的那样轻易可摧,头脑如同被泼了盆凉水清醒了些。现在听闻墨镜女的提议,并不再那么脑热,而是在心中快速计较了一番。陆朗知装作毫无城府的欣喜样子,对墨镜女说:“好,这件事交给我。”“事办成之后,我们也算站在同一战线了。”墨镜女摘下墨镜,标准的鹅蛋脸上,大眼睛长睫毛,虽目光凌厉,却仍受年龄所限透出几分稚气,“我叫周晓梦,以后有什么消息,我们可以随时联络。”“没问题。”陆朗知笑意盎然地走出大厅,嘴角却勾起一抹狡诈的笑,心中想道:周晓梦,这回我可不会被你耍了你想让抒澜主动分手,让苏予以为被甩,苏予恨抒澜,你就可以更好地趁虚而入。这种坐收渔翁之利的好计策你怎么不留给我。呵呵,我告诉谁不是告诉期末考试的前一周,苏予逃课了,或许说,失踪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儿,发生了什么。抒澜望着那个空空的座位,觉得自己的心也空了。班里照常人来人往,她却感觉仿佛只剩下她一人。她去问王明言她能想到的唯一和苏予有关联的人,可王明言与她一样,浑然不知怎么回事。王明言见抒澜魂不守舍的样子,担心她的安危,自动接下了苏予失踪之前的工作送抒澜回家。抒澜没有表示赞同,也没有表示反对,或许说,她根本没心思去想这个问题。王明言就当抒澜默许了,心里喜滋滋的,顺便在抒澜背后把想要来骚扰她的那什么陆朗知给赶走了。第一天,抒澜心想,他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忙着处理。第二天,抒澜心想,他是不是病了。第三天,抒澜心想,他是不是转学了。直到期末考试结束,苏予也没有回来。抒澜心里有一个可怕的念头,苏予他是不是不在了她不断地告诉自己这个念头是不可能的、荒诞的、可笑的、杞人忧天的然而脑中却不可抑制地重复着这个幽灵般的念头,赶也赶不走。像爹爹妈妈,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不。后花园、篮球场、图书馆学府路、工作餐馆、江畔长堤、音乐广场所有曾有他们痕迹的地方,她一步步,重新走过,寻着记忆,寻着那人的身影。却终究寻不到他。在音乐广场上,抒澜抚摸着冰凉的石壁,一遍一遍,在他的手曾触过的地方,搜寻那根本不存在的温度。久久的,她背过身,靠着石壁,不再动了。一直跟在抒澜身后的王明言目睹这一切,像是明白了什么,叹了口气走上前去,对抒澜柔声道:“他会回来的。”霎时,女孩红了眼圈,半晌,几近哀求地对他说:“我没有办法了明言,你能不能帮我找到他。”等这一声“明言”已经等了很久,可王明言心里酸酸的,这一声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另一个男孩。什么时候能等到你真心唤我一声“明言”呢“好。”王明言没有多说什么,将抒澜揽入怀中,心道:既然有求于我,不如就让你当作是个交易好了,让我再得寸进尺些。抒澜没有抵抗,王明言的心情却很矛盾,他既希望她像这样依靠着自己,又宁可她按一贯的性格果断拒绝自己。王明言握紧了拳头,心道:又让她难过,苏予你这小子,到底在干什么。王明言这几天听说苏家内部有什么变动,但不清楚确切消息。但他起码清楚一点苏予没事,否则以苏予苏家独子的身份,一旦出事不可能像现在这样风平浪静。连着几个月,颜晴晴老说自己提不起精神,上课都差点睡着了。舅舅颜荇和抒澜原先只当是季节性困乏,颜荇还开玩笑嗔怪女儿注意力不集中成天想变各种花样开小差。