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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天城饮下杯中的最后一口酒,他的语中流露出一股惆怅与决断,缠绕在他的心头上的身影是隐隐的若即若离从行时书店的内部员工室里走出来的姚非烟,看着书架旁边正在忙碌着的槐梦说,除了心底的嫉妒和恨意之外,真的很羡慕她。“果然啊,一碰到你就不会有好事情发生的”一个怨气满腹的声音,在槐梦说的后方响起来了。“嗯”正在行时书店里整理着货架上每一层书籍的槐梦说,她感到困惑的闻声望去,倒也猜出是谁的声音了,说道,“姚小姐,就算我和你说在上班时间里不允许和客人聊天的,你也照样不会听进去的吧”“前提的是,我并不是客人。”姚非烟把手里抱着的一个纸板箱子硬是塞到了站在书架旁的槐梦说手上,吩咐道,“把这个箱子搬到外面的车上去,还不快走”“这个箱子份量挺沉的,里面全是书吗”这也算是她的份内事好吧,槐梦说把手上的纸板箱捧稳了些,跟在姚非烟的身后走向外头去。“要不是书,你觉得还能是什么”姚非烟没好气的冒出口,她就是看这个女人很不顺眼,她一边上下的打量着身旁的槐梦说,一边挑肥拣瘦的说道,“听店长说,你拒绝他了不过就是个稍有姿色的老女人罢了,也不想想自己都已经是个三十多岁的大妈级别还妄想要高抬身价”“车停在哪里的”槐梦说环视了周围一圈都没有找着半辆车子,她便对旁边还在絮絮叨叨个不停的姚非烟问着。“五分钟之内赶到,你催什么催啊”姚非烟对她的毫无自知之名而感到可笑,反正现在捧着一个少说十多斤重的箱子的人又不是她自己,巴不得想让槐梦说多站一分钟是累一分钟,她一口悠哉的说道,“你以为你这次错过了行时书店的店长那种有房有车的优质男,下一回还能上哪儿去找个更好条件的男人来真是做梦”“这个选择,对他对我都是最好的。”槐梦说说道,看着大街上的空无一物,也不知道手中抱着的沉重纸板箱还得撑上多久。“我今天下午还要回公司一趟,所以在这个周末吧,就我们两个人出来聊一下,如何”姚非烟听到她的答话似乎意有所指着,使她想起了原天城在前几日里借酒消愁的模样,于是便口吻一改对槐梦说提议道。“可以。”槐梦说看了她一眼,便应允了,其对姚非烟每次的话中有话也有着一丝的疑问。“可以”姚非烟感到意外了,她竟然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叭叭叭叭”这时,一阵喇叭声响起,在不远处驰来了一辆黑色的计程车停靠在这两个女人的面前。缓缓驰来的计程车上,驾驶座里坐着的是一个面色严峻的中年男人,他有一张较为生硬的脸孔,看起来这个人平日里似是少有言笑。“咳咳,姚非烟,你让我来搬什么东西得稍微快点儿,这里不能停车的”车里的司机东张西望着对姚非烟说道,然后才下车去把后备箱给打开了。“爷爷,你前阵子的感冒到现在还没有好吗早知道你咳嗽得这么厉害,我就不找你过来了”姚非烟问道,顺手给槐梦说挥了挥手势,意思让她把箱子放到后备箱里头。爷爷姚非烟的爷爷吗槐梦说走到了车身后去,将纸板箱放进车子后备箱里的同时,对方又接连的干咳了几声,惹得槐梦说对他瞧了一眼。那是一个年近五六旬的中年男人,他的头发和胡渣子里都已经夹杂着参差不齐的灰白须鬓,看似消瘦的身形却可以从一双粗糙的手掌上得知他是一个耐于劳力的人。乍然之下,两个人无意中的对测了一眼,竟然都不约而同的感到了一阵厌恶,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就像是在同一个牢房里关住的两个不同刑罚的罪犯一样。一放下手中的纸板箱后,不知是不是因为那个中年男人的眼中深沉,槐梦说没有多搭几句闲话的便回到行时书店里继续做她的工作去了。当然了,在场的姚非烟也没有半点想同槐梦说打上一声离去招呼的客气态度,本来就是恨不得把她给直接吞进自己的肚子里一了百了的来得省事多了。上车之后,姚非烟就只顾盯着她的手机屏幕,察看着自己的备忘录和接下去的工作行程,对身旁作为免费司机的姚卓中是爱理不理的样子。“刚才站在你身边的那个女人是谁,怎么以前没有见到过她”开着车的姚卓中,在闲暇之余对副驾驶座上的姚非烟开口问道。“行时书店的小店员一个。”