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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一问,“你这个时候到我这里合适么帝都那边不缺人”这话问得倒是有几分认真,因为新罗的身份本就不是一个普通的侍女,她在司徒殊木手下算是很得力的,现在却被派到自己身边当丫鬟,久晴天真心认为有些浪费人才。新罗想了想,认真道:“小姐,公子现在有大齐上下的摄政大权,皇贵妃的保秦势力也被公子拔除得差不多了,公子正在酝酿着大齐朝堂的换血计划,您也知道的,那些年老体衰的大臣占着位置不作为的行为实在是浪费啊。哦,献帝现在伤口还还处于要不了他的命,但是也愈合不了的趋势。这点必须说行刺的那两个人位置把握得太妙了,还有啊”“停”久晴天见新罗越说越兴奋,颇有些茶馆里说书先生的架势,赶忙喊停,“姑娘,我就问你一句,你用得着回答我这么多么”新罗无辜的扁了扁嘴,“小姐你这段时间都忙着行医,肯定对公子身边的事不清楚啊,新罗这不是给你说清楚嘛。哦公子吃得好也睡得好,您放心。”久晴天愈加无语,无力地抬手制止她,“我知道你家公子肯定不可能过得不好,在帝都也肯定玩的风生水起,这些不需要说。”“久姑娘,三号帐的那个轻度病人有咯血之症了。”帐帘被猛然拉开,一个医僮急匆匆地禀报道。久晴天眼神一变,居然又有病情恶化现象,马上便站了起来,“我马上去。”然后也没时间问新罗了,只回头道:“你便和我住就是,我住哪里你去问下别人就是。”走了几步,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停住脚步回身,手点了点新罗,半玩笑半威胁道:“不准告诉他我今天没吃饭”新罗对此的反应是学自久晴天的动作,她摊了摊手,咧嘴笑了笑,露出一点点洁白的贝齿,十分的无辜的样子。“小姐,就算我不告状,公子也知道的,公子说我来之前的事他既往不咎,若是再发生”再发生之后便没有话了,标准的司徒式的威胁语气。久晴天撇了撇嘴以示不屑,不过转身的瞬间微扬的嘴角却压都压不住。献帝的病一个月却没有能够好,虽然性命无忧,但是时常昏睡,伤口也不见愈合,依旧缠绵病榻。朝政之事便依旧把持在司徒殊木手中,在有意无意之下,司徒殊木开始减免某些地方的赋税,弑君一案中含冤入狱的事也开始彻查,即使再查,那些人也早就已经死了,但是司徒殊木的彻查还了他们后世的清名。在司徒殊木的力主,匀亲王的支持之下,献帝登基二十六年以来的所有冤案逐步重见天日。最初不过拣了几桩无关紧要的案子那两人正是吏部的几个官员,当年因为被控受贿,而抄家流放,其中一家有一个因受父亲牵连而被投入官妓的女儿,听说王佐之才明王爷摄政,便当街拦了明王爷的马,递上了血书,为父亲喊冤。众目睽睽之下,明王爷既然接了,自然就不能不查,由此开启了大齐献帝一朝翻案的先河。何况案件的真相十分鼓舞人心,因为人家的确是被冤枉的,被谁冤枉的这个明王爷没查,人家只查了当初指证这两人受贿的人。但乔思兰在后宫中知道金銮殿又有一个官员被下狱时,摔了昭阳殿满屋子的奇珍异宝,当天还以头疼为由没去承乾宫侍疾。头疼是真的,因为被下狱的这个人,也是他义父一手提拔起来的,现在已经官至吏部尚书了。67第66章 化敌为友乔思兰在昭阳殿摔了东西后倒是冷静了下来,昭阳殿里伺候的人都战战兢兢地在殿外候着,偶尔往里面瞄一眼,不敢有丝毫的懈怠。阿如一直陪着乔思兰,见乔思兰终于冷静下来,才小心地替乔思兰顺着气,“小姐,这里毕竟是皇宫,别这样,反而让别人看了笑话。”阿如私底下才叫乔思兰小姐,此番也有让乔思兰冷静的意思。