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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套将近一百五十平的住宅,在整体人群中其实属于中上。朱心洁住在客房里,朱秀玉有个女儿,就是朱心洁的表妹,比朱心洁小六岁,现在杭州读书。征得表妹的同意,朱心洁住在她的房间里。朱心洁的表妹叫王魁,一个很中性的名字,然而却是个妩媚妖娆的人。年伦看了一眼摆在桌上王魁的相片,好像感觉王魁比朱心洁好还成熟一般,相片中的人,虽然头发染成烟灰色,十分日系的打扮,圆脸,可是从整个轮廓和给人透出的那种气息而言,就是和朱心洁截然不同的两个气质。“干嘛,喜欢我表妹啊”朱心洁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年伦旁边凑出个头,看到年伦在看着王魁的相片便问。“不会,我觉得你表妹没你漂亮”年伦眼睛飘去别的地方,朱心洁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说:“哟哟哟,什么时候会夸人了”“小声点,不然等下被你二姨妈听到不好。我说真的阿洁你很好了,至少是我喜欢的类型。”年伦小声的说,在别人家里议论别人的是非终归不太好。王魁其实很漂亮,那种与生俱来的妩媚是朱心洁望尘莫及的,朱家从姥姥辈儿下来就是天生的美人胚子,只不过朱心洁和王魁是莲花与牡丹不能媲美。王魁从小就喜欢很大胆的东西。不到20岁身上就有六七个纹身,喜欢滑翔机蹦极各种挑战心跳的活动,曾有一次朱心洁生日,王魁送了一只捕鸟珠给她,把她吓得半死,朱心洁一度觉得,自己可能年纪真的大了,不适合玩儿王魁那种年轻的心跳。“有机会介绍给你认识认识。”朱心洁收拾好自己的包,朱秀玉此时已经整理好她的东西,准备带着他去咖啡厅里找谢南。在电梯门口,朱心洁简单和年伦介绍了一下谢南。“你二姨妈的表弟,就是你表舅”年伦这样推算着,朱心洁有些为难的点了点头,说:“啧可以这么说吧,不过阿南就比我大三四岁,而且他和我妈是没什么关系的,所以我一直和他没什么顾忌,都是叫她南。我想阿南应该会和你成好基友的。”朱心洁冲年伦一笑,笑里带着狡黠。“为什么”年伦忽然觉得如临大敌,这个好基友到底是哪方面的基友“到了你就知道了,嘿嘿”可以说,朱心洁的表妹王魁之所以观念开放喜欢尝试,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这个叫谢南的男人。年伦在没有见到他之前一直觉得,他喜欢咖啡文化应该是那种很斯文很有味道的男人。然而这一面,彻底打碎了年伦的幻想。朱秀玉是咖啡厅的老板,然而真正管理咖啡厅的,是谢南。一个穿着两件t恤的男人,里面是白色长t恤衫,外面是一件蓝色的小黄人t恤,一条破破烂烂的牛仔裤,干干净净的面皮,却不知道是不是一天24小时轮番晒太阳导致有点像南非的朋友。右边脖子上有一个花花的纹身一半藏在衣服里看不清楚样子,左手虎口上是一只3d的立体蜘蛛纹身,涂着白色的指甲油,再仔细看看,好好的眉毛中间剃了两道,和年伦一样带着黑框眼睛框,唯一不同的是,年伦是个两个圈,他是两个四方。除了给人的感觉有点怪异,长得倒是挺帅的。至少整个外包装显得十分阳刚。“原来这就是阿洁说的年先生啊”这个叫谢南的男人比年伦矮了一个头,站在柜台里冲年伦伸出手,示好的微笑着点点头。“谢先生你好。”年伦推着行礼扶了扶背包,很礼貌的和谢南握了握手。朱秀玉之前和谢南打过电话,谢南知道年伦可能要在咖啡厅里住几天,可是出乎谢南意料的是,这个叫年伦的画家却是个才色兼并的人物。“年先生,我带你去看看你的房间吧”谢南像一个主人一样帮年伦拿着行礼,年伦看着谢南看自己的神采,想起朱心洁说的那一句好基友,不知怎么的,打了个寒颤。“喂,我在这里就不上去了”朱心洁和朱秀玉坐在吧台上和年伦说着。“哦好”年伦此时看着朱心洁的神情,就像刚被送去幼儿园的小孩看着父母,意思是:你真的放心我一个人么然而看着朱心洁根本没有多看他一眼,而是和吧台的服务生要了一杯果汁,他就知道,他像在幼儿园里的孩子一样,生生的被父母抛弃了。