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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远远的,让他能够有机会遇到一个更好的对象,别再变相的折磨他了”“我听不太懂你的意思,到底是想要成全,还是宣战”槐梦说听着姚非烟的话语中先软后硬的攻式,事关原天城才让她乱了阵脚吗“都不是,我只想知道,你爱他吗”姚非烟直视着槐梦说,如果她的答案到如今还是否定的,那么她就不配得到原天城的感情,见她迟迟的不语,便对她再次的追问道,“爱,还是不爱”“请问,什么是爱”槐梦说轻声问出一句,不知这句话是在问着姚非烟,还是在问着她自己的姚非烟离座之后,剩下的槐梦说一个人在原位上发愣了半响。槐梦说的思绪回笼过来,她刚想伸手叫住服务生买单的时候,却在姚非烟离开的位置上是平白无故地入座了一个中年男子。黑白夹杂的发色和胡渣子,格外消瘦的身形连着他的脸颊骨也深陷了下去,两张松弛的眼皮已经往下坠着,细长的眼角纹一路拉伸到了眉角边,可见是一个平时并不喜笑的人。“不好意思,这里貌似是不请允许抽烟的。”槐梦说见对方一坐下就拿出了一包香烟来,便在他点烟之前提醒了一句。“咳咳,我知道,我没打算抽烟,只是想要拿在手里解解馋罢了。”姚卓中咳了一下嗓子,哽咽了几声的说道,“姚卓中,不过我想你对我的名字并不熟悉。”“我记得你是上次的那个司机,姚非烟的爷爷是吗可是她在刚才已经走了。”槐梦说说道,看来对方的烟瘾真是不小,才到了这样分分钟钟都离不开烟的程度了。“这我知道,我看见了,也听到了你们的全部对话。”姚卓中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对槐梦说答道,可他的笑容硬是机械得让人感到有些发冷了。“嗯”也就是说对方在刚才一开始的时候就一同在场了,却特意等到姚非烟离开之后才来与她单独相谈槐梦说的心里猜测着,姚卓中出现在此的动机会是什么“原本,年轻人的锁事儿是不应该由我这个糟老头子参与其中的,不过凡事也是会有例外的,人生总会有惊喜嘛”姚卓中轻笑了一声,他伸出手来按压了一下自己的胸口。“是吗”槐梦说注意到他手上作出的小动作,她对他说话的语气感到有一些奇怪,这个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的不太寻常,就像他的声带被切去了一块似的,让人听了与上回的第一次见面时都是同样的很不舒服。“咳咳,说说姚非烟吧,她自小就继承了我儿子的偏激性格,这一点总是让我对她难以管教,因此才导致了她的青春时期过得十分糟糕,以及她在年幼时就失去了父母的关系,我都需要为此负上大半的责任,可我想你应该能够了解到在那种环境下成长的孩子大部份都很难活得像一个正常人的,对吧”语声平平的姚卓中捕捉到了,那被藏匿在槐梦说眼中的一抹尖锐。、第一百一十五章 深渊“我与姚非烟的关系最多也只能算是普通的同事,对于她的事情,我并不是非常的清楚。”为什么他说她应该了解槐梦说琢磨着姚卓中嘴里看似没有意义的语病,她的警惕性在节节攀高着。“咳咳,在通常的情况下,小女生的突然转变都大多数的归属为一种原因,比方说是恋爱”姚卓中也不管对座的槐梦说是否愿意听下去,他自顾自的唱着独角戏都执意地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说道,“原天城我见过他几次,我是真心的看他不太顺眼,虽然我不会轻易地就断定了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是他不适合她、也绝对的不喜欢她,这方面作为旁观者的我可以一清二楚地看出来了。”“我猜姚非烟并不知道你今天跟在她后面过来找我的吧那么,你耗费苦心的来找我,就是为了让我称赞你的独具慧眼吗”槐梦说拿起在桌面上剩余的半杯咖啡,尽管已经失去了余温了。“多谢你的称赞了,可我对别人的假意言辞是不会有半点兴趣的,就像你也从不去理会姚非烟的单相思是一样的。”姚卓中在言谈之间,他还不时的翻动着手中的香烟盒子,说道,“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固执是真的出乎了我的预料了,她居然会愿意为了一个并不喜欢自己的家伙去改变了那么多,甚至是到如今已经离不开他的地步了。”