乔思兰手撑着额头,娇艳的容颜满是疲惫,就如一朵开得正盛的花,已有颓败之迹,将气息压平,乔思兰才轻声道:“放心吧,我的昭阳殿,没那么容易让别人看笑话。”缓了没多久,乔思兰坐直了身子,容颜一扫方才的颓败,已然恢复了平日的端庄娴雅,她的目光轻轻扫了一眼地上的碎屑,扬声道:“来人。”昭阳殿的女官本就候在外面,听到心情不好的主子忽然传唤立刻便推门走了进去,不顾地上的玻璃玉器的碎屑,便直接跪下了,恭敬道:“是,娘娘有何吩咐”乔思兰淡淡看了战战兢兢的女官一眼,嘴角微撇有些不屑,然后道:“去通知内务府,给本宫换一套好点儿的摆设、古玩。这一套,本宫不喜欢”那女官立刻应是。乔思兰目光低垂,不过语气微微有些变化,“你乃是我昭阳殿的女官,今日之事,若有人将昭阳殿的消息传出去,本宫唯你是问”这依旧轻柔但是狠戾的话语令那女官浑身一颤,“娘娘放心,昭阳殿绝对没有吃里扒外的奴才。”听得此语,乔思兰才满意,染着鲜红蔻丹的手微微一摆,示意她退下,那女官这才颤颤巍巍地起身,膝盖处已是通红一片,她咬着牙不敢流露丝毫痛楚,然后毕恭毕敬地退了出去。毕竟是皇贵妃的命令,内务府的人办事速度很快,不多时,便将昭阳殿中的摆设古玩都换了更上乘的。华贵大气的昭阳殿在新的摆设下装饰一新,根本看不出开始的狼藉之态。乔思兰在阿如的服侍之下进了内殿梳洗,特意换了一套衣服,还重新拢了鬓角。重新入得大殿中一看,满意地点了点头。“小姐,御膳房送了血燕来,着厨房炖了粥,现在可要尝尝”阿如亲自捧上一杯茶,放到乔思兰面前,陪笑道。血燕比普通燕窝要难得的多,可是昭阳殿从来不缺,足见主子在这皇宫中的地位。乔思兰却摇了摇头,示意现在不想吃,不过提到血燕,她倒是想到了,“现下的皇宫中,除了陛下那里,也就太后寝宫和昭阳殿不缺血燕罢”阿如轻轻一笑,笑容中带着三分得意,“娘娘所言极是。”陛下一直昏睡,伤口不见溃烂,却又无法痊愈,乔思兰原本不在意君炼云的恩宠,可现在也不得不承认,没有君炼云的身份,她的能力其实很有限,她再会借力打力又如何最有力的那一击现在在病床上啊,她不由得叹了口气,“今日在承乾宫侍疾的是谁”阿如对这些自然都了如指掌,略微思索便回答道:“是云意宫的姜昭媛。”然后试探着问道:“娘娘可是要去看陛下无论轮到谁侍疾,只要是娘娘去了,都得让位子的。”乔思兰闻言含义不明地笑了两声,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现在还早,我们去给太后请安罢。”阿如愣了一下,自太后回宫,明里暗里对皇贵妃常有刁难,而皇贵妃也都不客气地还以颜色,除了规矩以外的日子,皇贵妃从不踏足太后的寝宫,今日怎么忽然想起去和太后请安了不过即使诧异,阿如也很快便应是然后去安排了,小姐向来很有打算。阿如领命下去安排了,而乔思兰的手又不自觉的揉上了眉心,就如当初在若水庄却没有讨得半点好一样,现在在司徒殊木的压制下她毫无办法,这种无助让她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她自认聪慧不凡,却被人压制得束手无策。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是乔思兰却清清楚楚,司徒殊木最近翻的几个案子,最后全部都和义父一手提拔的人扯上了关系,司徒殊木这是明摆着断自己在朝堂的后路,偏生用的理由那么冠冕堂皇。乔思兰远眺着窗外的风景,外面艳阳高照,殿内则因为四处都摆着冰而十分清凉,她不会坐以待毙的,乔思兰这般告诉自己等阿如已经吩咐好了銮轿,乔思兰便直接前往了太后的寝宫。李太后乍然听闻皇贵妃来请安,也十分诧异,外面日头正盛,这个点来请安也不知道是打什么主意。