暑假一到,晴晴倒是精神百倍起来,却又精神过了头,抒澜深夜里总能听见她拖沓着拖鞋梦游似的在门外走来走去的声音晴晴失眠了。如此一来二去,晴晴瘦了一圈,原本一个活蹦乱跳古灵精怪的小丫头现在成天病怏怏的,还发了几次低烧。舅母常年在外地工作,舅舅每天也需要出门工作,大多数时候都是抒澜在家照顾表妹。吃完晚饭,抒澜系着围裙想着心事正在洗碗,忽听“啪啦啦”一连串脆响,她扭头过去,看见地上一片狼藉,晴晴站在一旁愣愣的看着一地的碗碟碎片。“我来吧。”抒澜擦了擦手,拿起扫把将一地的大小瓷片一点点小心地扫进畚斗。“喔。”晴晴软软地应了声,睡眼惺忪的样子,“姐,我好困,先回屋睡了。”抒澜随意应了声,继续专心搜寻地板上可能存在的细小瓷片。待抒澜确定地面上已经清扫干净不会有扎人的危险,正准备回去洗碗时,她的余光瞥见晴晴正四仰八叉大咧咧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抒澜心道:这丫头不是说回屋睡么。于是走过去唤道:“仔细着凉,回屋睡。”晴晴没有反应,抒澜拍了拍她的脸颊,感到一股热气,一试额头,烫得像火一般。不同于以往的低烧,晴晴这次住院了,高热。打了几针退烧针好不容易降下体温,却仍然低烧不退。医生谨慎地对颜荇说:“建议颜晴晴做一个血常规检查。”颜荇和抒澜坐在医院的通道里等待着检查结果,两个人都有些不安。过了些许时候,医生拿着化验单回来,严肃地对颜荇说:“之前就有低烧的症状,为什么不早一点送来医院呢”颜荇听医生的语气重了,更加惶惶不安。像他们这样不富裕的人家,平常有个咳嗽感冒发烧的,都是能不去医院就不去医院,吃点药对付着,有效果就得了,哪个巴巴地跑到大医院来。医生继续说:“我们建议颜晴晴做一个更全面深入的检查。”这下颜荇再也忍不住了,急问:“医生,我女儿她到底怎么了”医生扶了扶眼镜,斟酌了下用词,说:“颜晴晴,可能患有白血病。”颜荇向后跌了几步,一屁股坐回椅子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抒澜扶着他的胳膊,心中难受,唤道:“舅舅”“先生,尚未确诊,我们还需要更全面深入的检查。”医生安慰道。“查查吧。”颜荇喃喃,“一定没事的,一定没事的”几天后,当颜荇和请假赶回来的妻子看到诊断证明书上的确诊时,如同晴天霹雳,抱头痛哭。那是他们的掌上明珠,他们的调皮又乖巧的女儿。晴晴的中考成绩过了南因的分数线,颜荇正开心暑假过后就可以看着女儿跟抒澜一样走进高中,慢慢长大成才,他甚至可以看到女儿日后结婚生子家庭美满而自己幸福得渐渐老去的模样。而一切在此刻都变成了漫无边际的黑暗,压得他觉得世界仿佛失去了颜色。很久之后,颜荇和妻子擦干了眼泪,走回病房,他们还要笑对晴晴,不可以让悲伤的情绪影响到她的治疗。抒澜端着一碗她熬了很久的热气腾腾的鸡汤,向晴晴的病床旁走去。舅母忽然一声断喝:“走开”惊得她手一抖,碗“咣啷”一声掉在地上,滚烫的汤汁倾得她的手立时红肿起来。“你干什么”颜荇冲着妻子喊。“都是她这个丧门星”舅母刚出一声,被舅舅一耳光盖了过去。见二人话收不住,各自怒火难平,有愈演愈烈之势,抒澜担忧地看了一眼还在睡的晴晴,说:“舅舅我没事,先出去了。”带上病房的门,奔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对着伤处,冰凉的水流浇得抒澜倒吸一口凉气。抒澜对着镜子,苦笑,自言自语:“丧门星这么一看,还真有点像。”