低着头的姚非烟,她看也没看他一眼的随口答道,光是想到槐梦说这三个字就有够她的心情坏上一整天了。“就这样吗”姚卓中狐疑的重复了一句问道,好像那是一件多么令人难以相信的事情似的。“不然你想怎么样为什么要问起她,你对她有兴趣”姚非烟把眼光从手机屏幕上转移到正在开车的姚卓中身上,不知他怎么会提起才今天第一次见到的女人,难道槐梦说已经有姿有色到了这种人见人贪的地步了“咳咳,没有的事情,也不想想我都一把年纪了我只是觉得那个女人的眼神总是让人很不舒服”姚卓中说道,接着就呛了一嘴老奸巨猾的口气看向姚非烟,“而且你们两个人的气氛也看起来怪调得很,我就猜想着女人之间的战争无非就是为了一个男人而已。”“别开玩笑了像槐梦说那种女人除了靠一张皮囊之外,她还能有什么高招啊”被点到痛处的姚非烟忍不住地对槐梦说咒骂道,要是口水有用的话,不毒死她,也要活活的淹死她了。“槐你说她姓槐”驾驶座上的姚卓中失神了一下,手中紧握住方向盘的力道变得忽大忽小的了。当看到正前方将要逼近的车辆时,姚卓中随即就猛地踩了一记刹车,像是突然发现在前方的道路上暗藏着一颗地雷似的在他们后方车辆里的司机正隔着玻璃窗户冲着姚卓中怒骂了几句,幸好车里的两个人都有系着安全带,而且车子的前后相隔的距离比较安全,才避免了一声意外的发生。“爷爷你怎么了啊我差点被你吓死了”姚非烟被他吓了一大跳,她疑惑地望着姚卓中的惊恐表情,问道,“你没见她的工作证上不是已经有标明的吗难不成她是你以前的老情人”“当然不是姓槐吗这个姓现在应该已经很少见了。”姚卓中重新发动起了车子的引擎,他的嘴里却就像是中邪了一样,仍是句句声声的没完没了着。“爷爷,不要这么大惊小怪的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行吗这世上有几十亿的人活着,各种各样的姓氏都多得千奇百怪的数不胜数,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啊”姚非烟不满地大叫着,差一点就为了槐梦说赔上了自己的小命,那她也太冤了吧“槐”看着前方的姚卓中依然在他的嘴里不断地重复着这个字眼,仿佛在这一个字的背后,隐藏着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第一百一十四章 胭粉袅袅虽说是周末,借口着工作繁忙的原天城已经连着几天没有回过家了,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为前些日子的事情生气着思绪有些游离的槐梦说回神过来,她才想起自己正坐在一家咖啡屋里,而对面的女人正是姚非烟。“你好像并不意外,我会来找你。”姚非烟看着眼前外貌如玉的槐梦说,她开口道。“你也并不意外,我会愿意来见你。”槐梦说回道,与其说并不意外,倒不如说在意料之中来的更贴切些。姚非烟点了点头,她安静地等待着服务生将两杯饮品端送上来,似乎也在酝酿着自己的心情。槐梦说趁着这个空档,细瞧了一下姚非烟的面容,总觉得几日未见的她,好像气色变得有些憔悴的模样了。“你的脸色,好像看上去不太好”槐梦说客气的对姚非烟问道,确切地应该说是她的脸色像个营养不良的半人半尸。“有吗可能是最近经常宿醉的关系吧”姚非烟拉着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来,对她笑说道,“倒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和上司吵了一场而暂时的留职停薪罢了,我想这是由于我本来就对这份工作的动机不纯的报应吧。”槐梦说也听说了,在店长的口中得知了一些关于姚非烟负责的一项新书发行的事情,只可惜被上面的人一句话就毫无价值的over掉了,尽管提出了多番的建议和抗议也无法幸免于难。片刻的安静后,服务生端上了两杯精致的咖啡,美得让人都不舍得入口了,却不同于眼前的两个女人的关系,实在是连个普通的朋友也称算不上的。“你爱原天城吗”姚非烟没等槐梦说张嘴出声,她就抢先一步地说道,“你先别回答我,等我说完,等你听完,然后再告诉我你的答案就行了。”“嗯。”槐梦说早就发现了,其实姚非烟对自己的百般刁难只不过是掩盖住内心惶恐的一种方式,她的心里对于失去原天城感到太害怕了,只可惜她也从未真正的拥有过他。