“看来姚非烟在大半天里都说不出口的话,终于还是要由你代劳了”槐梦说饮了一口凉透失味的咖啡说道,她发现热咖啡变成了冷咖啡倒也别具一番风味了。“如果你愿意成全他们的话,相信大家都能有一个美好的大团圆结局了,包括你自己。”姚卓中的两只眼珠中已经透露出了笑里藏刀,厉色的杀意是径直地逼向了对面的槐梦说身上。“成全你以为只要我退出了之后,他们两个人就会相亲相爱地永浴爱河了吗”槐梦说的脱口而出显得有些心急了,于是乎并没有注意到在姚卓中的语句里,话尾的几个字眼已是别有用意了。“事在人为,人定胜天,不去做的话又怎么会知道谁才是最后的赢家呢”姚卓中颇为老谋深算的讲着,他手中的香烟盒子是翻了又翻的,好像在他的人生里已经成功地得以印证了这句话背后的真谛一般。“赢或输,对我来说都不是最重要的。”槐梦说摇摇头,她已经失去过太多了,眼下她能够珍惜的东西也更是凤毛麟角了,“我只能说,不属于我的东西就不需要我的强求,而属于我的东西也绝不会有退让的余地,更何况一切的选择权都在于原天城自己,除此之外谁也决定不了什么。”“大多数的人啊,往往都会觉得这一刻的自己要比上一刻的自己更加的聪明,却永远不会承认这一刻的自己始终都比不上在下一刻的自己显得更为愚蠢。”姚卓中冷下了脸说出这一句匪夷所思的胡话,他知道像槐梦说这种表面上把话说得漂漂亮亮的女人,往往在其心里都是过分的贪婪到了什么都不肯轻易放手的地步,她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也许是吧,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情,那么我也不耽误你的时间了。”槐梦说站起身子准备买单走人,她知道再多说什么也是没有意义的,她也不想与这个陌生人有什么交谈了。“槐字这个姓氏,在如今是已经少之又少了吧”姚卓中夺声道,他翻动着香烟盒子的动作停顿了下来,似乎暗示着他的手中藏有了某一种暗昧。“什么”站在姚卓中面前的槐梦说,她愣了一下,对他嘴边突然转移的话题感到十分敏感。“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那个人是在那一帮子的流氓里面最愚蠢、也是最怕死的一个,是吗”姚卓中又展开了他的笑容,仍然是僵硬的让人浑身不舒服的诡色。“你”槐梦说瞪直了眼睛,细细地咀嚼着姚卓中嘴里吐出的几个字。“据说啊,一个人被活生生的烧死是世界上最痛苦的死法之一,这被烧死的人身上的皮肉会被火焚得血肉模糊,就像人类在生烤着小麻雀儿似的,尤其是在尸体上那股腐烂的烧焦气味只有在当场闻过的人才能切身的体会到,而残留下来的躯壳几乎是面目全非到了就连自己的亲妈都没办法认出来了,就如同当年的我去警局里认尸的时候也是一样。”姚卓中绘声绘色地描述道,仿佛在说唱着有趣的相声一般。“你到底是什么人”槐梦说的声音变冷了,或许是因为她的身心也全部的变冷了。“想听下去的话,就请你坐下来吧,我这把年纪的颈椎病可是没有办法一直抬着头来与你讲话的。”姚卓中欣赏着她的表情仍旧是不紧不慢的说了下去,早已经料到了槐梦说是想走也不会走的。“即便我说我不想听的话,你也不会就这样算了的,是吗”槐梦说轻笑了一声,她笑的是眼前的姚卓中脸上的面部表情,丝毫不像他口中说的那样是一个死了儿子的苦父,倒更像是个说书的老先生,说着和他自己没有半点关系的虚假故事。“你果然是一个挺聪明的女人,咳咳,算一算年数吧,我的儿子,也就是姚非烟的老爸,到现在我还清楚的记得他是死于至今十六年前的一场火灾之中。”说到火灾两个字,姚卓中特地扫了槐梦说一眼,他的眼神里流露着一道道凶光,“在那一天的事发晚上,我儿子和他那帮狐朋狗友照旧是混在一块儿却不明不白的死在了一场大火里,要知道那一场火灾总共烧死了整整十二个人啊,可只因为死的人全部都是一个个有着犯罪前科的地痞流氓,最后竟然就以黑社会的仇杀为名而草草地了结了案子”“是吗”面无表情的听完了姚卓中的几句话,槐梦说觉得自己身上的温度已经降低到冰点了。“尽管我那个不争气的混账儿子,只不过是一个整日不学无术又游手好闲的烂赌鬼,可他毕竟是我的亲生儿子啊,要是他没有那么早就死了的话,我现在也不该是个连讲话对象的人也没有的孤老头子吧”说到这里,姚卓中又咳嗽了起来,嘴边不忘连声抱怨着,“市井小民的性命就不值一分一毛,假设在死的人里面只要有一个是名流权政的人,那么后来的结果就会大不相同了。”