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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的最后一天,离开治疗中心后,她去了贝塔的墓地,为她献上了这辈子第一束,也是最后一束花。陆靳袭以为,他失去了所有。然而真正失去一切的,其实是陈以微她自己。她的痛苦,并不比他少。这一切的真相,如果没有陆靳袭的到来,她永远都不会去知晓。是幸,或者不幸,于谁,都是难以分清的。然而还好,她还有顾悦。转身离开墓地的时候,在她身后跟了一个人,从医院偷跑出来的凯瑟琳。这个女人彻底疯了,当她开了一辆车,冲向正在路边等车的陈以微时,她也向死神投入了怀抱,带着这一辈子无法消解的恨意,带着他丈夫带给他的恨意,不可原谅地死去了。陈以微在被撞上的那一刻,恍然悟明白:原来由爱而来的恨意可以那么深,那么久,非要用死亡与折磨来化解一些许。可是恨意的报复达到后,又会留下什么呢。这也许只有死去的凯瑟琳知道了。这终将是一场无解。、她信你,我信他那天晚上,顾悦在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做演唱会。正常到see you aga 这首歌,面对着几万名粉丝,全场挥舞的蓝色荧光棒,犹如置身于一片移动的海洋,他一边弹起手下的钢琴,一段完美的间奏,底下的观众都在如痴如醉地听着,目光全都集中在舞台的偶像身上。当间奏结束时,顾悦朝观众笑笑,拿过话筒,张嘴唱歌。然而,观众听到的却是一声痛苦的呻、吟。突如其来的,话筒砸到地上,顾悦倒在钢琴上,撞出一连串的音符。他突然呼吸变得困难,从胸口开始,直到以上的身体部位,全都是涨红的颜色。他紧紧抓住胸口的衣服,坐在钢琴座上,缓了口气,窒息的感觉逐渐退去,把握好呼吸的节奏。他强撑着镇定,弯腰捡起地上的话筒,安抚台下开始躁动的粉丝。整个过程只持续了十几秒。姜崔在幕后,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一大跳。他迅速跑到离顾悦最近的舞台附近,等他跑到那里后,顾悦已经恢复正常,用开玩笑的语气安慰粉丝们:“不好意思,刚才手滑,不小心把话筒掉地上了,然后我又偷懒在凳子上坐了会儿。”他在背后做手势,示意姜崔自己并没有事。他调了调耳机,左耳上的钻石耳钉在灯光下耀眼闪烁,如他此刻的笑容,令人感到炫目,高高仰望,却又温柔得容易靠近。台下响起一阵欢呼声,他继续说道:“我刚才在想,这世界上有很多奇妙的事,奇妙的人。其实,就在刚才,我的脑海里,或者我的眼前,突然跳出来一个人的脸。她微笑着,朝我走来,欲言又止,让我很害怕。”台下又响起一阵欢呼和口哨声,粉丝中有人开始喊“陈以微”的名字,有些粉丝直接喊的“陈大婶”,或者“陈女王”。顾悦笑起来,抬抬手,粉丝以为他不好意思了,越来越多的人喊他们俩的名字,“顾悦”“顾悦”,“陈以微”“陈以微”。声浪盖过一片又一片。这时候,顾悦忽然弯下腰,朝粉丝们深深鞠了一躬,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哽咽:“谢谢你们。真的很感谢你们。这么多年来,你们一直支持我。在我恋情公开的时候,你们也和我站在一起,就好像无数的力量,在支撑着我,不要放弃,不要放弃。”“其实粉丝和偶像之间,是一个互相影响的过程。我所能给予的,远远少于你们给我的。所以再一次感谢,你们的支持。我顾悦,会一直把歌唱下去为你们唱歌”这一番话过后,说哭了无数粉丝。台下本来是高兴的,可如今,大家却哭着喊顾悦的名字,一个个许下美好的承诺,喊着那句“不离不弃”。在后台的姜崔,被这一幕,感动得悄悄抹眼泪,更别提咪咪,她正在台下的位子,和旁边的姑娘们抱在一起,哭的稀里哗啦。一个工作人员跑来着姜崔,把他一直在响的手机给了他,来电显示:陆影帝。人群中不知有谁喊了一句,“求婚”所有人都开始喊起来。顾悦笑得更开心了,像哄小孩的口气哄他的粉丝:“好了好了,你们不要这么高调,把我准备执行的秘密计划提前公布出来。”“你们的大嫂呢,此刻正在巴黎,完成布鲁塞尔的这场演唱会之后,我要去巴黎跟她汇合,准备在演唱会现场向她求婚。当然,细节还不能向你们透露。你们也要给我保密哦。”他把食指放在嘴唇前,冲粉丝眨眨眼。