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两个摆手,抽出七星玲珑杖,下一刻就要伤她。止月立刻对她身后的小夜说:“你还不出手,让她伤了我,看你主子怎么罚你”小夜心里明晰的很,见月倾世出杖,他也提剑格挡,两人几个回合竟在厅中打起来。小夜用的是月氏武功,而月倾世用的是钟山烛龙令,别人也许不知道,但鬼沐寒也是月氏后人,所以他看的一清二楚这钟山烛龙令竟是月氏武功的克星按说月倾世的武功修为和小夜差不多,奈何路数相克,小夜一直被追着打,鬼沐寒一时被激起兴趣,拨开小夜自己上场。其他人不明所以,都奇怪鬼沐寒怎么亲自动手了,小夜站一旁调息,止月就打趣道:“你居然输了。”“不是,你不知道,她这武功邪门的很”小夜边喘边为自己解释。场中二人还在打斗,几个回合到底是鬼沐寒赢了。鬼门主下来的第一句话是:“月姑娘好功夫”所以他根本不是替止月解围,只是想试试钟山烛龙令的武功月倾世现在打不过他,若是修为再高些,也可追着他打了。可月倾世根本不知他在想什么,羞怒的说:“你们都欺我”“月姑娘”止月道:“你要揍我一个不会武的人,就不是欺我了么”“我不是揍你,我只想杀了你,你为什么还要活着”月倾世眼中明显的恨意,吓到众人。莫轻狂最先反应过来,一派官腔:“你放肆”止月让他吼的耳朵疼,心想:当官的就是当官的,职业病啊“月姑娘”止月好心提醒:“现在是在天沐门,在苏城日后,话不可乱说,死了你不要紧,连累你身边人可不好。”可月倾世哪懂,在她心里,没有鬼以寒杀不了的人,没有鬼以寒护不周全的地方,前提是鬼以寒愿意护她止月突然觉得悲哀,就月倾世这点情商,自己怎么会郁闷这么久,她如果就是这种性格,她分分钟整死她。晚饭之后,小日没有守在她房前,止月知道这是圆满完成任务了。入夜,她躺在床榻,快睡着时,突然察觉一个人从后面抱住她,止月惊呼,下一刻就被人吻住,与下午莫轻狂的吻不同,这一次她没有抗拒,她熟悉他的味道,即使相隔两年,她还是怀念,任他抱着自己,她搂着他的腰,任他黑发散在脸侧,她贪婪地闻着他的气息,才别几日她就很想他了。“以寒”“嗯。”鬼以寒脱去外衣,手滑入她的肚兜内,软丝肚兜薄如流水,遮住了他的大掌和她丝滑的肌肤,她享受着他掌尖的微凉,扭动腰肢与他更加贴合。鬼以寒咬了下她锁骨,又忍不住捕获住小唇,舌尖毫不犹豫地探索,她甜如蜜,叫他怎么也尝不够。止月解开他的衣裳,手在他健壮的腹肌上轻轻滑动两下,惹得鬼以寒身子战栗,几声低吼被她吞咽下腹,止月坏意的笑了。鬼以寒眼中欲火显露,停下动作看她。止月毫不回避,与他对视片刻便主动亲上他的唇,她含住下唇轻轻啃咬,又伸出舌尖勾引他的与她玩耍,鬼以寒虽觉有异,却耐不住她这般热情。两下褪去自己的衣服,他大掌毫不客气地抚摸着她,她太娇嫩,如快要盛开的花朵,搅动着他的心,鬼以寒有些疼,觉得自己不能忍受更多,他褪下她的小裤,一遍一遍叫着她的名字。箭在弦上,止月突然止住他,无比清醒的说:“我不给你。”鬼以寒还沉在她的柔情里,一时间没听清:“你说什么”“我不给你”这次止月一字一顿,无比清晰的告诉他。也就属鬼以寒能忍住,微微起身,眯眼看了他好一会,冷声道:“你故意的”“对呀,我没让你上我得床,自己愿意爬上来找刺激”止月不知道哪来的自信有恃无恐。鬼以寒低头咬着她的锁骨,却舍不得用力,止月从他臂膀纠结的肌肉微微颤抖就可以看出他在忍耐止月偷偷一笑,再抬起小指,在他背上一滑“嗯”男性低吼响起的同时,鬼以寒抓住她的手按在头顶,双目微怒道:“你别太过分”“那你下去啊”止月嘟着嘴,反正她今天豁出去了,就是要闹他,谁叫他欠她的。过了好一会,鬼以寒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实在忍不了,他抓起上衣就往外走。