李太后瞟了身边的嬷嬷一眼,“愣着作甚,去请进来啊。”乔思兰一袭水蓝色纱织襦裙踏入殿中之时,坐于上首的李太后也怔住了,如花的年纪,如此相似的容颜,以往因为秦旭的关系,对乔思兰也不待见,可是在如此素雅衣服的映衬下,乔思兰确实很像当年的宸妃。当年的宸妃也是这般,衣着素雅,不屑金钗,淡扫蛾眉,便可藐视一殿妃嫔,她出现的地方,先帝的眼神便不会看别人。李太后还在沉思的功夫,乔思兰已经盈盈下拜,“臣妾给太后娘娘请安。”李太后自回忆中转醒,略一摇头,似想告诉自己,年华易逝,眼前之人再像也不是宸妃,淡淡道:“起吧,难得见皇贵妃打扮如此清爽,倒教哀家想起了一个故人。”乔思兰也没想到李太后开口居然不是讥讽,而是这般平和的语气,倒是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一眼,她平日喜欢穿华服盛装,端庄也不失威严,而今日这身,不过是个水蓝色襦裙,上面绣着些许花样,的确清爽不少。“太后想起的故人,想必便是先帝的宸妃罢。”李太后对一旁的嬷嬷递了个颜色,示意赐座,才转而对乔思兰道:“你果然知道。”忽而又悠悠一笑,“不过你们也就像个皮相而已。当年的宸妃看似温婉,但是性烈如火。她是真正的才女,无论身份是太傅千金,还是罪臣之女,她都有本事让别人不敢欺侮她半分。她本不属于皇宫,最后却还是没能逃脱,不过那时宫中之人皆羡慕嫉妒于她,我们求之不得的,她唾手可得。”说到这些,李太后轻笑着摇了摇头,似觉得多年前的那群姐妹以及自己都十分可悲。而乔思兰则有些沉默,只静静听着,她跟谢斓之间的关系也许就因为这张几分相似的脸,她听过无数关于宸妃的传说,提起宸妃之人无不赞叹,无不惋惜,哪怕是李太后,提到宸妃也有一丝敬佩。李太后似已经回忆完了,看着面前的乔思兰嘴角的笑意又扯出一丝讥讽,“皇贵妃除了规矩里的请安,从不踏足我这里,这次却来了,想必是朝堂动荡,沉不住气了罢。”在乔思兰看来,冷嘲热讽的李太后要比平心静气地李太后好对付地多,乔思兰抬头直视李太后,“太后以为,臣妾此来是为求援”李太后眉梢一挑,“难道不是”献帝在病榻上,司徒殊木有意无意地翻旧案,却件件翻到秦旭身上,若要阻止司徒殊木,没有人比李太后的身份更合适了。乔思兰丝毫没有弱了气势,“臣妾来与娘娘合作的。”李太后疑惑地看着她,并不说话,明摆着让她继续。“这些案子的最后旨意全是陛下所下的,娘娘认为,陛下会愿意看着这等局面么臣妾也知道,太后娘娘自东阳回宫后,与陛下关系大不如前,膈应已生,何不乘此机会给陛下留点面子呢。以陛下的性子,醒来后知道自己当初的英明决断却全部被人给推翻了,怎么会高兴呢”何止会不高兴,以君炼云刚愎自用的性子,简直就会杀人。乔思兰淡淡看了李太后的脸色一眼,“臣妾知道,太后娘娘希望我义父死,但是现在看来却是司徒殊木更具威胁罢。”李太后眯着眼眸,有些浑浊的眼睛却依旧带着厉色,“威胁都是君氏子孙,能有什么威胁”乔思兰似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掩嘴笑了,眼里是明晃晃的讽刺,“臣妾说句大不敬的,太后娘娘到底是希望自己一手带大的陛下做皇帝呢,还是希望明王爷做皇帝呢”这话的确很大不敬,可是也一语中的,司徒殊木现在总领朝纲,谁知道他会不会把持朝政以感情来说,李太后肯定还是偏向君炼云的。李太后冷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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