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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走会给合作伙伴带来困扰,无数种理由让他回去。可是,他却很流连这个奇怪的人生。那天晚上,一屋子人头一次坐在一起吃饭,当然包括年伦。朱心洁坐在年伦身边,饭桌上有朱秀玉和朱秀玉的老公,还有谢南,和一个扫地煮饭的阿姨。作为来海南的头一餐,算是极为丰盛的,一只文昌鸡,几碟海鲜,朱心洁每次看到年伦像饿死鬼一样往嘴里塞东西,就十分不解的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什么不好领,偏偏往家里领了一个吃货。第二天,朱心洁在床上睡了快一天,醒的时候已经快下午四点。刚一起来,忽然觉得背很酸,大概是睡久了的缘故,习惯性的看了看手机,里面已经多了几张秀一的相片。原来他真的每天都给自己拍一张相片,以此记录他这一年的变化,朱心洁笑了笑,回了一张自己躺在床上的自拍给他,然后又看了看几个未解来电,依旧是阿真的电话。这次朱心洁主动打给阿真,在听到朱心洁的声音后,阿真都快哭了。原来,瑞安已经叫人把朱心洁的东西都扔了,然后准备请一个新助理,然而阿真哭的是什么,是在朱心洁不在公司的这段时间,朱心洁的工作暂时由阿真和另一个新来的女孩子顶替。“啧啧啧真是偏心,好好的工作分给两个人。”朱心洁岂止不满,简直不满,她一个人干了两个人的活却只领了一个人的工资,还整天像只狗一样被瑞安挥之即来招之即去。“对了对了,姑奶奶,上次和星辉社签完合同后,那边不是说过段时间有个什么酒会邀请我们去,他们社长好像特别喜欢你,有说要你来的亲爱的”阿真十分真诚的说。朱心洁皱着双眉想了想,好像还真的有这么回事,“嗯,好像是圣诞节吧,有个什么聚会,说是叫瑞安一定要去,怎么了”“之前说要你和瑞安一起去的啊小祖宗,你如果不回来,瑞安不知道当时签合同签的是什么啊还有,你之前不是帮那个社长买了个什么礼物,说要那天带过去的”阿真的言下之意就是,朱心洁你快回来吧,瑞安等着你带着你买的礼物去贿赂那个社长呢朱心洁走下床,拉开窗帘,看了看窗外明媚的阳光,说:“那个什么礼物我走之前买好了的,等下我给个地址给你,按照那个地址和电话你去那家店要,圣诞节第二天是那个社长夫人的生日,我打听过了,他夫人特别喜欢景德镇的陶瓷,我定了一组碟子,到时候瑞安去的话叫他一起带过去吧”朱心洁这么聪明,她才不上当呢,阿真玩的那个小把戏她用脚趾头想就想到了。“你真的不回来啊”阿真可怜巴巴的说。“当然了,我现在过得好好的,我回去干什么啊”“可是可是我应付不过来啊”阿真做着最后的努力。“阿真啊,别说做姐妹的没关照你,你如果现在真的想自救呢,就去找个录音笔,把我说的录下来。对于瑞安我知道的所有,我都会告诉你,如果你还继续想叫我回去呢,那我现在就挂了”朱心洁现在是铁了心不准备回去了,就算要回,也不是现在,她以前工作的时候,每天都想着辞职,真的不干了,至少要求,也要瑞安亲自来求,否则,她何苦自己走又自己滚回去电话那头只听到翻东西的声音,然后阿真说:“我准备好了,你说吧”“瑞安如果晚上不伺候大爷呢,早上一般是7:55起床,一般要闹铃3次,保险起见,8:25的时候最好打个电话叫他出门。如果交通不堵的话呢,他一般会在9:05分到办公室,这就是boss的权利,他可以迟到,你不可以;瑞安到了办公室后,要喝一杯现磨的黑咖啡加奶不加糖,最好在8:55的时候准备好给,那么他来的时候喝的话,温度就刚刚好”关于瑞安的破习惯,朱心洁想起一些就说一些,差不多说了有半个小时,阿真那头不敢打断,真的是不说不知道,朱心洁自己都没想到,这几年下来,她虽然没有再谈恋爱,却已经习惯伺候了一个这样的大爷,挂下电话的那一刻,朱心洁忽然觉得自己有点悲哀,这么多年了,青春被这样一个混蛋给夺走了,还是以这样买卖掠夺的方式。朱心洁去浴室冲了个澡,热水冲在脸上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年纪,多少都会有点尴尬。