“节哀顺变。”一句冷冰冰的安慰语出自槐梦说的口中,显得真是毫无一丝的暖意了。“我应该说一句感谢吗咳咳,毕竟也是那么多年前的事情了,现在再多说什么也已经回不去了,当是补偿也好、当是还债也罢,只要你愿意主动离开原天城的身边,我这把老骨头也就自然不会再对那些陈年的往事而紧紧地追讨不放了。”姚卓中忍不住用力地咳嗽了几下,胸口的疼痛让他的心绪变得低迷了,他也板下了脸面不想再浪费无谓的面部表情来对付眼前的这个女人了。“听到你的口中这个不幸的悲剧着实是令人深表遗憾,但我唯独没有听明白了的一点,就是整件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会觉得我应该对你们有所亏欠呢”见对方拉下了脸庞,这倒让槐梦说稍许的轻松一些了。“真的是没有关系的吗还是我忘记说了,那一场看似意外的火灾事件其实是有人蓄意而为的。”姚卓中审视着槐梦说的强颜欢笑,他不会相信她现在还能够真心的笑得出来,说道,“因为啊,当时有一个瘾君子曾向警方透露过,他在火灾的当晚里有亲眼看到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在临近起火的时间点从事发的屋内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而且那个小女孩正是长期遭受着她父母的,可想而知了,她必定是恨透了她的父母已经到了忍无可忍地想要杀死他们的地步,这样的话想来一切的前因后果就都是情有可原的了,你说对吗”“既然你已经调查得这么清楚了,那么为什么你当年不在第一时间里向警方举证呢”她摆放在桌底下的双手相互地叠交了起来,槐梦说的右手食指正在有序有律地敲动着自己的手背。“当年的我,一要担心着医院里老伴儿的一身病痛,二要忙着赚钱生活来照顾年幼的姚非烟,而如今的我若是向警方重新提起申诉说我已经找到了当年的纵火犯并且再向媒体大肆地宣传这件事情的话,无论立案是否成功又或者申诉还是否具有时效期,你的人生都将因此沉入谷底了,难道说你宁愿再多拉一个人陪葬也无所谓的吗”姚卓中慢条斯理的说道,此刻正焦躁不安的人一定不会是他自己,“我可以看得出来你是一个有点头脑的聪明女人,我也相信只要你想的话,更多条件优越的男人都必定会手到擒来的,何必为了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子而浪费了自己的大好人生呢”“听你说得好像挺有几分道理的,给我几天时间,让我考虑一下。”槐梦说想了一下说道,她确实是需要时间思考的,无论是面对这桩事情还是面对姚卓中这个人的出现都来得太快了一点,而她也明白他口中的多番威逼和百般劝诱更无非是为了那已经显而易见的目的。“还需要考虑吗看来是我刚才对你的评价过高了。”姚卓中本来是没打算亮出底牌的,但是他看穿了槐梦说眼中的一丝犹豫,他知道对这个女人光是口头上的虚张声势尚且不够的,说道,“我的晚期肺癌已经是没的治了,而我剩下的时间也已经不多了,所以劝你别让我等得太久而不耐烦地走上极端,千万不要逼我在下地狱的时候还多带上一条人命,想来你也没有享受够这个花花世界,更是舍不得年纪轻轻的就死于非命了吧”“原来如此。”槐梦说轻声道,难怪姚卓中的嗓音会特别的苍老并且敢于这么肆无忌惮的出言恐吓,她对他今天的来意与缘由是彻底的弄懂了。“人啊,一旦做了脏事,就是再也无法回头的,唯有不断的不断的继续做下去,才能填补在一开始就永远都填补不了的无底深渊。”姚卓中的脸上是一张似笑非笑的面孔,他的两只眼瞳更是锋利得像一把刺刀插到槐梦说的心房里,“机会只有一次,一旦错过就由不得你后悔了。”姚卓中拿着他手中的香烟盒子离座了,槐梦说放开了桌底下自己仍在颤抖着的一双手,现在的她只是感到很冷,很冷。、第一百一十六章 寒气昏暗的气流像是一个巨大的漩涡,笼罩在槐梦说的四周循循环绕着,越是多作挣扎就越是坠落深底的她身陷在这个黑幽的漩涡里无法自拔得连一声求救的气力也所剩无几,最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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