朱心洁当然不会知道年伦此时怎么想,也许真的是年伦脑洞太大,也也许是年伦从谢南的目光里接收到了某种讯息,反正,此时年伦脑内,不知怎么的,火速的,他就脑补出了一部和这个叫谢南的陌生人滚在床上缠绵悱恻的成人钙片。“年先生年先生”谢南叫着此时愣在原地的年伦,年伦思绪被打断,打了个冷战醒来,看着此时他们所在的地方。谢南有些不解的看着自己,年伦刚想说什么,立马就被眼前的景色吸引。说是阁楼,其实要比他想象得好得太多。仿木质的房子,仿木质的地板,明亮的落地窗,对面就是三亚湾。海风吹来,带着清新的海味,年伦被那面落地窗吸引了过去。阁楼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这里最好的风景,年伦看了看屋子里,想着如果在这里架设一块画板,简直完美。又看了看床,这张床相对于他可能有点小,不过整个房间还是很好的。除了床尾有一些咖啡厅不用的杂物之外,这一切就好像是为他准备一样。“这里真的是我的房间么”年伦有些不敢想象。“对啊,房间是小了点,不知道年先生是否满意”谢南很客气的说,反倒让年伦有些不好意思,说:“谢先生太客气了,这次完全是我叨扰了府上”谢南打断年伦的话说:“呃年先生如果不介意,可以叫我阿南,既然年先生是阿洁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大家呃可以不用这么见外ok”年伦笑着点点头,这样看来,好像这个叫谢南的男人好像又顺眼了些,说:“好吧,那阿南,你也可以直接叫我年伦,或者阿伦很高兴认识你”年伦伸出手,两个男人又客气的握了握手,年伦继续说:“之前朱阿姨说,我如果白天没事可以在店子里帮帮忙什么的,不知道阿南你觉得,我可以做什么”谢南笑了笑,问:“这样啊呃不知道阿伦你会什么之前好像听阿洁说你是个画家”年伦点点头,说:“嗯,不过我不像阿洁可以唱歌什么的,不如,我就做r”虽然朱心洁给他构想的那个画面有点奇怪,不过现在好像年伦真的还不会做什么别的。谢南有些为难的看着他,然后挤出一个尴尬的微笑,说:“不是不行,不过,我总觉得有点委屈阿伦你。”“不委屈不委屈,感受生活嘛,我什么时候上班”年伦已经自我催眠完毕,想着他如果穿着r的衣服坐在咖啡厅里,那肯定也是一种美,年伦自己都觉得自己自恋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了。谢南和年伦又交代了一些东西,说他不急着上班,明天正好是周三,可能也没什么人,不如就出去逛逛,后天上班也一样;然后又问了问年伦这次来三亚的行程,原来他们一直以为年伦是来找工作的,年伦索性也就没说明自己的来意,只说自己是来散心的,具体什么时候走不知道。谢南没说几句就走了,走的时候交代年伦如果要用热水盥洗,要下楼来,他就住在楼下,因为他们是共用一个洗手间,所以这点就比较麻烦。刚刚从钙片的尴尬中走出来的年伦,一听到他们要共用一个洗手间,有些不能接受。也许是脑细胞太发达,瞬间,他又脑补了几十集在洗手间浴室里的钙片。如果不是朱心洁的一个电话,年伦恐怕还在那个自己构想出来的洗手间钙片里出不来。年伦慌乱的收拾了一下东西,连滚带爬的从楼梯上走下来,也可能是阁楼的楼梯有点陡,也可能是年伦太大匹了,当他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朱心洁在的那个地方,都听到整个阁楼似乎都在摇晃。朱心洁看着面前的那个带着芒果肉的果汁都摇了三摇,刚想发飙,就看到年伦扶着眼镜走了过来,朱心洁没好气的说:“你搞什么啊,这么大动作。”“哎呀,大小姐不要发脾气啦”年伦原来想在这句话后面加上一句:这么大火气当心嫁不出去哦然后他生生把这句话给憋回去了,他才不想在大庭广众和朱心洁拌嘴,而且和女人拌嘴基本捞不到什么好果子吃,这一点他铭记在心。、第20章 不一样的人生朱秀玉此时去和谢南商量事情去了,朱心洁则捧着一杯芒果汁坐在靠窗的椅子上。