在朱心洁以为她很可能不会再为了谁动心的时候,在她以为自己要孤独终老的时候,一丝惆怅爬上了她的心头,那是什么呢、第21章 药不能停三亚的天气实在太热,朱心洁穿了一件水蓝色的银丝吊带,看到钱包里那个常年不带的戒指,想了一下,把他套在了小拇指上。去到咖啡厅的时候,因为已经临近晚饭,渐渐的人已经多了起来。朱心洁原来是想去找朱秀玉的,可是也不知道是因为忙还是什么,并没有看到朱秀玉,却看到了年伦坐在昨天他们坐的那个靠窗的位置。看到朱心洁今天穿了个吊带,忽然忍不住笑了一下。朱心洁有些莫名其妙,“你笑什么”年伦指了指朱心洁的手臂,朱心洁看了看,更加莫名其妙:“干嘛”年伦见她还没反应过来,就把她的手臂后面的肉反了过来。对于他的这个举动朱心洁起初是很反感的,因为朱心洁觉得他是在占自己便宜,可是就当他看到自己手臂上那还没消退的火罐印的时候,就倒吸了一口凉气。立马拿出手机叫年伦给自己后背拍了一张照片。果然如此,前几天和年伦拔火罐的印子还没消退,她就说为什么这一路有人老在他背后指指点点,原来是因为这个。现在的朱心洁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年伦看到他这样,就把自己平时耍帅用的一根围在脖子上根本没什么作用的围巾递给她,说:“今天戴了一天,不嫌弃我的臭汗味,就勉为其难用来遮一下吧。”面对年伦递过来的丝巾,朱心洁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在三亚这么热的天为什么还要戴围巾,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说:“谢谢啊”朱心洁把那条淡蓝色的丝巾轻轻的披在肩膀,丝巾很薄,聊胜于无,多少能遮挡一些她的火罐印。朱心洁面对年伦这种极其入围的细心,有时候还是很感动的,因为已经很久,没有一个人这样细致的关心自己了,忽然平时在他面前大小声的朱心洁,有点不习惯了起来。“对了,有个东西给你”年伦从包里又翻了半天,终于翻出一个精致的礼盒。“又是多巴胺”朱心洁记得那个礼盒,和上次那个装多巴胺的盒子差不多,只是上次那个东西自己就吃了一颗就再没动过,难道现在年伦又要送她这种东西“药不能停放心吧,我改良过配方了,不会像上次这么甜得腻歪了”年伦把盒子推给朱心洁,朱心洁疑惑的接过来,打开看,躺在盒子里的,是一个用海南椰壳做成的一个小瓶子。两片椰子壳取了一个椭圆形的大小贴合在一起,瓶口是一个螺旋纹的盖子,整个样子很土,和他在东京给自己的那一瓶釉青色的,整个感觉不是一个档次。朱心洁从盒子里把那瓶东西拿了出来,扭开盖子,从瓶子里倒出两颗白色的新型药丸,与上次的有些区别,这一次的有点大。年伦为了表示这东西是无毒的,抢先吞了一颗,“吃吧,不会有事的”年伦催促道。对于歌手而言,朱心洁多少会注意一些饮食,比如辣的,酸的,她是能不吃就不吃,想起上次吃了那颗东西后的感觉,现在还有点后怕,可是看在年伦那一脸期待,还是塞到了嘴里。一股很清甜的椰香,有一股淡淡的奶味,这一次真的不会非常甜,而且在那颗东西里朱心洁甚至吃出了一股椰肉本身的味道。还蛮好吃的这是朱心洁对这瓶多巴胺的评价。“不错吧嘿嘿,这东西呢,一天一颗就好”年伦得到了她的肯定,至少不难吃,就算进步。朱心洁疑惑的看着他,问:“这真的是药那什么多巴胺不是治疗抑郁症的么”对于多巴胺究竟是什么,朱心洁真的不知道。“等一下,我要纠正你哈,多巴胺不是用来治疗抑郁的药,只不过他和抑郁症有很大很大的关系,啧说了你也不懂反正这东西吃不死你就是了”朱心洁只感觉年伦此时在很明显的嫌弃她,刚想反驳什么,忽然感到一个身影从自己身边走过,然后坐到年伦旁边去了。“聊什么这么开心”一个浑厚而又充满磁性的男声传来,朱心洁的目光落在那男人身上,就看到那男人看上去也有三十多岁的年纪,穿着衬衫,领口开了两颗扣子,寸板头,稀稀拉拉的胡渣子,浓眉大眼,笑起来牙齿很白。很阳光,这是朱心洁对这个人的第一个评价。