由于粉丝太热情,这场演唱会结束时间延长了半个小时,唱完最后一首还有最后一首,最后顾悦真的跟粉丝们说完再见,叮嘱他们安全离开现场,才赶去后台。路上,咪咪和他不停讨论今天这场演唱会是欧洲巡演以来最棒的,恨不能再来一次姜崔听到两人开心的说话声越来越近,在他们正要走进休息间,他推门正走出来,把两人吓了一跳。咪咪道:“大崔哥,你堵在门口干嘛啊当门神啊。”顾悦正在喝水差点笑喷出来,他把矿泉水瓶盖旋好,留意到姜崔的脸色特别凝重,握着手机的手也在不断颤抖。他深吸了一口气,慢幽幽地问出:“出什么事了”这一刻,姜崔的表情再也没绷住,“顾悦,以微出车祸了。”嘭顾悦手里的矿泉水瓶砸到地上,盖子飞开,水洒了出来,流淌一片汪洋。有一种预感,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可是确实存在,在你和他之间,只有彼此才能感知。当一方正在受难,另一方会以无法预料的方式承受。这种无法预测很短暂,也就十几秒,几秒,甚至只是飞速地闪过一个念头。“想你了。你听到没顾悦,我好想你。”“我也很想你。”“我等你回来。”“好。”顾悦脚步虚浮地一步步走进医院,他在手术室外看到了陆靳袭和高梭。陆靳袭也看到了他,两人都是疲惫不堪的模样,谁也没跟谁打招呼。顾悦直接上去,一拳打在他脸上,陆靳袭被狠狠撞到墙上,被他一把揪住衬衫领。顾悦的眼睛里布满血丝,一开口就泪光闪烁:“我把她交给你你是怎么照顾她的陆靳袭为什么躺在里面的人不是你”在飞机上,顾悦已经听说了事情的前因后果。高梭在后面拉住顾悦:“你先冷静,先生也不想这样的。”陆靳袭劝他别管,声音毫无精神:“你让他打吧。是我让她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她独自去了贝塔的墓地,被凯瑟琳跟踪。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他抬头,头发被打散,目光透过遮住眼睛的头发,看向顾悦,“顾悦,我也不会原谅我自己。我也希望,躺在里面的人是我。”抬起的手落下,顾悦松开了陆靳袭,往后退到墙上,无力地靠着,和他面对面,勾起一抹凄凉的苦笑:“她信任你,我信她。我尊重她的选择。”他把手移到裤袋里,那里小小的鼓起,他摸了摸,再也没有说话。等手术结束。过了会儿,从手术室里走出来一位医生,告知医院血库里的rh阴性血不够。陈以微的血型是稀有血。几个人面面相觑,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哭哑了嗓音的咪咪忽然想起一个人:“我知道谁是阴性血”正在这时,有一行人风风火火朝这边赶来。走在最前面的男人西装革履,步伐稳健,目光精明,仿佛能洞悉一切,浑身上下流露出一种大局在握的大将之风。咪咪见了他害怕,躲到了姜崔身后。姜崔此时直接呆愣住,因为眼前这个男人的脸,他不止一次见过,从小到大见过数不清多少次,都是在看新闻联播时见到的。陈继巷来了二话不说,直接让身边助理把一个箱子交给医生,里面是几袋血,都是在飞机上直接输出的。医生进去后,陈继巷也没多说什么。他走到陆靳袭面前,说:“凯瑟琳的事,我会派人来解决。”陆靳袭点点头。陈继巷又走到顾悦面前,拍拍他的肩膀,“等那孩子醒过来,告诉她我来过了。”他转过头去看了看正在偷看他的咪咪,叹了口气,回过来对顾悦道:“等她康复后,我们一起吃顿饭吧。”陈继巷带了几袋血过来,就又匆匆回去了。、对不起,嫁给我两三个小时后,手术室的灯暗了下去,众人围上去,陈以微被推了出来,面无血色,双目紧闭,头垂在一边,没有丝毫生气,白色的被子映衬得她的脸愈发惨白。暂时还没醒过来。顾悦看到这样的她,眼睛又是一阵湿热。医生摘下口罩,呼了口气,对众人说道:“病人已经脱离了危险,你们放心吧。”医生说的是法语,这里能听懂的只有顾悦、陆靳袭和高梭。姜崔和咪咪是从高梭暗示的眼神中,得知了医生的意思,一颗心总算落地,此时已经心力交瘁,相互扶持着靠在墙边。姜崔看到陆靳袭止步不前,顾悦离陈以微最近,他握住了她露在外面的手,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单膝跪在地上,温柔而缓慢地套进了她的无名指。他的嘴唇一直在发颤,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亲吻着她的手不肯松开。