月光下,一个修长的身影跳进后院瀑布潭水中。一炷香后,止月刚刚睡着,就被人凉醒,睁开眼看清人就不高兴了,“你怎么又回来了身上凉死了,快出去”鬼以寒故意抱着她,把冰凉的肌肤全贴着她,威胁道:“你别乱动,就这样睡”“这是我的床”止月不满。“这是我的家”鬼以寒说的振振有词。止月哑口,这还真是他的家之后的几日,鬼以寒每夜抱着她睡,偶尔止月想逗弄他,便被他点住穴道,解穴之后周身酸痛的感觉可不好受,慢慢的她也不敢了。小少爷的周岁宴很快过去,止月也要回京了。之前平河的事已报回京城,不知道京城是什么动静。这趟回去少了平河,多了个女眷,便是连希瑶,说连太守允她上京玩几天。鬼以寒没有跟来,因为她们出发的前一天,他又被东海叫走了。回到京城,止月发现没有人跟她提起平河的事,后来一问才知,此事竟交给大皇兄和莫轻狂处理了,看来事情不小。先前皇上交给二皇子一件事,就是给止月找武功师父,一向让人摸不透的二皇子原来也当个玩笑在办,可办着办着就办出乐趣了,期限一到,真就领着三人上殿。止月一看那三人,差点吐血一女两男,都是花白的头发,女的看样子有四十来岁,两个男的,一个三十来岁,另一个止月有些无语,她父活着也就这岁数吧她这反应算好的了,皇帝是直接气的眼睛直抽抽,问二皇子:“这就是你给公主找的师父”“是的,父皇,儿臣觉得挺好”说完,他还看大皇子一眼,大皇子站的笔直,根本不看他,却在片刻后说道:“父皇,儿臣也觉得挺好。”止月怎么觉得那个挺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时宫人报东海严素求见,这个小骗子这两年混的风生水起,朝廷都对他礼让三分。皇帝宣见,不一会止月就看到长高了的严素,和他身后跟着的鬼以寒严素长高了,表情比之当初更收敛,让人看不出所想。他朝止月看了好久,虽没说话,可止月觉得他像在说:好久不见“皇上,听闻公主找师父,严素特来举荐一个人。”一种不太妙的感觉涌上止月心头,果然就听严素指向鬼以寒道:“此人名为鬼以寒,武功修为非常好,是江湖中天沐门的大公子,与左相家还有些亲戚,皇上觉得此人如何”“哦,与左相家是亲戚”前面那一堆话对皇帝来说都是放屁,就最后这句是关键,跟朝廷大员家有亲戚,这人就赢了一半了,出差错也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严素这家伙,阔别两年,还是这么多心眼。止月对这人嗤之以鼻这时莫轻狂突然站出来说道:“皇上,鬼以寒确实与我家沾亲带故,但是他的武功不适合公主鬼家武学名门,鬼以寒自幼天资聪颖,武学修为无人能及,这些都是事实,可是鬼以寒修的全是杀招,这么凶狠的武功怎能让公主练呢”“爱卿说的有理啊”皇帝向来听莫轻狂的话,现在思之片刻便对严素说:“严世子的美意朕心领了,不过现在看来还是我皇儿找的合适啊”“这样啊”严素若有所思地一笑,转身对着止月道:“那看来鬼兄还得跟我去东海帮忙了,公主的朋友小日小夜也去,还有”说到这,严素不说了,只抿着唇笑。止月知道他下面的话,月倾世也会去莫轻狂也知道,所以他在等止月的反应,可等到最后,又让自己受了伤。“父皇”止月道:“鬼以寒虽修的杀招,可也有些心法适合女儿练啊,不如让他和这三位比试下,合不合格再说,如果真的过了,女儿多个厉害的师父也是好事,免得日后有人欺负我”“谁敢欺负朕的宝贝女儿”止月这番半俏皮半撒娇的话让皇帝动容,反正本来就是闹着玩的事,随她吧“就听公主的,准了”、第 32 章皇城演武场,鬼以寒站在一侧,对面站着那三位。第一场是他们互相比试,年轻一点的男人站出来,对皇帝道:“皇上,小人不是这位鬼兄的对手。”“你弃权”皇帝问。那男子道:“若是与他比试,那便不用比了,小人认输。”