见年伦没和他动嘴,朱心洁就说:“年伦,你这次来三亚到底是干什么的啊我记得你和我说的是你要来找朋友的,然后你刚刚和阿南说是来散心的你要在这里呆多久啊”朱心洁嘴上是这样问,给人感觉好像是要下逐客令,其实恰恰相反,现在的她反倒不那么希望年伦这么快的离开,只是她有一点不明白,年伦这样一天三变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我的确是来找朋友的,他在三亚开公司的,不过他最近准备结婚的事有点忙,我明天就去找找他好了,不过阿洁你很希望我走么”年伦疑惑的看着朱心洁,朱心洁正在喝芒果汁的神情有些躲避,只那么一瞬,年伦似乎捕捉到了,朱心洁有些不好意思的害羞。年伦只觉得这一刻,自己心里好像有一根看不见的丝线扯了一下,像所有故事的开端,莫名的,心动了一下。“我和二姨妈说好了,明年我会留在三亚过年,所以基本上我呢,就不挪窝了,喂,到现在我都不太清楚你到底是哪里人啊,你好像也没和我说过,嗯想想我也是蛮胆大的,居然敢把一个认识不到半个月的男人往家里领”朱心洁咬着吸管看着年伦,此时年伦已经坐到了朱心洁对面。年伦想了一下,说:“我是苏州人,现在住在上海,我有自己的画廊;至于你刚刚问我呆多久,我想,至少等我那个朋友结婚之后吧。我刚刚和阿南说好了,等我明天去找他回来,然后就在这里做r好了,反正我的灵感还没全回来,如果我做r的工资也不够,我还可以给二姨房钱的,我刚刚去阁楼看了,我很喜欢那个房子的,阿洁你不要赶我走嘛”朱心洁个人而言,她其实真的,非常,非常的讨厌男人撒娇,尤其是和她撒娇。朱心洁压了压准备喷发的怒意,说:“年先生,我想你搞清楚明白,第一,那是我二姨妈,不是你二姨妈,第二,请你,以后,一定,必须,不能和我撒娇,你知不知道你撒娇的样子很讨人厌呀”朱心洁用手轻轻的推了一下年伦的脸,想把他那张堵着嘴的脸给掐碎。然后拿着空的杯子头也不回的走了。可是年伦却没有感觉到朱心洁真的有在生气。有时候,女人的心思很奇怪。明明关心你,想要你多陪陪自己;却要在电话那头不客气的说:你有本事今天晚上不要回来啊明明看到你喝醉了难受,却要很恶毒的诅咒你说:看吧,不听话去喝酒吧,吐死你活该明明不希望你和某个闺蜜朋友走得太近,却要满不在乎的说:反正大家都是朋友,多走走无所谓啦你自己有分寸就好年伦看着朱心洁此时的这个样子心里不禁有一些得意,但是具体得意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忽然的,他觉得自己很作,因为他在遇到朱心洁之前,自己不是这个样子的,至少,他不会和一个女孩子撒娇。似乎像一个怪圈吸引着年伦一步一步的沦陷。在遇到朱心洁之前,年伦也经常去酒吧,他有他自己的圈子,也经常和一些女性朋友出入各种场合。但是就是这一次出来,在这样一个奇怪的旅行中,遇到了奇怪的朱心洁。就在刚刚朱心洁的手掌心触到自己的脸的时候,年伦忽然很想在三亚呆得久一点,在这个女孩子身边呆得久一点。手机里又来了一条shirey的微信,这次是一个“”,意思是刚刚那条信息看到了么,为什么没动静年伦回复有些不耐烦的道:“住到她表舅家里了。”回复完,年伦便没有再多看手机。这一路下来,找年伦的人很多,年伦有自己的公司,自己的员工,经营着不光一个画廊,甚至还有别的产业,他的离开对公司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不过年伦觉得这一切都会有解决的办法,无论是什么现在都不能阻挡年伦找回他的灵感。他想在旅途中找寻一个不一样的人生,就很自觉的切断了之前与他们的一些联系,所以年伦不太想主动的去和手机里的那些人联系,他已经交代了秘书,除了红白喜事,公司破产,这两件大事必须联系他,其他的,不是十万火急的,不用和他报备。也许,这样会给他的生活带来不可逆转的危机,他曾经想过他的公司会因为他的任性,陷入一个更危险的境遇,他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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