这时候,咪咪注意到陈以微的眼皮动了动,她惊呼道:“姐醒了”在她的提醒下,其他人都朝陈以微的脸上看去,她正吃力而缓慢地睁开眼睛,与顾悦布满血丝的眼睛对视。顾悦的眼泪砸到她的手背上,惊颤而滚烫:“以微”陈以微看到那颗眼泪慢慢滑下去,滑落到无名指的戒指上。她愣愣地盯着看,舒展开手指,想要抹去顾悦脸上的眼泪,她虚弱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顾悦激动地握住她的手亲了又亲,捧住她的脸,“等你好了我们结婚,你反悔不了了。”陈以微弱弱地点了点头。她的目光穿过顾悦的肩膀,落到陆靳袭身上。后者在她眼中,仿佛笼罩在黑影之下,她从未看过如此意志消沉的陆靳袭。对方也感受到了她的目光,那种触目惊心的对视,令陆靳袭的心死灰复燃,他意识到:陈以微正在看他,陈以微还活着。这就够了。他与她之间的命运齿轮,从十几年前,他认识贝塔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转动了。直到正式遇见的那一天起,命运的牵绊将他们牢牢捆绑在一起。他可以是没有爱情的人,但他也有爱的权利,没有谁想要孤独终生。他不知道自己对于贝塔的感情是不是爱,直到后来真相揭穿的那一刻,他除了无尽的愤怒和悔恨以外,没有悲伤。对于贝塔,他只有拥有,不曾相爱。因为那时候的他是孤单无依的,对于当年父母的离世,他除了孤独,感觉不到其他。孤独是不是爱,这是一道无解的题。当他的情感苏醒过来,以全新的感官感受这个世界,当他亲眼目睹陈以微离开的背影,他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难受”的感觉。往日与她朝夕相处的回忆席卷而来,将他吞没在无边的黑暗里。他让陈以微离开,是他害怕了。怕什么呢怕他对陈以微的感情是爱。从前他寻找爱,如今他逃避爱。这是不是惩罚呢希望时间能告诉他答案。但即使知道了答案,他看到顾悦为她套上戒指的那一刻,他就觉得已经毫无意义了。“命运让我们相遇。在迷茫的时刻,寻求你身上的一点慰藉和暖意。在我来的那天,我早已做好随时抽身离开的准备。一颗心,却遗落在你那里。”陈以微在顾悦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旁人都听不到。顾悦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她缓缓地闭眼睛,安心睡去,由护士推去了看护病房。顾悦走到陆靳袭面前,带着侵略的强势气息,高梭下意识地挡在陆靳袭面前,顾悦不爽,对高忠犬龇牙道:“我又不是要揍他,你急什么”高梭脸色一抽,陆靳袭在背后碰碰他的肩膀,示意他退开。陆靳袭坦然地迎上顾悦充满敌意的目光,“她有话对我说,是吧。”脸上的怒气顿然消失,顾悦闷闷道:“她说要跟你算账,让你等着。”“好。”“她还说,好好照顾chris。”“我会的。”国内的媒体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陈以微在巴黎出车祸的事情被爆了出来,立即上了各大网站媒体的头条。他们纷纷派人赶往巴黎捕捉风声,奈何陆靳袭给陈以微配置的医院太高端,一般人无法随意出入。陈以微隔壁的病房,就是chris的。顾悦的欧洲巡回演唱会暂时中止。不过他执意要把巴黎这场完成。因为他答应过陈以微,和她在巴黎汇合,并且,按照他的原计划,在演唱会现场,向她求婚。国内的微博上出现了陈以微早日康复、顾大和大嫂加油等粉丝热心顶上来的话题。除了排练的时间,顾悦基本上就花在医院里陪在陈以微床前,即使很晚回来,累的精疲力尽,他也要回到医院,守在她身边,趴在床边小睡几个小时,然后第二天再去排练。这几天来,陈以微醒过几次,有时是白天,有时是半夜,虽然只有几分钟,但已经足够让顾悦欣喜。但她一睡,就要睡好久,谁也不知道她下一次醒过来是什么时候。顾悦太担惊受怕了,怕她醒过来会失忆,不记得自己,每次都会问她:“记得我是谁吗”那可怜巴巴的语气,令陈以微连翻个白眼都不忍心。况且,她也没有力气翻白眼,只是虚弱地笑笑,就再次睡过去。在国内的几位好友,萧繁和沈孝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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