“你还没比,怎么就知道不是他对手呢”“习武者不必过招,凭气息也能揣出对手几分水平,这位鬼兄的气息骇人,我等根本不在一个水平上,在下认输。”他说的确实如此,另外两位也早有察觉,可止月觉得奇怪,以前行走江湖时,没觉得哪个武林人士称赞鬼以寒的气息,怎么这三位一下就察觉了呢这时严素凑过来,笑道:“看来他还是钟情你呢,平时都藏着的气息今天特意显露出来,要不要这么想做你师父啊”看他笑就想揍他止月后肘顶了他一下,便不再理他。原来气息这玩意可以收放自如的白发女人站了出来,说道:“我倒想领教领教,即便输了又怎样,与高手过招输也痛快”她这性格止月倒是挺喜欢的。鬼以寒来者不拒,抬手道:“请”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会武的都看的目瞪口呆,被鬼以寒惊人的内力吓到,不会武的就比如止月,到处转头:发现什么事了鬼以寒赢了吗几个回合后,鬼以寒似乎在放慢速度,似乎在指点白发女人,片刻两人停住打斗,白发女人拜礼,说道:“少侠如此年轻竟这般修为刚才那三招多谢指点,我先前一直不明白的地方总算懂了,多谢”她比完,白发老者也来上几回合,别看老人家岁数大,可动起手来很灵活的。鬼以寒在与他交手片刻便找出他弱点,用他的武功攻击他,算是实战演示,老者受益匪浅,连连道谢。这一环节鬼以寒无疑赢了,赢的很没有悬念。可他知道这不算完,因为止月看他的眼神很奇怪,就像在看一只掉进陷阱的兔子。果然,就听这磨人的小东西道:“父皇,我听说江湖中有一绝学,若鬼少侠能使的此招,止月就认他”她还知道江湖绝学鬼以寒信都不信可皇帝信啊,拍手道:“公主说来”止月转过身,看着鬼以寒,得意的笑,“那一招叫胸口碎大石鬼少侠可会啊”“”这次不但鬼以寒不说话,连皇帝都不好意思说话了。鬼以寒看着她俏皮的样子,慢慢解开上衣领口,一排淡淡的牙印还刻在那里,那是在苏城时她咬的止月羞红了脸,莫轻狂看她这反应气红了眼。鬼以寒与她四目相对,似有万般深情在其中,良久,他抬手对着远处一掌,将演武场的柱石砸掉一半,再反手一吸,柱石直接飞到演武场中央。这是什么骇人的内力在场众人都惊的说不出话来。“来吧”鬼以寒往处一躺,胸口敞开,只等着人来砸。这时场中上来八个壮汉,一齐将石头抬到他身上,巨大的石头压着他,竟没了他半个身子止月突然后悔了,他虽然武功好,可这等硬功夫他练过没有啊壮汉撤下,又一壮汉拎着铁锤上来,止月心头一惊,喊道:“等一下”“父皇”止月刚想说算了,莫轻狂就站到她身前,与她凝视片刻便对皇帝说:“皇上,让微臣来砸吧”“莫轻狂你”止月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莫轻狂心都凉透,得了圣旨便绕过她走向演武场中央,接过锤子他俯视着鬼以寒,就见他神情得意,嘴型微动:你不会赢我莫轻狂被激的眯眼抬手,用了十分功力在锤头,惊天一响,吓的在场胆小者都捂住了眼。止月急忙跑过去,拨开莫轻狂,就见石头碎成粉末,鬼以寒胸前全是淡淡血迹,她扶起他,关切的眼神毫不遮掩。鬼以寒看着她笑了笑,问道:“我过关了吗”一丝血迹从他嘴角流出,染红了他的白色内衫。止月吓的忙给他擦掉,眼泪止不住的流,“对不起、对不起”血越擦越多,她也越来越紧张,直到鬼以寒支撑不住,晕倒在她身侧。台上严素对小夜道:“我现在才发现你家主子真卑劣啊,连苦肉计都用上了”小夜摸着没有胡子的下巴,点头道:“这招真妙”最终,止月得了四位师父,鬼以寒,白发女人樊木花,白发年轻男子柳青,白发老者江海。演武场后面有一片竹林,自鬼以寒伤好以后,这里变成了止月练武的地方。说是有四位师父,可怎么在她看来,是那三位师父和她争鬼以寒呢每次练功前都听那三个人向鬼以寒讨教,鬼以寒倒也大方,如数指点,害她在一旁瞎子听雷