注意到朱心洁在看她,笑着说:“这位就是朱心洁小姐”朱心洁礼貌的点了点头,年伦说:“呐呐呐,我没骗你啊,我的确是来三亚找朋友的,这位就是我的金主,我在三亚这段时间就是他包养我了”听到年伦这样说,那个男人笑着说:“你这么能吃,谁养得起你啊”只见他收起和年伦打闹的笑容,在自己的皮夹子里找了一下,翻出一张名片,双手递给朱心洁,朱心洁微笑接过,看到那是一张很精致的名片。“严棋,yazid”朱心洁英文不算很好,勉勉强强拼读了一下。“很高兴认识朱小姐。”叫严棋的男人微笑着冲朱心洁伸出手,朱心洁礼貌的和他握了握手。“你就是年伦说准备结婚的朋友么”朱心洁问。随即看着年伦,年伦说:“是啊,我这哥们儿可以说是钻石王老五了,年轻有为,身高一米八,住房一百八,那啥十八。”说到最后那一句的时候,严棋推了一下年伦,满面通红的说:“在女孩子面前别乱说”“就是,说得好像你用过一样”朱心洁当然知道年伦说的是什么,朱心洁十分鄙视的看着年伦。朱心洁虽然不至于是个腐女,可是她对男人之间那些yy出来的东西还是很喜闻乐见的。就在严棋有点不好意思的时候,没想到朱心洁蹦出了这一句,当即让他有些目瞪口呆。“知道了吧,不要把她当成普通女孩子对了,你一打岔我都忘了我说到哪儿了,呃对对对,他呀,其实就是一个卖猪肉的”感受到严棋恶毒的目光,年伦咽了口口水,继续说:“上市猪肉公司的ceo。”关于严棋的身份,朱心洁在刚刚看名片的时候已经知道了。对于朱心洁而言,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真的是一个不可多得的金主,然而朱心洁的重点是:“你要搬去他那里住么”“喂你不要总想着赶我走好不好况且人家都准备结婚了,我去干嘛啊”年伦有些不满,朱心洁并没有理他,而是叫了一杯咖啡,看到严棋面前的那杯,就对服务生说同样给她来一杯一样的。“朱小姐也喜欢这种咖啡的口感”严棋问。“哦没有,就是单纯的想试试。”朱心洁很礼貌很客气的对严棋说,然而年伦看着他们两个人,像狗一样,闻到了一股不一样的味道,立马转变了话题:“对了,严棋,刚刚你不是说你老婆刚辞职,然后安心在家做全职”不知道为什么,一说起关于严棋的情感问题,他显得有点不耐烦,摇了摇杯中酒,说:“现在结婚的事都还没搞定呢,我现在是越来越不了解她了,说真的,我是觉得有点”严棋皱着眉,想了很久,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此时的感受。“有点烦”朱心洁语出惊人,严棋惊讶的看着她,然后眯着眼睛疑惑看了看朱心洁,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喂,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这么默契了”年伦感觉好像有点更加不对劲。“没有啊,我猜的啊,几乎每对夫妻结婚之前都会闹矛盾,有的在婚礼当天就闹离婚的都有这不是很正常么”朱心洁语调平和的说,她看着年伦,然而却没发现此时严棋在看着她。“好像是耶,严棋你有跟阿洁吵架么”年伦问严棋,然后看到有些莫名其妙的朱心洁,眯着眼睛说:“不是说你,严棋的老婆也叫阿洁,岳洁。比你漂亮多了,嫩模呢”年伦不放过任何一个挤兑朱心洁的机会。朱心洁的才貌,说实话不比任何一个模特差,只是年伦腔调了嫩这个字,让朱心洁想打他。严棋说:“吵架是不至于,你认识我这么久,你见过我什么时候和别人吵过架”“严棋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说说看你的烦恼啊,我也是女人,可能我可以帮到你”朱心洁看着严棋说。严棋和年伦两个人身上还是有很多相似之处,可是也有很多不同之处,比如从严棋身上折射出来的,就是一股纯正的高等教育正宗海归的味道,如果说他和别人说自己是ceo,一百个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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