槐梦说的配合倒是让姚非烟觉得有些舒心了,隐约之间便对她的厌恶感也降低了不少。姚非烟不禁想到,或许真的像原天城说的那样,与她相处之后就会对她有所改观,懂得她的好了。“高中的第一年,我已经是一个颓废到无药可救的援骄妹了,不管是因为家里贫穷也好,还是自小就死了老爸、又没了老妈的也好,总之就是凭着这些荒唐的借口不想学好就是了。”姚非烟说着,她伸出细长的手指在咖啡杯的外壁边口上,画起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圈圈,“就这么堕落地活着吧,原本我是这样想的,却偏偏让我遇到了一个从来没有想过会遇到的人。”“原天城”槐梦说讲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姚非烟的眼中正是止不住的颤动着,总有人在无意间改变了他人的人生,至于是好是坏就要看个人所得了。“高中的第二年,当包括我在内的一次次主动献身都被他拒绝了之后,我开始相信他的口中不会爱上任何人,生命里没有爱的一句戏言了,我只能安安静静地戴着名为朋友的高帽才能如愿地待在他的身边,于是我就耐心地等待着属于我的机会,我一直都坚信着会有这一天的到来。”讲到这里,姚非烟手指上的动作停顿了下来,她的目光没有移开咖啡杯里的焦点,但是失去了前一刻的亮丽神采,“可是,原天城突然变了,即使只是某一些细微的变化,但还是被我察觉到了,因为他的一举一动都牵绊着我的两只眼睛,起初我也没有太过的在意,直到原天城竟然为了你这个可笑的后母而当众解散了那场重要的集会,以及后来在酒吧里我对自投罗网的你所作出的一场小小恶作剧,虽然在事后他只给了我一巴掌,但是那已经足够让我的左脸肿上了整整的三天都没有消肿下来,我开始意识到了一些不想意识的事情了。”“说起那个时候,如果你是真的有为他想过的话,为什么你不抢先一步去及时的阻止他,却是选择了与他一起参加所谓的集会,你应该知道那是在害他的。”听到姚非烟提及的往事,槐梦说感到有一些困惑了。“至于你说的这一点,就算是到了现在的我也不想再解释什么了,更何况当时的我也不过就是一个没长大脑的小贱人,除了盲目地跟从着他的一举一动之外,我不知道我还够为他能做些什么了”姚非烟看向面前的槐梦说,或许这就是自己与她的差别所在了,说道,“你相信我是在高中毕业的前不久才得知他将要出国留学和他家里所发生的事情吗难怪在那个时候的他就像是一个行尸走肉,我没有一天是看到他笑过的,每一次想到这里,我就恨不得想要亲手杀了你这个看似无害的罪魁祸首。”“杀了我,就能解决问题了吗”槐梦说看似淡然的问话实则是向她自己提问的,如果这样就能解决所有问题的话,那也未尝不是一件坏事吧“谁知道呢说不准在当初,就应该亲手试一下的。”姚非烟开着一句真玩笑说道,却在一声轻笑后涌上了满腹的苦涩,“我等了他整整的四年啊,日思夜想的就是盼着他的回归,可他却没有来找过我,要不是在大街上的偶然碰见才知道他实际上已经提前了半年的时间回来了,然后我就马上辞掉了原本的工作,想方设法地拼了命的进入中川出版社争取到一个岗位,好像是只要能进入到中川出版社里工作,就等同于是进入到了他的世界里一般的舒服了。”“我想,你们的事情我并不方便介入。”面对姚非烟的一阵沉默,槐梦说开口道。“到了现在还说这种话是不是太不负责了,你果然是一个很自私的女人你比他大了足足的十岁不说,又曾经是他父亲的女人,原天城现在才是二十岁出头正值年少轻狂的时候,却为了与你的匹配而要求自己迅速地成长为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我可以断定他是绝对不会让你见到他疲惫倦乏的一面的,甚至是直到有一天他因你而毁,那么你有没有想过,只要没有了你,他是会活得更好的,难道你就舍得伤害一个视你如命的人吗”姚非烟责问道,假设要用手段,她不是不会,而是不想,她不愿意最后受到困扰的人变成原天城,而她和他的普通朋友关系也做不成了,“要么,你就认真的和他在一直好好的对待他要么,就请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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