第二十四章 哥哥更新时间2016411 14:04:35字数:3912自从知道若是骨髓配型成功就能救女儿之后,舅母对抒澜的态度立即温柔了起来,好言好语地求抒澜和他们夫妻俩一起做配型。抒澜自然不会拒绝,只是那翻书似的脸让她有些适应不过来。等待配型结果的期间,抒澜整天忙着给晴晴炖各种补汤,其实她本可以不用这么忙的,只是若她不忙,脑子一停下,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某个杳无音信的人。明明只是一个不确定的身影轮廓,却无处不在地将抒澜的生活包围,这个街角,那个黄昏,这个走神,那个梦里。配型结果出来,三个人都不符合移植条件,这个消息把这个家庭原本的一线希望无情地抹去,罩上一层阴郁的阴霾。这天,抒澜照旧送补汤进病房,恰好陪在刚刚化疗完还在昏睡的晴晴身边的只有舅母一人。见抒澜把保温桶放下,舅母冷冷地说:“也不知你炖的什么汤,会不会让晴晴的病情恶化。你也别做了,以前的我都倒了。”抒澜的手一抖,半晌,默默打开保温盖,舀了一碗喝下,慢慢地说:“都是我查阅过资料再炖的,舅母别担心。”走出病房,抒澜忽然不知道该去哪儿。这偌大的城市,没有一处让她可以安心的地方,忽的肩头被人一拍,转出王明言。“你看看你,这都哭丧着脸几天了。”王明言玩笑着揉了揉抒澜的头发。这几天,王明言时不时到医院来陪抒澜,尽管她除了向他问苏予失踪的消息之外没有多余的心情谈论其它话题。“别闹。”抒澜向外走去,脸上愁云不散。王明言心中轻叹一口气,他知道安慰她也没用,对于颜家来说,配型不成功相当于走上末路,接下来只能靠化疗来维持颜晴晴的生命。王明言神秘兮兮地说:“有个好消息,你要不要听”“是苏予么,他有消息了”抒澜终于有些兴奋。王明言像个孩子般撒娇:“陪我玩,我就告诉你。走,去游乐场”尽管方抒澜表示自己没有玩乐的心情,王明言还是把她塞进了车。就当陪王明言走一趟好了。抒澜一来想知道苏予的消息,二来既不想呆在医院也不想回家一时无处可去。节奏轻快的音乐,缤纷绚烂的色彩,到处皆是欢声笑语,抒澜只是意兴阑珊地穿行在人海中。一个从头到脚都是彩色的小丑跳着滑稽的舞蹈,拿着一只大大的红心气球要送给抒澜,抒澜不理,只是默默前进。小丑不依不饶,硬是把气球塞给抒澜,抒澜无奈,转手就将气球塞给王明言。“干嘛给我。”王明言哭笑不得。抒澜淡淡地回答:“小朋友,我是陪你来的呀。”听抒澜的语气不那么沉闷了,王明言心下一松,咧嘴一笑,“砰”的一声把那气球在抒澜的头顶上扎破。抒澜被吓了一跳,一只红色的信笺飘下,悠悠落到她手中。王明言帮她打开,说:“你看,小丑都希望你开心。”那信笺上是一行字方抒澜,我喜欢你的笑。下面还有一个大大的笑脸。“真丑。”抒澜把那信笺塞给王明言,別过头去,鼻尖有些酸涩。“我去”王明言不由自主骂了一声。抒澜心道:就算批评你的大作,也不用反应成这样吧。抒澜抬起头,发现王明言那一句不是指信笺,因为他正目光呆呆地看着自己身后。抒澜转过头去,王明言却一个侧步挡到她身前,遮遮掩掩地说:“那什么我们去别的地方逛逛。”抒澜见王明言这副样子,疑惑着推开他,只见前方不远的摩天轮入口排队处,一个夹着蝴蝶结发夹的女孩巧笑嫣然,正挽着一人的手。抒澜就这样静静看着他们进入检票口,静静看着他们的座舱升起。蓝天下,巨大的摩天轮缓缓旋转着,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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